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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或许容弃早就死于窒息。 倒地的那一刻。 容弃死死地看着自己的母亲,眼泪顺着眼尾滴在地面,他说:“妈,我最爱的人,死了……” 容母不敢说话,她捂着嘴,哽咽着,最后在容弃的目光中,颤抖地说了一句“对不起”。 她想让容弃原谅她。 可容弃知道,这不是他妈妈真的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而是她在害怕她最后的一个孩子,也走向毁灭。 但容弃早在得知顾玉宁离世的那一刻,就死了,活下来的,只是一具流着血泪的躯壳。 容弃说:“我爱他……妈,你不爱我,但就连怜悯我一点,都不行吗?” 但凡,在他昏迷后,容父容母能够帮容弃,哪怕一点,哪怕是一点点,或许顾玉宁都不会走到那一步。 容母流着泪,双手颤抖的想要扶起地上的容弃,却不敢看向他的眼睛。 其实光是从“容弃”这个名字,就能够看出容父容母对待他的态度,谁让容弃天生就患有心脏病,随时都可能走向死亡。 于是从容弃出生的那天起,容父容母就做好了有朝一日会失去他的准备,并吝啬于给予他爱意。 可容弃实在是优秀。 他性格温润,他聪明、乖巧,他是个人人夸赞的孩子,也是所有人的羡慕对象,更是天之骄子。 血脉相连,容父容母没办法不关注他、爱他。 更在有了容浮野这么个对比后,对他的在意更甚,但相较于爱容弃,他们更爱自己,爱那个优秀的“容弃”。 于是在当容弃喜欢上了顾玉宁,不再听话、好掌控后,当他病发,躺在病床上的那刻,心疼和担忧一过,骨子里的冷血,让容父容母选择放弃。 谁让他们还有容浮野这么个备选。 可悲哀的是,几番权衡利弊过后,现在他们只剩下容弃这么一个选项了。 “……” 容弃躺在地板上,记忆里,顾玉宁害羞地喊着他“哥哥”的画面还历历在目,在他昏迷的那段时间里,容弃不知道这名胆怯、孤僻的小孩究竟受了多少的苦,才熬到他醒来。 一定很累吧? 是他不好。 是哥哥不好…… 容弃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眼泪一滴滴落下,他伸手捂住胸口正砰砰跳动着的心脏,疼得快说不出来话。 顾玉宁知道了吗? 知道他接近他,是为了这颗心脏。 小聋子会恨哥哥吗? 会吧。 要是顾玉宁不恨了,容弃才该要疯了。 心如绞痛,在此刻终于具象化。 容弃竭力从地板上地爬起来,期间却跌倒了无数次,耳畔容母担忧的声音传来,但她越是担忧容弃,就越是让容弃想到顾玉宁。 “妈……” 容弃双眼通红地站起来,看着容母,不解地问道:“您既然这么的爱我,为什么在我昏迷的时候,宁愿放弃治疗,都不愿意浪费那一点点,对您来说微不足道的钱呢?” “……” 容母哑口无言,摇着头,说不出来一句话。 容弃捂着心脏,踉踉跄跄地走出了这里。 他要去找一个人。 他想问一问孟斯余,顾玉宁的墓在哪里,他不奢望能够得到顾玉宁的原谅,但却想见一见他,告诉他,是哥哥不好。 是哥哥错了。 兜兜转转,又是三个月。 在顾玉宁忌日的那天,容弃终于找到了孟斯余。 他站在西装革履的男人面前,祈求他,让他见一见顾玉宁,话语中没有得知顾玉宁被孟斯余包养过的愤怒,也没有情敌见面的紧绷,容弃温和的、以自己最卑微的态度出现在孟斯余面前,温声祈求着他让自己见一见顾玉宁。 今日天空没有像电影里主角忌日那样,飘起丝丝小雨,而是格外明媚的一个晴天。 万里无云,一如顾玉宁一心求死的那日。 孟斯余一身黑色西装,面色冷漠,他看着容弃,良久才道:“……你和他眼睛里形容的,一模一样。” 顾玉宁有双会说话的眼睛。 他在孟斯余面前想到容弃时,整个人总是依赖和充满喜欢的。 孟斯余一直在想,能让顾玉宁喜欢成那样的人,会是个什么样子。 直到今日,他见到了,他很难去说,顾玉宁爱得没错,却也觉得,容弃就应该是这样——不然也不会把顾玉宁骗的团团转。 “……是吗?”容弃嗓音微微有些抖,他努力笑着,却遮不住泛红的眼眶,“他比较…依赖我……”这句话很轻,轻得虚无缥缈,像一阵风,将容弃吹到了他和顾玉宁的回忆里。 容弃不敢仔细去深想,顾玉宁在明知道他接触他,是为了他的心脏的情况下,究竟是抱着何种的心情,愿意努力赚钱救他,期间又吃了多少的苦,苦到…… 最后自己主动靠向了那把刀。 容弃说:“我可以见、见见他吗?孟总,我……” 容弃突然说不出来任何话。 过往无数的画面纷纷在眼前闪过。 直到此刻,容弃才恍惚地发现。 装着顾玉宁心脏的他,好像不配出现在顾玉宁面前。 在想明白这点后,容弃整个人明显怔了一下,仿佛心中一直坚持着的什么东西,一瞬间坍塌,嗓音艰涩,容弃不想在孟斯余面前露怯,颤声说:“拜托您……帮我告诉他,我爱他。” 容弃从未有过一日,不爱顾玉宁。 可惜,命运弄人。 孟斯余没有点头,也没有应声,面无表情地大步离开。 只可惜,顾玉宁没有坟墓。 容弃的这番话,注定带不到少年的耳中。 那日,孟斯余什么都没有留下,包括那个盛着顾玉宁的骨灰盒。 孟斯余将顾玉宁葬在了他父母的旁边,没有立碑,更没有留下任何字,只因失去了灵魂的少年,再怎么,也只是一小捧灰。 更何况。 立了碑、留了字,反而让自幼生活在别人欺负里的小聋子感到不自在。 无名无姓了,别人也就不知道他的存在,也就欺负不到他。 今日阳光灿烂。 好像太阳也在庆祝着—— 那名在命运里苦苦挣扎求生的小聋子回到了父母的身旁。 微风拂过。 青草微晃。 故事的最后。 只剩孟斯余一人,一无所有。 蛇妖1:发情/怪物漆黑鳞片缓缓磨蹭着顾玉宁白皙的皮肤 本世界主角 攻:施妖 受:顾玉宁 周一啦 秃秃求票票哦 求求呀QAQ 贴贴宝贝,会有惊喜的票票进入秃秃的怀里嘛 (歪头) —— 感谢来自送给我的礼物义大利麵 感谢来自送给我的礼物玫瑰花 感谢来自送给我的礼物咖啡 谢谢宝贝们的礼物呀,秃秃爱你们哦 宝贝们的评论秃秃都有看到,谢谢呀,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就用日常又亲密地贴贴叭 谢谢哦? 嘿嘿 -----正文----- * 「你心狠手辣,却又病弱至极」 「你极度渴望活下去」 「你因一时的贪婪,惹了不该惹的东西」 「你,被缠上了」 「你……能够活下去吗?」 …… 月亮高悬空中。 远处一栋奢华至极的别墅内,随着一名类似于道士的人疯疯癫癫地呢喃几声后,立于供桌上的几炷香突然燃起。 几缕青烟缓缓飘出,向上,又在半空中突然消失,像是被什么肉眼无法看见的东西突然截取了般。 —— 室内昏暗,只有一盏台灯在床边发出昏黄的灯光。 明明是炎热夏日,可处于这间卧室内的人身上却还盖着一层薄被,细密汗水在额头冒出,顾玉宁双眼紧闭,那日凭空消失的青烟一直出现在他梦中。 莫名的凉意在身上缓缓滑动。 白腻的皮肤仿佛被冷硬的鳞片贴紧。 “唔……” 顾玉宁挣扎着,手指陡然抓紧枕头的一角,泛着粉的指尖发抖,但这些在那“人”看来,全都无比可爱,有什么黏腻冰凉的东西在舔舐着顾玉宁的手指,留下湿漉漉的水痕。 好香…… 怪物在激动着。 睡梦中。 顾玉宁睫毛发抖,无论怎么想睁开双眼,都没有办法,双腿缓缓被未知的生物分开,可他连是什么在握住他的脚踝,都分不清,唯一知道的,只有那不是一双手。 圆润的脚趾蜷缩,脚背白皙的皮肤下透出黛青色的筋络,像一株扎根在雪地里的玫瑰枝条。 自幼体弱的顾玉宁没什么挣扎的力气,他微弱的抗拒,在那“人”的视线里,不过是欲拒还迎。 很可爱。 这名供奉着他的人类很可爱。 黑暗中,在一旁昏黄台灯的照耀下,那具紧紧缠绕在顾玉宁身上的“身体”,逐渐暴露出它的真面目。 浑身漆黑的鳞片散发着幽幽白光,通体没有任何杂色,只剩下与夜晚交融的黑。 ——蛇。 准确点来说,是蛇妖。 顾玉宁透着苍白的脚踝被细软的蛇尾轻轻环绕。 上方,施妖认真地盯着自己身下的人类,低头,他轻轻朝顾玉宁吹了一口气,随即生疏又透着喜欢的在这名人类身上亲了一下。 蛇类细密光滑的鳞片缓缓在顾玉宁的皮肤上滑动着,从脚踝一直缠绕至顾玉宁窄细的腰肢。 施妖金黄的瞳孔紧紧盯着顾玉宁,像怎么也看不够,毕竟这是上千年来,唯一一个愿意供奉他的人类。 也是……他的妻子。 想到这点。 施妖浑身冰冷的血液都仿佛带上了一丝温度,尾巴游动,蛇腹下方,一处格外细密的鳞片正缓缓打开,两根粉嫩又狰狞的性器出现,???龟???头?蹭着顾玉宁温热的腿肉,清楚感知到了身下人的紧张和恐惧。 施妖眼里闪过一丝迷茫,随即在顾玉宁即将睁眼的一刹那,上半身化???成???人??形。 “……” 黑暗中,顾玉宁惊恐地睁开眼睛,额头满是细汗,几根黑色的发丝粘在他脸侧,却已然分不清这究竟是梦境还是现实。 自从那日他滴血供奉了一名所谓的神之后,便夜夜被梦魇缠住,梦里的一切都和现实一样,除了……那名怪物。 顾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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