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了一次。” 商今樾瞬间静止,眼里一阵怔忡。 她渐渐明白过来,这个人究竟想要表达什么。 面对商今樾这样的眼神,岑安宁抄兜着别过了脸去:“喂,别这样看我,不然显得我好像多失败一样,连着输了你两次。” 岑安宁说的轻巧顽劣,昂起的脑袋盛着她的骄傲。 风吹过来,沿着她的额角撩起她的头发,让黑夜吞噬了她通红的眼眶。 谁愿意承认自己的失败呢? 商今樾能给时岫做的事情,她又不是不能做。 可命运没有偏袒她。 一次也没有。 如果她有足够的实力,她是真的很想将计就计,借商至善的手把时岫从商今樾的眼皮子底下偷走。 可她不仅没有足够的实力,她也没办法把时岫偷走了。 她的心不在她这里,带走她,不过是给她们两个人徒增嫌隙罢了。 她求的重续前缘,终究只是黄粱一梦罢了。 现在梦醒了,就该走了。 “这辈子你要是再辜负她,我杀了你。”岑安宁突然语气凶悍起来,咬牙看着商今樾。 只是威胁的话没保持多久,她接着就笑了:“你不会了,对吧。” 这话带着点试探,还有希望。 岑安宁多想商今樾还是个寡情廉性的人,可商今樾神色笃定,跟她保证:“我不会。” 心底卑劣的希望一次次被打碎,岑安宁感觉笑也笑的艰难:“那就好。备忘录本来就是给你看的,送到了,我走了。” 说罢,岑安宁转身就要离开。 她瘦削的背影浸没在漆黑的夜色下,孑立,孤独。 她走出去没几步,就背着身给商今樾摆摆手。 好像是在告别今晚的相遇,又好像是在跟她们因为某人而产生的敌对关系说再见。 风悄无声息的穿过时间,火苗在它的手下跳跃摇摆。 寺庙里供奉的两盏长明灯并肩而立,打扫卫生的僧人过来擦拭台子,风顺势钻过去,看到一盏下面写着重续前缘,另一盏更为精致的下面刻着往生幸福。 什么是重续前缘。 什么又是往生幸福呢? 火焰在空中跳跃,一点一点把字吞进焰火当中。 时间如白驹过隙,风刮过来,就都消散在了尘埃里。 . 翌日,小岛被温暖的阳光包围。 明明是冬日,却让人有种夏天的错觉。 偌大的室内泳池馆维持着舒适的温度,安静的荡起涟漪。 有人漂浮在水面上,摆动的腿推在水里,缓缓荡了过来。 画室里坐久了腰会受不住,更何况时岫前两天还在卧室坐了那么久。 她一早去画室画画,就感觉自己的腰部传来抗议声,大喊它的疲劳。 哈洛特再三叮嘱过时岫,画家除了手,腰就是最重要的了。 她刚到画室,一眼就看出时岫的不适,立刻严肃的拔了她手里的笔,叫冯新阳送她去休息。 冯新阳办事利落,直接把时岫送到了泳池,还不忘给她拿上泳衣。 时岫此刻穿着冯新阳的泳衣,思绪放空,盯着泳池上方的天花板,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可能在想冯新阳跟哈洛特今天学了什么,这个人的色彩比较薄弱。 也可能在想头顶的钢架结构会不会突然垮掉,或者周围的新风系统会不会突然失控,她被冻死在这里。 总之,时岫的脑袋乱七八糟的,就这样仰躺在泳池里,顺水漂流。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时岫听到远处传来了脚步声。 她在水里轻盈的一个翻身,接着就看到对面紧闭的大门被人推开一条缝隙。 紧接着,光线大开。 有人走了进来,在光影的描绘下,勾勒出一道高挑瘦削的身形。 时岫都不用分辨,一眼就看出了来人的身份——商今樾。 “昨晚睡得好吗?”商今樾主动跟时岫打招呼,随手关上了背后的大门。 光线收束,时岫眼里的光不再刺眼。 她看着商今樾朝她走过来,该说她是不愿理她,还是仗着她们关系好,肆意妄为呢? 反正时岫没有要上岸迎接商今樾的迹象,接着就利落的翻了个身,继续飘在水上:“还好。” “昨天梦到了两盏灯。” 前面的话没什么信息,可听到时岫后面补充的那一句,商今樾顿了一下。 她的脚步不受控制,顺着时岫的方向走去,要过去跟她汇合。 而就在水花溅起的声音里,商今樾的耳边接着又传来时岫的疑问:“我在上辈子的梦里看到了你去寺庙供奉长明灯,你求了什么?” 商今樾没想隐瞒,实话实说:“往生幸福。” 听到这个答案,时岫愣了一下。 她还以为商今樾求的才是重续前缘,却不想她选了让自己往生幸福。就算在这个未知的幸福里,可能没有她商今樾的存在,就算她会跟别人在一起。 时岫看向商今樾的目光愈发晦涩,她迫切的想知道商今樾的想法:“那你说你的愿望成真了吗?” 泳池的水干净透亮,而水面上倒映着时岫的脸。 她澄澈的眼睛落在商今樾的身上,好像过去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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