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和你一样,我也选了翻译,我很认真,不会砸你招牌的。希望某一天,这世上也能有一本我的译作,被摆在书店里。你也会为我高兴的,对不对?” 孟葭断断续续的,说了很多,谈外婆对她的好,和严格到方方面面的管教,讲小时候的趣事。 到后来喉咙都干哑,发不出完整的字音,也绝口不肯提孟维钧一个字。 她扶着石柱,温吞地站起来,胡乱抹了一把脸。 孟葭的腿早已蹲麻,密密酥酥的痛痒从脚踝处起,迅速在下半身蔓延。 “妈妈,我得回学校了,下次再来看你。” 她背好双肩包,勉强站直了,挥一挥手,挤出一个笑容。 孟葭出了福田墓园,在学校附近的地铁站下车时,她想了想,还是去买一块蛋糕。 就算不吃,插根蜡烛发给外婆看,宽老人家的心也好。 她混沌着思绪,脚下也像棉花一样,每一步都浮在空中,嗓子里烧着一团火。 还是走进甜品店,店员瞧着她不对,问了声,“丫头,你是不是生病了,不去医院,还来买蛋糕吃啊?” 孟葭一照镜子,脸颊通红,她的肤质本来就薄,看着更瘆人了。头发被吹得乱蓬蓬,一副痨病鬼的样子。 再一摸额头,那体温,很烫手。难怪人家一张嘴就让她上医院。 她虚弱地笑,沙哑道,“谢谢,我去校医务室看。” 身边人说,“还去校医务室呢?我瞅你病得挺重的,直接上大医院吧。” 孟葭放下了蛋糕,她打车到了就近的北医三院,身上已经寒战不断,指尖微微抖着,撑着一口气挂了号,拿单子去缴费,抽血化验。 医生说她高烧三十九度六,是急性扁桃体炎,又看一眼她问,小姑娘家的,一个人啊? 孟葭点点头,说不要紧,我自己可以。后来她晕头转向的,扶着墙穿梭几个来回,才坐在输液室里,打上了点滴。 第一瓶是头孢类的消炎药,剂量很小,但孟葭瞌睡上头,她靠在椅子上,强打精神,盯着吊瓶下去的进度,怕输完以后,没人帮忙叫护士。 换到大毫升的葡萄糖时,孟葭问护士,“您好,这瓶多久打完?” “一个小时左右吧。”护士瞄了眼瓶身。 孟葭把滴速调慢,定了个四十分钟的闹钟,她真的太累,也太困了。 护士出去时,撞上站在门口的郑廷,她问,“是要找人吗?住院部在那边。” 郑廷用手机指了指孟葭,“那个学生,她怎么了?” 护士哦了一声,“化脓性的扁桃体炎,发高烧。” 说完端着手上的药盘,急急忙忙地转个弯,走了。 郑廷看了眼吊瓶,才刚开始打,但孟葭好像睡过去了,看着就让人不安。 没个人在身边守着,这风险隐患也太大。回血可不是闹着玩的。 这时候,钟漱石的电话回过来,“廷叔,什么事?” 刚才郑廷给他打,准备请示一下近期是否可以,跟开元资本的董事碰头的事宜。大周六的,钟漱石大约在开车,没有接。 郑廷删繁就简地说了,“詹董事跟我约了好几次,想就集团待处置资产的问题,再当面跟你详谈一次。” 前面是红灯,钟漱石松了油门,沉声道,“他们的方案太差,再谈多少次,我都是这个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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