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血?” 孙侧妃低着头,透出几分倔强,“妾身不知。” “妾身虽不是有意要害江庶妃,但江庶妃大出血和妾身还是脱不了干系,妾身愿意领罚。” 谢润笑了笑,“可别。” “你我同为侧妃,我有何资格处罚你?” “孙侧妃先回去吧,待明日等候王妃的命令。”谢润说到这,又特意补充了一句:“怕孙侧妃想的不周全,我可再提醒你两句。” “如今王妃身子不适,自然要以王妃和腹中子嗣为大,你可切莫忽然闯入青松院,把王妃给气出个好歹。” “如今是多事之秋,孙侧妃若诚心认错,便在自个院子里好好待着。” 孙侧妃深深看了眼谢润,“还是谢侧妃替王妃想的周全。” 谢润谦虚一笑,“如今王爷不在府里,王妃就是唯一能替景王府遮风挡雨的人。” “孙侧妃出身国公府,好歹该知道后院妃妾们的荣辱,都寄托于主母身上。” “有些道理,孙侧妃比我还懂。” 孙侧妃皮笑肉不笑的勾了勾唇,转身离开。 谢润刚刚那番话,也是被诉宁侧妃的心狠给吓的。 她原以为孙侧妃是个聪明通透的。 可看她对付江宝宝的手段,那是一击毙命,没给江宝宝留任何后路。 从一开始,孙侧妃来这一招,就是想要江宝宝的性命。 否则她什么时候不选,偏偏选在夜半时分? 这个时候最难请太医。 江宝宝要是命没那么硬,早就血流而亡,成了一具尸体。 孙侧妃对付江宝宝的手段,同样可以用在王妃身上。 若她不管不顾冲进青松院‘认罪’。 王妃本来就是个高危孕妇,到时候就是一尸两命。 虽然孙侧妃找死的可能性不大,但要是万一呢?! 谢润赌不起。 谢润对王妃之位没有半点觊觎,只想安稳的过日子。 王妃要死了,她的安稳日子绝对没有了! 江宝宝的性命虽然保住了,但人也昏睡了过去。 谢润做了一番安排,趁着曦光回了自个院子里。 她把事情一推,让人把儿子抱到自己床上。 她抱着陶陶,倒头就睡! 不管天大的事情,都不能影响她们母子! 谢润以为江宝宝醒来后会闹着找孙侧妃报仇。 谁料江宝宝异常安分。 淡桃提醒道:“主子忘了,江庶妃看似强硬,其实不过是个纸老虎。” “以前叫嚣,要么是仗着身份和宠爱,要么是仗着子嗣。” “如今她什么都没了,身子破败了,连孩子都怀不上了,她哪来的胆子折腾?” 小纾端上一盘刚洗好的果子,“奴婢觉得,经历一场生死,江庶妃应该也安分下来了。” 谢润:“希望吧。” 小纾还提了件事,“主子您真是会看人。” “星儿还真哄住了江庶妃,江庶妃没要她的性命,反倒护下了她,不计较她背叛的事情。” “如今她还跟在江庶妃身边伺候。” 谢润:“星儿是个聪明伶俐的。” “江宝宝若真安分下来,有事多听听星儿提点,主仆两日后也能互相扶持。” 小纾剥开一个果子递到谢润面前,“可不是?若早这样,这对主仆也不至于有今日。” 星儿当初会冒险背叛江宝宝。 除了江宝宝性情暴虐外,还有她乾纲独断,听不进建议。 星儿怕跟着这么位主子,哪日就闯了大祸被牵累的没了命。 江宝宝这一安分,后院好似都安静下来了。 王妃也没处罚孙侧妃,只先夺了她的掌家之权,禁足在松风苑,等景王回来再行处置。 没了孙侧妃帮助,谢润更加忙碌了。 不过她也松了口气。 好歹只是忙着府里的中馈,不是忙着处理谁又害了谁。 第270章大公子的人自首 府里的事情才安稳没两天,宫里皇帝忽然病了。 起初是风寒,忽然人就在勤政殿里倒下了。 羌吴那边,传来的消息都说景王伤势不太好。 这个不太好,有的说只要卧榻休养几日,有的却说景王重伤,如今尚且昏迷不醒,没有确切消息。 景王府这里收到的消息都是报平安,说王爷一切都好。 谢润……认真的相信了。 这段时日,安王因此得势,再次恢复以往的风光。 他这整日扑在皇帝身边侍疾,事事亲力亲为,务必把自己打造成一个孝顺儿子。 京中风云动荡,谢润难得使了几次雷霆手段,把景王府的人都给震服了。 总算是有了空闲时间。 趁着春光正好,谢润准备带着陶陶去小花园放风筝。 玩了一会,就收到消息,谢姜终于到京城了。 “大小姐如今在京城的宅院里休整。” “京中达官贵族一听大小姐回京,纷纷上门递上拜帖,只求大小姐上门诊治。” “奴婢去时,马车队伍从门口排到巷子外,有胆大的家仆还以为奴婢是在插队,揪着奴婢好一顿问。” 丫鬟虽说嘴上嫌弃,但面上满是骄傲。 谢润听了,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一半,“大姐回来了就好。” 她这两日也派人看着青松院。 王妃应该是有些动摇了。 不过也只是动摇。 上辈子王妃可是怀到了五个月,实在怀不住了才血崩而亡。 说明她一直犹豫,但始终下不了决心。 在王妃没有决定拿掉肚子里的孩子时,谢润是绝不会参与这些事情中去的。 陶陶虽然不能放风筝,但看着别人玩,自己跌跌撞撞在下面追,也玩出了一身汗。 奶娘怕生了汗被冷风一吹着凉,便提议回去。 谢润是个听劝的,“先拿帕子给他把汗擦干,再找个附近的院子先给他换个里衣。” 反正是小孩子,没那么多讲究。 刚把陶陶哄好,就有人上前递信。 “主子,大公子身边的长宽来了咱们院子,说有话要禀。” “长宽?”谢润疑惑问了句。 “就是大公子身边的一个小厮,长得高高瘦瘦的,原来是负责背大公子上学的。” 谢润忽然想起来,“这人是原来宁侍妾安排的吧?” “就是他,不过他当时还只是个负责洒扫的小厮。当初有人挑唆大公子针对方侧妃,后来那些人都被发落了,倒是让这个长宽出了头。” “不过他一向安分,是个闷葫芦,更没什么主见,王爷才留下他的。” 谢润点了点头,并没有急着走。 等把陶陶收拾好了,她才带着人回春山院。 “长宽呢?” 月牙儿:“在耳房。他胆子小,一有个动静人就怕的不行,说话都结巴。” “奴婢怕他吓出个好歹,让人带着他去耳房待着。” 谢润:“长宽有说什么事吗?” 月牙儿点头:“说是大公子的事情。” “等了几日,可算是等到人了。” 大公子自那日醒了后,一直都是傻乎乎的,完全无法自理。 在他身边伺候的人,再忠心,也该为自己的前程考虑。 如今看来,长宽是考虑的差不多了。 谢润一进耳房,长宽就下意识往后退,低着头,似乎想找个洞钻进去。 谢润也就没动,站在门口:“这里如今没有外人,你有什么话便直接说了。” 隔着一段距离,没那么强的压迫感,长宽才勉强轻松些许。 长宽低着头:“奴才见过谢侧妃。” “不用多礼。”谢润静静看着他,“你此番前来,是有关大公子的消息要报?” 长宽怯弱的点了点头,“淡桃姐姐和小纾姐姐几番询问,奴才实在是怕极了,日日难眠……” “说。” 长宽闭上眼,一副豁出去的架势,“大公子……是故意找孙侧妃站在假山下说话的!” 他说完,并没有听到想象中的暴怒声。 睁眼悄悄看了眼谢侧妃,发现她满脸淡然,似乎半点不惊讶。 谢润:“我也有所猜测,只不敢肯定。” “你这般说,可有什么证据?” “奴才没有证据。”长宽声音小的可怜,“因奴才是宁侍妾在时选拔的人,又十分听主子的话,大公子待奴才格外宽厚些,许多事情也没瞒过奴才。” “大公子爱玩蹴鞠,可王爷和木奶娘都管得严,不让他碰。” “他每隔几日会趁着练字的空隙偷溜出去,只带着奴才在身边。” “有一日,大公子带着奴才在飞鹤亭附近玩蹴鞠,忽然就看到了木奶娘……”长宽瑟瑟发抖道:“发现木奶娘躲躲藏藏,跑到飞鹤亭旁的假山边待了好一会。” “等奶娘走了,大公子和奴才才敢过去看,就发现了被割出裂缝的假山。” 谢润:“所以大公子早就知道假山的位置有裂缝。” “那日我撞见他被木奶娘训斥,那时大公子是故意去跑到那地方去观察裂缝?” 长宽点了点头:“奶娘约莫是心虚,怕被大公子发现端倪,才失了分寸,出口训斥了大公子几声,谁知道谢侧妃正好在附近。” 长宽:“江庶妃从假山摔落那日,奴才跟在大公子身后,恰好遇到了迎面而来的孙侧妃。” 那时正是谢润让人递了消息,把孙侧妃给喊回来的。 “大公子不喜欢后院任何妃妾子嗣,向来独来独往,那日忽然一改常态……奴才隐约猜到了大公子想做什么,扯了他的衣角,不过被大公子给瞪了回来。” 第271章人小心毒 谢润往前走了两步,“所以你的意思是大公子是故意想害孙侧妃的?” 长宽被这句话吓得跪在地上。 “奴才不知道,奴才只是把自己看到的说了!” “他们说谢侧妃您宽宥仁慈,现在若坦白了,或许能从轻处罚,否则等王爷回来,奴才怕是小命都难保……” 正是因为身边人都在嘀咕,长宽这老鼠大的胆子,才敢来春山院自首。 “奴才敢指天发誓绝无半句谎言!” “奴才虽然没什么证据,但这些事大公子身边的人可以替奴才作证!” 谢润:“我自然会派人去问大公子身边的人,也不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谢润想了想,“大公子有今日,和你知情不报、伺候不周也有关系,怎么着,你这一顿罚是逃不过的。” “奴才愿意认罚,只求谢侧妃留主子一命。” “你倒是罪不至此。”谢润:“那就先去领二十板子吧。” 她想了想:“以后你也不能再在大公子身边伺候了,就去马厩帮着洗马吧。” 长宽听了,一个劲的磕头谢恩。 这顿罚,其实是有些重了。 谢润觉得长宽也挺无辜的。 大公子年纪虽小,但偏执阴狠,根本不是长宽一个小厮能劝诫的。 大公子亲近长宽,未必不是看长宽没主见,好拿捏,喊东不敢往西。 长宽是大公子的奴才,纵使知道大公子做的不妥,又怎么敢做出违背大公子的事情? 只是这种事情上,是讲不了道理的。 长宽是伺候大公子的人,大公子出了事,那就是他没伺候好,就该被罚。 府里的人念叨的也没错。 犯在谢润手里,不过是受一顿罚。 若等景王回府查到谁身上,怕是小命难保。 毕竟大公子再有错,那也是景王的亲儿子。 谢润如今罚他罚的重,以后景王听了,好歹那口气顺了,不会再生气折腾。 谢润罚了长宽,又让人把他的供词写下来按了手印。 一式两份,一份送到王妃手上,一份送到前院金元侍卫处。 小纾在一旁调侃,“奴婢在王府也有些年头了,还是头一次见主子这么处理事情的。” “像是在大理寺审案子,虽然麻烦了些,但谁做了什么,谁说了什么,都清清楚楚,以后想改口也改不了!” 谢润笑了笑,心想她就是要留痕,免得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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