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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来看,这家店就没几个能吃的菜。” 话音一落,包厢的门被推开,齐晟进来后包厢瞬间就静了。 最近还真没人敢触他的霉头。 齐晟平时也不是个好相与的脾性,性子本就阴冷、狠厉,离经叛道,喜怒无常,所以还真没人能看出来,沈姒走了之后,他有没有什么反常。 一整场的氛围都有些微妙。 回去的路上,总助像早就锻炼出滚刀肉的本事似的,跟他汇报沈姒的行程。 虽然上次齐晟说“她爱去哪儿去哪儿”,但是总助和秘书团却不敢当真,生怕待久了说错话,疾风骤雨就会殃及自己。所以从沈姒离开开始,她全部的行程和照片每天都会被送过来。 “8.17钢琴演奏会、冰川漫步、酒庄摘葡萄酿酒、篝火晚会 8.18画展、冲浪、海钓、古堡探险 …… 今天上午在米兰看秀,跟着周小姐进了后台,调——” 总助的声音卡带了半秒,声音依旧公式化,像个没感情的机器,“调戏了一个刚出道不久的男模特。” “她过得还挺逍遥快活。”齐晟淡嗤,不冷不热地点评了一句。 总助识相地闭了嘴。 齐晟面上拢了层薄薄戾气,按着领带一扯,视线却被其中一张照片吸引。 是第一天夜里拍下的照片,沈姒坐在海边,笑容明媚而清艳,一袭红裙迎风摇曳,围着篝火喝酒,身侧倒了好几个酒瓶,看着就挺野性难驯。 齐晟虚眯了下眼。 她没醉? 齐晟很少见她喝酒,也不准她贪杯,因为她说自己喝不得酒—— * 沈姒十七岁那年,他第一次带她参加酒会。去之前因为点儿小事,沈姒跟他闹了点儿情绪,当晚齐晟没怎么管她。有人来敬酒,沈姒不会推拒,也是跟他赌气,接连灌了好几杯。 出了宴会厅,沈姒蹲在了地上。 她也顾不得来往的人的视线,有气无力地喊了一声“疼”。 “就两杯酒,你这么娇气?”齐晟垂眼,眉间积压的皆是阴郁之气。 他的身影遮了她面前所有的光。 “我,我来那个了……”沈姒咬了下唇,磕巴了好半天才磨出几个字,声音细弱蚊蝇,“肚子疼。” 齐晟身形一顿,“什么?” 不是没听清,他是没反应过来。 沈姒将小脑袋慢慢埋进臂弯里,长发垂落,遮住了她大半张脸。 “我生理期。”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而且平时我也不喝酒的,我一喝酒就难受。” “你怎么不早说?”齐晟微皱了下眉,单膝蹲在她面前。他紧张的时候还是疾言厉色的样子,语气听上去有些不耐,“不能喝酒,你不会不喝?” 沈姒仰起脸颊看着他,闷闷地说了句,“我怕你生气。” 她的声音是软的,纤长弯翘的睫毛上挂了水汽,因紧张而发白的面容像温润白皙的羊脂玉,怯弱的、柔媚的、娇软的,撩得人心里发痒。 齐晟身形微微一顿。 他漆黑的眼睛凝视着她,抬手摸了摸她的长发,平静得语气里掺杂了一点无可奈何,“我生什么气?” 沈姒眨了下眼,眼底还泛着雾气,朝他伸手,“那你背我走吗?” 齐晟轻笑,低缓的嗓音在夜色浸润下格外勾耳。他捏住她的耳垂,轻轻碾了下,“你还挺会得寸进尺。” 沈姒扯了扯他的袖口,也不说话,就直勾勾的盯着他瞧。 她生了一双极漂亮的眼睛,眼底藏了星河,微微上挑的眼尾工笔画就一般泛着红,艳色四起,漂亮得像是会说话,漂亮到,让人回绝不了。 鬼使神差地,齐晟朝她倾身。 他一手扶住她的后背,一手勾住她腿弯,将人打横抱起,“抱你走。” 沈姒轻呼了声,勾住他的脖颈。 凛冽的气息覆盖了满身,沈姒抬眸,看他漆黑沉静的眼,轮廓分明的五官,流畅的下颌线,稍稍怔住。 很奇怪的感觉,见惯了他阴刻乖戾的样子,她还是会被吸引。 “看什么?” 齐晟立在昏暗里,嗓音又低又沉。 “没事。”沈姒埋进他怀里,一寸一寸地收紧了搂他脖颈的手,轻笑了声,“我就是突然想到了一句话。” 她蹭了蹭他的下巴,轻吟:“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你在恭维我?”齐晟嗓音沉沉地嗤笑了声。 沈姒吻了下他的脸颊,“给个机会。” 齐晟脚步顿住,垂眸凝视了她几秒,漆黑的瞳仁里擦亮了一簇暗火,初初燃起,便让人心惊肉跳。在她一声“干嘛”问出口时,他低头和她纠缠在一起。 她微凉的发丝和他肩颈交缠。 * 她跟他说自己喝不了酒,后来所有酒局的酒都是他挡或者替的。没人敢灌他,自然也没人敢不识趣为难她。 她说自己两三杯就会醉,而且每次贪杯,都拉着他的衣角不松手,最后都是他一路抱或背回去的。 装了三年的乖巧和柔弱,齐晟还真没看出她千杯不醉。 她的风情,她的乖顺,她的娇软姿态,很多时候都是一种手段,为权为势为私仇。只是他没想到,她耍的小心思,也有过只为他一个人的时候。 齐晟想到这里,心底的燥意更甚。 “小骗子。” 齐晟按了按眉骨,舌尖抵了下牙齿,忽然轻笑了声,身上的戾气似乎一瞬间松散了下来。 他想给她打电话。 齐晟从不是一个会迟疑不决的人,他要什么从来想的清楚。念头一冒出来,他直接了当:“给她打电话。” 总助顿了两秒,整颗心突突地跳。他都不敢多问,直接拿出手机翻沈姒的号码,只是还没翻到,就听到齐晟微沉着嗓音,背出一串手机号。 不过很不幸,他跟着齐晟被拉黑了。 齐晟眼都没抬,淡声道,“给周子衿打,让她想清楚能不能挂。” 事实证明,他可能手段狠厉惯了,比起哄人他更擅长威胁人,专挑别人命门拿捏,只是对沈姒心软,下不了狠绝的手段,也做不来温柔这一套。 总助悻悻地摸了摸鼻子,头皮有点发麻,接着打电话,充当了个恶人。 - 沈姒这三天确实过得很自在,主要是笃定了齐晟不会追过来,她也没什么顾忌,从鹿特丹、林茨、哥本哈根,到帕尔马、培林、马赛,能想到的她都计划去玩一遍,该吃吃该喝喝该玩玩,至于其他的,等假期结束了在考虑也不迟。 直到周子衿苦着一张脸给她递手机。 沈姒看周子衿一脸被绑架的样子,在怂得要死和视死如归之间拼命挣扎,莫名其妙地晃了一眼,“谁啊?” 陌生号码,她根本没印象。 沈姒正从埃尔兹城堡的台阶上往下走,远处成片的杉树如火如荼,茂密的林荫遮蔽,林中光线昏暗,像是加了一层旧照片的青灰色滤镜,朦朦胧胧的,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颓靡美感。 “三哥的助理。”周子衿无声地做了个口型,满脸写着被胁迫的痛苦,“要不你给挂了吧,反正你挂没后果。” 沈姒顿了下,睫毛轻轻一颤,僵持了一会儿还是接过来。 通话两边都没说话。 两人都知道对方在听,因为彼此的呼吸声在听筒内互换、交缠。 良久,久到隔了哥德巴赫猜想1+1到1+2的时间,沈姒都想把电话挂了的时候,她终于听到他沉冷低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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