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肤。源头被密匝地吞咽着,似要将他魂魄吸附而出,引得他险些不能把持自己。是这般销·魂蚀骨。 “别c别”叶昔昭语声柔弱无力,别怎样却是说不出。 虞绍衡安抚地吻她,抱着她躺□去,随即却反身将她压在身下,果决抵入。 “嗯虞绍衡!”叶昔昭煎熬地扭动身形,语声带了哭腔,“求你了,好么?”刚经历了一场甜蜜的风暴,身躯敏感至极,已无从承受他的碰触。 虞绍衡点了点她唇瓣,“忍一忍,过一会儿就好了。” “胡说,你怎么知道?” “我猜是这样。” “”叶昔昭白了他一眼。 他深缓而动。 叶昔昭要哭的心都有了,因着难受得要命,扭动着腰肢,语声如泣如诉:“我是怎么开罪了你?这么折磨我。” “胡说。”虞绍衡无声地笑着,“你越不安分,我越心痒难耐。” 叶昔昭强行让自己安静下来,不敢再动。 “这就对了。”虞绍衡加快速度。 叶昔昭要被气死了,手扣上他肩头,指甲没入他肌肤。 虞绍衡不为所动。无意中碰触到一点,察觉到她呼吸一滞,由此变本加厉,上挑着反复为之。 叶昔昭的手渐渐失力,虚虚搭在他肩头,逸出一声声似痛苦又似欢悦的口申口今。 虞绍衡覆上她玲珑身形,一臂揽过她,满含深情地焦灼亲吻。身下深埋至底,反复顶磨,直到她再度彻底沦陷,含吮吞咽着他,身形如藤蔓一般缠绕住他 “u仙u死,”虞绍衡在她耳边低语,“原来确有其事。” “”叶昔昭没力气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继而拖着酸软无力的身形要起身,“我去沐浴。” 虞绍衡抱着她不撒手,“不去了,睡吧。” “不行。” “听我的。” 叶昔昭叹息一声,不再坚持。和他较劲,输的从来是她,况且此时也真是疲惫得很。窝在他怀里,强打着精神问道:“下午的事,你是不是不高兴了?” “没有。我信你就好。” “那你怎么跑去书房了?” 虞绍衡笑起来,“我去书房是有事做。我是动辄赌气躲起来的人么?” 叶昔昭心内稍安,随口问道:“去做什么了?能告诉我么?” “明早你就知道了,快睡,听话。” 叶昔昭掩嘴打个呵欠,也实在是睁不开眼了,“嗯。” 她没料到,自己这一睡,就睡过了头。第二日醒来,看看天色,心里就急了起来——已过了请安的时辰。再看枕侧,空空如也。 这个人就不能叫她一声么? 叶昔昭气鼓鼓地穿衣,唤人备水沐浴——终究是晚了,况且身上尽是暧昧的味道,总不好这么狼狈地去见太夫人。 夏荷走进来,笑道:“侯爷说夫人有些不舒坦,奴婢让小厨房做了一碗冰糖燕窝。”是在委婉地告诉她虞绍衡已给她找了晚起的借口。 叶昔昭总算松了一口气,柔声道:“也没什么大事。” 沐浴回来,穿戴整齐,夏荷将一幅字画送到叶昔昭面前,“这该是侯爷昨晚带回来的,放在了书案上,夫人看看?” 叶昔昭展开来看,唇角勾出了笑容,心里甜丝丝的。原来他昨晚去书房,是给她写字画屏风的图样去了。 那是一首透着豪迈舒朗的长诗,字体仍是俊逸有力的楷书。 看到末尾两句,叶昔昭目光微凝: 鲜衣怒马皆相忘,红颜美酒付流光。 这首诗她从未读到过,难不成是虞绍衡所做? 便在此时,夏荷道:“奴婢识得几个字,记得这首诗是侯爷往日所作。” 叶昔昭笑意加深,将字画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随后问道:“侯爷呢?” “侯爷去请安之后,兵部侍郎来了,两个人出门去了。” “晓得了。” 叶昔昭先服过药,之后用罢早饭,去了太夫人房里。 太夫人一见她便关切询问:“前两日就听夏荷说你每日服药,今日是不是难受得厉害?” “劳太夫人记挂,已没事了。”叶昔昭心内汗颜不已,“许是药效所致,一大早竟是怎么也起不得身。” 太夫人神色缓和下来,“没事就好。年轻轻的,可要好生照料身子。” “儿媳晓得。”之后,叶昔昭迟疑片刻,还是说了要回相府的事,“儿媳陪嫁的田产都由娘家人照管着——儿媳以往实在是不成器,如今想着把陪嫁接过来自己打理,稍后过去把账册拿过来。” “好啊,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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