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了她的衣内,只觉温软娇挺,掌心登时麻了。 同时,不容拒绝地去解女孩腰里的罗带。 燕姣然又回复些神志,不由心头一悸。 又慌慌地呻吟道:“不……不要!” “娘子,你都这样湿了。” 秦渊粗喘道,一掌倏从松脱的衣裳插入,穿掠过软滑小衣…… 另一手勾出了一股黏腻湿滑的…… 燕姣然嘤咛失声,苦苦束缚的情欲终于溃堤而出。 刹那间肢酥体软,尽由檀郎轻薄。 算了…… 反正是明栈雪。 燕姣然放弃了抵抗。 忽而。 眼前一黑,头有些发晕。 时辰到了…… “呀——” 明栈雪悠然转醒,红着脸咬着嘴唇。 她噙咬着秦渊的耳廓悄语,气息甜烫,眼中眸底尽是诱惑。 娇弱呻吟:“坏人……不好好睡觉……” …… 皇宫。 燕姣然浓睫瞬颤,犹如蜻蜓飞上玉搔头,“嘤”的一声,悠悠醒转。 “唔……” 好险…… 燕姣然惊魂未定,明玉似的靥上忽然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 这算是保住大周天子的清白了? 这可真是太凑巧了…… 那个狗男人,朕绝对不会饶了他! 燕姣然双靥粉晕,少有的显出小女儿般娇羞。 下回,朕一定阉了他! 对了,差点忘了正事,推恩令的后患还没解决呢。 先找人把这狗男人留的作业做了。 这回一定要让他知道,朕的能耐! 念及此。 燕姣然坐起身轻轻舒了个懒腰。 玲珑有致的身形曲线在微弱的烛光中美不胜收,堪称倾世。 咬着嘴唇娇娇一笑:“嫣然,拿个棋盘和一些小米进来。” 慕容嫣然愣了愣,好一会才回道:“是!” 陛下大半夜的怎么突然想下棋了? 可是下棋要小米做什么? 似乎……好像……陛下每七天的寅时都会惊醒! 很快,慕容嫣然拿着棋盘和米推门而入。 慕容嫣然拱手一礼,疑问道:“陛下……这是?” “朕晚上睡不着,忽然想到推恩令的一个致命缺陷。” 燕姣然莞尔一笑,潮红未褪的秀美小脸艳丽动人。 慕容嫣然深深地看了燕姣然一眼。 喃喃道:“致命缺陷?” 燕姣然点头,“不错,致命的缺陷。” “是什么?”慕容嫣然追问道,显然很是震惊。 “嫣然,你瞧。” 燕姣然也不知道如何解释,只能一个格子一个格子地把米摆上。 很快,棋盘布好,由米粒构成的棋局逐渐展开。 只摆了九个格子,慕容嫣然目光凝视着眼前的“棋局”,陷入了深思。 半晌后,慕容嫣然忽然长叹一声:“陛下,嫣然明白了。” 燕姣然松了口气,可算明白了。 这要再数下去,她都要数迷糊了…… 慕容嫣然神色复杂:“是嫣然疏忽了。” “削藩不该定下最低的爵位的。” “九代之后,大周怕是要供养上百万的宗室了……” 她恍然大悟,总算明白了。 前几天,试探秦渊时,那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是什么意思。 他竟然对算学如此精通! 只是嘴上一说,一描述就能明白过来。 等……等会! 陛下的算学一向不好,为什么会知道? 第73章 到底什么时候好上的? 慕容嫣然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味。 这事情非常古怪! 燕姣然见自己的智囊不说话,眉头紧紧皱着,像是在思考。 于是当即询问道:“嫣然,看来你已经明白了。” “如何,你可有什么好的解决办法?” 慕容嫣然按下心中的好奇心,回答道:“陛下,嫣然一时间也想不到什么好办法。” “请陛下容许嫣然回去思考,找朝臣们商议一下,再给陛下答复。” 燕姣然淡淡一笑,宛若一朵花儿在夜色间柔柔开放: “好,朕就给你们五天时间,一定要给朕一个交代。” “遵命。”慕容嫣然应道。 等慕容嫣然离去之后,燕姣然才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眸中泛起异彩,喃喃道:“狗男人,你到底还会多少东西?” “朕真想知道,这天底下究竟有没有事情能够难倒你的。” …… 出了屋子。 慕容嫣然心中的好奇心再也按捺不住了。 仔仔细细地将之前和秦渊见面时的场景回忆了几遍。 这次她注意到了很多先前忽略的细节。 很显然。 “推恩令”跟他大有关系! 尽管他极力掩饰,想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但下意识的表情和反应已经将他出卖了—— 他对还没“颁布”的推恩令很熟悉,甚至相当了解! 所以才会有那样的神色。 她打小就在祖父的教导下,学习察言观色的本事,迄今为止还从未出过错。 因此,慕容嫣然很自信,她是不会看错的。 可问题是,他为什么会知道! 难道这是他献的计策? 还是说他跟陛下想到一起去了呢? 疑点重重。 而且! 自己简短地给他提了一嘴推恩令的思路时,他的神色也很值得琢磨。 虽然表面上笑嘻嘻的,一个劲地夸好。 当时还道是他急着出去办事。 现在想来,分明是言不由衷,敷衍了事。 尤其是最后那个笑容,似笑非笑,意味深长,仿佛早就知道了按照这样子执行,百年之后会出大问题一样! 自己仅仅只是提了一嘴,他就已经看见结局了吗? 可他为什么不当场指出来呢? 男儿的梦想不都是建功立业,流芳百世么? 她想不明白。 暂且搁置。 今夜发生的事情,就更诡异了。 陛下仅仅只是睡了一觉,就忽然想到了推恩令的致命漏洞。 甚至还想到了用“棋盘摆米”这样近乎游戏的手段,告诉她推恩令的问题所在。 这着实令人匪夷所思。 燕姣然发现了推恩令的漏洞,很正常。 但是以“棋盘摆米”的形式来告诉她,很不正常! 棋盘摆米,看似简单,其中却蕴藏了恐怖的算学知识。 连她都要细细琢磨一下,方才恍然大悟。 而这样的知识,显然不可能是燕姣然可以掌握的。 两人一起长大,对彼此知根知底。 燕姣然的算学一贯不行。 连最简单的核算下账本,都会出错。 这事情,越想越是蹊跷。 她到底是从哪儿知道的? 假设是秦渊告诉她的,两人究竟是怎么联络的? 她可是燕姣然的贴身女官啊! 寸步不离。 慕容嫣然在屋外独自站了良久,喃喃道: “怪。” “太怪了。” “到底什么时候好上的?” …… 皇宫,御书房。 雄鸡尚眠,东方未白。 燕姣然罕见地提前起身前来处理政务,着实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她坐在堆积如山的案牍后面,正有条不紊地批阅着各地送上来的奏折。 燕姣然其实并不喜欢把时间浪费在批复这些无用的琐事上。 她刚亲政的时候,十分拼命,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 希望以勤政的方式,来让天下人看到女子也是能当好皇帝的。 可是结果呢? 没人看见她是多么努力地在处理政务。 没人看见她是多么认真地在学习。 这些朝臣,只会看见她犯过的过错,指摘她。 这些朝臣,只会为了自己的利益,明争暗斗给她添堵。 无论她怎么做,怎么去权衡,都会有人不满意。 做得越多,错的越多,仿佛她是个彻头彻尾的女昏君。 女子,天生便不适合做这些事情。 无论何时何地,她都觉得好像有千万双眼睛在盯着她,不能犯一点错误。 否则,就会惹来无尽的麻烦。 她总算是理解了亚父张江陵执政的艰险。 在这样的日子里,也不知道张江陵是怎么一边将这些繁杂的破事,处理得头头是道,一边陪着自己玩夺权的游戏以此来教导自己如何为政的。 再后来。 燕姣然累了,麻木了,什么都不想做了,休息了。 可这样,还会惹来无数的指责。 仿佛她的存在就是一种过错! 这下,她彻底摆烂了。 如此,反倒是清静了。 而燕姣然惊奇的发现,无论她批复或者不批复这些政务。 大周好像都是一个样,照常运转,也没什么分别。 既然如此,她也乐得清闲,何必浪费这些时间呢? 不如做点自己喜欢的事情算了。 不过最近,她发现了治政的乐趣。 自从将以工代赈的事情交给了京州府之后。 陈无咎每天递上来汇报的折子里面的举措和方案,都让她眼前一亮,耳目一新。 居然还能这样子! 这是她,以及前人从未设想过的道路。 看起来完完全全就是艺术。 不用说也知道,这些都是秦渊的手笔。 很快。 她便在堆积如山的奏折中,翻出了陈无咎最新的折子。 迫不及待地打开。 阅览了起来。 昨天发生的事情,完完整整的都记录了下来。 藩王们派人混入工作的灾民中,四下散播谣言,妄图煽动灾民造反。 什么鱼腹藏书、假狐夜语,天降奇物等等。 能用的招数都用上了。 却唯独没想到。 秦渊以招工的方式,发放工钱,改善灾民的生活,短时间内迅速积累了大量的民心。 在这样的民心面前,什么招数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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