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当即不顾油污加入了抢串的大军。 这一番让人耳目一新的长篇大论,自然也落入了慕容嫣然的耳中。 慕容嫣然鲜菱儿似的姣美上唇微噘,还沾着油光,开玩笑似地问道: “秦渊,那如果这三条罪名都不成立的话,你还想吃肉,那该怎么办呢?” 说到这儿,秦渊笑了,他擦了擦嘴上的油渍,一本正经地感慨道: “总会有懂事的牛牛,知道恰逢时机的生病。” 说着话,还不忘拿起一串厨师长李德謇刚烤好出炉的牛肉串,悠哉游哉地品尝起来。 唉—— 可惜没有啤酒啊! 撸串不喝酒,白在世上走! 不行! 明天还得吃一顿! “哼——嗯!” “咳咳——” 听见这一番话。 李银环一下子便呛到了,轻咳了几声。 养气功夫极佳的慕容嫣然,也险些绷不住笑出了声。 李德謇则不然,神色如常,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兴高采烈地烤着肉。 同时在心里吐槽道。 这届年轻人。 不行啊,不行啊。 酒足饭饱。 慕容嫣然想了想,似乎还是觉得有什么不妥,试探性问道:“秦渊,若是这样子吕家还没动作,咱们下一步怎么办?” 秦渊眉头一挑,笑道:“若是这样子羞辱了,这吕甲都能忍,那我只能出杀手锏了。” “杀手锏?” 慕容嫣然的好奇心一下子就起来。 居然还有更损,更缺德的招? “快说说,是什么招数?” 李银环也竖起了耳朵,听得很认真。 这种招数必须得学啊,以后在战场上遇见喜欢当王八的,保不齐就能用上! “很简单。” 秦渊吃完串上最后的牛肉,缓缓开口道:“给吕家送一件女装。” “我就不信,他吕甲这都能忍?” “噗嗤——” 慕容嫣然等人再忍不住了,噗嗤一笑。 绝了,太绝了。 普天之下,哪个人经受得住这样的羞辱? 这招一出,谁还忍得住啊! 完全就是吃准了两家不可能坐一起把话说开。 就算说开了,互相也不会信。 指不定就演化为这样一幅场面: 吕家: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曹家:你有证据嘛? 吕家:没有。 曹家:没有,你就说是我做的! 吕家:除了你,不可能有别人。 曹家:放屁!你们这是挟私报复! 吕家:扯淡!我吕家做不出来这样的事情! 曹家:狗屁!我曹家也做不出来这样的事情! 吕家:…… 曹家:…… 此处省略不知多久的会谈,发言人致辞: 大会圆满结束。 双方充分交换了意见,坦率交谈,过程有些遗憾且不愉快,双方均持保留态度。 …… 与此同时。 苏州城内的风暴也在酝酿着。 曹家。 一个脸肿得像猪头的年轻人正跪在地上。 他紧紧抱着一个中年男人的大腿,泪水和鼻涕交织在一起,痛哭流涕道: “爹!爹啊!你可得为我做主啊!” “吕禅那厮竟敢找人偷袭我,偷袭我啊!” “他把你唯二的儿子打成这个样子,这个样子啊!” “他打别的地方,也就算了……” “可他专挑脸打啊,专挑脸打啊!” “爹,你瞧瞧,你瞧瞧啊!” “他把你儿子打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了啊!” “爹啊——” “你得为你儿子报仇啊!” 曹德攥紧了拳头,咬牙切齿道:“吕甲,你这个小人!” 而后,垂下头,轻轻抚着自家儿子的脑袋,安抚道: “孟儿啊!” “你受苦了啊!” 曹孟闻言,眼前一亮,“爹啊,你这是同意孩儿的计划了嘛?” “带人把吕禅那个浑蛋,套麻袋里打!” 曹德摇摇头,叹了口气:“唉……孟儿啊!” “现在还不是时候啊!” “老夫和他当面立下过盟约,他虽不仁,为父却不能不义啊……” “为父保证,你这顿打不会白挨的!” “假以时日,肯定会让你找回场子来的!” “呜呜——”曹孟哭得更加伤心了,“爹啊,我到底是不是你的亲骨肉啊!” “你的亲骨肉被人打成这样,那人还扬言曹家的人,不过是一群死太监罢了,你怎么还能忍啊!” “爹啊——” “爹啊——” 伤心欲绝。 撕心裂肺。 “唉——”曹德叹了口气,“吕家送来的几个小娘挺润的。” “为父还没碰过,要不送你了吧?” “她们也算吕禅半个娘,孟儿啊,你不吃亏……” “嗯?” 曹孟的哭声止住了。 给吕禅当爹? 也不是不行。 “爹啊!孩儿心里苦啊!” “你可一定要为孩儿报仇雪恨啊!” 曹孟的泪水止住了。 曹德弯下腰,看着自家儿子,热泪盈眶:“儿啊,苦了你了!” “等此间事了,为父一定替你报仇!” 第207章 大周朝,没救咯…… 翌日。 朦胧的晨光逐渐洒满大地,一轮红日缓缓升起,将天空染成了金黄色。 远处的山峰在晨曦的映照下,宛如一幅美轮美奂的山水画卷。 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草木的清新。 有如此美景作伴,自然是睡懒觉的时候了。 秦渊睡得很香,一直到了日上三竿,方才悠哉游哉地穿上衣服。 微眯着眼,走出帐篷,长长地舒了个懒腰,无比的惬意。 “咦,一大早的,不去忙活,你们都守在这儿干嘛呢。” 秦渊看着聚在帐篷外的李银环、慕容嫣然等人问道。 慕容嫣然抬眸瞥了瞥日头,估了个时间,干笑道:“早啊……你可算是起来了。” 秦渊浑不在意,问道:“怎么了,又出什么事儿了?” “吕家来人了。”慕容嫣然笑呵呵道,“是家主吕甲亲自来的,天不亮就到了,已经晾了他一早上了。” 秦渊眉头一挑,讥讽道:“哦?这老家伙真没骨气,宁可靠嘴皮子,也不跟曹家做一场。” “没骨气,太没骨气了。” 李银环则耸耸肩,“这样也好,省得我再跑一趟,那件女装是不用送了。” 慕容嫣然问道:“现在咱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下一步该怎么办?” 秦渊想了想,问道:“就吕甲一个人来的?” 话落。 慕容嫣然忽然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李银环也是咯咯地笑个不停。 秦渊眉头一皱,不解道:“怎么了这是?” 慕容嫣然笑道:“你是不知道,这吕甲是被下人抬着过来的。” “啊?”秦渊不明白。 慕容嫣然笑吟吟地说道:“你是不知道,银环那箭啊,不偏不倚刚好就扎在了他的屁股上!” 好家伙! 这也忒巧了吧。 秦渊也乐了。 这老家伙这么倒霉的嘛? 秦渊发誓,他只是让李银环往家主房间里射份书信进去而已。 没想这么羞辱他的! 秦渊不由得叹息道:“看来啊,这老家伙是平日里造孽造多了,造了天谴呐。” 话落,好不容易止住笑声的李银环,又笑得合不拢嘴。 的确,能这么倒霉肯定是太缺德了! 慕容嫣然强忍着笑意,问道:“那现在是见还是不见他呢?” 秦渊乜了慕容嫣然一眼,坏笑道:“见他做什么?曹家都不在,这戏怎么唱得起来。” “再晒他几个时辰,磨磨他的脾气。” “后面的事情不用我教你了吧,慕容?” “不用。” 慕容嫣然眉开眼笑。 秦渊的意思,她已经明白了。 …… 艳阳高照,烈日高悬。 明明已经是秋天,一向和煦的江南日光不知为何竟也如此毒辣! 吕甲和吕封一行人等了一早上。 已然汗流浃背,心急如焚,躁动不安! 吕封抬头看了看火辣辣的太阳,低声劝说道:“爹,你的伤势还得静养,要不咱们还是先回去吧?” 吕甲趴在软榻上,屁股隐隐作痛,神色阴沉,骂道:“女昏君!派得什么狗官……” “爹!”吕封大喊了一声,提醒道:“祸从口出,慎言呐。” “慎个屁啊!”吕甲慷慨激昂道:“为父一心为公,一大早就赶过来,想要将一件攸关大周生死存亡的大事密报给钦差大人!” “可结果呢?你告诉为父结果呢?” 吕封苦着脸,不知道该说什么。 吕甲怒不可遏,咆哮道:“这都到午时了,这个狗官居然还在跟面首寻欢作乐!” “她就真的没有把大周的事情放在心上吗?” “她就真的没有把大周的百姓放在心上吗?” 吕甲入戏越来越深,仿佛发自肺腑地感叹道: “昏君呐,昏君呐!” “可怜老夫一腔热枕,报国无门呐,报国无门呐……” 发泄过后,吕甲的心情似乎平复不少,吕封这才又劝道:“爹,要不咱们还是回去吧?” “等!”吕封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老夫就不信了,这个狗官,还能睡到晚上不成!” “老夫就不信了,这个狗官,还能醉生梦死在这苏州城外不成!” 与此同时。 一名护卫骑着快马悄悄绕开了吕甲一行人,直扑苏州城,直入曹府,送上了书信一封。 而后,又快马加鞭,赶赴其他世家的宅邸。 曹府。 曹德看着眼前的书信,眉头紧皱,百思不得其解。 上书: 小女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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