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章
咬,一边柔声说道,“陛下,你莫不是忘了,微臣与慕容皇后两情相悦,早有婚约。” “是陛下你强纳的慕容皇后进宫的啊。” “若是皇后醒来,微臣正好当着皇后的面,好好教训教训陛下,出一口恶气!” 燕姣然被一个雄壮身躯牢牢抱着,肩头一张嘴巴轻轻巧巧地吻着。 一股股男子气息几乎将她裹住,终究还是动了情关,身子一软,靠在了秦渊身上。 面红耳赤的咬了咬嘴唇,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道: “你……你既……既然已经与嫣然有……有了婚约,朕将嫣然还……还给你便是了,何苦……何苦还来……逗弄朕……” 秦渊的口唇依旧不舍得离开她那段已被吻得发烫的脖颈,低声呢喃般道: “陛下,这可不怪微臣呐,是陛下你主动招惹的微臣。” “你若是不在微臣面前赤裸沐浴,怎么会有这么多事情呢?” 燕姣然娇嗔道:“采……采花贼……你还……还恶人先告状了……” “朕……朕在兰池……兰池殿沐浴……天……天经地义,还……还不是你……擅闯皇宫……” 秦渊口中调笑:“微臣冤枉呐!” “谁知道强抢民女的大周天子,居然是名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呢?” “这可实在怨不得微臣呐!” 秦渊,顺势抽回一手顺着柔韧腰肢往下一滑。 恰恰停在燕姣然耸翘嫩臀与腰窝衔接之处。 左右轻轻摩挲。 掌心热度轻而易举便透过了几层薄布,一股一股流淌在她肌肤之上。 燕姣然一个激灵,嘴里轻轻啊了一声,忙将下唇咬住,垂手在他大腿上拧了一把。 慌张地呻吟道:“真……真要惊动嫣然了!” 别说她没舍得用力,就是全力扭这一下,秦渊也不会就此罢手。 “不管!天塌下来都不管了!”秦渊粗喘道,一掌倏从松脱的衣裳插入,穿掠过软滑小衣。 燕姣然嘤咛失声,苦苦束缚的情欲终于溃堤而出,刹那间肢酥体软,尽由檀郎轻薄。 …… 风流俊俏,难画难描,桃腮粉面,相衬着柳眉梢,杏子眼一瞟,就起光毫,莺声燕语,揪人的胆,珠围翠绕,恰更似勾魂的票。 娇然一举尖又瘦,娇滴滴柳腰儿一扭,我就魂魄儿飘摇。 …… 腰肢恰褪绣罗裙,宝髻斜堆玉枕云。 扭回身遮掩庞儿俊,一半羞一半亲。 放乜斜掴惜温存,香喷喷舌尖唾。 汗浸浸腮上粉,困腾腾春透十分。 …… “唔……” “什么声音……” “呀,陛下!” 她恨不得用被子把整个脑袋都蒙进去。 慕容嫣然是被女帝强纳入宫的。 她带着匕首,抱着必死之心,想要保全自身的清白。 却没想到,大周的天子竟是名女子。 同为女子,她自然也就熄了自杀的念头。 两人虽然同床共枕,但什么也发生。 可现在,陛下居然…… 她该怎么办? 女子与女子,不算背叛秦郎,不算失了清白吧? 她把脑袋埋在被子里如是想着。 “小慕容,你把自己藏起来做什么,快出来。” 慕容嫣然不禁一愣。 这……这是…… 秦郎?! 他怎么会在这儿? 慕容嫣然大惊,登时睁开眼。 印入眼帘的,正是那张朝思暮想的面容。 “秦……秦郎!” 她喜极而泣,本想扑进情郎的怀中。 不想,却瞧见。 夫君和陛下…… 登时大羞,急忙用双手捂住自己的眼睛。 “秦郎……你……你……” 慕容嫣然羞愤欲绝,急得不行。 “嘶——啦——” 她觉得自己身上一凉,紧接着被人抄起…… 一道绚丽灿烂的烟火,在她的心里绽放。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 天子皇后斗艳齐邀宠,采花贼夜乱宫闱享尽齐人之福。 (一时半会想不到对仗工整的句子了,有大文豪可以试试。) 第374章 两小儿辩日 燕姣然“嘤”的一声,悠悠醒转。 满目金针碎流霞。 床屉间浮光含晕。 不觉已到日出时分。 她秀眸朦胧面如霞烧,捂着心口,呢哝般自言自语道:“要死的,朕怎么会做这么个梦呢?” 一回想起睡梦中的景象,燕姣然玉靥上的红晕便更深了,红得像要滴血一般。 朕怎么会跟嫣然一起胡闹呢? 朕怎么可能压在嫣然身上被那个狗男人征伐呢? 不可能,这肯定不可能! 梦是反着的! 朕才不会跟别人一块儿呢。 朕,要做独一无二的那个人。 身为大周天子,朕要睡了这个狗男人,而不是被这个狗男人睡! 念及此,燕姣然安心了不少,慵懒地伸了个懒腰,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睫毛轻轻颤动,似乎还有些迷离。 自打被秦渊这个狗男人逼着勤政以来。 她已经有日子没有睡过懒觉了。 真想偷个懒,睡个懒觉呢。 算了算了。 别又惹了这个狗男人,然后写文章骂朕。 一想起秦渊的文章,燕姣然还是有些后怕的。 这后劲太足了。 幸好这个狗男人,不是什么大忠臣的人设。 不然有这么个人盯着你,天天受气,想杀又不敢杀,这日子得多难过啊? 难怪历史上那些个昏君,都恨不得将那些个“言官”五马分尸。 确实太碍事了! 罢了罢了,还是起床干饭上班吧。 上完班,再去找狗男人要奖励! 这回可不能再被这个狗男人画大饼忽悠搪塞过去了。 …… 与此同时。 原本冷冷清清的修文坊,今日却格外的热闹。 里三层围满了头戴方巾的士子。 外三层围满了驻足观望的吃瓜群众。 众人伸长了脑袋,窃窃私语,讨论得不亦乐乎。 然而,却始终没能得出一个能够说服所有人的,共同的答案。 即便是士子们,也无力回答,最后只能叹息道:“孔圣都答不出来的问题,我等怎么可能答得出来?” “这两个小娃娃分明是在瞎搞,莫要搭理莫要搭理!“ “去去去,莫挡道。” 一些个士子掏出了撒手锏——胡搅蛮缠与盖帽子。 实在是尽显部分士子的风范。 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源于两个小孩子的辩论: “太阳究竟什么时候离我们近,什么时候离我们远呢?” 一个小孩说道:“那肯定是太阳刚出来的时候离我们近,中午的时候离我们远啊。” 另一个小孩摇了摇头,说道:“不对,你说得不对。” “肯定是刚出来的时候离我们远,而到了中午的时候离我们近!” “不可能,我可是有理由的!”小孩子挺了挺胸膛,底气十足。 “呵呵,我也是有理由的!”另一个小孩子也学着样子,把胸膛挺了起来。 那叫一个针锋相对,那叫一个火药味十足。 仿佛下一刻就要打起来一样。 动静闹得很大,吸引了不少读书人的目光,纷纷驻足观望。 这时,有一名喜欢多管闲事的士子走了过来,笑呵呵地问道。 “两位小朋友,你们怎么了?因为什么事情争吵啊?” “君子以和为贵,要不是说出来给学生听听?” “或许,学生能给你们评个理不是?” 两人的争吵顿时止住。 不约而同转过身来,瞪大了眼睛,满怀期待地看着这名喜欢当和事佬的士子。 “我觉得太阳刚升起的时候离人们会近一些,他觉得太阳刚升起的时候离人们会远一些。” “读书人,你见多识广,肯定知道太阳什么时候离我们近,什么时候离我们远的吧?” “呃……” 士子给两个小孩子干沉默了。 身为读书人,他自然一下就听出来,这是出自《列子·汤问》的一个典故了。 万万没想到,把祖师爷孔老夫子都难倒的题目,居然会落到自己的身上…… 这可如何是好? 他如果说,是刚出来的时候离我们近,正午的时候离我们远。 肯定就会有一个小孩子说。 不对不对。 读书人,炉子你肯定用过吧? 你是离炉子近的时候热,还是离炉子远的时候热呢? 太阳和炉子是一样的,显然,正午的时候最热离我们最近,刚出的时候不热,离我们最远。 那如果回答说,日出的时候离我们远,正午的时候离我们近的话。 另一个小孩也有意见了。 他会说,读书人,你看哈,我离你近,你看我大,我离你远,你看我小。 日出的时候太阳大得像车轮一样,正午的时候太阳小得像盘子一样。 很显然,太阳的远近肯定也是一个道理。 所以说,太阳日出的时候离我们近,正午的时候离我们远。 现在难题到他这儿了,他该怎么回答呢? 无论怎么回答,都必须要面对那两个无懈可击,翔实无比的论据。 他该怎么驳,怎么辩呢? 这些都是无可争辩的事实啊! 连孔圣都解答不出来的问题,他怎么可能解答出来? 是哪个魂淡专门守在修文坊前在这儿挖了这么个大坑? 他不是傻子,自然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士子眼珠子滴溜溜一转,一甩袖袍,愤然道:“竖子之言,不可取尔。” 说罢,转身就走,快步离去。 根本不在乎同行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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