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1章
了一线生机。” “但也许就差这少许呢?无非拿命去赌罢了。” 秦渊此时动弹不得,只能自己主动去做。 如此羞耻之举,燕姣然怎么能不犹豫? 迟疑间,慕容嫣然开口道:“事不宜迟,万一耽误了,陛下,你可莫要后悔。” 燕姣然玉指纠结地拧在一处,最后一咬牙,扯起衣带。 慕容嫣然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笨蛋,谁让你在这里?” “嫣然,你——” 燕姣然怔怔看着她,一时间脑中乱纷纷的,理不清头绪。 外面忽然传来一声长呼,数千人齐声长喝,声震屋宇。 “陛下,该上朝了。”慕容嫣然拖住秦渊僵如木石的肩膀。 “一切,就交给嫣然来安排吧。” 第486章 贺典! 卯时五刻。 陈无咎穿着一身庄重的袍服,踌躇满志地走到阶前, 托师弟的福。 他马上就要位极人臣大展拳脚,施展满腔的抱负了。 若是没有秦渊的话,他恐怕也不会有机会站在这里了。 时候已到! 他挺胸凸肚,奋力喝道:“群臣入觐!” 殿前宫人、内侍、护卫齐声长呼,声如春雷。 诸侯振衣入殿,地板上传来步履槖槖声响。 再往后,是李药师昂首挺胸,一手扶剑,稳稳迈步。 他立下战功无数,数次挽救大周于危难之间,自然享有最高级的待遇—— 剑履上殿、入朝不趋! 李药师之后的众臣没有剑履上殿、入朝不趋的礼遇。他们拱手捧笏,只穿着布袜,小跑着鱼贯而入,发出一片蚕食桑叶般的“沙沙”声。 等群臣全数入殿站定,外面传来云板的脆响,接着鼓乐大作,一众伶人鼓吹击鼓吹笙,悠扬的乐声响彻宫廷。 群臣一抬头,眼前果然多出了一道纱帐与珠帘。 陛下病了? 害得什么病? 御医可曾瞧过? 好端端的,怎么就得了病? 什么病,还得这么一个架势? 他们隔帘望去,隐约能看到一个头戴龙冠的身影。 在这道身影的身旁还有一道人影侍立在旁,应该是随侍左右的慕容嫣然。 陈无咎的眉头不易觉察地动了动。 他怎么感觉有哪儿不太对? 尽管慕容嫣然已经解释得很清楚了。 但他还是本能地觉察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尤其是陛下那个坐姿。 似乎太高了一些? 事出反常必有妖。 这里面多半是有什么问题。 看着外面黑压压的梁冠,即使隔着珠帘,燕姣然也禁不住浑身绷紧,连呼吸都仿佛僵住。 慕容嫣然看了她一眼,“腿并紧。腰背挺直。” 燕姣然腰肢微微一动,身子便是一颤,喉中发出一声低叫。 慕容嫣然淡淡道:“陛下,大臣们都看着你呢,莫失了天家的体面。” 燕姣然绝望地闭上眼睛,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天啊,我都做了些什么? 时间回到片刻之前。 慕容嫣然以天子害了病,不能见风,不能外出为由。 临时将地点改到了天子的寝宫——披香殿。 而后,与金莲一道,将陷入生死关头的秦渊抬到了披香前殿,放在天子的龙椅上。 秦渊呼吸断绝,连心跳都几乎停止,原本炙热的半边身体热量迅速散去,皮肤变得灰白,除了一个地方。 显然已经是到了极限,急需宣泄口。 燕姣然手脚发僵,脑中阵阵眩晕。 隔着纱帐,外面已经传来群臣入殿的脚步声响,室内众人的目光却都落在她身上。 慕容嫣然深吸一口气道:“坐上去,自己动。” 刻骨的羞耻,对死亡的恐惧,报恩的大义,失节的屈辱……像在她脑海中拉锯一样,让她充满溺水般的绝望感。 最后她脑中只剩下一片空白。 抛开所有利害之后,燕姣然心里唯一的念头,就是让他活下去。 无论如何都要活着。 秦渊的身子,她已经很熟悉了。 这次却有些可怖。 燕姣然被秦渊烫到,忍不住低叫一声。 慕容嫣然严厉的目光扫来,狠狠盯了她一眼。 燕姣然强忍着羞耻,在众人的注视下,挪动着身子。 外面“沙沙”的脚步声停了下来,群臣已经站定,殿内一片寂静。 陈无咎的声音传来:“拜!” 慕容嫣然此时也有些焦急。 这次的举动,无异于在刀尖上跳舞。 …… 帘外是一片黑压压的梁冠,诸侯、宗室、大司马大将军、车骑将军、丞相、御史大夫、司隶校尉、太常、廷尉、大鸿胪……气氛压抑得让人不敢呼吸。 燕姣然双手并拢,以端庄的姿势坐直身体。 华服之下,她赤裸的双腿盘住秦渊的小腿,玉足踩在他脚背上,整个人就这样坐在他腰腹上。 臀下那具身体僵如木石,体表虽然看似平静,皮肤下面却是一半酷寒,一半火热,两种截然不同的触感,使她仿佛正在赤身裸体遭受酷刑一般。 更让她战栗、甚至惧怕的感觉来自于自己体内。 羞痛难言,仿佛已经到达极限。 “拜!” 陈无咎大声道。 诸侯、众臣齐齐拜倒。 此时,慕容嫣然亦离开了帐子,凝声道:“陛下害了急病,不可见人,贺典不可废,只得出此下策。” 而后,她带头高喊道: “愿陛下早日康复!” 群臣齐声道:“愿陛下早日康复!” “拜!”陈无咎喊道。 诸侯、众臣再次拜倒。 慕容嫣然用尽力气道:“贺大周!陛下万寿!” “陛下万寿!” 燕姣然挺直腰背,像她从前经历过的那样,坦然接受群臣拜贺。 但,此刻她的心神却不在这山呼万寿的拜贺声上,而在身下那具生死未卜的躯体上。 自己仅仅只是触到,就如受酷刑,那他体内的痛楚,只怕比自己能感受到的更剧烈百倍。 危在旦夕的大周,是秦渊救的。 自己折腾的乱七八糟的朝政,也是秦渊收拾好的。 如今他身处危难,自己受点苦,又算得了什么? 没有秦渊。 就没有现在的她。 要是不遇上秦渊,说不定自己早就成了阶下囚了吧? 燕姣然闭上眼睛,不再理会外面的一切。 她忍着体内的痛楚,以旁人难以察觉的幅度,小心翼翼地挪动身体。 一股暴戾而火热的气息透体而入,火蛇一样钻入她的小腹,一呼一吸间,游遍全身,再返回时,已然戾气尽去,变得温润而又绵柔。 第487章 陈无咎日记(一) 大家好。 我叫陈无咎。 我本想做一个正直善良的人,并以此为人生准则,恪守了三十年。 这一路很难很难。 堪称命途多舛,时运不济,仕途不顺。 但,再多的困难也没有办法击倒我,更没有办法打败我。 只能让我的内心更加强大! 在好兄弟魏无音的帮助之下,我们二人齐心协力,一起在这黑漆漆的官场上摸爬滚打,一点一点爬到了京州知府的位置,也算是小有所成了吧。 原本,我以为我的人生已经注定,不会再有什么波澜。 直到,遇上了一个人。 他叫秦渊。 是恩师明楼的关门弟子,恩师对他寄予厚望,希望他能改变大周,治好这病入膏肓的天下。 他也很争气。 一出山便以绝对的优势夺得了科举的魁首,成了大周新晋的状元郎,而且还被分到了京州府衙,前途无量。 我原以为,我们师兄弟三人可以齐心协力,做大做强,再造辉煌。 但,我怎么都没想到。 这个千古不遇、才华横溢的小师弟,竟是一个问题少年…… 他竟整日不思进取,不想着处理事务为民请命,一天到晚就想着点卯签到,打卡回家! 更让人无话可说的是。 他还总能在来府衙的路上遇上点麻烦。 不是遇上了打架斗殴,需要处置。 就是遇上了世家子当街纵马,伤了好几人,需要救助。 再就是车夫吃坏了肚子,临时去下茅厕。 还有马儿无力,走不动道之类的问题。 孟子曰:“人之初,性本善。” 我相信,人性是善,身为恩师关门弟子的小师弟,肯定是不会说谎的。 他若是撒谎,那自己这个主官岂不是就徇私枉法了? 为此,我只能自掏腰包,让小师弟回去请些法师,做点法事驱驱邪。 哪儿有人能这么倒霉呢?肯定是中邪了。 长期以往,若是落到了御史的耳中,参他一本,他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果不其然。 小师弟拿了钱,请了法师之后,路上就太平了不少,每天也算是能恰到好处的卡点上班。 我原以为这回小师弟总算是能好好为民请命,为陛下分忧。 谁承想,我竟是在偶然间发现,这小师弟居然趴在桌上打瞌睡。 正所谓,一日之计在于晨。 正是努力拼搏奋斗,为民请命之时,岂能在桌上睡觉浪费大好年华? 而且,他身为朝廷命官,领朝廷俸禄,自当为民请命,替陛下分忧,岂能如此尸位素餐,碌碌无为? 如此,又怎么对得起恩师的期望? 因而,我明里暗里好几次暗示小师弟,他要节制一下,莫要牡丹花下死。 谁知,他竟是微微一笑道:“师兄,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不过。 他总算知道躲着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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