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我宋家也是御用绣坊,竭尽全力,弘扬宫绣之作,开枝散叶满天下!” 如果父亲在天有灵的话,也会为她骄傲吧。 商贾分位在南诏极其卑微,她不服。 宋家是手艺人,赚的每一分钱都是光明磊落的,赋税又重,凭什么做官的就能高高在上看待她。 她心中生有凌云志,宫门内却传出了敲钟声。 “咚咚”几下,绵长悲壮。 “小姐,这是怎么了?” 秋荷向宋锦书解惑,刹那间,宋锦书手脚冰凉,“朝廷重臣命殒,敲钟哀悼......” 23 谁担得起皇宫禁内的敲钟? 宋锦书之所以清楚,是因为,那天她给江欲行送葬时,皇宫里就飘出了这种丧钟声。 应该不是他吧。 她虽改变了自己的命数,但上一世江欲行活到了七十岁,不是命薄之人。 宋锦书安抚着自己,回身瞧着细雪纷飞中,男子着及地的大氅,支着一把桐油伞伫立在不远处。 “闻公子。” 宋锦书诧异地近前去,“多日不见,闻公子这是去哪里逍遥自在了?” 闻谡抬了抬伞面,玉白的面冻得微红, 挑眉轻问,“坐坐?” “好。” 宋锦书跟着闻谡沿着宫道走到市井,一家茶馆的二楼雅间,面向街道,护栏处望去,京城小巷的房翎尽入眼帘。 闻谡往椅子上一摊,剥着花生,吊儿郎当地丢嘴里,慢嚼细咽。 “闻公子,这份是为你准备的。” 宋锦书从怀里抽出对叠规整的纸张,还未展开,闻谡骤然正襟危坐,“什么东西,婚书?” “谁家婚书是白色的?”宋锦书打趣,素手不疾不徐将纸面铺平,“这是宋家绣坊营收的凭证,我分你两成,这铺子原先就是你给我的,而且帮我重建了绣坊......” “你要养我啊?”闻谡悻悻然地瘫回椅子上,摆了摆手道,“爷不缺你这三瓜两枣。” “我知道你不缺,是我一点心意。” 宋锦书很是认真,奈何闻谡浑不在意,思忖少倾想起来,“上回不是还欠我一下亲亲,亲一口,扯平。” 闻谡人不坏,就是浪荡惯了。 他只是调侃宋锦书,不料宋锦书思虑片刻,应了声‘好’,然后就绕过桌子角,到了他身侧。 女子的幽香袭来,闻谡完全不敢动,好似泥塑般,任由宋锦书俯身,柔软的唇瓣印在他脸颊。 真......亲了? 闻谡暗自吞咽唾沫,宋锦书蜻蜓点水的应付后,已然退开,“闻公子可别后悔。” 他青涩地像个初入情场的愣头青,直至宋锦书请辞离去,他还僵化着纹丝不动。 “爷,闻公子?”侍卫的手在他面前挥了挥,才把闻谡的魂儿招回。 他定睛一看,慌忙寻找,“宋老板,人呢?” 侍卫头疼,“宋老板离开了好半天。” 闻谡抬手,意欲碰一碰方才被宋锦书亲过的脸,指尖顿在脸边作罢,嘴角禁不住翘起来,“今儿甭给爷准备洗澡水,明儿洗脸水也免了。” 侍卫想翻白眼,“爷,您都多久没去百花楼了,都传您是不是举不起来,要不娶了宋老板也好,反正老爷能见着您成亲,就该谢天谢地。” 闻谡将才还得意洋洋,肉眼可见地恢复如常。 他捡起花生剥着壳,落寞地低语,“我配不上她。” 宋锦书有这种毅力,什么事办不成,她日后必然是前途无量。 闻谡对自己有清晰的认知,吃喝嫖赌,就没有他不做的,怎么有脸唐突佳人。 遥记那年她成亲,闻谡遥遥一眼,只觉得那姑娘长得真干净,干净到想要调戏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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