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字彻底消失不见。 虽然还有很多疑惑没有解开,可事情已经发生了,对方也给了足够的赔偿,书生心道,此事就当做是一次奇遇吧。 客栈还能再住五日,这几日他正好可以在京中好好游玩,然后便可以寻个商队回老家了。 书生将自己的行程安排得井井有条,并没有人发现这具身体中换了一个意识。 而在另外一边,孙伯安等了两日,终于等到了宋国公生辰,一大早他便催促下人赶车前往宋国公府。 往年的这一日宋国公府都是宾客盈门,反观今日大门紧闭,倒是显得格外凄凉。 孙伯安下了马车后上前拍门,过了好一会儿,偏门才被从里面打开。门房见是孙伯安,死气沉沉的脸上终于带了些笑:“原来是舅老爷,您稍等。” 孙伯安耐心地站在侧门等了一会儿,不多时,竟然见到宋国公亲自来了门口迎接。 “姐夫。”见到宋国公,孙伯安赶忙上前行礼。 宋国公被勒令思过的这段时日,孙伯安是唯一登门探望的人,宋国公见到他,心中不由一暖。 “伯安今日怎么来了?”将平日里不大瞧得上的妻弟迎入门,宋国公开口询问。 “今日是姐夫生辰,小弟特地寻来一副画为姐夫庆生。” 宋国公脚步顿住,转身用力拍了拍孙伯安的肩膀:“伯安你有心了。” “都是一家人,姐夫怎地如此客气。”孙伯安笑呵呵地说着,与宋国公一起去了他的书房。 这还是孙伯安第一次有资格进入这里,进了书房后,他没敢多看,双手将画奉上。 宋国公对小舅子送来的画并不如何期待,京中人都知道他爱画,往年的生辰,他收到的礼物大多是古今名画,小舅子不过是个商人,也寻不到如何名贵的画作,不过今日只有他一人前来,就显得这份礼物弥足珍贵了。 宋国公将画卷从画筒中取出,随手展开画卷。 见宋国公盯着画瞧了好一会儿也不出声,孙伯安面上闪过一丝得意,问道:“姐夫觉得这幅画如何?” “好画!”宋国公赞了一声,随即问,“不知是哪位名家所画?” 他去瞧画上落款,可惜作画者只提了字,并未留下落款。 “并不是名家,是小弟偶遇的一位才子所画,我见他画技极好,便央他作了这幅画送予姐夫。” 宋国公点点头,虽然不是名家所画,但这画他确实极为喜欢。苍松图,即便外面风雪飘摇,它自岿然不动。 画好,寓意也好。 国公府必然也会如画中苍松一般,任由外界诋毁,依旧稳如泰山! 孙伯安见宋国公满意,心中的巨石彻底落了地。他送了画后并未在国公府久留,虽然皇帝没说其他人不能入国公府,但若是呆的久了被人知道终归不好。 既然心意已经送到,他这位姐夫也领了情,他就该离开了。 孙伯安走后,宋国公依旧留在书房中,他将往日最爱的那幅画取下,将这幅苍松图挂了上去。 宋国公回到桌案后,抬头便正好能够看到这幅画。 一上午,宋国公都呆在书房中,他练了会儿字,又看了会儿兵书,最后坐在书桌前盯着一份空白的折子看了好一会儿,几次想要落笔,却又好像不知道该写什么。 事情已经发生有几日,想来陛下应该也不那么生气了,这时候他该写一份请罪折子递上去,若是能打动陛下,想来一年的思过时间也会减少。 可惜宋国公原本就不擅长写文章,更遑论写折子。比划了半晌没写出一个字来,他打算先用了午饭,再考虑其他。 用过饭,府中养的歌姬来弹了会儿琵琶,宋国公觉得有些困倦,打发了人,自己回到书房的隔间中歇息。 很快,隔间中就传来了鼾声,他睡过去了。 空荡荡的书房中,被挂在书案正前方的苍松图忽然渗出了大片墨渍,那墨渍滴滴答答落在地上,渐渐聚成一堆。 第72章 可惜,此生太短 睡梦中的宋国公突然觉得额头泛起一丝凉意,他抬手蹭了蹭,翻了个身,依旧鼾声不断。 此时,宋国公的额头上出现了一片墨痕,那痕迹初时很大,渐渐缩小,似乎已经渗透入他体内。 就在最后一点墨痕消失时,宋国公睁开了眼,然而下一刻,他一口血吐了出来,额心处的墨痕再度浮现。 “你是什么东西?”宋国公的声音中带着惊慌,他想要张口呼救,手却突然掐住脖子,让他说不出话来。 这是宋砚第二次附在人身上,这一次却并不如上一次那般容易。 他才刚附身成功,宋国公体内突然生出一股莫名的力量朝他碾来,若非从阿缠先祖那里得到的力量将其挡住,他怕是已经附身失败了。 两种力量互相抗衡的结果就是,他没能彻底掌控宋国公的身体,宋国公的意识还是清醒的。 宋砚与宋国公互相争夺着身体的控制权,很快宋国公便落了下风,他体内凭空生出的力量在减弱,最终被压制。 再一次睁开眼,宋砚已经彻底掌控了这具身体。但是他能够感觉到,那股力量得以让宋国公的意识维持着清醒。也就是说,无论他用宋国公的身体做了什么,对方都能看到。 而且操控这具身体也在不断消耗他从阿缠先祖那里获得的力量,原本阿缠对他说能够维持七日,以现在的消耗来计算,恐怕很难支撑三日。 不过没关系,他要做的事,一日足够了。 宋砚起身下榻,只是稍微适应了一番,已然能够将宋国公的神态举止模仿得一模一样。 他并未急着去做其他事,而是坐在了书桌前,慢条斯理地研起墨来。 磨好墨,他拿起笔沾了墨汁,提笔在空白的折子上写起了字。 想来宋国公这个时候写奏折必然是为了请罪,他既占了宋国公的身体,自然要替对方将未完成的事情做完。 待奏折写好,墨也干了,宋砚合上奏折,抬高声音:“来人。” “国公爷。”守在外面的丫鬟立刻应声。 “去叫管家过来。” “是。”小丫鬟领命后赶忙去寻管家。 不多时,国公府的大管家匆忙赶来:“国公爷,您有什么吩咐?” 宋砚将手中的折子扔到桌上:“这份折子明早送到陛下御案上,不能让旁人看到里面的内容,懂吗?” 管家松了口气,心道国公爷终于把请罪折子写出来了,想来是怕别人看了笑话,才特地来吩咐自己。 他连忙收起折子,点头应下:“国公爷放心,老奴这就去办,保证明早陛下就能看到您的折子。” “嗯。”宋砚满意地哼了声,又问,“世子在何处?” “世子正在演武场练功,国公爷可是要过去?” “不去了,你挑一坛世子喜欢的酒送来,晚上我要与熙儿多喝几杯。” 管家立刻笑道:“世子最喜烈酒,口味与先国公一样,老奴这就去挑一坛龙血烧来。 见宋砚满意点头,管家便知晓自己说中了国公爷的痒处。 许是先代国公给国公爷留下的形象太过伟岸,以至于世子出生后,国公爷便觉得世子处处都像先代国公。 其实在他看来,世子脾性更像国公爷一些。国公爷许是不记得了,先代国公也并不如何爱饮酒,但这又有何妨呢,左右这话国公爷爱听。 管家离开后不久,便有小厮抱着一大坛酒送来了书房。 将人打发走后,宋砚起身走到了酒坛旁,使了些力气才将酒坛抱了起来,放到了苍松图下方。 待揭开泥封,取下盖子后,一股浓郁的酒香扑鼻而来,其中混杂着一丝血腥气。龙血烧当然不是以龙血酿造,但酿造时却加了兽血,对寻常人而言可是大补之物。 在宋砚的注视下,苍松图上再次渗出了大片墨渍,黑色的液体滴滴答答落入酒坛。 很快,墨汁就溶于烈酒中消失不见,连酒的颜色都不曾改变过。 直至最后一滴墨汁滴落,宋砚寻了个干净茶杯在里面舀了一口酒,先是闻了闻,然后一口喝掉。 “这酒果然很烈,想必世子一定会喜欢。”这话,就是对尚未失去意识的宋国公说的。 他总要亲眼看着,他心爱的儿子,是如何一步步走向绝路的。 到了傍晚,外面下起了小雨。 雨水自房檐滴落发出些微声响,雨声滴滴答答,并不让人觉得嘈杂,反而使人心情莫名放松下来。 宋砚望着窗外的雨,目光沉静。 又过了一会儿,书房内的光线昏暗下来,丫鬟悄声进来,将书房内的烛火点了起来,管家也派人将厨房刚做好的一桌好菜送来了书房。 等着一排丫鬟将饭菜摆好后,管家将人打发走,又对坐在椅子上神色淡淡的宋砚道:“国公爷,世子许是去接小公子了,一会儿就来了。” 宋砚淡淡“嗯”了一声。 宋国公儿女不少,但名义上只有两个嫡子,世子之外还有一个小儿子叫宋澈,今年还不过十岁。 宋国公的这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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