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作劲儿犯了?” 沈姒整个人都被他一把控住了。 齐晟挑了下眉,低哑的嗓音里难掩淡淡的谑意,“看来刚才的流程不太对,还是强制比较适合你。” “难怪每次梦到你都是噩梦。”沈姒吃痛,被他刺激得起了一身战栗,“你能不能看看自己每天干了什么畜牲事儿,齐晟?你变态吗你!” 她提起膝盖狠狠击过去,但被他点在了膝盖上,卸掉了力气。 他的动作不怜香,力道也不惜玉。 “我看我对你还不够变态,”齐晟掐住她的下巴,迫她抬头看向自己,力道很大,捏得她脸颊有点儿疼,“折腾我的时候,真不知道讲个度?” 他哑着嗓子,咬着牙骂了句脏话,“任性也得看我陪不陪你玩儿,沈姒。” 这话就有点儿刺了。 “谁稀罕你陪?”沈姒抬眸,看向他的视线很淡,声音也淡。 气氛陡转直下。 前面的温情时刻都是骗局,不痛快的往事从来不是能随随便便翻篇的,他跟她绝非心无芥蒂,她不是温软的性子,他也维持不了太久的好脾气。 只有尖峰直刺,来的才真实。 “往人心窝子戳完,就该走得远远的,沈姒,”齐晟漆黑的眼凝视着她,视线像是有重量,压得人喘不过气来,“再来一次,你以为我还会放过你?” 他身上一直收敛着的劲儿似乎松开了,眼底全是阴鸷又尖锐的戾气。 她的脸颊被他捏得生疼。 “你以为我还在乎吗?”沈姒不避不让地直视着他,“想威胁或者报复,就动作快点,不必跟我虚情假意。” 她握着他的手,直接往自己脖颈上扣,“你干脆掐死我好了,一了百了。” “沈姒。” 齐晟看着她,牙齿磨了一下。 “不然你还想怎样?”沈姒看着他沉郁的脸色,轻笑了声,眼底一片荒凉,“想我跪下来求你吗,三哥?” 她弯翘的睫毛轻轻一眨,遮住了眼底的情绪,“你要是得到这些,就能放过我,那现在就可以。” 说的是气话,但沈姒当真顺势矮了下肩,就要往下跪。 齐晟一把托住了她手臂,阻止了她的动作。 他脸色都变了。 室内昏昧的薄光里,齐晟看着她,眸色阴冷而沉郁, 像结了冰。他真有点被她气笑了,“你真有本事。” 沈姒太知道怎么戳他的痛处了,更知道怎么拿捏他的心。 她哪儿是要跪他? 打着作践自己的幌子气他而已。 空气似乎凝滞了,撕扯不开一分喘息的空余。 静默不过几秒,齐晟握着她的手稍微一动,沈姒咝地倒吸了口气冷气,僵持的氛围直接被打破了。 齐晟微蹙了下眉,下意识地松掉了手劲儿,“碰到哪儿了?” 沈姒看了看自己的左手。 拉扯间她全然忘了自己还在输液,拿钱时输液瓶被她撂在保险柜上了,也忘了拿回来举高,位置太低,她这么一挪动,有点儿回血了。 还算走运,没肿。 齐晟将输液瓶捞起,冰冷的语气夹杂着不易察觉的紧张,“输液你也能忘?” “你凶什么凶!” 沈姒真有点委屈和憋屈,她瞪了眼齐晟,嘀嘀叭叭数落了他一堆,直接把问题往他脸上怼,“你没忘吗?你拿我当病人了吗?你要是直接出去了,我能忘记输液吗?” 他怕是忘了自己刚刚多吓人了。 齐晟少见地没有反驳,沉默了。 他半垂着视线,直直地盯着她输液的手和细管内一小截被稀释的殷红,眉心跳了下,似乎想牵她。 只是他刚一抬手,又顿在了半空中。 “疼吗?”齐晟哑着嗓子。 沈姒很轻地“啊”了一声,不是没听清,而是觉得真稀奇。 她好像真没怎么见过他小心翼翼。 还是在这种她压根没当回事儿,完全可以忽略不计的问题上。 齐晟唇线绷的紧直,垂着眼看了会儿,折身出去,“我去叫医生。” “你喊她做什么?”沈姒微诧,觉得他好像真的没常识。 她自己调快了点儿流速,等血液流淌回去,又慢慢调回去,“没肿,不用拔掉重扎。” 她突然有点看不透他了。 他先前分明被她惹到了,面色阴鸷、沉郁,眉眼间暗藏的都是戾气。但听到她喊疼的时候,他身上压迫感又消散了干净,很奇怪的情绪: 歇斯底里,又隐忍压抑至极。 气氛有点儿诡异。 齐晟也没转回来,端正挺拔的身影像覆盖了一层清冷的薄霜。 他什么也没说,摔门而去。 他哪根筋儿搭错了? 她都没太在意,他倒好意思生气了。 而且之前赶他都不肯走,她不催,他反倒直接出去了,招呼都不打一声。 沈姒轻轻地眯了下纤丽的眼,看着他的背影,总觉得哪里别扭。 她一手举着输液瓶,蹲下了身,将钞票和文件收进保险柜,视线扫到压在底下的一张宣纸。纸张有些泛黄,墨迹褪了一点,但还能认出是她从前的笔迹。 人说“断桥不断,肝肠断 ;孤山不孤,君心孤”,她练字的时候觉得兆头不好,刻意去掉了一半,只写全了后半句,反倒忘了梁祝长桥惜别,虽然两情相悦,最后也没落得个圆满结局。 现在看来,还是顺其自然比较自在。 - 齐晟揉了下眉心,脑子里想的还是她的手,心底的燥意又窜起一寸。 欧洲的山城浪漫如诗,繁花着锦,拥簇着巴洛克式的建筑。别墅前绿草如茵,金鸢尾香气幽微,泥灰色的雕像立在两侧,恍若一场经年隔世的梦。 总助一直等在外面,见他出来,才示意司机将车开过来。 “这是需要您过目的文件,电子版已经整理发您邮箱里的。”总助替他拉开车门,将文件递给他,“国内有事联系你,问您有没有时间视频会议。” 齐晟翻腕看了下时间,“五分钟后。” 总助迅速给了对面回复,边拉开副驾驶的门边询问,“您要去哪儿?” “你去把隔壁买下来。”齐晟的手按住倒数第二颗纽扣,眸色沉了沉。 总助眼观鼻鼻观心,不用多想就猜到他被赶出来了,公式化地提醒,“您在蒂罗尔和Poestling Berg斜坡上还有两套别墅,车程不远。” 齐晟掀了掀眼皮。 不需要他说什么,总助就知道自己多嘴了。很明显,他要离这儿近的。 总助垂眼应下。 没离太远,也没订酒店。助理的速度一向高效,应该用不了多长时间,齐晟坐在后座连线国内视频会议。 “第二轮公告发出去了,现在是北京时间22点15分14秒,这才不到两个小时,就已经出现跟风买投了。”傅少则轻啧了一声,戏谑道,“你也不怕招来大规模的反向做空?” “多空对做本来就在预料之内,”齐晟揉了下眉心,不太在意,“盯着点儿那几家对冲基金,吩咐人每天汇报一次。让段聿白动作再快点儿。” “欧洲市场的《反垄断法》官司可不好打,国内外都不看好这场官司,”傅少则面色微凝,“这才5个月,小白已经打破最快进程记录了。” 他的嗓音低了低,“不过法院判决下来前,官股障碍你不管了?” 齐晟轻敲了下桌面,依旧漫不经心,“亏损多少我担着,继续买进。” 傅少则挑了下眉,跳过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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