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看不上她假清高,嚣张给谁看?” “您跟一女的置什么气?要我说,这么一个人间尤物,漂亮就行了。让人上了多少次都玩不腻,说明在床上有本事。” “就是,换我就搞来尝个鲜,真气不过,大不了找人轮——” 脏话几乎不能入耳,只是还没说完,就被迫戛然而止。 砰—— 男人说得正兴起,脖颈一紧,被人扼住了后颈,重重压了下去。 很猛地一下。 他的头直接被人按着,狠狠地砸进了冰桶里,撞上了冰块。 突如其来的一幕。 在场的人根本没反应过来,周遭明显寂静了几秒,直到瞥见齐晟的身影,看他扯着男人衣领,将满脸是血的人从冰桶里拎了起来。 “啊——” 过来送酒的工作人员被这一幕吓得手脚发软,失声尖叫。 托盘中的红酒和高脚杯跌落,四分五裂,一片狼藉。 “你刚刚说什么?”齐晟半垂着视线,看对方痛苦尖叫流血蜷缩,情绪却毫无起伏,“再说一遍。” 这男的已经疼得说不出话了。 冰桶里浸的都是血,正对着冰块的一下,齐晟手下没留情,直磕得人面目全非,鲜血淋漓。 与此同时,门口哐地一声。 外面刚挨完打的男人被齐晟的人一路拖行过来,直接甩在了门上。 全场不知多少人心底咯噔了一下,周围陷入了死一样的沉寂。 原本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几个公子哥,一见到齐晟的面,就跟绷紧了一根弦似的,一个个噌地从位子上弹了起来,什么嚣张气焰都没了。 寒蝉仗马,便是如此。 齐晟面色冷淡得将人甩开,像是丢弃一个晦气的物件,只嫌脏了手。 “都参与了?” 他嗓音有点儿冷,垂眼的那一刻,就已经很明显在压制戾气了。 旁边附和了两句的另一个年轻人,目睹完别人的惨状,脸色变了又变。 他抬手往自己脸上狠掴了一下,半点没敢掺水分,生怕疾风骤雨殃及自己,“我嘴上没把门,说错话了,三哥,我这就跟嫂子赔礼道歉……” 可惜说再多也没用,连这句“嫂子”都没讨到巧,就被人锁着肩一反一卸,骨头咔嚓一声,他重重一声闷响,疼得冷汗涔涔。 这一下打得实在,毫无挽回余地。 贺临脸色难看,突然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再也坐不住了。 他这人色厉内荏,量仗着家世好又有人收拾烂摊子,平时就嚣张跋扈,再加上明天是梁家公子婚礼,他不过让一女的喝杯酒,应该不会闹太大。 他怎么也想不到齐晟会为了一女的,听说还是甩过他的女的,亲自动手。 贺临为了面子强忍着,但还是忍不蹙起了眉,想打个哈哈含混过去,“您怎么突然过来了,三哥?” 话刚说完,他腹部猝不及防地挨了一下,胃里翻江倒海。 齐晟根本没打算轻易放过他,扯起贺临,骨节分明的手指骤然收紧,直接扼住了他的脖子,狠狠地将人掼在了墙上,手背上青筋绷起。 就挨了这么一下,极端的痛处直接顺着皮肉疼到头骨里。 所有的声息卡在喉咙里,发不出声,也喘不上气。 “跟我称兄道弟?” 薄薄的暗光掠过齐晟的眉眼,阴刻、沉冷,没有什么温度。 “你算个什么东西。” - 动静闹得太大了,几乎惊动了前来赴明日宴的所有人。 庄园外人头攒动,一堆人簇拥着陆时南和叶家的几个人过来,躬身跟中心的人附耳低声说了几句,中心那位听完,微锁着眉,面色冷峻得交代了两句。 “大哥让您看着处理,”来人仔细地跟顾淮之转述,“给个教训不要紧,让老三注意点分寸,别闹得太难看。” “可能来不及了,”旁边汇报的人听完,面色为难,一言难尽地说道,“事儿倒不大,好像是贺临小心眼,冒犯了那位沈小姐,跟几个人说话不干不净,但是传到三哥耳朵里了。” “三哥过去看了一眼,有几位的肋骨和鼻梁就断了,好像还伤了肺。” 老实说,齐晟这个身份地位,很多事情根本不需要亲自动手。 京圈里同一个层面的世家子弟,甭管嫡系旁系,都讲究涵养和体面。背地里玩阴的下绊子可以,但明面上的争论打斗没必要,太跌份儿了。只要没结死仇,没人会撕破脸。 “怎么闹得这么严重?”顾淮之捏了捏眉心,没立刻起身,只抬眼看向其中一个,“你先去把监控掐了。” 万一真伤了残了,搞不好有人拿着监控视频做文章。 “已经没了,”过来汇报的人提醒道,“三哥过去时,监控正在检修。” “检修?”旁边傅少则挑了下眉。 不需要过多的解释,周围一行人基本将情况猜了个七七八八。 上不了台面的事儿,自然都在暗地里。今晚贺临找沈姒麻烦,也是先不动声色地看了眼身后人,对方匆匆而去,监控很快被掐断了,他才动手。 “这帮小的玩的那点手段,都是我们当年玩掉下的,实在没得看。”有人听笑了,咬着烟点燃,“我估摸着也没人敢动三哥,再这样下去,单方面毒打,可别把人弄死了。” 监控坏了,死无对证。 只怕齐晟一来,难说死的是谁。毕竟以杀止杀,他最擅长。 “这票人可真成,存了心给我添堵?”婚礼的主角梁靖川八风不动,嗓音淡淡的,听不出来什么情绪,“赶在我大喜日子砸场子,真有本事。” “欺负我闺蜜,打死了也活该。”许昭意在旁冷笑了声,“我倒不介意红事跟他白事一起办。” “明天就结婚了,少说点晦气话。”梁靖川抬手,揉了揉许昭意的长发,漆黑的眼看着她,低下来的嗓音透着点儿无可奈何,“你一个小姑娘别总想掺和这种事,有人会去处理。” “大喜日子前一天,还来得及处理,”顾淮之推开手边的酒杯起身,拍了拍梁靖川的肩膀,“不过我过去也未必有用,老三看上去是个听劝的吗?” 齐晟这人天生反骨,自小到大就厌烦别人约束,最恨人掣肘,连老爷子都敢忤逆,根本听不进几句劝。 话是这么说,顾淮之也有了成算。 齐晟就是一个管杀不管埋的。 解铃还须系铃人,搞不好沈姒说句话,就能劝得动他。 大部分人不会主动掺和这事儿,这又不是高中时期打架,大打出手也无伤大雅。洗牌期间,各家的关系本来就微妙,结果虽然还没公布,但这次的大势基本尘埃落定,大权即将在贺家身上,闹得太难看确实不是什么好事儿。 等顾淮之过去处理了,几个人才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两句。 “贺九心可真够大,纵了贺临这块货色多年,贺家的脸都丢尽了。” “你我都看的出来的关节,贺九能想不通?”傅少则也是笑,屈起指骨轻敲了敲桌面,“搞不好他算盘打得好,巴不得养废了他所谓的侄子。” “话也不能这么说,我听说贺九已经过去了,面上工作还是很完美。”徐宴礼转了转岩石杯,淡道,“说不准他顾念亲情,生了一副菩萨心肠。” “菩萨心肠?”傅少则挑了下眉,话里带了一点淡淡的谑色,“贺九这种人,佛口蛇心还差不多。” “先想想怎么收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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