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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章

后,太妃果然查了赵泽谦,然后查出了问题。 尚隐站到太妃身后,也看向那对父子。 “泽谦,告诉姑祖母,那香炉哪去了?” 太妃一开口,赵泽谦哆嗦了一下,他支支吾吾半晌,也没能说出香炉的下落。 太妃见他这副模样,唇角扬了扬,声音越发温柔:“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事,不能与姑祖母说?是你爹没有给你银子花,你不得已才偷拿了香炉吗?” 尚隐知道,太妃越是温柔,就代表着她越生气。 但赵泽谦显然不知道这一点,他被太妃和蔼的态度迷惑了。他点了点头,语气还有些委屈:“姑祖母明察秋毫,孙儿确实是因为手头紧才用那香炉换了银子。” “那香炉卖给了谁?” “我让张匆拿去外面的古董铺子卖了,具体卖给了谁,得问他。” 他口中的张匆是他奶娘的儿子,一直跟在他身边伺候。 “既如此,那就先去问问张匆吧。”太妃看向赵岐,对他道。 赵岐颔首,朝管家吩咐道:“问完话再将人带来。” 管家领命离去,没多久,一个血糊糊的人被拎了进来。进门的时候,那人双腿拖在地上,拖出两道血痕来。 赵泽谦只看了一眼,便吓得惨叫出声,他认了出来,这个血肉模糊的人就是张匆。 管家在旁恭敬道:“太妃,老太爷,张匆已经交代了,香炉卖给了昌平坊的一家古董铺子,听闻那家老板姓吕。” 第156章 白斩荒一定会气疯…… “只问出了这些?”太妃声音冰冷。 管家不敢卖关子,赶忙道:“若是老奴没记错,那姓吕的老板名为吕如卉,是吕翰林长女,鸿胪寺卿柳相泽的前妻,她年后不久便已过世,此事动静颇大,还惊动了圣上。” 柳相泽因为前妻一夜白头的事,朝中几乎无人不知,管家恰好听到大老爷对老太爷说过此事,并记下了。 “死了?” “是。” “那香炉呢?” “香炉若是没有转手,想来应该在吕家人手中,老奴这就让人去查。”管家虽不知太妃和老太爷为了一个香炉为何如此兴师动众,但也不敢有丝毫耽搁。 他还未来得及退下,便听太妃开口:“等等。” 未管家垂手而立,等着太妃示下。 “赵隐,你跟着他们一起过去。若是东西在吕家,就取回来,若是不在就问清楚东西去了哪里。” “是。”尚隐语气恭敬。 “动静小一些,不要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吕家毕竟是官宦人家,太妃虽然想要将香炉取回,却也不想将事情闹大。 “太妃放心。” 尚隐跟着管家一起离开了,经过赵巡与赵泽谦父子身边时,赵巡转头看了他一眼。 收拾烂摊子的人走了,赵巡才试探着开口:“姑母,香炉的下落也已经查到了,泽谦也不是故意的,您看,不如就原谅他这一次吧?” 赵巡与赵泽谦父子满眼期待地抬头看向太妃,太妃垂眼看着他们二人,面上不露分毫,心中却很失望。 想她那前夫,虽是文人,却也一身傲骨,凭着一身才华与尚家家主平辈而交。 和他的儿子,虽然没期待过会如何成器,到底还是有些期待,可惜儿子庸庸碌碌,养出来的孙子更是蠢笨如猪,让人失望透顶。 想到这里,太妃也懒得再理会他们,转头对赵岐道:“父亲,泽谦偷拿的毕竟是你屋中的东西,还是由你来处置吧。” “那就依家法打十鞭,再思过三个月吧。” 赵泽谦一定要挨鞭子,立刻鬼哭狼嚎起来,赵巡也不住为儿子求饶。 太妃却是看也不看,起身离开了。 赵泽谦受了家法,爬都爬不起来,被人抬回了住处。 他母亲李氏抱着他痛哭一场,又回头指责赵巡:“老太爷怎能如此狠心,泽谦不过是拿了一个香炉而已,就差点把人打死了。还有姑母……泽谦可是她亲孙子啊!” “住口,你是什么身份,也敢妄议姑母。” 李氏被训斥了,不但没有闭嘴,反而越发来了气:“难道我说的有错吗?她倒是当上了太妃,你这个亲生儿子呢,却被过继给了自己大伯,这么多年了,一官半职也没有,若非如此,我儿怎么会穷到去偷老太爷的东西卖钱!” “那还不是被你教坏了。” “被我教坏了,难道泽谦不是你儿子吗?我就知道,你就是忘不了你前头那个儿子。”李氏冷哼一声,“你倒是记得他,他却是个心狠手辣的,一心想害死我的泽谦。” “什么意思?”赵巡问。 “你以为老太爷为什么会查到我们泽谦身上?我已经让人打听过了,他昨日受了罚,理由是说了不该说的话。” “这只是你的猜测。” 李氏瞥了他一眼:“太妃明面上和你母子情深,背地里还不是查了泽谦,她也没多么看重你,否则这些年,怎么会让我们过得如此拮据。” 原本赵巡不觉得有什么,可听了妻子这么一说,心里也不是滋味起来。 他娘是北荒王太妃,而他在京中却是个无名无分的纨绔。儿子手中更是连千两银子都拿不出来,还要用偷的,他越发觉得自己处境凄凉。 想着想着,他就有些坐不住了,赵巡站起身,对李氏道:“我去找姑母。” 李氏一心看顾儿子,懒得理会他去什么地方。 赵巡头脑一热就往太妃的院子去了,走了半路,被夜晚的冷风吹了个透心凉,忽然又心生胆怯。 短短一段路,他折腾了将近一个时辰才终于敲开了太妃的院门。 进了院子,见了太妃,来时想好的话又堵在了嘴里。 他想喊娘,却在太妃冷淡的目光下咽了回去,讷讷叫了声:“姑母。” 他记得当年,母亲将他过继给大伯一家的时候,他喊她娘,被她狠狠抽了几鞭子,那种疼,他至今也不敢忘。 太妃抿了一口茶,问他:“有什么事?” “也没什么……”见太妃微微蹙起眉,似乎有些不耐烦了,赵巡脑子一热便道,“我只是想问,是不是赵隐说了什么,才让姑母突然怀疑起了泽谦?” 太妃似有些意外他竟然会问这个,倒也没有隐瞒:“他确实提了一嘴,事实证明,他的怀疑是对的。” “姑母,赵隐可是尚家的血脉,他这么做说不定只是为了挑唆姑母与泽谦的感情。” “他是我一手带大的,他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尚家的血脉又如何,只要我愿意,就能掌控他,懂吗?” 赵巡不懂,他只知道斩草要除根。他见到赵隐,就能想起当年得知尚家灭门后,差点杀了他的前妻。 幸好那个疯女人被姑母带走了,但之后很多年,他偶尔还会做噩梦。 见赵巡一脸的不赞同,太妃也懒得和他继续说。 她这儿子,算是废了,一辈子都当不成上位者。 看着依旧在喋喋不休的赵巡,太妃心想,同样是儿子,白斩荒不知要比赵巡强了多少。 只可惜,那孩子终究是被一只狐妖迷了眼,和她这个做娘的生分了。 但无论如何,他们终归是母子。 那狐妖已经死了,他们母子迟早会和好的,只等她从赵家将当年存在暗库中的东西取出来带回北荒。 当初王爷能够因为这些东西,排除众意立她为妃,如今这些东西也足以让他们母子和好如初。 她相信,她的儿子只是一时想岔了,终归是会走回正道上的。 赵巡说了好半天,太妃也无甚回应,最后实在无话可说,才被太妃身边的丫鬟客气地请了出去。 感觉到太妃的敷衍,回去的路上赵巡越想越生气,可又不能找人撒气,只能自己憋着。 走过一处回廊时,他正好见到了迎面走来的尚隐。 尚隐刚从吕家回来,见到赵巡时本想如之前一样,却忽然被对方叫住。 “赵隐,你的规矩呢,见到为父连话都不会说了?” 尚隐停下脚步,叫了声:“父亲。” “不要再将你那些不入流的手段用到泽谦身上。”赵巡看到他这副冷淡的模样,就仿佛看到了太妃,怒气顿时不受控制地喷薄而出。 “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多看你一眼?你和你那个死鬼娘一样,阴魂不散,你们怎么不一起去死!” 尚隐听着赵巡的咒骂,像是一尊木偶,毫无反应。 等他骂累了,又见尚隐一声不吭,觉得没意思,才甩了袖子离开。 尚隐看着他的背影,忽然觉得,自己这条烂命只换太妃一条命是有点亏了。 赵府中没有什么秘密,尚隐还未向太妃回禀,他被赵巡拦住骂了一顿的消息便已经传到了太妃耳中。 太妃并未放在心上,她相信赵隐不会在意这些无聊的小事。 等尚隐来时,太妃已经卸了妆,正坐在椅子上,丫鬟正在为她捏肩捏脚。 尚隐跪在地上,回报方才的调查结果。 “太妃,经查实吕如卉死后,她收来的香炉被吕家人送给了一个名叫季婵的女子。” “季婵?”这个婵字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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