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饭,阿缠要付账的时候却被林岁抢了先。 她对阿缠道:“谢谢你的位置,今天我请。” 阿缠也没拒绝:“好,下次有机会我再请你。” 看完了热闹,又吃了一顿饱饭,阿缠买了一桶新鲜鹿血就往家去了。 林岁虽然不想回家,但除了将军府她也无处可去。两人出了酒楼,走向了不同的方向。 队伍经过了天街,眼看便到皇城外了,镇北侯微侧了侧身,问身旁的安西将军林城:“刚才那个是林将军的小儿子?” 林城笑道:“让侯爷见笑了,小儿顽劣。” “年轻人,活泼点好,我家呈儿与你小儿子年岁相仿,以后倒是可以让他们一起玩。” 林城嘴角扯动了一下,笑的并不算诚心:“您说的是。” 镇北侯以及安西将军回京述职,闹出的动静实在不小,皇帝虽然没有亲迎,也派了三皇子代为迎接。 其他将士与有荣焉,只有镇北侯神情冷淡,似乎有些瞧不上三皇子。 三皇子倒也没什么不满,毕竟是四境强者,傲气点是应该的。本来父皇是派太子过来迎的,但太子拒绝了,父皇也没生气,直接让他过来了。 镇北侯与一众将军入宫面圣,皇帝亲赐了宴席,他们一直在宫中宴饮,直到傍晚才出了宫。 镇北侯喝了不少酒,出宫门的时候身上酒气很重,但眼神清明。 镇北侯府的马车已经在宫外等了一下午了,驾车的是镇北侯当年的亲卫,如今的侯府管家。 “侯爷。”见到镇北侯出来,管家上前行礼。 镇北侯左右看了看,皱眉问:“怎么只有你,玉儿和呈儿呢?” 管家硬着头皮道:“姑娘和小少爷……没了。” “你说什么?”镇北侯面色平常,但周围的方砖瞬间全都炸开,有碎片弹飞出去,还伤到了其他家的马和等在马车旁的下人。 然而镇北侯丝毫没有在意这些,他充满戾气的眼神凝视着管家:“再说一遍?” 管家只好将最近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姑娘在外养了个年轻男子,她那个情夫却和姑娘的丫鬟有了苟且,两人合谋害死了姑娘。案子是姑爷亲自查的,那两名凶徒也被姑爷处理掉了。” “那呈儿呢,他又是怎么出事的?” 管家将头深深低下:“听姑爷府上的管家说,小少爷看上了姑爷身边伺候的丫鬟,那丫鬟不堪受辱,半夜里刺杀了小少爷,然后自杀了。” “荒谬!”镇北侯怒喝一声,“严立儒哪去了,让他来见我。” “姑爷病了,似乎病得很严重,已经有一段时日没有上朝了。”管家如实道。 镇北侯似乎不信,微眯起眼:“走,去严家。” 很快,镇北侯府的马车停在了严家大门口,严府管家一见是镇北侯来了,都不敢去通报,直接开了正门将人迎了进来。 镇北侯进了严府后二话不说,直奔严立儒的卧房。 他闯进卧房,看到卧病在床的严立儒后,脸上的怒容散了些许,问床上躺着的人:“怎么回事?” 严立儒身体僵硬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小婿见过岳父大人。” “你们都出去。”镇北侯一声吩咐,所有人都退了出去。 他按住严立儒的肩膀,一把撕掉他的衣袖,掩盖在衣袖下已经开始腐烂的几块黑斑立刻出现在他视线中。 “你中了尸毒?谁给你下的毒?” “这竟然是尸毒吗……”严立儒有些恍惚,随即问道,“岳父大人可有解毒之法?” 镇北侯沉吟了片刻才道:“妖玺还在你手里吧,或许可以用妖玺试试。” 严立儒垂下眼:“我担心明镜司查到妖玺的下落,把它藏到了别处,现在并不在我手里,不知岳父大人是否有其他驱毒的办法?” 话虽这样说,其实严立儒在发现自己身体开始腐烂,连太医都没办法医治的时候就用过妖玺了,但是并没有起作用。 镇北侯不会不知道这一点,他提起妖玺不过是想趁机取走妖玺。 若是没了妖玺当做把柄,镇北侯未必会管他,严立儒当然不会将东西交出去。 “办法倒也不是没有,我需要回去好好想一想,贤婿不必担心,有本侯在,你不会有事。” “那一切就仰仗岳父了。” 两人一来一回气氛相当融洽,谁也没提方玉的事。 镇北侯很快就离开了严府,马车上的管家试探着问:“侯爷,就这么走了,姑娘和小少爷的事不问姑爷了吗?” “他不会说,一会儿将严府的管家抓来问话,他一定知道。” “是。” 子时未过,镇北侯府的管家来到镇北侯的书房,书房内灯火通明,镇北侯此时并未歇息。 “侯爷,问出来了。” “说。”镇北侯负手站在窗前。 “那人说害死小少爷的丫鬟是姑爷从外面带回来的,那女子叫做如慧,听闻这人长得很像姑爷以前的意中人,姑爷对她甚是疼惜。” 镇北侯目光顿时一利:“意中人,陈慧?” “是。” “陈慧呢?” 管家低声道:“陈慧在那女子出现前不久被小少爷用活尸咬死了。” “好啊,这么巧的事,严立儒没有一丝察觉?他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镇北侯冷笑一声。 管家垂着头不敢应声。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找到陈慧和那个丫鬟的坟,本侯倒要看看,害死我外孙的,究竟是人是鬼。” 第44章 竖子猖狂! 第二日一早,城门才开不久,陈慧便上楼来叫阿缠起床。 “阿缠,起床了。”陈慧坐在床边,轻轻推了推她。 阿缠手脚并用地缠住被子,灵巧地翻了个身,把自己和被子一起滚进床里,无声地拒绝起床。 陈慧忍笑,她拎着一个被角,又把阿缠整个人拽了回来。 “别睡了,快起床,昨天晚上说好要陪我去买菜的。” 她温度低于旁人的手贴在阿缠额头上,阿缠哼哼唧唧了一会儿,终于睁开了眼。 “什么时辰了?”刚起床的阿缠呆呆的,眼珠子都不想转。 “卯时了,再晚一会儿,河边的小市场就散了,新鲜的鳝鱼可就卖光了。” “这就起了。”阿缠打了个呵欠,坐在床上慢吞吞地穿起衣裳,陈慧则快速帮她挽了个发髻。 等穿好了衣裳,阿缠也终于清醒了一点,洗漱之后,两人伴着清晨的些微凉意走出了家门。 她们要去的是与昌平坊相邻的怀江坊,怀江坊内有一条河贯穿了整个坊市,距离城门也不远。许多上京郊外的百姓都会清早挑着担子来怀江坊的河边摆摊卖各种时令蔬菜和鸡鸭鱼肉。 陈慧刚搬来昌平坊不久,就发现了这个市场,以前她店里的菜都是与河边小市场的农户订的。 阿缠昨夜突发奇想要吃鳝鱼,陈慧便与她说起了小市场,她一时兴起,非要让陈慧叫她起床一起去挑鱼。 两人走出了一段路,阿缠便挽上陈慧的胳膊,感觉脚有点疼,不想走了。 她说:“我想了想,觉得今天不宜吃鳝鱼。” 陈慧十分冷酷无情地反驳回去:“你没想。” 阿缠瘪瘪嘴:“不想走。” 这么美好的清晨,她为什么要想不开来逛菜市场? “那我背你?” 阿缠猛摇头,陈慧只好牵着她的手拽着她继续往前。 “可惜家里院子太小了,不然正好可以养一辆马车,以后我们出门都可以坐马车了。”阿缠突发奇想。 “如果你打算一直住在这里的话,倒是可以把后面的院子买下来,将两个院子打通差不多就够用了。”陈慧不但没有反驳,还提了个建议。 “也不是不行。”阿缠还在考虑要不要扩大住处的问题,她们已经来到了怀江坊。 怀江坊果然和昌平坊不同,这个时候,怀江坊已经十分热闹了,沿河两边,有许多农户在这里摆摊,各种各样的新鲜蔬菜,还有山货和水产,可谓应有尽有。 两人在河边逛了大半个时辰,阿缠已经啃完了一个胡饼,她们才总算找到了卖鱼的摊子。 陈慧去鱼摊挑鳝鱼的时候,阿缠被几个摊位外的一只漂亮公鸡吸引了目光,一边看一边流口水。 那卖鸡的大婶也不赶人,任由阿缠蹲在旁边盯着自家的大公鸡,自己则与旁边卖菜的大叔聊天。 那大婶说:“康叔一直没来摆摊,是不是伤的很重啊?” 旁边的大叔叹了口气:“被那么健壮的马踢一下,康叔哪里受得住,希望只是伤筋动骨不是断了腿脚。” “要我说,那镇北侯哪里是什么战神,叫煞神还差不多。他手下的人也太跋扈不讲理了,他们的马踢了人,小康上前理论,竟然还给了小康一鞭子。” 大叔赶忙制止道:“嘘嘘嘘,你不要命了,那可是侯爷,这话也是能随便说的?” 阿缠听到两人对话,也忍不住插话道:“大娘,可是早上出了什么事?” 那大婶也是个健谈的,方才就见阿缠生的漂亮,见她攀谈,便与她说了:“今早刚开城门,一群人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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