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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略了药效,现在只觉得难以忍受。 “Z......” 她不受控制的往后仰,最后的理智看到他蹲身。 “你别这样......”她嗫嚅出声。 可男人的目的很明确,像是沙漠里被炙烤了许久的人,终于发现了绿洲里的清泉。 那抹流星从脑海里划过后,她的手掌缝隙里攥了他的几根发丝。 黎岁的胸口剧烈起伏着,脑海里根本不剩下什么理智。 Z的指尖擦拭着唇畔,一把掐住她的脸颊,“晚会上就想这么做了,你看着我的时候......” 黎岁的脑子里是混沌的,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犹如一只猫蛰伏在他的怀里。 他的手掌在她的后背轻轻拍着,听到她说:“别生气,随你折腾好不好?” 他的手一顿,喉结滚动,“随我折腾?” “嗯。” 下一秒,她被从玄关柜子上放下来。 她的腿是软的,被他的一只手紧紧扶着腰。 “Z......” 她有些不安,头也很晕。 他像是一头出笼的野兽,恨不得将她撕碎。 “你很适合穿鱼尾裙。” “什么?” 黎岁只觉得自己在大海上摇曳,整个世界都是混沌的。 他俯下身,语气很低,“走路的时候,晃得我心热。” 第406章 说完,唇从她的脸颊吻到颈侧,动作也从狂风暴雨到春风和煦。 经历过那样风暴的人,根本受不了这样的温柔缓慢。 “Z......” 她背脊的线条随着他的动作微微起伏,像是新月,青涩曼丽。 黎岁想转过身,却被他紧紧掐着腰,动弹不得。 顷刻间天旋地转,场地从门口换到了沙发,他身上的侵略性让人心悸。 黎岁只觉得有什么东西覆盖在她的眼睛上,像是领带,又像是围巾。 沙发边的小灯突然亮了起来,灯光昏黄,却能勉强看见一个健硕的人影。 她扭动了两下腰,缓了缓自己被牵着走的情绪。 他的掌心落向她的大腿,就在那巴掌大的地方反复游移。 “里面不穿,故意的?” 黎岁的理智短暂回归了一瞬,可是等他再进来的时候,又沉沦了。 她说随他折腾,他还真不客气。 她的唇被吻住,像是一条快要干涸的鱼,眼神都没有焦距。 他的指尖狠狠蹂躏她的唇瓣,嘴角弯了起来,“真不是来跟我分手?” 黎岁被他偶尔狠戾的动作弄得浑身发麻,勉强拉回一丝理智。 “不是,没想过跟你分手。” 他低头亲了她一下,像是奖励,“那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如果不喜欢的话,她不会任由他为所欲为。 黎岁沉默了,细细想起来,其实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喜欢他。 女人的内心太复杂,也太敏感,也许只是被他一个人蜷缩在黑暗里的身影击中,萌生了巨大的怜惜。 或许只是想起了那段坑洞里的过往,既然曾经救过他的命,那就是命盘转动了,她怎么能伤害自己亲自救回来的人呢。 种种原因太多了,她不希望他继续在这样的黑暗里。 她想牵着他,走到有光的地方去。 黎岁的骨子里没那么听话,不是世俗定义的那种乖乖女。 她轻轻一翻,变成了她坐在他的腰上。 男人愣了几秒,滚动了几下喉结,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 他的胸口起伏很厉害,滚烫,那颗心脏仿佛要跳出来。 “岁岁......” 他刚喊完,黎岁就自己主动抬起了腰肢。 这是最致命,最沸腾的诱惑。 额头的青筋一瞬间鼓起,他猛地压下她的脑袋,狠狠吻着,恨不得她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黎岁不知道自己被困在这个漆黑的空间里多久。 他不知疲倦,直到她说出那句——永远不会分手。 他才宛如被人点了穴道似的,指尖打开她的唇,掐住她还在说着承诺的舌头。 在黎岁的眼里,Z直白的让她都觉得羞耻。 她在男女之间的事情上其实挺收着,很多时候都是为了让他高兴,才由着他来。 可是他说的话一句比一句露骨。 “想死你身上......” “听到声音了吗?” “这里好热情......” 黎岁忍无可忍,狠狠拧了他一把,“Z!” 她的脸颊涨得通红,实在无法回应这些话。 男人笑得伏在她颈侧,语气莫名有些得意,“记住这些风月刺激,以后夜晚一到,你就得想我。” 黎岁太累了,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忍不住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是在自己家里。 她浑身犹如散架了似的,彻底放纵之后,全身的每一块骨头都是懒的,什么都不想做。 她拿出枕头边的手机,打开看了一眼,才发现已经过去两天了。 跟他在那里厮混了两天。 她深吸一口气,连忙起身,可这个动作牵扯到腰,酸得她差点儿重新倒回去。 yeko和秦有期都给她打了电话,外面闹得沸沸扬扬的,都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黎岁只回复了两个表情包,然后翻到了跟Z的聊天页面,发了一条过去。 他回复得很快。 黎岁发这条消息只是想确定他有没有继续生气,现在确定了。 每次用这样的方式去哄他,自己都能去掉半条命。 她其实都纳闷了,这男人怎么这么容易生气。 两人交往的这段时间里,她还真没少去哄他。 第407章 起床吃了点儿东西,浑身都懒洋洋的,所有的食物都如同嚼蜡。 来到公司坐下的时候,她甚至打了一个哈欠,总觉得不在状态。 直到温北推了推眼镜,一脸真诚建议道:“黎总要不要换件高领的衣服?” 黎岁一早上都是懵的,闻言喝了一口咖啡,“为什么?” 温北没说话。 直到她午休的时候,从镜子里看到自己脸上的春意,以及满脖子斑驳的痕迹。 脸色从淡定一瞬间爆红,她下意识的就把领子往上拉了拉,可今天穿的并不是高领,什么都遮不住。 早上她整个人都是迷糊的状态,洗了把脸就出门了,根本没注意看这些。 她抬手揉着眉心,连忙在线上下单了一条围巾,让商家抓紧时间送过来。 下午她还得跟那个刚上任的领导谈了合作,希望能拿下这次政府的案子。 三点的时间一到,她将外卖送过来的围巾围在脖子上,带着温北过去谈判。 约好的地方是一家高档酒店,适合商业宴请。 只是打开那包厢的门,她的脚就顿住,因为里面除了那个新上任的领导之外,竟然还有岳兮。 她刚跟岳兮发生过矛盾,如果岳兮跟领导认识的话,那这个项目肯定会黄。 岳兮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黎岁,眼睛一瞬间瞪大,然后窝进了旁边人的怀里。 “意哥,这就是要跟你见面的合作方?” 池意今年二十六岁,能在这个年龄坐上这个位置,多亏了他跟谢家的关系。 他将岳兮推开了一些,对黎岁客气的点头。 “黎小姐,请坐。” 黎岁摸不准这两人的关系,缓缓坐下,“池先生,久仰大名。” 池意的脸上出现一抹难堪,嘴角撇了撇,“没啥好久仰的,如果不是这次的项目,黎小姐应该根本不认识我。” 黎岁几乎是瞬间就断定,池意没什么手段。 一个有情商的人,不会在生意场上说出这么轻贱自己的话。 她扯唇笑了笑,“哪里的话,池先生高考是那一年的状元,我以前读书用功的时候,每年都会看各届的状元笔记。” 池意的脸上瞬间一亮,脸颊都涨红了,连忙端起一杯酒水。 “没想到黎小姐真的知道我。” 黎岁也端起杯子,跟对方轻轻碰了一下。 岳兮看两人相谈甚欢,气得抓住池意的手臂,“意哥,你别跟她做生意,她的名声你没听过么?这次还惹恼了霍总,谁知道黎家公司还能苟且几天。” 那些招惹了霍砚舟的,哪一家公司没被收购? 昨晚黎岁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坐在霍砚舟的腿上强吻人家啊。 简直出格!不要脸! 霍砚舟看似冷淡,却是雷霆手段。 池意握着杯子的手顿住,似乎真的在纠结这个问题。 第408章 岳兮冲着黎岁得意扬眉,仿佛在说:“有我在,这个项目就成不了。” 黎岁把手中的杯子放下,淡定的笑了笑,“两天前的晚上,我是从棕榈湾出来的,霍总并没有对我怎么样。” 岳兮气得直接站了起来,“什么意思?棕榈湾是什么地方,也是你这种贱人能去的,吹牛都不打草稿!” 黎岁算是看出来了,这个池意是真没有主见,被岳兮几句话就给动摇了。 他能坐上这个位置,看来真有人在捧他。 她的嘴角弯了弯,将背往后靠,“我有没有吹牛,你们打电话问问霍总本人不就行了?” 岳兮的脸一瞬间涨红,气得咬牙,然后更用力的抱住池意的手臂。 “意哥,我们走吧,你别跟这个女人谈项目,不然别人会议论你的,你不是最讨厌被人议论的吗?” 刚刚还强装镇定的池意在听到这话之后,脸色一瞬间就变了,坐立难安,并且马上站了起来。 “黎小姐,这件事我们改天再谈吧。” 黎岁都还来不及开口,池意就拿过旁边的西装,急匆匆的离开。 岳兮站在原地,冲着黎岁做了一个鬼脸,“活该,黎岁,我会让你一个项目都谈不成,你给我等着!” 黎岁拧眉,等包厢里只剩下她和温北了,才开口,“这个池意怎么看着这么没有主见?他跟谢家到底是什么关系?” 温北推了推鼻梁上架着的眼镜。 “黎总,你知道谢家家风森严,从政居多,所以从上到下都不能出现什么私生子,池意极有可能是谢家某个人养在外面的私生子,但是碍于规则,没敢让任何人知道。” 豪门里这样的肮脏事儿多了去了,现在池意的位置不高,估计也是他那个名义上的爸爸手里漏出来的。 而且池意一看就是被人压制太狠了,唯唯诺诺,来这样的谈判席上竟然还带着岳兮那样的女人,简直蠢一块去了。 她深吸一口气,幽幽看向温北,“他该不会跟谢家继承人谢寂辰是......” 温北竖了一根手指头在唇边,言下之意,这种话可说不得。 谢寂辰在谢家的地位极高,他想让谁滚蛋,谁就得滚蛋。 池意生活在这种继承人的光环之下,也难怪养成了唯唯诺诺的性格。 谢寂辰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刀,那样的锋芒就算是隔着厚重的玻璃,都能被他身上的尖锐刺伤。 她抚着杯子,语气淡淡,“温北,你说谢寂辰知道这个私生子的存在么?” 温北跟在黎强身边这么多年,或多或少听说过一些传闻,只是他嘴巴严,从未给黎强带来过什么麻烦。 “黎总,我们招惹不起他,霍总或许会怜惜女人,但谢寂辰这个人......” 谢寂辰虽然家风严格,但据说小时候被安排在边境那地方。 华国跟缅北的边境能是什么好地方,男女都得挨打。 这个项目对黎家来说很重要,目前黎家损失了很多合作商,口碑不好,只有靠着跟政府的合作才能挽回一些口碑,之后的路才会一路顺畅。 这个项目不大不小,至少不用去跟那些大公司竞争。 但跟池意这样的墙头草合作,也许项目刚要进行,他听了什么流言蜚语又喊停,到时候才是得不偿失。 黎岁的指尖在桌面上敲了敲,然后嘴角弯了起来。 “走吧,先回去。” 温北看她这样笑,就知道她有主意了。 第409章 而另一边,离去的岳兮一直靠在池意的怀里。 “意哥,你不知道吗?幼宜也非常讨厌黎岁,恨不得弄死她,你跟她合作,讨不到好果子吃的。” 岳兮在岳家不受重视,好不容易遇到了池意,据说池意是谢家的亲戚,就是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亲戚。 那可是谢家啊,谢家愿意扶持池意坐上这个位置,看样子是挺看重他的。 岳兮平时只能靠着巴结霍幼宜去接触那些大人物,说白了就是霍幼宜的走狗,平时除了挨骂就是被奚落,心里一直憋着一股劲儿,想要搭上圈内的大人物,然后跟霍幼宜平起平坐。 她不喜欢这种被人看不起的感觉。 可这个圈子是很现实的,所谓的婚姻那都是门当户对,她在岳家都查无此人,别人又怎么乐意跟她绑定在一起呢?在她惆怅的时候,她遇到了池意,不小心听说了他跟谢家的关系。 岳兮的脸上都是甜蜜,以后池意会节节高升,而她也会一步步被所有人注意到。 “意哥,你还没告诉我呢,你跟谢家到底是什么关系啊?那你是不是得喊谢寂辰一声哥?” 岳兮见过谢寂辰很多次,但那人从未正眼看过她。 谢寂辰太冷了,很难想象要是跟他成为亲戚,以后会是怎样的场景。 池意在听到她提谢寂辰的时候,浑身颤抖了起来,强装镇定,语气却忍不住恼怒。 “你提那个人做什么?!” 岳兮有些意外,然后讪讪地闭嘴,“意哥,你是不喜欢他么?” 池意深吸一口气,垂在一侧的手缓缓收紧,“不是不喜欢,就是不在意,我在谢家跟他的身份地位差不多,我们本来该互相仇视,现在谢家要捧我,先让我来这个位置上试试水,谢寂辰早就看不惯我了,处处针对我,但我没把他放在眼里。” 人越是心虚,说话的声音就越大。 越是强调自己不在意什么,就越是在意。 但岳兮很显然是个蠢货,更加用崇拜的眼神看着他。 “意哥,我就知道跟着你没错,你答应我,以后只有我一个女人好不好?” 池意看着她脸上的崇拜,心里舒服多了,就在车上就跟她乱搞了起来。 结束之后,岳兮一脸甜蜜的靠在他怀里,手机却在这个时候响了一下。 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信息。 岳兮看着这条消息,眼睛一瞬间瞪大! 亲兄弟?! 谢寂辰是谢家继承人,那池意岂不是也能继承一大半的财产? 岳兮不太了解谢家那边的情况,悄悄戳了戳池意。 “意哥,你手里有谢家的股份么?” 池意眼底出现了一抹烦躁,谢寂辰怎么可能把股份给他。 要是知道了他的存在,只怕会直接将他抹杀,他这些年活得就像是过街老鼠似的,跟妈妈被接去谢家的时候,还得用战友的遗孀来遮掩。 “没有,我不屑去要,谢寂辰那样的人看重权势,可我只想一个人安安静静的过日子。” 岳兮心里一阵疼惜,谢家的东西本来就该有意哥的一部分,怎么能让谢寂辰一个占了呢! 她得帮意哥一把。 池意将衣服和裤子穿上,他其实不太喜欢岳兮,可被人看不起这么多年,只有岳兮看他的时候是带着崇拜色彩的。 他想到了刚刚见过的黎岁,黎岁这个女人锋芒毕露,看人时挺有压迫感,跟谢寂辰有些像,让他心里一阵不舒服。 可她真的很漂亮,漂亮的让人想征服。 如果那像冰雪一样的眼神融化,不知道会绽放什么样的色彩。 光是想想,他下面又有反应了,衣服穿到一半就不穿了,压着岳兮继续。 第410章 岳兮从池意的车上下去之后,马上就给霍幼宜打了一个电话。 “幼宜,你知道吗?我把黎岁的项目给搅黄了,我看她脸色难看的要命,估计接下来都不敢在我面前嚣张。” 霍幼宜的眼睑处是深深的黑眼圈,听到这话,眼底难得出现了一抹波动。 自从晚会结束之后,她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也不出门,受不了小叔跟黎岁纠缠在一起。 她的眼睛都哭肿了,恨不得黎岁马上去死。 保姆在外面敲门,她不搭理。 现在门又被人敲响,响起的是霍佑宁的声音。 “你还要把自己关多久?” 霍幼宜挂断电话,擦了擦眼泪,把门打开。 “哥。” 霍佑宁看着她肿起来的眼睛,递了一张纸过去,“你在难过什么,小叔那么疼爱你,他身边出现了女人,你该为她感到高兴才行。” 霍幼宜有些难以启齿,在霍家人的心里,她是霍砚舟的晚辈,绝对不能抱着那样的心思。 霍佑宁的眸光闪烁好几下,转身,淡淡的说了一句。 “何况爷爷近期在修养,前端时间被妈的事情气得闭门不见客,他要是知道了这个事儿,小叔肯定不好交代,你别闹得太过。” 霍幼宜的眼底顿时亮了起来。 是啊,爷爷要是知道了,黎岁还能有好果子吃吗?! 爷爷是整个霍家最看重小叔的人,对小叔一直寄予厚望,将来能站在小叔身边的女人,必须要是名媛圈内的佼佼者,黎岁算个什么东西! 她连忙换了一身衣服,匆匆下楼。 “哥,我有点儿事情要出门一趟,就不回来吃晚饭了。” 霍佑宁看着她的背影,嘴角冷冷的抿了一下。 霍幼宜很快就开车去了霍家老宅。 但是前段时间潘荷三番两次的因为霍航出轨的事情上门闹腾,闹得老爷子头大,一气之下谁都不见。 现在霍幼宜虽然被请进了大门,却进不了大厅,只能在外面喊。 “爷爷,小叔和黎岁的桃色绯闻近期闹得沸沸扬扬,你管管吧,不然小叔就要被黎岁毁了!” “爷爷!” “我都是为了小叔好!” 她锲而不舍的在下面喊了一个小时,喊得嗓子都哑了,大厅的门才被缓缓打开。 整个老宅都透露着一股庄严的味道,她擦了擦眼泪,在管家的带领下,匆匆往楼上的书房走去。 霍老爷子这段时间在修身养性,不是跟管家下棋,就是练字,没有见任何人。 书房的门被霍幼宜一把推开,她直接跪在书桌前。 “爷爷,你知道前几天的晚会上,黎岁当着所有人的面强吻小叔吗?” 老爷子手里的笔顿了顿,一滴浓稠的墨水落在白色的纸上。 但他很快又恢复镇定,只问了一句,“砚舟没说什么吗?” 霍幼宜抿唇,垂在一侧的手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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