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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去了,心却收不回来。 “这是顾海的作业本,他没来就放你这了。” 白洛因随便翻了翻,里面是顾海默写的语文古诗词,乍一看以为是自己写的,仔细一看才发现细微的差别。里面的每个字都是一笔一划写出来的,透着笔者的耐心、认真和不服输的倔劲儿……如果不是白洛因清楚地知道自己写了什么,这些字完全可以以假乱真了。 有些感情,之所以难舍难分,就是在生活细微之处扎根太密太深。 不光是顾海的字体,就连白洛因的很多生活习惯,也开始向顾海靠拢。 他们会在路上的某个街口,看到熟悉的一个场景,心照不宣地笑一下;会在吃饭的时候,你把你不爱吃的夹到我碗里,我把我不爱吃的夹到你碗里;他们总是会穿错彼此的拖鞋,拿错对方的毛巾;会在早上起床的时候套上对方的一件衣服,一整天都飘着彼此身上的味道…… 白洛因翻到最后,看到了三页密密麻麻的字。 一页写的全是“白”字,一页写的全是“洛”字,一页写的全是“因”字。 人在练字的时候,往往都会无意识地写出脑子里所想的字体,就好像我们听到了一首歌,这一整天都会哼这首歌一样。白洛因不敢去想顾海写这些字的时候脑子里在想着什么,会把这三页的名字写得如此浓情蜜意。 下课,单晓璇朝白洛因问。 “顾海去哪了?” “不知道。” “你竟然不知道他去哪了?”单晓璇夸张起来都带着一丝妩媚的味道,“你俩不会是交替听课吧?今儿你来,明儿他来,一天派一个代表,回去再把知识一整合……” “顾海昨天来了是么?” 单晓璇点头,“对啊,你不在的这两天,他都在啊!” 白洛因眼神变了变,没说话。 第二节课下课,班长走到白洛因身边。 “这是顾海的校园安全责任书,他不在,你帮他签个字吧。” 白洛因犹豫了一下,还是给顾海签上了。 中午放学,生活委员找到白洛因。 这里有顾海的一个快件,不知道怎么寄到学校来了,你帮他收一下吧。 李烁和周似虎来到顾海的私人会所时,他正在一个人喝闷酒。 俩人一边一个,知心哥哥一样地瞎白活。 “大海啊,分了就分了吧,以前你俩在一起的时候,我就没好意思说,那金璐璐有什么好的?她漂亮么?条顺儿么?大街上一胡噜一大把,她哪配得上你啊?” “就是啊,还整天装腔作势,仗势欺人,人……人模狗样的。我特不喜欢听她说话,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好几次我都跟她急了!” “大海啊,你早该跟她掰了,你看你这会所里的服务小姐,哪个不比她漂亮啊?” “就是,凭咱哥们儿这条件,哪个妞儿不得撅着屁股等你操啊!” 俩人你一言我一语,顾海那儿不知道灌了几杯酒进去了,眼球赤红着盯着两个人不停蠕动的嘴唇。墙壁上的金箔越来越晃眼,手里的酒杯越来越迷糊,眼神流转间已经不知道自己心归何处,一股股的酸意和想念顺着酒气涌上喉咙。 李烁正要出去叫服务员,突然就被顾海按住了,猛地推倒在沙发上。 “大海,你咋了?”李烁被吓得一愣。 顾海恍若未闻,两只大手掐着李烁的脸颊,哑着嗓子痛苦地质问道:“我对你不好么?我顾海对谁这样过?” “好,好。”李烁附和着,“你对谁也没对我这么好。” “那你为什么说这么绝情的话?” 李烁把自己幻化成金璐璐,硬着头皮说:“因为我贱,我他妈太贱了我!” “你说谁贱呢?”顾海将李烁额前的头发背到脑后,猛地在他的脑门上咬了一口,“谁让你说自己贱的?” “嗷,大海啊!你怎么还学会咬人了?”李烁哭诉。 周似虎在一旁哈哈大笑。 顾海的精神依旧处于痛苦和悲愤交加的状况,一会儿喃喃自语,一会儿又破口大骂,嘶吼了半天无外乎那两句话,你为什么这么狠?你就不想我么? 周似虎感慨,“这金璐璐,祸害不浅啊!” “因子。”顾海突然死死抱住李烁,“我想你了。” 因子? 李烁和周似虎同时愣了,这名儿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 顾海没有给李烁和周似虎反应的时间,一把撕开李烁的衣服,对着胸口那一块就咬了上去,咬得李烁嗷嗷叫唤。 “你不在乎是吧?你丫的不把我当回事是吧?今儿我就上了你,有本事你一声别吭!我今儿不把你操服帖了,爷就不叫顾海!” “我没本事啊!!!!”李烁仰天长啸,“虎子!!虎子!!快来救救我!!” 第82章 顾海真情流露。 顾海已经五天没有来上课了。 白洛因这里攒了一大堆顾海的东西,新发下来的作业本、试卷、体育道具、致家长的一封信… 下午第二节课的时候,单晓璇给白洛因传了一张纸条过来。 “我听说顾海要转学了,是么?” 白洛因对着纸条滞楞了片刻,他第一次回复别人的纸条,以往都是看了就揉。 “你怎么知道的?” 单晓璇又传了过来。 “今天去班主任的办公室,貌似听到她和别的老师议论这事。” 白洛因没再回复,整整一节课都在走神。 “爸,我出去一趟。” “这么晚了去哪啊?”白汉旗追了出来,“你不吃饭了?” 白洛因已经骑车拐出了胡同。 顾海居住的地方位于北京最繁华的地段,这里和白洛因所住的胡同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氛围,一种是地道的老北京风味儿,一种充斥着浓浓的现代商业气息。骑车经过一条条宽敞的马路,入眼都是豪车、金领、美女、成功人士…… 按了门铃,一位相貌端庄的中年妇女打开房门。 “请问,顾海是住在这里么?” 中年妇女上下打量着白洛因,带着几分猜疑和审查。 “您是哪位?” “我是他同学。” 中年妇女看白洛因年龄不大,脸上带着未脱的稚气,是骗子的可能性不大,便带着他去了楼下的私人会所。 顾海正躺在床上享受着按摩师的周到服务。 他现在的生活极其养生和枯燥,每天上午在健身房泡着,下午在会所里面宅着,晚上做做按摩,偶尔还会请个心理医生来疏导心情。 “顾先生,有个人找您,他说他是您同学,请问,现在方便让他进来么?” 顾海趴在按摩床上,眼睛都没睁开,声音也带着几分慵懒和怠慢。 “进来吧。” 两分钟后,白洛因被这个中年妇女带了进来。 整整七天没有见面,白洛因再次看到顾海的时候,感觉距离就这么拉开了。 久久没有听到声音,顾海把眼睛睁开一条小缝,看见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颊。心里刚刚愈合一点儿的口子瞬间被撕裂开来,心理医生的话通通抛到脑后,原本舒适的按摩服务,一下子变得肉疼。 “你来干什么?”顾海的语气冷冷的。 白洛因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口气听起来正常一些。 “给你送点儿东西。” 顾海抛给白洛因一个傲慢鄙夷的目光,“你觉得我还需要那些破玩意儿么?” 这样的态度,无疑在戳刺着白洛因的心。 顾海不用睁眼,也知道白洛因是怎样一种表情,他痛并快乐着。 “需要不需要那是你的事儿,我只是老师派过来送货的而已,你不想要可以直接扔了。” 顾海半天都没说话。 “东西放这了,我走了。” 顾海听着脚步声一点一点地在他的耳朵里消逝,感觉心里的肉一块一块被剜走了。 推门的声音响起来,顾海突然挺起上身,喊道:“白洛因!” 白洛因的脚步停了一下。 “你丫给我回来!” 白洛因置若罔闻,伸手去拧门把手。 顾海猛地从按摩床上跳下来,几大步冲到门口,拽着白洛因的衣服就把他抡了回来。 按摩师鞠了一个躬就离开了。 顾海喘着粗气,冷锐的目光逼视着白洛因。 “你现在就只能对我这副态度么?”顾海问。 白洛因把衣服整理好,冷着脸回视。 “你想让我对你什么态度?” 我抛开所有脸面来看你,我白洛因第一次违背了自己的原则,我担心你,想看看你过得怎么样。你呢?自始至终都没有正眼看我!你有资格质问我的态度么? “我有什么不一样么?”顾海轻声问。 白洛因咬牙不说话。 顾海嘶吼出声,“白洛因!你丫的好好看看我,我现在和以前有什么不一样么?” 白洛因的脸固执得有些牵强。 “难道一个身份,你就忍心判我死刑?难道一个身份,我就不是那个对你好的人了么?” 顾海冷峻的脸上如同刀刻一般的痛楚,他无法掩饰自己的情绪了,一把拽过白洛因搂在怀里,死死地搂着,榨干了这一个星期所有的思念,眼泪就这么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白洛因,除了我妈走的那天,我顾海没为任何人哭过。” 顾海哽咽的话,听在白洛因的耳朵里心如刀割。 他又何尝感觉不到顾海对自己的好,从小到大,他就和白汉旗这么稀里糊涂地过着。人生中第一个给他穿鞋带的人,是顾海;每天晚上无数次给他掖被子的人,是顾海;吃拉面把仅有的两片牛肉放到他碗里的,是顾海……顾海毫无节制地宠着他,让着他,由不得他受半点儿委屈。以至于这一个星期的分别,让白洛因觉得他丢掉了整个世界的爱。 空气在此刻停止了流动,顾海的呼吸渐渐恢复平稳。 “你走吧。” 白洛因站着没动。 顾海一把将白洛因推出门外,“走!” 街角的一家美容院放着邓丽君的老歌我只在乎你。 如果没有遇见,你我将会是在那里。 日子过得怎么样,人生是否要珍惜。 也许认识某一人,过着平凡的日子。 所以我求求你别让我离开你。 除了你我不能感到一丝丝情意。 白洛因的眼圈突然就红了,他想起那天晚上顾海哼唱这首歌时,自己对他的鄙视和嘲讽。此时此刻,他突然很想很想再听顾海唱一遍…… 白洛因回来的时候,爷爷奶奶房间的灯已经亮了。 白汉旗正坐在白洛因的房间里,盯着顾海的东西发呆,听到门响,起身走了出来。 “怎么这么晚还回来?去哪了?” 白洛因淡淡回道:“给同学送点儿东西。” 白汉旗刚要走出白洛因的屋子,却又感觉自己有话想说,脚步停在门口,欲言又止。 “因子。” “嗯?” 白洛因把明天上课需要的书一本一本装进书包里。 “大海有阵子没来了吧?” 白洛因的动作停了停,低着头嗯了一声。 白汉旗坐到白洛因身边,盯着他的脸问,“你实话和爸说,你和大海是不是闹别扭了?” “没有。” “没有他怎么不来咱家了?”白汉旗有些着急。 白洛因敷衍着,“他也有自己的家啊!他们家条件那么好,总在咱家这破地方待着叫什么事啊?” 白汉旗一听这话,就觉得其中肯定有问题。 “因子啊,我可告诉你,大海这么好的孩子,真是没处去找了。咱们不是想巴结人家,就说你邹婶这事儿,大海前前后后出了多少力?真找不到这么仗义又热心肠的好孩子了!同学、哥们儿之间闹个别扭是常事儿,你一个大小伙子,心胸就得开阔,不能为了那么一件鸡毛蒜皮的小事,把这么好的一个哥们儿给撇了,多不值当啊!” 白洛因放下书包,眼神阴郁地看着白汉旗。 “这件事,我真的开阔不起来。” “他一个孩子,能干出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啊?”白汉旗满不在乎地笑笑,“他抢了你女朋友了?” “不是,是他爸抢了您的媳妇儿。” 白洛因也豁出去了,为了避免白汉旗再提及顾海的事,干脆直接把实情告诉他。 “啥意思?”白汉旗思维运行有点儿缓慢。 白洛因叹了一口气,挺难开口的。 “和我妈结婚的,就是他爸。” 白汉旗僵住了,好半天才缓过劲儿来。 “这……你一开始知道这事么?还是说,他一直瞒着你……他有目的接近你?……你瞅瞅,我想说啥来着?我怎么有点儿乱了?” “我俩一开始都不知道,前两天我妈来找我,正好碰上他,我才知道的。” 白汉旗脸上带着极度的震惊和无法接受。 “合着你俩一开始谁也不知道这事呗?” 白洛因点点头。 “那也太巧了!”白汉旗拍了自己大腿一下,“你们年轻人管这叫什么?缘分,缘分是吧?这不是挺好的事儿么?亲上加亲了!以后你去瞧你妈,还能连带着看他了。” 白洛因瞬间石化了。 第83章 心海掠过飓风! “您不在乎?” “我在乎什么啊?你妈都走了这么多年了……哦……不是,这话说的……你妈都和我离婚这么多年了,也该找个伴儿了。她一个女人,能找到一个依靠是件好事。我知道你妈找过你很多次,你不该记恨她,埋怨她,毕竟她是这个世界上少有的真心为你好的人。” 白洛因垂着眼皮看向地面,“我觉得她特自私。” “哎呦,儿子!”白汉旗捧起白洛因的脸,“哪个人不是自私的啊?要是搁你身上,你能一辈子不结婚,一个人单过么?” 白洛因否认也不是,承认也不是,最后干脆甩了一句。 “这话您怎么不早说啊?” 白汉旗哭笑不得,“你也没让我说啊!” 白洛因塌下肩膀,这可咋办?事儿都闹到这个地步了…… 白汉旗脸色变了变,“咱们怎么说到你妈那去了?不是说顾海呢么?听爸的话,回头给人家道个歉,以后该怎么着怎么着。” “我不给他道歉!”白洛因立刻否决。 “你看你这个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呢?”白汉旗有些急了,“是他让他爸和你妈结婚的么?他自己不是婚姻破裂的受害者啊?你不能因为看他爸不顺眼,就和他儿子过不去吧?你俩要真合不来也就得了,可人家还对你那么好……” “那我也不和他道歉。” “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爸,您别管了,我自己知道该怎么做。”白洛因推着白汉旗,“您回去睡觉吧。” “我告儿你啊!三天之内一定得把大海给我领回来。” “行了,我知道了。” 白汉旗回了自己的屋,白洛因一个人在门口站了好久,心里挺不是滋味。一方面因为白汉旗刚才的那番话,因为过于理解,让白洛因有点儿心疼这个老男人;另一方面是因为顾海,早知道白汉旗是这种态度,他就不会说出那番话了,现在想收也收不回了。 难道真要服软一次么? 折腾了半宿没睡觉,黑夜褪去,天边泛起一层鱼肚白,白洛因终于下定决心去找顾海,无论结果如何,无论遭到多少嘲讽,他都得咬着牙挺住,尽最大可能地挽回这段感情。 轧着清晨的落叶,白洛因毅然决然地骑着顾海的那辆破车上路了。 “放下身段,放下面子,放下你一贯的骄傲,男人低个头不算什么……”白洛因一边骑车一边朝自己碎碎念道。 前面有个坡儿,下了坡之后会有个大拐弯,所以白洛因拧着闸往下骑。 结果拐弯的时候突然冲过来两个人,这辆车的车闸很不好使,尽管白洛因及时把脚伸到地面,还是撞上了。一大清早,雾气昭昭的,白洛因也没看清楚这俩人是谁,就知道是男的,20多岁,个头和他相仿。 “对不住了哥们儿,这车闸不灵,撞坏了没?”白洛因挺客气。 这俩男人彼此看了一眼,二话没说,上前就绑人。 白洛因惊了,这年头还用自行车碰瓷儿的?就算是碰瓷儿,也不该这副态度啊!这俩人的手劲儿不是一般的大,白洛因意识到事情不妙,迅速用那只还没来得及被控制的手抡起自行车往俩人身上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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