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我怀疑你是来这砸场子的,实话和你说吧,我干这行也有三年了,但凡正常男人,没有招架得住的。你硬不起来只能赖你有毛病,拿着钱赶紧走人,别到处坏我名声,我可是一分钱没要你的。” 杨猛就这样被人从包厢挤兑出来,脸都丢尽了,心也彻底凉了。要是连专业干这行的女人都治不好他,一般的女人更不用想了。越想越绝望,杨猛从路边的商店里买了两瓶“小二”,就这么晃晃悠悠地回了家。 尤其打开房门,瞧见一只煮熟了的虾米靠在门框上,歪着嘴朝他乐。 “你怎么喝成这样啊?”尤其赶紧把杨猛搀进来。 杨猛像是软面条一样贴在尤其身上,连哭带笑的,表情甚是丰富。 尤其心里有气,说话也挺刻薄,哪壶不开提哪壶。 “玩爽了?病治好了?” 杨猛大笑,“治好了……哈哈哈……” 治好才怪!尤其心里冷哼一声,但没敢说出来,怕直说遭人怀疑。 “你老实坐着,我去给你倒杯水。” 尤其刚起身,杨猛就相中了茶几上的水果刀,等尤其转过身,正好看到杨猛扬起手,用水果刀对准自个的腿间,猛地扎了下去。 “我草……你要干嘛?” 尤其甩掉杯子,一把攥住杨猛的手腕,好在及时,没有真的扎进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都尼玛没用了,还留着它干啥?” 罪孽是尤其种下的,可真让杨猛收了恶果,尤其还有点儿心疼。可是没辙啊,惯用套路都不奏效,这厮反应又迟钝,只有让他死了这条心,才能彰显自个的重要性。 尤其把杨猛抱到床上,给他盖好被子,杨猛一直死死攥着他的胳膊。 “尤其,你说我这病还有得治不?” 尤其给杨猛擦了擦脸,挺温和地说:“有得治,肯定有得治。” “谁能给我治啊?”杨猛眼眶都肿了。 尤其就等这句话呢,当即攥住杨猛的手。 “猛子,我能给你治,你要相信我,就让我试试。” “你?”杨猛喝了点儿酒,脑子有点儿不清醒,“你不是男的么?” “对啊,我是男的。”尤其蛊惑的目光对着杨猛,“其实你也喜欢男的。” 杨猛红扑扑的小脸浮现几分诧异,“我喜欢男的女的,你知道?” “对啊,我还知道你喜欢谁呢。” “我喜欢谁?”杨猛瞪大眼睛。 尤其幽幽地说,“你喜欢我。” “哈哈哈哈……”杨猛笑得差点儿噎过去,“我喜欢你?我咋不知道我喜欢你?” 尤其把杨猛按在枕头上,抚摸着他光滑的脸蛋说道:“那是你笨。” 杨猛攥住尤其作恶的手,逼人的目光看着他。 “你不是说我喜欢你么?那你现在就让我挺起来,你要是能让我挺起来,我立马就承认。” 杨猛中计,尤其刚要把手伸过去,突然想起一件事,他给杨猛下药的水是上午喝的,这会儿药效还在,肯定挺不起来,于是讪讪地缩回手。 “不行,你现在醉醺醺的,我就算把你的病治好了,明儿早上你不承认怎么办?先睡觉,睡醒了再说!” 就这样,杨猛一觉睡到天亮,最后是在尤其的“骚扰”下醒来的。 杨猛睁开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看到,一张帅到令人发指的脸搭在自个的一条腿上,那头蓬乱的秀发惬意地散落在四周,没有任何狼狈感,反而有种疏懒的魅惑之态,让人心里毛毛躁躁的不踏实。 尤其笑得很浅,眼神难以捉摸,与其说是在看杨猛,倒不如说是在看他的某个部位。 一阵酥痒过后,杨猛才反应过来出事了。 他的小鸟,就这么雄纠纠气昂昂地站起来了! 而且是在尤其的掌控之下。 高兴,能不高兴么?萎靡了这么多天,总算精神了!可为什么是在他的手底下?这不科学啊!杨猛的目光朝尤其投射过去,瞧见他的脸距离自个的命根不过几公分,那点儿隐私全都被他窥探得一干二净。 “撒手!”杨猛急了。 尤其偏不撒手,上半身跃至杨猛身前,顺势压住他,手指反而更加灵巧地动了起来。 沉寂了两天,杨猛此番感觉如此强烈,强烈到他自个都找不到理由去打断,他生怕打断了就再也立不起来了。可就这么被尤其鼓捣着,杨猛心里也翻腾啊!那么多美女靓妹都没治好,偏偏让个男的治好了,事后怎么说啊? 尤其瞧见杨猛走神了,故意将他的双腿分开。 杨猛急了,扯着嗓子嚷嚷。 “你要干啥?……你要干啥?……” 尤其瞧杨猛这惊慌失措的反应,忍不住扬唇一笑,心更痒痒了,不仅不配合,还给自个找了个善良的借口,“别闹,我这给你治疗呢,马上就要成功了。” 杨猛扑腾一阵没劲了,舒服得只知道哼哼,最后救赎的白光突现,杨猛腰部一阵战栗,褪去了全身的力气,失神的望着天花板,我是该笑还是该哭呢? 尤其的手还流连在杨猛的腿上没下来,目光如矩地盯着杨猛。 杨猛强撑着几分颜面说道:“你丫就是捡了个便宜,其实我昨晚上回来之前,就已经治好了。所以这不代表啥,你只是帮我证实了这一点。” 尤其但笑不语,但眼神里透露出的意味很明显,你就是喜欢我,别狡辩了。 杨猛心里越来越不踏实,他可以和尤其狡辩,但不能和自个狡辩。他昨晚上是怎么被人从包厢里挤兑出来的,杨猛至今历历在目,至于他怎么上了尤其的床,又怎么被尤其治好了,倒是说不清道不明的。 没事,我有的是精力慢慢和你耗……尤其顶着个小帐篷进了卫生间。 杨猛又吃了尤其为他精心准备的早餐。 第339章 真是个大活宝。 杨猛的“病”一好,也不在到处逛荡了,老老实实跟着尤其跑动跑西,忙乎了一整天,晚上回到家,骨头都软了。习惯性地甩掉两只鞋,在门口脱了外套,刚要把裤子一块脱了,突然感觉到四周潜伏着危险的视线,杨猛又溜回了卧室。 不知道为什么,自打早上被尤其“治”好了之后,杨猛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暗处盯着自己,暗示着某种东西,而且这种感觉伴随着尤其的靠近而愈加强烈。尽管一整天都待在尤其身边,可杨猛总在有意无意地避开和他的接触,否则心里不踏实。 从卧室出来,打开门,瞧见尤其一动不动地站在门口,杨猛吓了一跳。 “你要干嘛?” 尤其脸上的线条柔和很多,语气也轻松随便。 “我能干嘛?拿衣服,去洗澡啊。” 杨猛小腹处紧绷的肌肉稍稍松动了几分。 以往俩人洗澡总是抢,谁都想先洗,今儿杨猛不抢了,乖乖地让尤其先洗,生怕自个先洗,尤其突然闯入浴室,假借共同沐浴的理由再占他便宜。 终于,尤其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走了出来,浴袍的带子系得很松,杨猛总觉得这个浴袍随时随地会滑下来,于是加快了冲进浴室的速度。 尤其斜着杨猛那仓皇逃窜的身影,嘴角不由的翘了上去。 进了浴室,杨猛把门关得严严实实的,恨不得把洗手台搬过去抵住门。再三确认门已锁上,杨猛才放心地走到淋浴头下面。 “洗刷刷洗刷刷……洗刷刷……”杨猛哼着小调,缓解紧张的心情。 洗到某个部位时,杨猛的歌声戛然而止,他突然心跳加速,试着用手搓了两下,貌似没什么反应。他又刻意多搓了几下,还是没什么反应。他试着一边搓一边幻想那些动作片,可还是没什么反应。 咋回事? 以往洗澡的时候兴起,很容易就立起来了,今儿怎么又蔫了? 杨猛反复搓试均无效果之后,急出了一身汗。 “砰砰砰……” 突然而来的敲门声,吓得杨猛赶紧把手松开了。 “猛子,你怎么洗了这么长时间啊?” 杨猛心里一紧,敷衍着回道,“马上就好,马上就好了。” 也许,是我太紧张了…… 晚上睡觉,杨猛蜷在自个的被窝,辛勤地“劳动”着,可依旧一无所获。杨猛心里颓然了片刻,暂且找回几分自信,默默安慰着自个。也许是早上刚发泄完,这会儿精力不足,或者是病情刚好,还不稳定,偶尔会有复发的可能性。 结果,第二天,情况依旧如此。 第三天还是如此。 接下来的一个礼拜,杨猛都没能再像那天早上一样生龙活虎。 走投无路之时,杨猛又去找那个大夫了。 “你不是已经好了么?”大夫诧异。 杨猛面露窘色,“就好了一天。” “那天是怎么好的?”大夫问。 杨猛实在说不出口。 大夫会意,当即安慰道,“不方便说也没关系,我给你出个主意。你呢,再把那天治疗的流程走一遍,情景回放一下,看看能否有改观?如果有改观,证明你在那种氛围中,那样的一个人身边,心态是最放松的。” “我在他面前一点儿都不放松,特紧张。” 大夫振振有词,“紧张证明你有感觉啊,没感觉怎么会紧张?” 杨猛心头一颤,耳旁突然就响起尤其的话。 “你喜欢我。” 难道我真的喜欢他? …… 有时候,心理暗示是一剂毒药,它能腐化人的心灵,让人慢慢开始信以为真。在感情上,这种方式同样有效,当别人一口咬定你喜欢一个人,即使你不喜欢,在别人的狂轰滥炸之下,你也会慢慢地开始注意这个人,直至有一天谣言变为真。 尤其当你的心中已经滋生了这个幼芽,一经催化,会迅速枝繁叶茂。 晚上,杨猛站在尤其的门口磨磨蹭蹭的。 尤其故作一副不知情的面孔看着杨猛,关切地问道:“怎么还不去睡?” “那个……有点儿失眠。” 尤其很体贴地给了杨猛一个台阶下,“进来聊聊吧。” 就这么聊着聊着,聊上了尤其的床。 因为药效要到第二天早上才消除,尤其即便知道杨猛的来意,也规规矩矩的什么也不做。反倒是杨猛,一直有意无意地往尤其那边蹭,而且蹭得很生硬,蹭得尤其直想笑。 啪! 杨猛把腿搭到了尤其的腿上,心跳骤然加速。 不想,尤其什么反应也没有。 眼瞧着尤其快睡着了,杨猛又把手伸到尤其的胳膊上,轻轻地抬起,观察一下他的反应,貌似真的睡着了。于是将尤其的手缓缓地朝自己的胯下运来,期间一直屏着呼吸,血压都快飙到二百五了。 突然,尤其咳嗽一声。 杨猛迅速松开手,滚到床的另一侧,用被窝把自个裹得严严实实的。 吓死我了,吓死我了……杨猛顺着胸口。 尤其的手砸回床单,余光瞥了一下旁边,某人裹得像个大圆球一样,正笨拙地蠕动着,散发着���宓墓饷�。 真是个大活宝……尤其的眼角弯出一个有爱的弧度。 第340章 哥来帮你克服! 杨猛翻来覆去折腾了一宿,最终还是没能如愿以偿,心有不甘地沉沉睡去。 上午九点多钟,尤其先醒了,扭头一看,杨猛四仰八叉地躺在旁边,那光滑的皮肤啊,就像豆腐脑一样,大喇喇地摊开在他的面前。尤其忍不住将自个的手伸了上去,在杨猛的腿上摩挲了一阵,动作很轻柔,生怕吵醒了杨猛。 又过了半个钟头,杨猛自个醒过来了。 尤其支着一条手臂看着杨猛,眼睛里带着异样的神采。 杨猛先是一愣,而后慢慢地缓过神来,暗示性的目光在尤其脸上停滞了片刻,见他没有什么反应,心里一烦,翻身运气去了。 尤其凑过去,故意问道:“猛子,你怎么了?” 杨猛慢悠悠地哀叹了一声,“真傻……” “你说谁傻啊?”尤其问。 “你说谁傻啊?你呗!” 尤其忍住笑,“我怎么傻了?” “没救了……”杨猛冷言冷语。 尤其刻意沉默了好一阵不说话,果然,杨猛绷不住了,翻过身来看着尤其。 “你知道我为啥来你屋睡不?” 问完这个问题,尤其还没咋样,杨猛反倒不自在了,恨不得把自个的那层皮剥下了藏进被窝里。 尤其故作糊涂的摇摇头。 杨猛气结,“你忒傻了!” 尤其噗嗤一声乐了,两排洁白的牙齿,明眸狭长,就像画里的男人一样。 可惜杨猛无心观赏,身上顽疾未去,哪容得旁人半分说笑?当即穿上衣服要走。 尤其一看杨猛要走,赶忙伸出胳膊,把杨猛抄了回来。哪能就让他这么走了?万一他不死心,跑到自个屋里一阵搓,发现疾病不治而愈,就没自个什么事了。 “甭拽我,我要下床。” 杨猛一边喊着,一边闷头往被窝里扎。 尤其哑然失笑,一把将杨猛揉进怀里。 杨猛清晰的看到自个的内裤边缘鼓起来一块,紧接着那块凸起慢慢下移,最终到达禁地,触了电一样,杨猛粗喘出声。 为啥每次他一碰,感觉都这么强烈? “猛子……”尤其温柔的声音响在耳畔。 杨猛身上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身下却一跳一跳的开始苏醒。 突然,感觉到颈间一阵濡湿,杨猛的身体一僵,瞬间要用手去推尤其,可惜尤其把他箍得太紧了,命根儿又握在他的手里,杨猛没有任何抗拒之力。 “你要干啥?尤其,我和你说,治疗归治疗,咱可不能……唔……” 尤其将杨猛的唇封住了,虽不是第一次,可前些次都是蜻蜓点水,带着些玩笑的意思。这次不是,从尤其的呼吸中,杨猛尝到了认真和蛮横。他的唇在被一层层地涂湿,中间的那道缝隙越来越不牢靠,几乎是一个失神的瞬间,一种莫名的味道闯了进来。 舌尖相抵,杨猛忽的一颤,尤其手里的物件又膨胀了一套。 “猛子,自打你生气从这走的那天,我就发现我离不开你了。心里话没处说,丢人现眼的事不知道该到谁面前去做,就连吃完臭豆腐,都不知道熏谁好了……前几年我活得特压抑,在谁面前都得装,吃个饭还得按斤按两称,被人侮辱还得对着镜头笑,都不知道自个这么活着图个啥。要是没有你整天在我身边二着,我都不知道自个是谁了。” 杨猛唇角动了动,没说出话来。 尤其继续朝杨猛的脸上吻去,先吻双眼,迫视杨猛把眼闭上,又吻下巴,接着滑到脖子上,长驱直下直到胸口,在稚嫩的两点上轻舔了一下。 杨猛一激灵,当即怒道:“给――我――滚。” “滚着舔啊?” 于是尤其的舌头开始在凸起四周滚动。 杨猛挥拳想砸,无奈力气不足,哼哼唧唧的,突然有种想哭的感觉,自个的一辈子就这么交待了么?我梦中的黄花大闺女啊!活这么大了,连女孩的小手还没拉过呢。 “你要相信自个的身体,它是最诚实的。” 尤其用指尖蹭了蹭杨猛小腹处的那团白浊,带毛边的视线划拉着杨猛的皮肤,杨猛目光缓缓下移,瞧见尤其裤裆处的那团肉,当即哼道:“你啥病也没有,就自个解决吧。” “那好吧。” 说着,拽过杨猛的手,放到自个裤子里,攥着它一上一下。 其后的日子里,尤其就用这个招数,骗得杨猛对尤其的手深信不疑。最初尤其隔三差五地给杨猛下药,让杨猛觉得自个不行,只能来找尤其。后来尤其不下药了,杨猛也不乐意自食其力了,习惯性地就往尤其的房间跑。 一晃,入冬了。 尤其接了个新戏,第一天正式开拍,拍的就是雪景里的吻戏。 杨猛穿着厚实的棉袄,站在旁边,看着尤其在导演的口令下,重复说着一段对白,就是入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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