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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岁岁,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黎岁张嘴想说什么,那股燥热却猛地冲上来,犹如被万千蚂蚁噬咬着皮肤。 那种痒似乎是从骨头的最深处溢出来的,只是轻微的挠一下根本缓解不了什么。 她垂下睫毛,摇头。 今晚来的很多都是圈内人,如果她在众目睽睽之下跟霍佑宁缠在一起,马上有关她是舔狗的流言又会满天飞。 她下意识的就要转身,想去找个没人的地方躲起来。 可霍佑宁却抬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岁岁,你到底怎么了,你要是不舒服的话,我送你回去。” 黎岁眼前的世界已经有些混沌了,根本没心思跟他多说什么。 她现在很渴望被人抱着,这种药还真要人命了。 霍佑宁的身体很快就靠了过来,黎岁直接推开,“别靠近我。” 她的力道很大,霍佑宁都往后退了好几步。 再加上他们两人这些年一直都在圈内的流言中心,所以一旦凑在一起,一定会吸引很多人的目光。 这会儿大部分的人都在看他们,明显就是看好戏的姿态。 黎岁感觉自己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了,刚要抓过旁边人的酒杯砸地上,企图捡几块碎片划伤自己,让自己清醒一下,可霍佑宁只是轻轻整理了一下他自己的衣服,“岁岁,我送你回去。” 他又要靠过来。 黎岁能感觉到身体里热烈叫嚣着的东西,她已经快撑不住了。 头顶巨大的水晶灯突然闪烁了两下,现场陷入一片黑暗,紧接着是一个巨大的重物落地声,清脆,此起彼伏,似乎是香槟塔倒了。 这个声音吸引了所有人的主意,大家都开始看向那边,想知道到底怎么了? 黑暗中,黎岁只觉得身边人的气息有些熟悉,她自己还未意识到什么,就已经靠了过去。 对方一怔,搂住她的腰,将她带着往旁边走,前后不过半分钟。 等现场的灯再亮起来的时候,大厅内已经没了黎岁的影子。 霍佑宁脸色黑沉的看着这一幕,对方的速度实在太快了,他甚至都没反应过来。 他的视线焦急的看向周围,想知道黎岁到底被带去了哪里。 可是一楼根本没人,他着急的又要去二楼,却在转角的位置遇到了霍遇安。 霍遇安端着一杯酒,姿态优雅,今晚中途停电,这是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霍遇安也没想到,本来他自己也在这里站着看好戏,想知道霍砚舟什么时候会出手,到时候抓个现行,然后去老爷子那里告状。 没想到会来这一招。 霍佑宁没有搭理他,错过他就要继续上楼。 霍遇安却抬手拦住,“佑宁,你现在去找她没什么用,这件事还得闹大才行。” 霍佑宁一把拍开了他的手,冷笑,“我做事不需要你指挥,你还是好好养伤吧。” 前段时间霍遇安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受了重伤,一直在修养。 霍遇安的脸色沉了下去,不再说话。 第401章 霍佑宁在二楼转了一圈儿,但是这个二楼的许多场地都是私人的,他不知道该去敲哪一扇门。 而黎岁被拉入一个陌生空间,就靠在门后,垂着睫毛重重的喘气。 她意识到自己身边的人不是Z,所以抬手想要推开,可是触及到对方的皮肤,那种藏得极深的渴望瞬间被勾了出来,她似乎没有排斥跟这人的肌肤相贴。 她疑惑的抬头想要看去,却因为眼前太混沌,实在看不清对方的脸。 她深吸一口气,想扶着墙继续往前走,面前的门却被她猛地推开。 她如果还清醒的话,就会看到她根本没有去二楼,而是在一楼并不完全封闭的房间。 门一开,就能跟外面的宾客们撞上。 身后传来男人的声音,“我让人送你回去。” 轮椅的声音由远及近,一只手轻轻搭在她手腕上,“别开门,会被人看到。” 话音刚落,黎岁就低头看他,他的脸长得真好,搭在手腕间的温度简直引人犯罪。 跟他四目相对的时候,他的眼神冷漠却又艳糜。 他突然笑了一下,说了什么,黎岁的脑子彻底混沌。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坐在他的腿上了,捧着他的脸,很认真的在亲。 她今晚化了妆,唇色很红,在他淡漠的唇瓣上留下了很明显的印子。 他扭头错开,这个举动引得黎岁不满,又将他脑袋掰回来。 整个会议厅里鸦雀无声,她并没有关上身后的门,以至于很多人手里的酒杯都落在地上。 现场响起此起彼伏的杯子碎裂声。 霍砚舟的视线往前一扫,又撇开脑袋,“黎小姐,你喝醉了。” 黎岁的吻落在他的衬衣口,迷茫的睁着眼睛,“什么?” 霍砚舟没去看她,视线落在旁边,“酒后失礼,醒来你会后悔。” 其他人见状,都吓得纷纷要进入这个侧门,要把黎岁从霍砚舟的腿上拉下来。 黎岁是疯了吧,那可是霍砚舟啊,纤尘不染的霍砚舟。 从他双腿出事之后,就几乎没有出现在这样的场合过,没想到这一次出现,竟然被黎岁占了便宜。 但是他们还未走近,一直暗中观察的周赐就站出来了,大踏步的走向霍砚舟。 “总裁,你没事吧。” 霍砚舟摇头,把自己身上的西装脱下,搭在黎岁的肩膀上。 周赐很负责的把这扇侧门关闭,阻挡了外面所有人的视线。 黎岁依旧是坐在霍砚舟腿上的,这会儿有一下没一下的亲着他的脖子。 霍砚舟没说话,似乎有种放任的姿态。 周赐又不敢多看,只轻声说了一句,“后面还有一扇门,可以出去。” 霍砚舟“嗯”了一声,“你去把门打开。” 周赐连忙上前,飞快走到这个侧间的远处。 他刚走,霍砚舟的指尖就轻轻掐住了黎岁的下巴。 黎岁已经彻底失去理智,脸颊微红的看着他。 他突然就笑了一声,“这下好了。” 第402章 造成宴会轰动的两位当事人已经离场,现场的人们纷纷回神。 有人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问自己旁边的合作商。 “我刚刚没有出现幻觉吧?” “没有,大家都看到了。” 今晚来这里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大多数都是奔着拓展资源过来的,没人想到霍砚舟会出现,也没人想到他会以这样的方式出现。 那可是霍砚舟。 两年前他出国之后,霍氏依旧被他经营得风生水起,在国外也能登上各大财经报纸的头条,多少人上赶着想攀附,连他的面都见不到,如今却有一个女人坐在他的腿上,还是在大庭广众这样的场合。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纷纷窃窃私语起来。 而霍幼宜藏在这些人身后,手中将的杯子都已经碎裂,碎片扎进掌心,血迹顺着皮肤缓缓落下。 岳兮小心翼翼的站在她旁边,看到这一幕,连忙讨好。 “幼宜,我送你去医院吧,把你的手掌包扎一下。” 今晚黎岁的那杯酒里,是岳兮下的药,她是在霍幼宜的指使下这么做的。 霍幼宜甚至都已经找好了要跟黎岁春风一度的人,那就是她的哥哥霍佑宁。 正巧今晚大家都在,要是黎岁在众目睽睽之下跟哥哥勾搭在一起,以后大家都会认为她还是那个舔狗。 只是千算万算,都没想到最后会是小叔出现。 这就像是一个巴掌狠狠扇在她的脸上,她的唇瓣没有任何血色,浑身都在发抖。 岳兮很担心,刚要扶住她,就被她一下甩开。 “岳兮,你这点儿小事都办不好,真是废物。” 岳兮平时就是霍幼宜的跟班,闻言也不敢说什么,把所有的委屈都往肚子里咽。 霍幼宜抬脚离开,出门的时候,甚至差点儿摔了一跤。 她来到自己的汽车前,却看到自己的哥哥站在远处的柱子前抽烟,他的神色淡淡的,手背的青筋都快冒出来。 显然,所有人都被小叔摆了一道。 但是不会有人认为这是霍砚舟主动的。 在大家的印象里,他从来不主动,除非是主动收购,让别人倾家荡产。 霍幼宜不能深想,越想就越是嫉妒得发酸,感觉自己快被淹死了。 * 黎岁被带上车后,意识依旧是模糊的。 昏暗的空间,让她不排斥的男性体温,这些都在剥夺她的理智。 她想亲下去,霍砚舟却躲开了。 她有些不满,一只手挑起他的下巴,“躲什么?” 霍砚舟没说话,手掌放在她的腰上,意味不明的摩擦着。 这样的感觉犹如钝刀磨肉,黎岁哪里受得了,低头又要亲他,他的指尖却竖在她的唇上。 黎岁眯着眼睛,咬了一口他的指尖。 他没说话,指尖继续往里探,掐住她的舌头。 她的嘴巴不能闭合,只能瞪着眼睛看向他,示意他放开。 汽车在棕榈湾停下,所有的佣人都已经被提前打发走。 霍砚舟抱着她上楼。 黎岁的手圈住他的脖子,这会儿整个人滚烫。 下一秒,她被丢进了一缸冷水里。 剧烈的冷意袭来,她瞬间清醒了,抬头看着面前站着的男人。 “霍总?” 霍砚舟的唇瓣,脖子,衬衣上都是口红的印记,看着像是被人狠狠凌辱过。 黎岁心里“咯噔”一下,似乎回想起了自己在晚会发生的事情,脸上瞬间火辣辣的。 第403章 霍砚舟的手里拿着一块干净的毛巾,递给她。 黎岁颤颤巍巍的想要接过,却不小心瞟到了他脖子里被咬出来的痕迹。 眼神一顿,连忙双手捧起冷水浇着自己的脸,试图让自己更清醒。 霍砚舟的手就这么伸着,看着她的动作没说话。 黎岁冷得鼻尖有些发红,起身站起来,接过毛巾擦拭脸颊和身上的水渍,看到霍砚舟手背上的口红印,连忙低头就要为他擦掉。 可他很快躲开了,还操控着轮椅往后退了一步。 她不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尴尬场面,有一回在包厢里醉了酒,似乎也占了霍砚舟便宜。 今晚她做的事情更出格,弄得他跟着她在所有人面前丢脸。 黎岁有些无地自容。 霍砚舟本来是纤尘不染的人物,在圈内的名声也是最顶尖的。 她低头擦拭自己的手臂,想缓解尴尬,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今晚绝对不是喝醉酒,是被人下了药,可过程如何不重要了。 现在是她要怎么挽回霍砚舟损失的颜面。 今晚之后,整个帝都的人都会议论她和霍砚舟的桃色绯闻。 黎岁足足擦拭了十分钟,才有些泄气。 “霍总,我把近期谈妥的几个项目都让利给霍氏。” “我不缺钱。” 他的语气淡淡的,视线在她被勾勒出来的身体上顿了几秒,平静移开。 “那你缺什么?” 黎岁从浴缸里出来,鱼尾裙摆往下滴水,妆容虽然没了,但头发依旧精致的盘在头顶,只留了几缕下来,此刻眼眶湿润,看着像是不谙世事的美人鱼。 他没说话。 屋内开了地暖,离开冰水之后并不冷,只是浑身湿透了,姿态有些可怜。 她蹲在他的轮椅边,抬头看着他,“霍总,你缺什么,只要我能给,我一定给。” 霍砚舟的视线从旁边慢慢移到她脸上,“你给不起。” 黎岁的脸颊一瞬间涨红,霍砚舟要什么? 钱和权他都有,似乎唯独在白月光身上有遗憾。 她确实给不起。 她抿了一下唇,有些愧疚,她之前还迁怒霍砚舟,现在有什么资格迁怒他。 霍砚舟操控着轮椅往外走,一边解开他自己身上的衬衣。 衬衣的领口散落着口红印,包括他的唇角,全是。 黎岁有种错觉,她让他的衣服和他这个人,都不干净了。 床上已经准备了干净的衣服,他换上,把沾了唇印的顺势放进了衣柜。 黎岁跟着走出来,看到这一幕,连忙开口,“我帮你洗吧。” 她要打开衣柜,把脏衣服取出来,却听到他说:“别动我东西。” 她的手顿住,更愧疚了。 他是个清冷自持的人,却一次次被她拉着丢脸,气成这样还能保持冷静,真是好教养。 霍砚舟的视线落在她光着的脚上,眉心拧了一瞬,“把湿衣服换了,穿好鞋。” 黎岁侧过头,才发现床上竟然还准备了她的睡裙。 她连忙折回浴室穿上,只是下面是空档,什么都没有,可她也不好意思提要求。 霍砚舟听着浴室的声音,重新打开柜子,缓缓把衬衣挂了起来。 被口红沾过的衣角,像是冬天最热烈的梅花。 他看得有些出神,直到听到浴室的门被打开,他才“嘭”的一声把衣柜关上。 第404章 从黎岁的视角看过去,只能看到他对着柜门在思索什么。 她走出浴室的时候,穿了一双毛茸茸的鞋,这会儿低头看着脚尖,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手机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是yeko打来的电话。 “黎岁,你跟霍砚舟到底怎么回事儿啊?外面的人都议论疯了。” 今晚的邀请函是yeko给她的,yeko本人都没来现场,却知道的一清二楚。 黎岁听到她那边有些吵,再加上霍砚舟本人就在旁边,她不好回答这个问题,也就转移话题。 “你在哪儿?” “暗夜啊。” 暗夜...... yeko在暗夜都知道这个消息,那在暗夜工作的Z...... 坏了。 她连忙挂断了yeko的电话,着急的离开卧室,来到走廊。 她打了Z的电话,但是那边没接听。 黎岁急得脸颊都在发热,那种药效并没有褪去,她狠狠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又拨了一个电话过去。 可Z依旧没有接。 她急得心脏狂跳,Z有精神方面的疾病,再加上非常在意霍砚舟的事情,上次甚至都能用跳崖来威胁,要是这次从别人的嘴里听到她跟霍砚舟......会不会气得来拼命? 他偏执的时候,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黎岁来回踱步,一次次的拨打电话。 直到她看到霍砚舟从主卧出来,两人几乎撞了个正着。 今晚的事情,她还没霍砚舟一个交代呢。 她现在一个头比两个都大,缓缓将手机放下,打算把霍砚舟这里的事情解决了,再马上去找Z。 “霍总,你想我怎么补偿你,直说吧。” 霍砚舟操控着轮椅往书房走,语气很淡,“不用。” 黎岁站在原地,只觉得良心不安,“我能办到的,一定办。” 轮椅的声音缓缓停下,他回头看她,似乎在思考这句话的可信度。 黎岁咽了一下口水,“我说真的。” “跟你男朋友分手。” 她的脸上瞬间怔愣,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什么?” “不是什么都能做到么?” 黎岁宛如被点了穴道,喉咙都被掐住,说不出话。 霍砚舟根本就不认识Z,为什么突然提出这个要求。 而且以前他明明都说,要好好在一起的。 她站在原地没动,看到霍砚舟微微偏头,一只手撑着他自己的脑袋,微眯着眼睛。 “素未谋面,但我讨厌他。” 而他在商场上一旦讨厌谁,就是谁噩梦的开始。 黎岁垂下睫毛,脸颊出现了一抹窘迫。 一分钟后,她又变得平静,“霍总,我先走了,我会从其他地方尽量弥补你今天的损失,我不会跟他分手的,他离不开我。” 她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语气很低。 可这就是她的直觉,Z太依赖她了,身体又不好,一旦离开了她,可能会疯掉。 她低头朝着楼梯口走去,走了几步又停下,语气平静。 “今晚的事情,真的对不起。” 说完,她飞快往楼下走去。 霍砚舟看着她的背影,伸出手指,慢条斯理的擦拭唇瓣的口红印。 他唤来周赐,语气淡淡的吩咐,“送她回去。” 第405章 黎岁坐上周赐开的车时,一直垂着脑袋,有些丧气。 “黎小姐,是送你回家么?” 她没说话,低头又打了Z的电话,那边还是没接。 他是不是真的从其他人那里知道了今晚的事情?然后一个人在小洋楼里折磨自己。 “黎小姐?” 周赐把车停在路边,等了十分钟,才看到她泄气的闭上眼睛。 “周助理,你跟着霍总这么多年,知不知道他除了工作之外,还喜欢什么?” 如果喜欢高尔夫的时候,她可以送一套限量版的球杆。 如果喜欢马术,她可以拼尽全力去买一匹好马。 霍砚舟总有这些兴趣爱好的吧? 周赐透过后视镜,瞥了她一眼。 “总裁不喜欢工作。” “那你直说吧,我送什么他会开心?” 周赐没说话,双手捏着方向盘,沉默了一会儿才又问,“是送黎小姐你回家么?” 黎岁说了小洋楼的地址,双目安静的盯着窗外。 周赐开得很慢,到达那边比常规时间慢了半小时。 黎岁下车后,被外面的风吹得很冷,她才意识到自己身上还穿的那条睡裙,而且底下是空档。 她连忙压住自己的裙摆,低头对周赐说了一声。 “谢谢周助理。” 周赐直接把车开走了,似乎对她为什么要来这么偏远的地方,一点儿兴趣都没有。 黎岁深吸一口气,拿出手机又给Z打了电话,他还是没接。 她连忙走到门口,输入密码开门。 密码错误。 居然连密码都改了。 她冷得敲了敲门,“Z,你在家吗?” 就在她快要放弃的时候,门被开了一条小缝,他的语气有点儿沙哑,“你来做什么?” 黎岁也就清楚,他真的知道了,所以才会一气之下改了密码。 她连忙推开门,走进去,还来不及开口,整个人就被放在了玄关柜子上。 他的掌心顺着腿往里探,顿住。 黎岁的双手摸到他的脸,刚要心虚地亲过去,浑身就怔了怔。 他的手指已经...... “来跟我分手?” “Z,我没这么想过。” 她靠在他的肩膀上,好不容易压下去的药劲儿,被他的操作给诱回来了。 身上的温度越来越高,额头已经溢出了细细密密的汗水。 她的手掌如藤蔓一样攀着他。 来的路上全程着急,完全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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