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快要到达汽车前的时候,浑身一怔,刚刚划过脖子的那抹温热是什么? 她一把将人推到汽车座位上,冷着脸观察他。 霍砚舟靠在椅背上,阖着眼睛,嘴角微红,看着就是快要昏迷的样子。 黎岁松了口气,应该是误会他了。 她连忙将车门关上,跟前排的周赐交代,“开车吧。” 汽车缓缓行驶。 黎岁坐在旁边,看着外面后退的街景,却始终都说不出那句,她想回家。 在棕榈湾停下的时候,她似乎看到了一辆熟悉的车,是霍佑宁的。 在这样的场景见到霍佑宁,竟然莫名的有些亲切。 可是周赐没有停下,甚至还加快了速度。 黎岁不得不开口,“周赐,你停一停,我有几句话想跟霍佑宁说。” 至少可以借助霍佑宁,看看外面的世界怎么样了。 可是周赐的回答异常冷漠。 “太太,你是结婚的人了,就不该再跟前未婚夫纠缠不清。” 一个前未婚夫的头衔,瞬间砸得黎岁不知所措。 她缓了好几秒,才反驳道:“这个婚我并不想结。” 话音刚落,汽车已经驶进了大铁门内,就这么停下了。 黎岁缓缓侧过脑袋,就看到霍砚舟已经睁开了眼睛。 她心口一跳,似乎在他受伤的时候说这种话,有些绝情。 可他没有看她,只是对前排的周赐说:“开到家。” 大门距离主宅还有一段距离呢。 周赐连忙重新踩了油门。 到主宅外面的时候,霍砚舟被推了下去,他坐在轮椅上,就算是伤到这个程度,背依旧挺得直直的。 黎岁坐在车上,感觉他似乎挺在意她刚刚说的那句话。 她跟着下车,亦步亦趋的跟在两人身后,心里有些煎熬。 一直跟到霍砚舟的卧室里,周赐先离开了。 霍砚舟撑着旁边的墙要起来,可他腕骨的青筋都绷着,一副用尽了力气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黎岁咬了咬牙,最后还是上前,扶着他起身。 霍砚舟的掌心落在她的手背,异常的滚烫。 明明他没有发烧,她却觉得自己被这种温度给烫伤了。 第529章 她没去看他,低头看着地板,“我让周赐进来照顾你吧?” “你去睡吧,不麻烦你了。” 他一边说着不麻烦你了,一边推开她,自己要去衣柜里找衣服。 可是想到什么,他的身体顿住,打开了最角落里的衣服,随意扯了一条浴袍下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黎岁的错觉,她总感觉在刚刚打开的一条缝里,似乎看到了非常熟悉的衣服。 她记得霍佑宁曾经说过,当年的毕业照里,就她一个人没有穿毕业校服,因为那时候她的校服不知道被谁偷了。 刚刚霍砚舟的衣柜里那件,是不是校服来着? 可那柜子关闭的速度实在是太快,她根本没来得及看清,只觉得那配色有些像。 她懒得纠结,甚至觉得自己的联想十分可笑。 霍砚舟偷她的校服? 恐怕再给他几辈子,他都进化不到去做这种事情。 意识到霍砚舟要去洗澡,她连忙阻止。 “医生不是说了,一个月都不要碰水吗?” 他的手已经推开了浴室的门,仿佛没有听到她的话。 黎岁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怒火,追上去,直接杀进了浴室里。 “霍砚舟,你怎么是这种人?” 他不是最冷静的么?怎么还跟医生唱反调。 可是她用的力气太大,猛地一下关上浴室门,就听到门把落在地上的“啪嗒”声。 浴室的空间虽然足够大,但毕竟比不上卧室。 她看到落在地上的把手,有些尴尬,连忙蹲身捡起来,想把门打开,可是门却打不开了,似乎被她大力的关那一下,给弄坏了。 她连忙抬头看着霍砚舟。 他站在镜子前,视线落在她手里的门把上,想说什么,却又没说。 黎岁连忙把罪证放在盥洗台上,急着为自己辩解。 “不是,你家这浴室门质量这么差的么?我刚刚真的没怎么使劲儿。” 她越说,语气就越心虚,最后轻声问,“你身上带手机了么?” 主卧的隔音太好,在这里喊周赐,估计周赐都听不到,只能打电话。 霍砚舟低头挤牙膏,语气淡淡的,“没。” 黎岁瞬间就急了,“你怎么进来洗澡手机都不带。” 霍砚舟捏着牙刷,听到这话,突然笑了笑。 黎岁才反应过来,她才是让两人困在这里的罪魁祸首。 他说:“这么会甩锅,你比我适合当老板。” 这是长久以来,两人第一次这么轻松的相处。 黎岁瞬间就不说话了,靠在浴室门上,努力将那种尴尬往下压。 霍砚舟也没再说其他的,安静的刷牙。 透过镜子,可以看到她脸上还未消失的羞恼,她这样的生动,就好像曾经那样。 若是能把人多留在身边一段时间,他不介意明珠蒙层,至少是他的。 他垂下睫毛,将牙刷放下,洗了一把脸,才让那些沸腾的情绪平息下去。 黎岁听着“哗啦哗啦”的水声,又看到布满整个后背的绷带,还是提醒了一句。 “后背别碰水。” “嗯。” 她没办法了,走到旁边的窗户边,打开窗户,看向院子里。 可是这会儿时间已经很晚了,佣人们都已经睡了,她愣是没有看到一个人。 黎岁探了半个身子出去,刚要喊,就感觉到有人搂住了她的腰身。 她吓得就要挣扎,却听到他说:“小心。” 她的一只手扶着窗沿,憋了许久,都憋不出一句话。 最后努力忽视这种身体接触的异样,冲着偌大的院子喊了一声。 “周助理!周赐!” 如果时间能倒退,她一定不会那么大力的关门。 周赐在大厅内喝水,听到外面传来的声音,刚要应答,又听到一句。 “我和你家总裁被关浴室了,周赐,你听到了吗?” 这下好了,他就干脆没听到。 第530章 黎岁喊了半小时,感觉嗓子都快哑了,但是下面什么反应都没有。 她有些泄气,把身体收回来。 霍砚舟的手依旧放在她的腰上,看到她气红了一张脸,眸光闪烁,撇开脑袋,“浴室够大,坐吧。” 他家浴室确实够大,也有几个比较舒服的坐的地方。 可谁喜欢在浴室待着。 黎岁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将背往后靠。 霍砚舟坐在她的旁边,阖着眼睛。 这样的安静让她更不自在了,毕竟她一直觉得她跟霍砚舟的关系很尴尬。 霍砚舟手上戴着的那枚戒指在反复提醒她,他们是夫妻。 她深吸一口气,默默将自己的屁股挪远了一些。 可霍砚舟一直都很安静的坐着,没什么反应。 黎岁受不了这样的气氛,缓缓起身,但手上不小心按到了浴室的灯光开光,亮着的灯突然熄灭了。 她刚要摸索着打开,就听到他开口,“灯,打开。” 他的语气一瞬间变得十分虚弱。 黎岁连忙把灯打开,大踏步走到他身边,看到他的额头溢出了细细密密的汗水。 她有些愧疚,难道霍砚舟怕黑? “霍总,你......” 她没敢问,抽过旁边的纸巾给他擦汗。 他猛地一下抓住她的手,深深的看着她的脸。 黎岁突然想起,似乎他睡觉时候也会留一盏床头灯,那晚闯进他卧室时,屋内的灯光也是大亮着的,霍砚舟该不会真的怕黑吧? 可他经历过那么多事情,应该不会让自己存在这么明显的弱点才对。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不小心按到了。” 他的唇色有些泛白,缓缓摇头,轻轻将他的手放开。 黎岁重新在他的身边坐下,这下什么都不敢再做了。 霍砚舟跟Z还真是两个极端啊,一个那么喜欢黑暗,一个却很厌恶黑暗似的。 她的屁股才挨着座位不久,霍砚舟的脑袋就一瞬间靠过来了。 她扭过头去看,才发现他已经睡着了,睫毛很长很长,从她的这个角度还能看到高挺的鼻梁和薄薄的嘴唇。 她没敢动,轻轻用纸巾将他鼻尖的几滴汗水也擦去,这才也闭上眼睛。 卧室的门是在两个小时之后打开的,黎岁自己都差点儿睡着了。 听到这个动静,她连忙抬头,就看到周赐在浴室门边站着,有些惊讶。 “太太,你们......” 她宛如看到了救星,还以为跟霍砚舟要在这里待一晚上呢,谢天谢地。 “周赐,你怎么才来,我刚刚喊了你半个小时,快来帮忙,霍总他睡着了。” 她说完这句话,才发现自己的手掌被人握着。 疑惑的扭头,就看到她跟霍砚舟的手十指相扣,看起来简直太暧昧。 她像是被什么烫到似的,一瞬间甩开他的手。 等周赐一过来,她整个人都弹开了,把自己的手藏在背后,不太自在的搓了搓。 留在上面的余热似乎一直都在,她有些后悔,怎么就睡过去了。 周赐将霍砚舟扶到床上,但是他的背上有伤,不能躺着。 “太太,要不你留在这里照顾总裁吧?” 黎岁这会儿已经走到卧室门边,她的半边肩膀都被霍砚舟压得有些发麻,闻言扯了扯嘴角。 “你照顾吧,我想回去睡觉了,以前我不在的时候,他不也是好好的。” 她说完,还没等周赐反应,直接回到隔壁自己的次卧。 她一走,霍砚舟就缓缓睁开眼睛,微微侧着身体。 周赐没说什么,只留了一盏灯,就悄悄退了出去。 黎岁来到隔壁,洗了一个澡后,还觉得自己的肩膀是麻的。 躺在床上后,她就是觉得莫名的烦躁。 她抬手,将自己的手放在灯光下反复看了看,可都没有看出什么不对劲儿。 她是什么时候被他牵上的? 第531章 黎岁觉得自己在这方面应该很敏锐才对,她内心深处对霍砚舟的亲昵也是处于十分排斥的状态,但为什么被人十指相扣了,会一点儿都没有察觉到呢,仿佛身体比内心更诚实的接受了这样的亲昵。 她躺在床上睡不着,这已经是连续三天失眠了。 婚后的每一天,她都处于怀疑这个世界的状态。 不真实。 跟霍砚舟结婚太不真实了。 又失眠了一整晚,她起床的时候,只觉得头昏眼花。 再这样下去,她迟早会死在棕榈湾。 房间外有人敲门,是佣人让她下去吃早餐,她没什么胃口,白着一张脸翻身,“我不想吃。” “太太,你是不是生理期来了?” 黎岁浑身一怔,起身去浴室检查了一下,发现果然是生理期来了。 这次不像之前那样会痛到晕过去,可是身体又冷又热,很不舒服。 她看着镜子里憔悴的自己,微微吸了口气,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这才下楼。 佣人看到她的脸色,连忙开始熬姜茶,又让人把暖气开足。 “太太,这是海鲜粥,你喝点儿吧。” 这粥看着就很软糯。 黎岁拿起勺子,突然看向不远处坐着的霍砚舟,忍不住跟佣人说道:“他对海鲜过敏。” 霍砚舟不会也喝了海鲜粥吧? 佣人瞬间笑开,“我们知道,没想到太太这么关心先生,你放心,先生所有过敏的东西,我们都避开了的。” 说完,佣人又看向霍砚舟,“先生,太太还是记得你过敏的。” 霍砚舟看着手中的报纸,脸色看起来也有些失血过多,却十分的温和,“嗯。” 黎岁捏着勺子,很是无语,她真没有。 只是之前因为过敏闹出那么多事儿,印象太深刻,又怎么会不记得。 她漫不经心的喝着碗里的粥,看起来就心不在焉。 等肚子里舒服了一些后,她拿着一个抱枕,微微靠在旁边。 霍砚舟就坐在她对面不远处,她只要抬眸就能看到。 她张了张嘴,最后终于没忍住,“霍总,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去,我想我男朋友了。” 她是真的想Z了,这一周多以来,只要能入睡,几乎都会梦见他。 昨晚跟霍砚舟十指相扣,她更是觉得良心折磨,心脏酸涩疼痛。 从她失忆以来,她没有体会过这种纯粹思恋一个人的滋味儿,像是心脏被蚂蚁咬着,光是想到就觉得疼。 霍砚舟没说话,似乎看手里的东西看得入神。 黎岁坐直,大概是被情绪影响着,说出的话十分直接,“我跟我男朋友,该做的不该做的,我们全都做过了,霍总对于自己的妻子人选,应该有更高的要求才对,我真的不适合。” 她说完,又补充了一句。 “我跟你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这句话似乎勾起了霍砚舟的某些回忆,捏着纸张的力道一瞬间收紧,像是要把报纸撕碎。 可他克制着,只是抬眸看她。 “怎样才算一个世界的人?” 以前她也这样说,说得比这个更加直白过分。 可怎么就不能是一个世界的人了呢。 他不懂。 第532章 黎岁不说话了,从醒来见到霍砚舟的第一天开始,她在内心就隐隐有这样的认知,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可是要让她具体说说,她却又说不出来,那只是一种直觉。 或者说,是身体开启了某种程度的自我保护。 就算无数次认为他的教养极好,可更深的意识却在提醒她,霍砚舟其实比谁都危险。 她垂下脑袋,干脆说得更加直白。 “或许有很多人都想成为你的太太,可我不想,我真的不喜欢你,再给我几十年,我可能也不会喜欢你,我的潜意识在告诉我,你不是我要的那个人。” 这句话一说完,这片空间突然一瞬间变得骇然,像是有什么隐藏着的野兽被放了出来,给她逼出了一身的冷汗。 她连忙抬头去看霍砚舟,可他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姿态,似乎刚刚那一瞬间的狠戾危险都只是她的错觉。 她咽了一下口水,默默坐直,这才惊觉后背已经全都是汗水。 大厅内的佣人早就已经退出去了,此刻只剩他们两个。 霍砚舟突然起身,往前走了几步,就猛地晕过去了,就那么倒在地上。 黎岁吓得直接蹦起来,现在大家都不在,要是别人以为是她气死的霍砚舟可怎么办? 她连忙上前扶着人,忍不住冲着周围喊,“来个人帮忙!霍砚舟晕过去了!” 周赐站在二楼看着这一幕,微微叹了口气,拿出耳机开始听歌。 算了,他也累,不想去折腾。 黎岁喊了一会儿,没人应,真是气得不行。 这别墅的人怎么到关键时刻一个都没用。 周赐也是,他不是应该时刻守在霍砚舟的身边吗? 现在霍砚舟可是伤员! 而且是非常严重的伤! 她吃力的扶着人,朝着楼上一步步走去。 可霍砚舟整个人的重量全都压在她身上,给她的脸都憋红了。 她也不知道哪里爆发的力道,强撑着把人扶到卧室门边,一脚踹开了门。 门把应声而落,她怔了几秒,有些惊讶。 但她管不了这么多,马上将霍砚舟放到床上去。 她是真的有些着急了,霍砚舟就算犯再大的错,那也不能因为她死了。 她急得跪在床边,一只手握着他的手,甚至搓了搓,对着他的手哈气。 人在着急的时候,就会显得手忙脚乱,却又不知道自己在忙什么。 她又掐了掐他的虎口,急得脸色都是白的。 “霍砚舟,你快醒醒,我刚刚都是胡说的。” 床上的人没有什么反应,闭着眼睛,像是精致的易碎的瓷器。 黎岁猛地想起医生说的,要换药。 她连忙去找到医院开的药,撕开他的绷带,这才发现他的绷带都开始渗血了。 她熟练的开始处理伤口,把药换了一遍,又重新缠绷带。 但是缠绷带就得抱住他,像是在丈量他的肩宽和腰围似的。 黎岁心里的那股别扭劲儿又冒了出来,刚张开手将绷带绕了一圈儿,就听到卧室外面响起脚步声。 她扭头看过去,跟岳惊鹤的视线对上。 岳惊鹤的身边还站着秦颂,秦颂抿了一下唇。 两人是听说霍砚舟被执行了家法,专门上门来看,这会儿看到黎岁抱着人,一旁地上的绷带全都是血,脸色都有些不好看。 秦颂率先大踏步的走近,恨不得吃了她。 “黎岁,你还是人吗?砚舟现在受了伤,你居然趁着他受伤想占他的便宜?!” 第533章 黎岁本就很累,刚刚将人抱上来,已经耗费了所有力气,这会儿精疲力尽。 “你胡说什么?” 秦颂站在床边,就要将她一把拉开。 岳惊鹤却上前,按住他的肩膀。 秦颂有些着急,“你按我?你没看到黎岁都做了什么?我看她就是见色起意,砚舟毕竟长得这么好看,估计她还以为砚舟娶她是喜欢她呢。” 岳惊鹤抽过旁边干净的纸巾,一把塞进他的嘴里。 “行了,少说两句。” “呸呸。” 秦颂把嘴里的纸巾吐出来,总觉得岳惊鹤有些不对劲儿,以前两人不是都很讨厌黎岁的么?怎么现在像是站在黎岁那边似的。 他还没来得及问,就被岳惊鹤一把拉开。 岳惊鹤自己也站远了,只对黎岁说道:“既然是你照顾砚舟,那你就自己努力吧,他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你也得陪葬。” 黎岁有些懵了,忍不住说道:“你们过来搭把手啊,我一个人换绷带很累。” 秦颂又要上去,却被岳惊鹤又拉了回来。 他有些受不了了,“你到底怎么回事儿,中邪了吗?” 岳惊鹤抬手揉着眉心,干脆将他一把推出门,自己则扭头跟黎岁交代一句,“晚点儿我们再来看砚舟。” 黎岁都没来得及留人,这两人就已经下楼了。 她扶着霍砚舟,脸色变了又变。 此刻霍砚舟的脑袋安静靠在她的肩膀上,倒是有些乖巧。 可她一个人换绷带是真的有些累,还以为来了两个帮手,没想到也是两个没用的。 她深吸一口气,又拿起绷带开始缠。 这个过程免不了就要碰到霍砚舟裸露在外的皮肤,那些伤口还在泛着血。 她垂下睫毛,感觉到他的身体微微瑟缩了一下,突然就有些后悔。 何必在他受伤的时候说那些话,等他伤好后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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