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 霍砚舟将人抱紧了一些,“看什么?” “看你,你有点儿像我.......像我那个谁。” 脑子太晕了,再加上被亲到缺氧,一时半会儿想不起自己要说啥。 他停下脚步,很有耐心的等她说完。 黎岁几乎是用了三分钟,才想起自己要说什么。 “男朋友。” 周围的空气都变得很安静,落针可闻。 他低头看她一眼,抬脚继续往前走。 那声“嗯”就那么飘散在风里,仿佛存在,又仿佛不存在。 * 黎岁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疼得要炸开。 她强撑着起床,一阵眩晕。 佣人在主卧外面敲门,“太太,你醒了吗?我们给你煮了醒酒汤。” 听到这话,她下床去开门。 佣人看到她的脸色,连忙将醒酒汤递了过去。 黎岁只记得自己是怎么出去的,却想不起是怎么回来的。 她把醒酒汤全都喝干净,怎么感觉哪里不太对劲儿? 嘴? 嘴巴好痛。 佣人看到她舔嘴唇的动作,忍不住在心里想,太太和先生的关系还是很好的,这嘴都亲肿了。 黎岁放下碗,进了旁边的浴室,看到自己红红的嘴巴。 “我怎么过敏了啊?” 难道是昨天在霍砚舟办公室吃的那些甜品? 当时她没忍住多吃了几口,难不成对其中的什么东西过敏? 她摸了摸自己的嘴,有点酥麻的痛,也就问等在门口的佣人,“有什么治疗过敏的药物吗?” 佣人有些惊讶,还以为这嘴巴是被亲肿的呢,原来是过敏的啊。 脸上一阵慌张,急忙往下走,“太太,我马上去找。” 黎岁点头,跟着下楼。 第614章 今天是工作日,可是下楼的时候,她居然看到霍砚舟坐在沙发上。 也是,如果霍砚舟不在的话,她就只能被困在主卧,哪里都去不了。 想到这,一阵火气。 她坐在沙发的另一边,看到佣人已经拿来了药。 霍砚舟不知道那是什么药,问道:“哪里不舒服?” 黎岁接过药,混着旁边的温水吞了下去,没好气道:“嘴,过敏了,没看到吗?都肿成这个样子了。” 他敲击电脑的指尖顿住,一言难尽的看着她。 黎岁被看得不太自在,嘴角抿了抿,那种麻酥酥的痛又传来,没忍住“嘶”了一声。 他转回头,盯着屏幕,嘴角弯了弯。 看到他心情不错,她也就顺势问,“Z的事情查得怎么样了?你不是说要帮我去查吗?” “在查。” 他的语气轻飘飘的,黎岁有些不太舒服,“以你的势力,需要查这么久?霍砚舟,你是不是根本就没用心。” “在用。” 如此轻飘飘,像是在敷衍。 黎岁深吸一口气,“三天之间,能查到吗?” “不一定。” 话音刚落,一个橘子猛地砸了过来。 她就是再愚蠢,也知道他在敷衍了。 她的脸色很沉,抬脚就往门外走,可是刚打开玄关的门,就有人拦在了她身边。 依旧是那句,“太太,请你回去。” 黎岁回头,看向依旧在气定神闲办公的人,眼眶顿时红了。 霍砚舟将电脑关上,问她,“想出去玩?” 她不说话,听到他自顾自的打电话,似乎是在安排什么庄园聚会。 挂断电话后,他说:“晚上惊鹤组了一个局,在郊外的庄园里,可以烤肉,我带你去。” 以前他从来都不去这种局。 黎岁闷头上楼,甩下一句,“不去。” “岁岁。” 她的脚步顿住,终于忍不住,“别这么叫我,跟我亲近的人才能这么叫。” 他叹了口气,“三天内,给你结果。” 她憋着的那股劲儿瞬间散掉了,有些不确定,“真的?” “嗯。” 霍砚舟答应的事情,就不会食言。 她转身,坐到旁边的沙发上,“那也不想去。” “陪我去,不然不查了。” 她的脸色又是一僵,憋了好久才憋出一句,“你不是不喜欢这种场合吗?” 那种年轻人聚在一起玩的场景,他从未参加过,而且他的气场跟其他人都不太一样,看着太正经,哪里像是声色犬马的样子。 “突然喜欢了。” 黎岁懒得跟他争辩,反正等三天就行。 晚上换好衣服,跟他出门的时候,她突然有种荒诞的错觉。 怎么感觉霍砚舟是想带她出去把圈内的人全都见个遍呢? 此前老夫人说那结婚证只是他的一个玩笑,现在他带她去见谢寂辰几人,今晚又要去见其他人,岂不是在暗戳戳的彰显,那结婚证不是玩笑? 黎岁拧眉,不知道自己感觉的对不对,可除了这样想,霍砚舟实在没其他理由带她出门。 她的视线看向旁边的隔板,那里还放着那个小盒子。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对谢蕴然不是喜欢吗? 垂下睫毛,等汽车在郊外庄园停下的时候,她才发现这个庄园很大很大。 光是看着外面,就已经能感受到它所代表的纸醉金迷了。 她站在他的轮椅后面,忍不住吐槽道:“你们有钱人真会玩,这样的庄园,帝都好像有十几个。” 最大的几个,估计都在暗夜那边了。 没人知道暗夜涉及了多少产业,但所有在圈内混的人,都心照不宣的不敢去暗夜惹事。 黎岁莫名想到那个戴着面具的男人,暗夜老板。 霍砚舟抬头,只能看到她微微绷紧的下巴,忍不住笑了一声。 黎岁拧眉,不服气道:“你笑什么?” “笑你酸。” 第615章 哈? 她怪异的看向他,这话居然是从霍砚舟的嘴巴里说出来的? 他到底还要震惊她多少次啊。 “我是酸怎么了?谁知道你们的钱干不干净。” 她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是带着情绪的。 “不干净,你也花了,要么就把你这段时间吃的都吐出来,昨晚的酒,一瓶十万。” 霍砚舟? 黎岁停下脚步,从她的角度能看到他的脸,依旧是那副高冷的姿态。 她深吸一口气,“你中邪了是吧?” 怎么用这张脸说这些话,而且她是被强行留在棕榈湾的好吗?又不是她自愿。 他忘了他自己的手段了吗? 想到这,她的脸色沉了下去。 为什么? 为什么她会下意识的忘掉霍砚舟的不好呢? 明明那天在车上,他流露出来的气场就已经很恐怖了,可此刻为什么还认为他说不出那种话? 她张了张嘴,安静推着轮椅。 庄园里面的灯光布置很巧妙,而且游泳池周围波光粼粼,再加上一群俊男美女,看着实在是养眼。 霍砚舟到的时候,没有去跟那群人打招呼。 黎岁也懒得过去,因为她又看到谢蕴然了。 谢蕴然被一群人围在中间,显然是那群人中的主角。 大家都在询问谢蕴然在国外遇到的事情,谢蕴然一边说,一边看向霍砚舟这边,注意到黎岁也来了的时候,她扬着的嘴角微微耷拉下来,却还是很正常的跟人交流。 其他人也都注意到黎岁了,脸上有些不好看。 他们对黎岁的认知还停留在霍砚舟的舔狗上,这几年黎家公司一年不如一年了,虽然现在那个黎敛青接手过来,管理得还算不错,但也只是撑着没有倒闭而已。 黎家想要跨进他们这个圈子,还不够资格。 在场的都有家世,猛然窜进来黎岁这么一个没什么背景的,他们自然看不起。 “那是黎岁吧?好像她很久都没有去倒贴霍佑宁了。” “你还不知道吗?听说她在外面包养了一个男模,每天都跟男模腻歪。” “好像是听说过,还有人说霍佑宁现在开始追她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有人靠近谢蕴然,轻声问了一句,“蕴然,你不是要跟霍砚舟结婚吗?两家的长辈都见过面了,你不过去打招呼?” 谢蕴然脸上的笑意未变,“砚舟这段时间身体不好,我也要忙我的事业,婚礼是长辈们在操持,我跟他不需要客气这些,刚刚就已经打过招呼了。” 其他人全都羡慕的看着她。 谁不羡慕谢蕴然身上的光环,认识那么多业内厉害的大牛,还手握各种大奖,如今她的建筑设计名额可是一票难求,国外媒体很少夸奖华人,曾经还给她开了专访。 谢蕴然在名媛小姐里,绝对是光环最强的那个。 围绕着她的人越来越多,谢蕴然却有些心不在焉。 她现在看到霍砚舟,就会想起包厢里的他,想起他跟人接吻时流露出来的动情姿态。 她昨晚回去甚至做梦了,没有女人能在那一幕前保持淡定。 何况那是她最喜欢的人。 她深吸一口气,跟人打了一声招呼,找借口朝着庄园大厅走去。 霍砚舟坐在落地窗边,黎岁距离他三米远,正在问他要不要吃点儿东西。 她热心的挑选了一些水果,糕点,正要选点儿辣的整蛊一下霍砚舟的时候,路过的岳惊鹤忍不住说了一句。 “你嘴巴都被亲成这样了,还吃辣的啊?” 黎岁手上一顿,还以为自己出现幻听了。 岳惊鹤跟她说话? 她扭头四处看了看,确定这里只有自己一个人。 岳惊鹤的指尖夹着烟,靠在旁边的玻璃门上,冷嗤一声,“说你呢,看什么看,你嘴巴肿成这样,还吃这么辣,待会儿某个人又要心疼了。” 黎岁可算反应过来了,“我这是过敏。” 岳惊鹤的指尖差点儿把烟捏断,吐出的烟圈都变了形。 他咳嗽了好几声,差点儿被香烟的味道呛死,“过......过敏?” 第616章 黎岁不太想跟他说话,毕竟这人从以前就看不惯她,恨不得弄死她,虽然不知道怎么突然转变态度了。 她抬脚要走,就听到他笑,“你这人还挺有意思的,长得一副狐媚的样子,没想到骨头缝里这么纯。” 他说话是真不客气,像是把人羞辱了一遍。 黎岁拧眉,语气沉了下去,“岳总到底想说什么?” 岳惊鹤将烟头丢进旁边的垃圾桶,担心霍砚舟看向这边,所以也没走近,嘴角嘲讽的扯了扯。 “想说什么?想说昨晚你们两个在包厢里亲得轰天动地,今天你跟我说这是过敏,不知道你是装的还是真忘记了,你缠着砚舟那股劲儿,倒是让我们知道,他为什么那么放不下你了。” “啪嗒。” 手中的盘子落在地上,直接摔成好几瓣。 黎岁的脸色变了又变,被酒精消掉的那些记忆似乎一瞬间涌了上来。 岳惊鹤看她这样子,似乎也不像是装的,微微挑眉,在霍砚舟看过来之前,直接出去了。 黎岁蹲下,想将地上的糕点捡起来,可听到身后的轮椅声,她浑身一怔。 霍砚舟来到她身边,弯身伸出一只手,捡起地上的糕点,“他跟你说什么了?” 她的脸色又变了一下,手指不自觉的收紧,手中的糕点直接捏坏了。 余光看到谢蕴然走过来,她将剩下的糕点和碗盘碎片全都丢进垃圾桶,“没什么。” 说完这三个字,她就朝着外面走去,想找个地方静一静。 来到游泳池边,她的脑子里乱糟糟的,那些吻在一起的记忆越来越清晰,就像是刻在脑子里似的。 怎么会这样...... 喜欢的人刚去世,转眼就背叛感情的强烈羞愤和羞耻感在心里交杂,折磨得心脏都快裂开了。 她现在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回去面对霍砚舟。 霍砚舟这个人也很奇怪,那张纸条上明明都那样写了,他又每年都要去祭拜岳家小姐,那为什么又要迎合呢? 他似乎没喝酒吧? 黎岁垂下睫毛,想到他在车内的强势,疯狂,后知后觉的毛骨悚然。 她深吸一口气,刚要转身,就听到身后一个声音。 “黎岁,你居然还能跟霍砚舟和谐相处,你男朋友在地底下都恨不得爬出来吧。” 黎岁扭过头去,看到的是霍佑宁。 霍佑宁消瘦的不成样子,而且身上还缠着绷带。 他看着她的眼神满是阴沉,冷笑,“是不是奇怪我还没死?这次是我运气好,霍砚舟害怕我出现在你面前,怕我跟你抖露出真相。因为啊,那场爆炸就是他策划的,我亲耳听到的。” 黎岁觉得好笑,她怎么可能相信霍佑宁的话。 从很早前开始,霍佑宁就已经不正常了。 霍佑宁没有走过来,就躲在那个阴暗的地方,“你不相信的话,就自己去找线索吧,总能在霍砚舟的身边找到一些什么。岁岁,我是不甘心你不喜欢我了,可我从未想过要你的命。” 霍佑宁也没有想过靠几句话就让她动摇,他只需要埋下怀疑的种子就行了。 “霍砚舟本来就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小人,你以后就知道了,我要说的就这些,以后你有机会联系我的话,我会给你提供更多线索的。” 说完这几句话,霍佑宁还真的离开了。 他来得快,去得也快。 而谢蕴然站在很远的地方,看着霍佑宁离开的方向,嘴角冷冷的弯了起来。 是她安排霍佑宁来这里的,就算他被人发现了,也不会把她供出去。 现在的霍佑宁早就不是当初的霍佑宁了。 黎岁啊黎岁,真不知道你招惹了多少人。 第617章 黎岁站在泳池边,只觉得浑身都是凉的。 她刚抬脚要离开,身后突然袭来一阵风。 利落侧身,那个本来想推她的女孩子自己没有收住力道,直接跌进了泳池里。 女孩在泳池里漂浮了好几下,开始大喊,“救命啊,救命啊!黎岁推人了!黎岁推人了!” 那边还在狂欢的人马上就跑了过来,将落水的女孩子救了起来。 女孩楚楚可怜的站着,看着黎岁的目光满是害怕,往人群后面躲了躲。 有人实在看不下去这一幕,忍不住声讨黎岁。 “你怎么能随便推人下水,要是她不会游泳,今晚就会死在这里,你太恶毒了吧?” “黎岁,你滚出去,今晚的聚餐不欢迎你!” “真不知道你脸皮怎么这么厚,这种圈子里的聚会也是你能来的?太看得起自己的身份了。” 黎岁的视线落在那个瑟瑟发抖的女孩身上。 女孩吓得直接哭了,甚至跪了下去。 “黎岁,我错了,以前我追霍佑宁就惹得你不开心,可是我早就不喜欢他了。” 众人这才想起来,这个女孩当初确实追过霍佑宁来着。 黎岁觉得好笑,视线在人群里转了转,没有看到谢蕴然。 难道这一切都是谢蕴然安排的? 她拧眉,那谢蕴然的招数也太低级了一些。 正这么想着,谢蕴然的声音就响了起来,“黎岁是砚舟邀请来的。” 其他人的脸上先是一愣,然后有些不舒服,因为谢蕴然显然是在为黎岁说话。 谢蕴然将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披在那个瑟瑟发抖的女孩身上。 “抱歉,但我会跟砚舟说明情况的。” 女孩看到她,似乎不那么害怕了,默默低头擦着眼泪。 有人开口,“蕴然,你连这都看得过去?你就不怕她勾引你未来老公吗?” 听到这话,黎岁笑出声。 女人们的脸色都很不好看,这个人笑什么。 黎岁深吸一口气,“勾引谁未来老公?谢小姐的?我记得霍砚舟在朋友圈里晒过结婚证,补充说明一下,跟他写在一起的是我黎岁的名字。” 这句话一出来,现场的人都以为她疯了。 黎岁的视线落在谢蕴然身上,“她们不清楚,谢小姐你也不清楚么?你跟霍砚舟从小一起长大,但似乎也不怎么了解他。” 谢蕴然的脸色有些难看,笑容都快挂不住。 有人反驳,“你胡说八道什么?!霍家老夫人都说了,那结婚证只是个玩笑!你也不照照镜子,霍砚舟怎么看得上你!” 黎岁摸了摸嘴巴,夸张的“嘶”了一声,装出一副绿茶的样子,“说得对,他确实看不上我,只是会趁我喝醉,亲我亲得无可自拔,弄得我还以为过敏了,谢小姐亲不到的男神我亲了,挺不错的。” 靠! 靠靠靠! 现场的名媛们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不要脸的女人!! 可黎岁的嘴巴看起来确实有些肿,再加上她的动作,实在没人不往那方面想。 众人的脸色白了又青,青了又红。 黎岁干脆看向谢蕴然,“不好意思,昨晚让你也撞见了,你未来老公技术还不错,谢小姐就偷着乐吧,再见。” 说完,她自己大踏步的往大厅的方向走去。 谢蕴然垂在一侧的手缓缓握紧,指甲都快嵌进掌心。 所有的教养,光环,自信,在这样直白赤裸裸的挑衅之下,被击溃的体无完肤。 黎岁走远了一百米,挺直的背才缓缓放松,叹了口气。 绿茶的招数确实让人恶心,可那群人实在太多了,她要是不出狠招,估计会被围追堵截很久。 而二楼的阳台,岳惊鹤的手肘撑着栏杆,轻笑了一声。 “砚舟,我发现你这女人挺有意思的。” 霍砚舟“嗯”了一声,嘴角缓缓上扬。 第618章 黎岁一个人寻了个位置坐下,刚刚在那边舌战群儒,可她心里烦躁的不行。 那些荒唐的画面在脑海里一遍遍的闪过,她有些看不起这样的自己。 她低头看着自己手腕的红豆手链,这样显目的红色似乎在提醒她,她跟霍砚舟的那些画面就是背德的证据。 指尖在手链上磨挲了好几下,此刻的心情简直生不如死。 不知道坐了多久,霍砚舟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回去了。” 她仿佛没听见。 霍砚舟来到她身边,看到她盯着脚边的某块地方发呆。 “岁岁,回去了。” 黎岁抬头,看了他一眼,又移开视线。 霍砚舟伸手,想去触碰她的脸颊,却被她躲开。 他的手顿在空中,指尖蜷缩了一下。 她率先站起来,大踏步的往外面走。 上车的时候,她特意选了一个很远的位置。 一直到回去的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 哪怕是进了棕榈湾,回到主卧,她也直接进浴室了。 洗完澡出来,她没去看人,自己坐在靠窗边的椅子上,趴在桌子上就打算这么睡。 霍砚舟进浴室去洗澡,洗完出来,看到她还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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