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候,周围的枪声就响了起来。 那些路过的车吓得纷纷往回撤,而子弹的方向全都对准霍砚舟的这几辆车。 五长老骂了一声,赶紧护在霍砚舟的身边,叮嘱医生赶紧开车。 那个女人也在车上,她吓得尖叫,但只能发出一些模糊的音节。 她想靠近霍砚舟,又不敢,捂着自己的耳朵,瑟瑟发抖。 霍砚舟将子弹上弹,打开旁边的窗户还击。 五长老也拿出枪,脸上有些阴沉,“还以为那个男人会在曼德勒动手,没想到他会在机场设下埋伏,还真是出人意料,我总感觉这人似乎不按套路出牌,就像是在跟人玩似的,让人心里很不舒服。” 他们在曼德勒的这几天,都以为男人会留下埋伏,所以每天都过得胆战心惊,不放过任何一丝风吹草动。 但男人偏偏没有设下埋伏。 就在他们到达北美,以为这一趟出门已经顺利结束的时候,埋伏偏偏在这个时候吻了上来,简直让人窝火的厉害。 五长老骂骂咧咧了几句,忍不住问霍砚舟,“砚舟,你有这个感觉么?我怎么觉得这人像是在跟我们闹着玩似的。” 霍砚舟“嗯”了一声,飞快打掉后面那辆车的轮胎,语气淡淡,“早晚会露出真面目。” 五长老深吸一口气,“也是,藏头露尾这么久了,应该很快就会现身了。” 这次对方安排了很多人,二十几辆车追击,但霍砚舟都躲过去了。 直到前方出现一排爆炸,他的汽车猛地停下。 五长老年龄大了,但也没见过这样的阵仗。 霍砚舟看向旁边,命令司机冲进旁边的下坡,然后叮嘱车内的几人迅速系好安全带。 第1087章 汽车在斜坡上翻滚了好几圈,才停下。 霍砚舟一脚踹开车门走出来,那群人也伤势惨重,没有继续追过来。 他看向远处,那些车辆全都在往后撤了。 他蹲身,本想抓五长老出来,但是搭来的手不是五长老的,是那个女人的。 他的眉心拧了拧,从身上撕了一截布料,搭在女人的手腕上,才将她拽出来,然后将布料丢掉。 女人看到他这个动作,眼底一深,垂在一侧的手指没忍住蜷缩了一下。 霍砚舟又弯身,这才将五长老带出来。 五长老没事儿,霍青北所在的那辆车也没事,就是另外的一些人受伤了。 霍砚舟摸着手中的枪,语气淡淡。 “我联系了我的人,他们在过来的路上,应该十五分钟内到,大家注意一下周围的情况。” 他的胳膊受伤了,在往下流血,但他仿佛没看到似的,在旁边坐下。 女人犹豫了几秒,想要去摸他的胳膊,却被他躲开,“离我远点儿。” 他的语气不严肃,就是淡,但这种态度还真是让人窝火,仿佛她是什么病毒似的。 女人气得双手比划了好几个手势,但都没人知道她在说什么,霍砚舟索性直接闭上眼睛。 女人抿唇,眼底彻底黑了下去。 本来以为只要跟着这个队伍,霍砚舟多少会看她几眼,没想到这个男人这么不解风情。 这还真是让她的征服欲都出来了,她深吸一口气,别人不知道霍砚舟的身份,但她知道,这人还是暗夜的主人,暗夜的分部早就开到全世界各地,除了不涉及毒之外,最赚钱的那些生意几乎都被霍砚舟囊括其中。 而楼枭是涉毒的,这两人的合作很紧密,都不可轻易招惹。 这样的人绝对不能成为黎岁的助力。 她必须想个办法。 她垂下睫毛,嘴角抿了起来,看来要去跟那个男人合作了。 一群人在原地等了十几分钟,果然就有人来接应,大家继续前往医院。 霍青北直接被送去抢救室,还好的是,因为女人的那几根银针,毒素一直被压着,现在到了医院,也就安全了。 霍青北的脸色都是白的,毫无血色,一觉醒来,发现赌石生意已经结束了,他有些愧疚,就要下床。 五长老把他扶着,叹了口气,“下次先护住你自己,砚舟的本事大,不会受伤,你盲目去保护他,有时候反而会给他带来麻烦。” 霍青北点头,咳嗽了两声,看向旁边的女人。 这就是救了他的女人? 女人冲她笑笑。 霍青北认真的说了一声,“谢谢。” 女人点头,不再说话了。 霍砚舟从霍青北醒了之后,就给黎岁打了电话,说是一个小时就到。 五长老本来想问打算把这个女人放在哪里,总不可能带去霍砚舟住的地方,想来想去,最后只能先带去霍家主宅,让女人跟在他们身边。 霍砚舟到家第一件事,就是去洗澡,把身上的风尘仆仆给洗干净,然后才去了黎岁住的房间。 黎岁的手里捏着那块玉佩,听到他回来,将玉佩晃了晃,“那晚你去接我的时候,有看清楚萧峤拿着的玉佩长什么样子么?我怀疑他那块是假的,我手里这块才是真的。” 霍砚舟一把将人抱住,这才觉得心安了许多,“没注意。” 当时黎岁被胁迫,他哪里有心思去看其他的东西。 黎岁叹了口气,扶着他的手腕,坐在旁边,“这只是我的猜测,目前还没得到验证,我就是在等你回来,你检查检查这块玉佩,看看上面有没有什么玄机。对了,我听黎一说,你身边出现了一个跟我有七分像的女人,真的假的?” “真的,我没搭理她。” 黎岁觉得好笑,霍砚舟在这方面一向很注意。 第1088章 她倒不是担心他会怎么样,她就是好奇这个女人的来历,能精准的去到霍砚舟身边,说不是故意的谁会相信呢? 而且因为萧家老夫人的这个事儿,已经牵扯出了她的身世,她现在特别想调查身世,却又没有什么眉目,只能看看那群对她身世感兴趣的人会不会主动出手,不然她永远都拿不到线索。 “那你把人放哪里去了?” “五长老带去霍家主宅了。” 他一边说,指尖一边勾着她的衣摆。 黎岁知道他什么意思。 啧,她想起最初自己认为霍砚舟跟男女之间的事儿沾不上关系,对他有那种心思简直就是一种亵渎,现在她真想穿回去扇自己两巴掌。 这人分明就乐此不疲。 她被压在床上的时候,本想再问两句有关这次赌石的事情,但直接就被他吻住,看得出来他很急切,又咬又啃。 黎岁瞬间卸了力气,算了,等结束了再说。 但是这一做,直接到第二天,结束的时候,她直接睡了过去,哪里还有精力问其他的。 霍砚舟靠在床边,一只手揽着她,他的胸口都是指甲印,背后也是。 这次太急了,她有点儿生气。 没事儿,哄哄就行。 周赐从外面进来的时候,压根不敢往床上看,就低着脑袋,“总裁,那个女人的身份暂时查不出来,被刻意隐藏了,而且她的出行一直都是私人飞机,但那又不是她自己的私人飞机,不好调查。” 霍砚舟“嗯”了一声,指尖玩着黎岁的头发,“让五长老那边注意一下,看看她在主宅那边会不会折腾出其他的。” “好。” 周赐退出房间,还贴心的关上门。 黎岁在霍砚舟怀里咕噜了一句,“那女人极有可能跟我的家族有关系,而且肯定关注我们很久了。” 不然怎么会一来就出现在霍砚舟身边,肯定带着目的。 霍砚舟的手在她的肩膀拍了拍,“你别管这些,我先让人去查查,你有想法也可以随时跟我说,但不许再一个人去冒险了。” 黎岁心里一阵甜,嘴角弯了弯,直接睡了过去。 霍砚舟等她睡着了,起身去了书房,周赐已经在那里等着。 刚刚周赐没说完整,因为不想打扰太太休息。 现在他才把调查到的完整信息说出来。 “太太说得没错,这个女人确实是她的家族那边的,而且她跟太太的脸相似,并不是因为天生长得像,可能从小就开始整容了,总裁你之前没说错,太太跟她母亲长得很像,所以之前萧鹿在萧家能那么得宠,也是因为她的长相,至于当年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们抓到的那个人嘴巴太严实,而且他们也只知道一星半点儿,毕竟已经过去快二十年了,只听说太太的家族一夜之间灭门,太太的母亲......” 他说到这的时候,停顿了几秒,“太太的母亲当年走投无路之下,可能去求助了萧家老夫人,但萧老夫人赶到的时候,那里只有尸体了,而且尸体还遭到了惨无人道的折磨。” 霍砚舟缓缓闭上眼睛,三个孩子全都被丢去那种地方,可见下手的人是恨毒了黎岁的家族的,又怎么会手下留情。 他抬手揉着眉心,黎岁现在这情况,总不可能把这些事情告诉她,等霍家的事情解决了,他就陪她去那边,把本该属于她的东西,全都夺回来。 第1089章 黎岁站在书房门口,听到这些话,微微叹了口气。 她早就猜到会是这种情况,但是真正听说的时候,心里还是一阵刺痛。 灭门之仇,母亲惨死,那父亲呢? 她摸索着,回到床上躺下。 翻来覆去睡不着,总忍不住想这个事情。 傍晚她起床后,就问霍砚舟,那块玉佩上有没有发现什么线索。 霍砚舟将她拉着在沙发上坐下,“有个经纬度,应该是个地址,我已经让萧彻过去了。” 黎岁松了口气,靠在他的怀里,情绪低沉。 霍砚舟抬手,在她的背上拍了拍,“让你睡觉,你非要跑过去偷听,我不想告诉你,就是怕你受影响。” 黎岁偷听的时候也是光明正大的,霍砚舟瞒不住她,索性也懒得提醒她,她已经快站到书房里去了。 他跟周赐的对话几乎属于大声密谋。 黎岁抬手揉着眉心,“希望哥那边一切顺利吧。” 老夫人这一招还真是藏得深,真假玉佩,真玉佩上又只给了一个经纬度的坐标,若是没人看出这是经纬度,可能那地址一辈子都不会有人发现。 不愧是当年能引起那么多纷争的女人。 霍砚舟将她抱紧,“萧彻不傻,放心好了。” * 萧彻坐船来到这个小岛上的时候,有一瞬间还以为自己来错了地方。 小岛上就几座孤零零的房子,看样子像是早年间就被人买下来了,一直都没有仔细修整过,盖的房子也不怎么精致。 他踏上小岛后,朝着那最顶上的房子就走了上去。 脚下突然绕过来一个什么东西,他下意识的跳开,结果栽进了另外的陷阱里,他拿过随身携带的匕首,反手就把缠绕在脚腕上的藤蔓划开,利落落地,他看了一眼周围,没人。 他拧眉,将子弹上膛,结果下一秒,一只乌鸦在他的头顶开口。 “此地禁止使用现代化武器,此地禁止使用现代化武器。” 萧彻抬头看向那只乌鸦,那应该是个小型的监视器。 入乡随俗,他把枪收起来,冲着乌鸦比了一个中指。 这里面的陷阱都是那种让人防不胜防的,而且这段上去的路比想象中的要远,他一路应付这些莫名其妙,小儿科却又让人窝火的陷阱,一方面又要注意时间,如果太阳下山了,这破地方看着可不像是有路灯的样子。 一直到傍晚,他气喘吁吁的撑着膝盖,站在那栋房子前。 房子的门是打开的,他现在急需喝水,所以大踏步的进入里面,拿起桌上的茶壶就猛灌了一口。 等喝完了一壶,他才感觉嘴巴里舒服了些,扭头就看到一个小萝莉在窗户框上坐着。 他愣住,对方的脸上也满是疑惑,上下打量他几眼,伸手,“叔叔,玉佩呢?” 萧彻一听自己被叫叔叔,瞬间火了,“我看着有那么大吗?” 萝莉长相的女人拧眉,又问了一句,“玉佩呢?” 萧彻不情不愿的把玉佩递了过去,女人仔细检查之后,脸上出现一抹激动,“哇,真的是玉佩,我们还以为等不到了呢,萧老夫人现在还好吗?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是不是需要我们帮忙了?太好了,太好了!” 她捧着玉佩,在原地蹦蹦跳跳,然后摸着自己的下巴,“不对呀,老夫人当年说,带着玉佩来找我们的,应该是个女孩子,你这玉佩哪里来的?该不会是你抢的吧?” “女孩子是我妹,但她眼睛暂时性失明了,所以我就过来了。” 女人点头,又开始蹦蹦跳跳,“太好了,事不宜迟,我们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吧。叔叔,谢天谢地,我还以为我要像我爸那样,葬在这里呢。” 萧彻往下面走,问她,“你在这里多久了?” 女孩想了想,叹了口气,“十年了吧,我爸当年是被救下来的,老夫人就让他留在这个岛上,每周会有人送很多东西过来,我们的生活也算富足,就是太无聊了,要不是这里有网,我真要无聊死了。哎,但我爸要是出去了,就会遭到铺天盖地的追杀,我也会死,所以他只能在这里隐姓埋名,老夫人说我爸这辈子注定出不去了,看看我有没有这个机会出去,如果有人拿着玉佩来找我,那就是我出去的机会,没想到我才在这里待十年,就等到了!” 她哼着歌,上船,萧彻有些不太确定,自己大费周章来找的,难道就是一个女娃? 第1090章 一个看起来脑子不太好使的女娃,要真是这样,那也太亏了吧? 他走在后面,脑海里的想法很多。 女孩子来到船边,看到他迟迟没跟上来,忍不住问,“你干什么呢?再不走的话,天就黑了。” 萧彻的视线往山顶看了看,想看看这里还会不会有其他人,“你们家里就你一个啊,你能帮我做什么?做这些小儿科的陷阱么?要不是这里的地势比较好,你这陷阱我不到十分钟全都破了。” 女人站在门口,抱着双手,“你要跟我打架吗?” 萧彻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打架? 跟他? 他“呵呵”笑了两声,“我不打女人。” 话还没说完,她的掌风就毫无征兆的袭击了过来,他躲避不及,脸上挨了一拳头,肚子上还重重的挨了一脚,差点儿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 女孩双手抱着胸,“我看出来了,你是不相信我的实力,不说我只是负责联络的,就你这样的,我一个打十个。” 萧彻好歹也是萧家培养了这么多年的杀手,而且完成过那么多任务,从来没有失败过,现在却被长了一张萝莉脸的女孩子羞辱,他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认为对方一定是偷袭了。 他直起身子,深吸一口气,“这可是你逼我的,待会儿我出手,你别哭。” 话音刚落,女孩子就又动手了。 萧彻堪堪躲过,本来想三招之内将对方打趴下的,可越打越心惊,这姑娘的力气可真大啊。 他往后退了一大步,看向自己的手掌,他明明也使出了很大的劲儿,但是在这人的面前就像是被一股诡异的力道化掉了似的,真是见鬼了。 女孩子双手叉腰,“你打不过我的,我在我们那里就只是个打杂的,咱们平时都不出门,也不参与任何争斗,就只是训练,反正只要训练就能拿到很多很多的钱,训练越狠越有钱,排名越靠前越有钱,我们就是一群莽夫。对,当年老夫人跟我爸说,我们只要做一群莽夫就行了,会有人来当我们的老大。” 萧彻听她的意思,才知道还有人,但不是在这个岛上,这个女孩子只是负责联络。 老夫人还真是谨慎。 也真让人佩服,能把所有的事情想得这么周到。 人为什么要去外面拼命的工作,不就是为了钱么?她收拢了一些因为各种原因不能出门的人,给他们大把大把的钱,让他们努力训练,这样久而久之下去,这群人只会越来越强,而且会越来越服从她。 比如这个女孩子的父亲,当年被仇家追杀躲进来,在小岛上过着富足的生活,与世无争,在他心里,老夫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值得感恩的人,所以他让自己的女儿也不离开小岛,就是为了实现对老夫人的承诺。 萧彻心里有些可惜,当初在萧家的时候,因为老夫人一直不怎么出门,他也没怎么跟对方见过面,除了那无意间闯进去的那次,他们竟然再也没见过了。 回去的船上,女孩子主动伸出自己的手,“我叫金桥桥,你叫我桥桥就好了,你怎么看着不太开心的样子,你可是拿着玉佩找来的人啊,还有什么烦恼么?” 萧彻看着远处的水,嘴角扯了扯,“老夫人前段时间去世了,她在临死前还考虑到了很多事情,不然就不是我拿着这块玉佩来了。” 金桥桥的圆脸垮了下去,叹了口气,坐在船的甲板上,“我猜到老夫人有一天会去世,就跟我爸一样,人终有一死嘛,其实我偶尔也会想,我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想去思考一下活着的意义,可是我发现每天给我提供的食物那么好吃,要是死了多不划算,老夫人的心愿已经完成了呀,她要是在地下能知道,肯定很开心,毕竟我爸说过,她愧对那个人,愧对很多年,现在总算能弥补这份亏欠了。” 第1091章 她一边说,一边躺下,看着已经黑下来的天空。 萧彻觉得她是真有意思,忍不住跟着躺下来,“你爸死之前,就没跟你说过其他的,你要是一辈子都等不到拿着玉佩来找你的人怎么办?” 金桥桥弯了弯嘴角,“我不知道啊,我一个人在岛上捉鱼打野鸡也挺开心的,我爸说要是有人来找我,那就是我的命,我是该出去的,不能像他那样,十几年都在岛上生活,不过他又总跟我说,没人来找也好,意味着外面一切都太平,因为我们就是别人手里的刀嘛,我们认了老大,就要给老大拼命,谁也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来,但我们承了老夫人的恩情,这也是我们该做的。” 她的话说得很直白,翘着二郎腿,“我跟我爸的想法不太一样,我是想出来的,不出来看看,怎么知道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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