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
不仅仅是折磨自己,甚至还折磨了黎岁,黎岁越是喜欢Z,他就越嫉妒,越痛苦,为什么她会喜欢那样的天煞孤星呢,她肯定会被他的命格影响,最后肯定会受伤的,何况那个天煞孤星,可是亲手杀了她最在意的两个人啊,他们之间应该是仇人才对,她怎么就偏偏爱上。 命运对他还真是不止一次的嘲讽和玩弄。 进入浴缸之后,黎岁看他状态实在不对,捧起他的脸,坐在浴缸边,轻轻吻了下去。 霍砚舟前面的几秒都没什么反应,以前只要她主动,他几乎马上就反客为主了。 她试探性的撬开了他的牙齿,垂下睫毛看他的反应。 霍砚舟这会儿总算有情绪了,猛地抬手,将她一把拽进浴缸里,狠狠的抱着人。 黎岁浑身都湿透了,但她没有挣扎,只是抬手在他的背上轻轻拍着。 他的身子在微微发抖,似乎要将他她嵌进骨血里。 她没有喊疼,只是依恋的窝进他的怀里,就像是两个早就已经千疮百孔的人,终于在这一刻彻底成为彼此的依靠了。 黎岁等他的身体不那么颤抖了,才缓缓坐在他的身上。 成年人之间哪里需要那么多的话,有时候狠狠的做一场就行了。 她极尽所能的勾起他的反应,而霍砚舟在外人面前再冷淡,但在她面前是绝对忍受不了那些招数的。 他的眼底深了深,直接将人抱着,就在浴缸里就开始了。 结束的时候,黎岁抬头,想在他的耳垂上咬一口。 可她没收住力道,这一口咬得很深很深,差点儿咬出血。 霍砚舟却从这种痛苦里,感受到了一种愉悦,他将人抱着,随意用旁边的浴巾擦了擦,就去了床上。 今晚的夜还很长。 第1104章 黎岁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她摸了摸旁边,这个人居然还在。 以往只要她起床,他早就走了才对。 她翻了个身,抱住他的腰,“今天有空?” 他的下巴在她的发丝上搁着,闭着眼睛,“你跟艾德理事的合作已经谈拢了,我们可以拿到跟那个男人一样的分成,所以这几天我很闲,就看对方还会不会搞出其他的幺蛾子。” 黎岁也闭着眼睛,“我记得北美这几个家族跟皇室的关系都很近,过几天不就是皇室公主的生日宴会了么?到时候肯定会邀请你吧?” 霍砚舟又“嗯”了一声,问她,“你想去?” “当然想去,那可是皇室公主的生日宴会,到时候肯定可以见到很多名流。” 而且好莱坞的那些巨星也会被邀请,毕竟北美政府不像华国,这边跟财阀的联系实在太紧密了,大部分的明星也都是财阀捧出来的,捧着一起去参加这种宴会很正常。 “你想去那我们就去。” 黎岁笑了一下,抬起腿,勾住他的腰,“霍总现在好像放开了许多,以前心里有点儿东西压着,不太想面对真实的自己,现在似乎改了啊?昨晚去见谁了?” 她终于问出这个问题了,从昨晚回来之后就不对劲儿,总不可能是去见哪个女人了吧? 虽然不能怀疑霍砚舟,但他这样实在是太可疑了。 霍砚舟的嘴角弯了弯,第一次明显的感觉到黎岁在吃醋。 黎岁居然在吃醋? 太难得了。 他一把将人抱住,整颗心都很软,“只是知道了一些事情的真相,感觉以前有点儿对不起你,想跟你说声对不起。” “哪里对不起我?” 她斜着眼睛看他,从床上起身,“你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啊?” 霍砚舟看她是真的有些急了,眼睛弯了起来,心里甜甜的,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快被甜齁过去了。 “不是你想的那种事情,你别多想,就是一些难以启齿的往事。” 黎岁仔细盯着他的眼睛看,然后下床,伸了一个懒腰,“你自己心里有分寸就行。” 可是她的腰瞬间被人抱住,霍砚舟的声音十分沙哑,“老婆,真的对不起。” 黎岁愣住,像是被人点了穴道。 不是,霍砚舟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啊。 以前的事情? 可是她想了很多关于以前的记忆,真要说对不起,也该她说才对,毕竟她以前实在太忽略他了,而他喜欢她那么久,她居然一直都不知道,中间甚至还甜甜蜜蜜的跟Z谈了一段恋爱。 虽然说过不要再提Z的事情,但她是真的放不下Z。 她垂下睫毛,抬手在他的手背拍了拍,“好了好了,我还要打电话问问我哥那边,到底有没有把他想救的人救出来,也不知道聂深和苏臻怎么样了。” 霍砚舟放开她的腰,眼睁睁的看着她出门。 黎岁真的给萧彻打了一个电话。 但是萧彻没接,她又打了第二个第二个,那边才接听。 萧彻的语气说不上疲惫沙哑,但就是不对劲儿。 “哥,遇到麻烦了么?要不要我让霍砚舟的人来支援?” 萧彻在那边沉默几秒,才闷声闷气的说:“不用,就是苏臻受伤了。” “伤得很严重吗?” 萧彻那边不说话了,似乎在极力控制着情绪,“很严重,他们都说她快死了,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不想她为我挡这一枪的,大哥本来是要杀我,但她挡了,两边交战了,萧家暗处的势力出动了,我没来得及把那块玉佩用上,因为大哥动手太快了,他很疯狂。” 说完这些,萧彻垂下睫毛,“疯狂的想要杀我,我本来以为......他会稍稍手下留情,会想听我多说几句话,虽然我知道他对我有很大的利用成分在,但他曾经也是纵容过我的,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黎岁叹了口气,她理解萧彻,当初她跟萧彻刚见面的时候,萧彻只要有问题,马上就会给萧峤打电话,甚至那辆点缀着宝石的飞机,也是萧峤让人完成的,在某些程度上,他确实十分纵容萧彻。 萧彻也就在萧峤和萧长玉身上体会过亲情,若不是遇到黎岁,他这辈子都不会有清醒的时候,会一直沦为萧家的剑,但是也会一直被那两人那样纵容下去,不会像现在这样痛苦,特别是意识到萧峤全然只有利用的时候,那种痛苦加倍。 萧彻还未有想除掉萧峤的念头,但是萧峤的子弹已经射过来了。 他始终没有大哥狠心。 第1105章 黎岁捏紧了手机,语气都变得急切,“那你现在怎么样?” “我没事,暗处的人跟大哥的人打起来了,双方都不占好处,大哥趁机撤退了,苏臻在我怀里,她说着一些我不太能理解的话,像你跟妹夫说的那些话一样,我,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流了很多的血。” 萧彻捏着手机的手指上都全是血迹,那血迹顺着手腕一直往下流,看着十分恐怖。 他跟黎岁打这个电话的时候,脑子里面都是空的,完全不知道自己想表达什么,似乎就是身体的本能在牵引着他继续往下说。 所以说的话听起来也乱乱的。 苏臻就在他的怀里,胸口的血一直流出来,衣服都已经快被染成红色的了。 金桥桥刚刚做了一番急救,但是子弹距离心脏的位置太近太近,甚至近到肉眼已经无法判断到底是不是在心脏上,她有些不忍心,一双杏眼瞪圆了。 才刚出来就遇上这种生离死别的事情,心口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压着,沉甸甸的。 “萧彻哥,你跟她多说几句话吧,我感觉她有话要跟你说。” 萧彻的眼底出现一抹茫然,将苏臻抱着,“她说很多,可我听不懂啊,我听不懂。” 她到底想表达什么意思,他真的不懂。 苏臻是那种端庄的女孩子,她费力的抬起睫毛,看到萧彻的眼泪一颗一颗的砸在自己胸口,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她不由得想起第一次跟萧彻见面的场景。 那时候他浑身都很警惕,就像是被人类发现的一只狼崽,就算受伤了也一声不吭,就连她给他送食物,他也会在远处观察一会儿才凑近,狼吞虎咽。 他完全不像是人类,可他的眼睛干净漂亮。 她给她送了一个月的食物,每次都是放在地上之后,就走开,看着他警惕的去拿东西吃。 就像是对人类已经彻底失去信任的狗,想要重新建立起这种信任是很困难的。 那时候的萧彻眼底只有萧家人,只有任务,其他的人在他眼里都是随时能成为任务目标的人,他不需要开口说话,不需要建立任何的感情,这是大哥说的。 曾经他有过一个很短暂的朋友,是在北美的宴会上认识的,所有人都不待见他,认为他会带来厄运,更不待见他的狗,但是有一个人待见他,现在他都忘了对方的名字了,只记得那时候的大哥正在试图收购对方的家族公司,但是那边是个硬茬,一直用毒丸计划稀释所有的股权,萧峤也就有了杀心,让他去杀了那家唯一的儿子。 那个儿子就是在宴会上主动跟他开口说话的人,萧彻当时站在原地没反应。 大哥也就冷声问,“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萧彻在萧家领了任务,转头就走,他不会有其他的感情,也不会生病,可他今天看着确实不太舒服。 他愣了好几秒,才跟萧峤说:“他是我的朋友,可不可以不杀。” 这句话一出来,萧峤就笑了。 那笑容不是讽刺,就很轻很轻,但是每一个字都像是砸在他的心坎上。 “小彻,你这样的怪物,谁愿意跟你做朋友?那些主动靠近你的人,都是想通过你,攀上我们的关系,或者是想通过你,来寻找萧家的弱点,都是不怀好意的。” 萧彻那时候只有几岁孩子的思维,根本就不可能思考太多的东西,他看着萧峤,想起了在宴会上主动跟他搭话的那个少爷,少爷是个病秧子,走几步就要喘好几口气,他都怕这种人待在自己身边,会很快被自己身上的煞气感染,会马上死过去。 可那位少爷坐在他身边,语气十分羡慕,“我听说你有两条很厉害的狗,你还经常带着它们去山上玩,是真的么?我很羡慕你。” 第1106章 萧彻那时候跟人正常的沟通都不太行,他反应了好几秒,才理解这个所谓的羡慕是怎么回事儿。 从未有人说过羡慕他,但他也不觉得这是讽刺,他只是觉得这人有些奇怪。 那位少爷又问他,“山林里的空气好闻么?到了春天是不是到处都是花香?会有野生动物么?我能不能看看你那两条狗的照片,我就是好奇。” “我从出生就身体不好,从未去过山林里,这甚至是我第一次来参加这样的宴会,爸妈的保镖到处都在盯着我,就怕我走几步就突然没了,我怎么就有这样的一副身体呢,都不能好好感受这个世界。” 他一边说,一边咳嗽了好几声,然后握住他的手,“我们可不可以成为朋友,你肯给我看你家狗的照片吗?我不能养宠物,它们身上的细菌很有可能让我发烧,我抵抗力差得不行,跟你握了手,可能回去就会发烧了,外面的空气对我来说,有毒。这次出来的机会可是我跟家里求了很久呢,我只想交个朋友,可以吗?以后你可以去我家找我。” 萧彻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交朋友这个概念对他来说太陌生了。 他愣了好几秒才问,“什么是朋友?” “就是以后可以像你的狗一样,跟你一起出去玩的人,一起去山上跑啊跳啊,还能一起摘花种树,我出生的时候,我爸妈就种了一棵树,现在成为院子里最大的一棵了,以前还没我高呢,可我现在必须仰着头去看它了,生命的力量真是神奇。” 他喋喋不休的讲着,似乎在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机会。 萧彻是个合格的倾听者,他虽然听不得太懂,但他没有反驳,而且觉得新奇。 他跟这位少爷聊得很好,接受了对方说的交朋友的提议。 但是现在萧峤的话就像是一个惊雷劈在他的脑袋上。 是啊,谁会跟他这样的怪物做朋友。 他不说话了,听到萧峤继续交代,“这是他家的住址,你记得做干净点儿,他的那群保镖不是你的对手,他们家就这么一个儿子,还是个病秧子,一旦死了,这对夫妻俩就该准备丧礼,没心思跟我斗了。” 萧彻拿过地址,点头,沉默的往外面走。 夜幕降临,他来到了那个病秧子的家,避开了所有的保镖,直接进了他的卧室。 他的卧室有股浓重的药水的味道,就像是被全方位的消毒过。 病秧子躺在床上,一直在说胡话,就像他说的那样,他好像真的发烧了,不知道在呓语些什么。 萧彻站在床边,第一次下手没有那么利落,这是他的失误。 因为病秧子醒了,看到他的时候,眼底划过一抹惊喜。 “萧彻,你来看我啦!” 他的眼神那么亮,虽然被烧得脸颊通红,却还是充满期待。 萧彻不太理解这样的眼神,他抽出匕首,直接刺进了对方的心脏。 那亮着的眼神瞬间暗了下去,胸口流了很多的血,就像现在的苏臻一样。 “萧彻,没关系,我不会怪你的,我早就觉得活着没什么意义了,我就是怕我爸妈伤心。” 他似乎伸手要去摸萧彻,但萧彻躲了一下。 病秧子笑了笑,“我是真把你当朋友的。” 这就是萧彻的第一个朋友,才认识不到两天,就死了。 时间回到现在,在萧彻的印象里,他跟苏臻的相处时间也不长,也就一个多月,甚至那一个多月里,他对她满是警惕,若不是身上有伤,实在没力气动手,他早就把她杀了。 可是她雷打不动的给他送食物,对他笑,那警惕慢慢就消失了。 他不知道心里升起的那抹感觉是什么样,甚至有时候会想起那个病秧子。 可他对很多事情都记不住,根本就不记得病秧子是谁了。 就像他后来,连苏臻是谁都不记得了。 他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承诺,能让一个女人等这么多年。 他是天真的残忍,让人恨不起来。 苏臻的指尖搭着他的指尖,喊了一声,“萧彻。” 他垂下睫毛,那眼泪又开始往下落,不受控制的落。 苏臻脸上带着笑容,似乎要把这眼泪接住,可她做这个动作都十分费劲儿,“你为我哭,我在梦里梦到过这样的场景,现在就好像做梦。” 第1107章 大概知道他不懂男女之间的感情,苏臻笑了笑,抬手想去摸他的脸,但这个动作对她来说实在太吃力了。 她的眼眶红了一瞬,然后缓缓放下来,喉头哽咽,“萧彻,希望你幸福。” 那只瘦小的手一瞬间耷拉了下去。 萧彻紧紧抱着人,没说话,因为他不知道说什么,只觉得胸腔好像破碎了。 像是被人倒了一瓶浓烈的浓酸进去,在从喉咙一路烧到心里。 他张了张嘴,可依旧是一个字都蹦不出来,只能将人抱在怀里,犹如孤兽一样哭着。 怎么会有这种人呢,随便说的一句玩笑话都能当真,在他这里是指间清风,吹过就吹过了,可是在她那里,却是一眼惊鸿,一辈子都记得。 苏臻,他甚至连她的名字都是最近才想起来。 可她到底在梦里念过多少次他的名字。 他不知道,他不敢想。 黎一站在旁边,抬手想去触摸他的肩膀,想喊一声哥,却怎么都喊不出口。 他们都像是被人点了哑穴似的。 萧彻把人抱了很久,抱到自己的身体都有些僵硬了,才起身,眼眶很红。 “走吧。” 一行人全都跟在他的身后,没有一个人说话。 等到了黎岁住的地方附近,萧彻一个人带着苏臻的尸体离开了,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黎岁问黎一,黎一摇头。 她又看向金桥桥,金桥桥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也满脸茫然,她跟黎一一样,像个傻子,两人傻一块去了。 黎岁叹了口气,也不好给萧彻打电话。 一直到第二天,第三天,萧彻依旧没有回来。 黎岁终于给他打电话了,但是他没接。 萧彻就这样失踪了,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他只给黎岁留了一封信,说有点儿事情要去处理。 黎岁看着这条消息,嘴角扯了扯,“桥桥,你带着一部分暗处的势力,去跟我哥吧,你没什么心眼,或许在他身边,他会开心一些。” 金桥桥挠了挠自己的脸颊,她跟黎一一样,其实不太懂外面的这些规则,只是想去杀人而已。 她点点头,看着黎岁的脸,憋了半天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许久,她终于拿出那部老旧的手机,交给黎岁,“这个联系人里就那么四个,每一个都负责一些人,我先带着一部分人走,你需要用到他们的时候,拨打四个号码中的一个就行了,会有人协商拨人过来的,他们性格不太一样,要是说了什么难听的话,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啊,他们就总说我是笨蛋。” 说完,她就赶紧转身,去找萧彻去了。 金桥桥属狗的,在这方面有种得天独厚的天赋,黎岁不担心她会找不到,毕竟一个人在那旮旯里生活那么多年的人,怎么可能没有点儿其他的本领。 * 时间一转来到了皇室公主凯撒的生日宴会。 黎岁没再执着能够联系上萧彻,她跟霍砚舟收到了邀请函。 这一次,据说大长老也会去。 凯撒在皇室很受宠,之前黎岁跟她见过一面,但是两人没怎么说过话。 黎岁今天穿了一条浅蓝色的裙子,毕竟宴会的主人是公主,没必要穿太艳丽的颜色。 她跟霍砚舟这次是走一起的,霍家的家主之争从来都不是秘密,圈内的人都在期待到底是谁能胜出。 黎岁进入大厅,就注意到很多视线看了过来。 有人在看霍砚舟,有人在看她。 她在北美这个圈子已经声名狼藉了,至于为什么,那得细数她来这边之后到底得罪了多少人。 北美圈内就那么几个华人家族,能排进前五的霍家,萧家,聂家,苏家,她几乎都得罪了个干净。 所以在这个宴会上,她几乎处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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