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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我对你们的产业不感兴趣,我只要……” 我话还没说完,一旁的陆雪灵就冲过来,拦在贺父跟前。 “妈,你不要听她鬼话啊!她家那么穷,怎么可能会什么银针,她就是趁你着急诓骗贺家产业!您可千万不要上当啊!” 贺父被她的话一点,顿时也冷静不少,看向我的眼神充满试探。 “江秋月,你怎么证明你的身份?” “不信算了,搞清楚,是你们求我!” 我翻了个白眼,拉着贺御川就要走。 贺母一咬牙,堵住我的路,扑通一声跪在我的面前,疯狂磕头。 “秋月,我儿子真的快不行了,求你先施几针保住他的性命吧!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 我沉思了一会:“也不是不行,只是她……” 伸手指着陆雪灵,眼底生寒。 “实在是聒噪,你们懂怎么办吧?” 贺父反应最快,伸手一脚把陆雪灵踹进冰水桶中。 “来人,把她舌头给我拔了!” “慢着,”我皱了皱眉:“事后你们处理她我不管,但在我眼前,不要让我看见血腥。” 陆雪灵看了我一眼,连忙求饶。 “父亲我真的知道错了,求你们放过我,给你们贺家当牛做马我都愿意!” “给我把她嘴封上!” 贺父厌恶的看了她一眼,此刻也没空处理她,只能让人先把臭抹布塞她嘴里。 我拿来贺御川带着的银针,走到贺以牧旁边。 比笔杆子还粗的银针就这么扎入了他的胸口,痛的他浑身发颤,嘴里嘶吼着。 “啊啊啊!!!好痛,我不要治了,快放开我!” 可惜他四肢被捆绑,整个人成大字型张开,骨头像是要戳破皮肤,看起来十分可怖。 我充耳不闻,直到从胸口涌出来的血从黑色变成红色,才又施了几针止血,这才扭头道。 “你儿子的病暂时被我控制住了,只是这治标不治本,想要痊愈这只是第一步。” 贺父贺母立马冲上前看着儿子,发现他面色红润了些,也有精气神多了。 便冲到我的面前连连道谢。 “你想要什么,我们贺家倾尽全力也要给你!” 说着贺父抖着手把一张卡塞进我手中。 “这里面有一千万,就当做你救我儿子的定金,事成之后我会再给你五千万,还可以满足你的一个要求。” 我漠然扫视一圈众人,收下了卡。 毕竟和谁过不去都没必要和钱过不去,何况就算救活他,他后半辈子也几乎是个废人了。 “可以,那就把我受过的一切让陆雪灵如数奉还吧。” 无论上辈子还是这辈子我受的折磨,背后都有陆雪灵的推波助澜,如果不是她,我也不至于过的这么惨。 陆雪灵见我要报复她,连连摇头,面露惊恐的说。 “不,不行,爸妈,我是你们贺家的儿媳妇啊,你们怎么能这么对我!” “放肆!” 贺父见她不乐意,一拐杖敲在她面门,恶狠狠的训斥。 “你一个生过孩子的女人要不是因为会装,怎么可能有脸进我们贺家的门。以牧被你蒙骗的事还没找你算账,你有什么理由拒绝!” 话落不由分说让保镖把她绑起来丢入井中。 我冷眼看着这一切,打了个哈欠。 “时候不早,我先走了。” 贺母见状还想拦我:“你们就在这里住下吧,也方便替我儿子养病,我们绝对会好吃好喝对你们。” 我冷笑一声:“不必了,三日之后你们去找我磕九十九个头,我才会继续为你们诊治,不然我是不会继续的。” 贺御川也笑了。 “留在这里,让你儿子听我们两个欢好吗?” 镫爰獈捿荡悶哷鉀估为遥嚤邍买蹶漽 躺在病床上的贺以牧此时恢复了不少力气,闻言费劲从床上起来,冲到我的面前,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秋月,你爱的不是我吗?为什么还要故意和别人在一起,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你回来好不好,不要和这个私生子在一起!” 我掰开他的手指,一字一句说。 “坠崖的痛苦,我这辈子都不会忘。” 他神色一滞。 重生之后,他几乎都忘记了这件事。 被我重新提起,他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么愚蠢。 “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知道自己做错了,是我分不清谁是我的真爱,我是真心想要悔改的!” “如果世界上有后悔药,我第一件事就是再也不要遇见你。” 我冷冷的撂下这句话后,不顾身后贺以牧的哀求,和贺御川离开这里。 坐上了迈巴赫,我长舒一口气。 想着这些日子受的折磨,像一场梦一样。 贺御川握着我的手,神情委屈。 “刚才他离你好近。” 我轻笑着:“吃醋了?” 贺御川刚想说什么,我却接到了妈妈的电话。 电话里,妈妈哭着说。 “秋月,你现在在哪儿?” “妈妈不知道为什么睡了一天一夜,醒来之后你就不在了,妈妈真的好担心……” 我鼻子一酸,柔声安慰:“妈,我现在在回去的路上,很快就回来,你别担心,在家等我。” 我父亲早逝,是我妈把我拉扯到这么大。 现在让她因为我受这么多苦,一想到这,我心中的恨意就无法消散。 贺御川看出我的难受,安慰我道。 “你放心,我不会放过贺家的。” 无论是我还是贺御川,都对贺家恨之入骨。 之所以救贺以牧,不过是为了给他们希望,再让他们坠入地狱罢了。 回到家,我安慰了妈妈一会,又给她按摩,才缓和了她的情绪。 看着我身旁的贺御川,妈妈终究是没忍住好奇心问我。 “这位是?” 贺御川有些紧张的看着我,我只是淡然一笑。 “妈,这是我老公。” 隔天,我和贺御川火速领了证,发了朋友圈。 贺母的电话很快打了过来。 她有些为难的开口。 “我求你一件事,你能不能把朋友圈删了?以牧刚看见之后又吐血了……” 我挑眉,这好办。 挂掉电话,我反手把贺以牧拉黑。 眼不见心不烦,这么简单的道理他都不懂? 三天之间很快过去,这天早上,贺父贺母在我家门口磕了九十九个头,每磕一个就数一个,终于是凑够了。 等我开门后,看见贺父贺母流着血的额头。 我跨过他们上车:“去贺家。” 等再见到贺以牧,他红着眼说。 “秋月,你来了,是不是回心转意,想要接受我了?我一直在等你……” “这几天我想了想,发现对我最好的还是你,也只有你是真心爱我的。” 我抽出银针,盯着上面发出的寒光喃喃道。 “你这不是爱我忘不掉我,只是兜了一圈发现,只有我是对你最好的罢了。” 前世,和他结婚之后,他对我愈发没有节制。 我经常下不来床,频繁怀孕。 每次流产后我疼的双眼昏花,冷汗直冒。 他只是漠不关心的急着要去见陆雪灵。 “疼的话吃点止痛药不就得了,非要这么矫情的忍着干嘛,故意装可怜吗?” 不顾我被痛晕过去,他狠狠关上门。 最后还是我妈打电话联系不到我,及时发现把我送去医院。 不然我上辈子都活不到他亲自动手推我下悬崖。 下一秒,我挥动银针,狠狠的扎进他的皮肤中。 他疼的又是大叫一声。 浑身血管喷张,眼球几乎要瞪出来。 很快,我在他身上扎了七七四十九针,才收回了手,对着一旁的贺父贺母吩咐。 “必须扎满三个小时,不然没效果还要重来一次。” 贺母点点头,对着一旁跪在地上的陆雪灵恶狠狠吩咐道。 “听见没有,敢少一秒我扒了你的皮!” 陆雪灵这三天应该是没少被他们折磨,浑身青紫、抖如糠筛,根本不敢抬头。 我懒得管他们,扭头就坐到旁边沙发上,躺进贺御川的怀里。 接着,在贺以牧的注视下,我旁若无人的和贺御川打情骂俏。 贺以牧一边受着银针的痛苦,一边听着我和贺御川亲吻的声音,几乎要直接气死。 “江秋月,你这是故意的!就是为了折磨我对不对!” 我摸着贺御川的脸,笑着开口。 “当初选择不娶我是你自己决定的,怪不了别人,要怪只能怪你自己蠢,被人骗了还要帮别人数钱。” “至于救你,是你爸妈一人给我磕了九十九个头换来的,你把嘴给我放干净点,可不要辜负你爸妈对你的付出啊,万一把我惹毛了我他们还要重新磕头。” 很快三个小时过去,我过去看贺以牧时,却突然皱起眉。 “这根银针怎么掉了?是谁拔的!” 贺父慌忙过来查看,接着狠狠甩了陆雪灵一个耳光。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掉!” 陆雪灵被打的脸颊高高肿起,疯狂摇着头哭诉道。 “我不知道啊,不是我干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银针掉了……是她,她故意没扎稳,让银针掉了!” 我抢先开口:“荒唐!我施针十年,还没见过哪根针掉了!你们想陷害我,手段也太低级了点!” 在我和陆雪灵之间,贺父最终还是选择相信我。 “来人,给她绑起来,我就不信她不说实话!” 而我只是摇头叹息,重新把银针扎进他的皮肤,又是一声惨叫。 “这银针刚才掉了,必须重新扎满三个小时,你们在一边守着,不能再出任贺差错。” 我扭头看着贺以牧,这一来二去的折磨,让他的身体又小了不少,现在已经快成小孩身材了。 而他的皮肤却像六七十岁的老人一样衰老,整个人看起来十分怪异。 “不,秋月你救救我,太痛了,我实在受不了了,我要被疼死了!” 贺以牧痛苦的像向我求救,眼泪都快要被哭干了。 贺母也哭着哀求我:“秋月,你行行好,能不能少让我儿子遭点罪,他长这么大就被受过这么多苦。” 我摇头:“我也没有办法,必须三个小时,一秒钟都不能少。” “而且,这难道不是你儿子自己选的路?” 面对我的讥讽,贺母也自暴自弃的哭着安慰贺以牧。 “以牧啊,你再撑一会,很快就好了,你这样妈也难受……” 而在贺父的逼问下,陆雪灵终于收不住折磨,说了实话。 “是我拔掉的,我只是看着以牧哥太痛苦了,想替他缓解一下,哪能想到要重新来一遍啊!” 贺父气的差点拿刀捅死她:“你这个贱人,你知道给我们贺家添了多大的麻烦吗!” 他上去就是一脚,陆雪灵惨叫一声,头撞到墙壁边缘,发出一声闷哼。 “我就是故意不让贺以牧好过,怎样?你们这么对我,我就要报复你们!哈哈哈哈!” 她口吐鲜血,一边说一边癫狂的哈哈大笑。 “疯子。” 我冷冷的吐出两个字,收回视线。 这是她自己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 突然,贺母传来尖叫。 “秋月,你快来啊!以牧他口吐白沫了!” 我不紧不慢走到跟前,看见贺以牧脸色惨白,身体还带着微微颤抖。 伸手狠狠扇了他几个嘴巴,直到贺以牧恢复了意识,我才收手。 “扇几个巴掌就解决的事,大呼小叫什么。” 随后又对着贺母说。 “以后他要是又休克了,扇几个巴掌就解决了,不需要来烦我。” 贺母想开口说点什么,可最终只是悻悻的闭上了嘴。 我又听见客厅里,陆雪灵得意的笑着。 “你们有本事杀了我啊!除了我,还有谁肯呆在这个恐怖的东西身边当老婆,你们又不是没眼睛,他现在变成什么样了,你们看不出来吗?” “妈,我现在是什么样,你快让我看看!” 这几天贺父贺母把家里的镜子都藏了起来,为的就是不让他看见自己现在变成了什么样。 可我已经先行一步,拿着镜子端到他的眼前。 “好好看看,你现在变成什么样了。” 贺以牧看了一眼,就又尖叫着晕了过去。 贺母疯了一样冲到我的旁边,猛的把镜子摔碎。 “你怎么敢给他看的!这几天为了不让他看见我一直刻意瞒着……” “有什么好瞒的,”我打断了她的话,看见三个小时已到,就开始收银针。 “他迟早会知道自己现在变成什么丑样子,长痛不如短痛,我这是在帮他。” 结束之后,贺以牧已经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了,但好歹命是保住了。 “那五千万就不用了,把我的愿望实现了就行。” “什么愿望?” 贺父阴沉着脸看我。 我冷笑一声:“我要你们贺家彻底倒台。” “笑话!” 贺父眼见我已经治疗好贺以牧,冷笑一声,冷笑道。 “不知天高地厚!本来看你救治好以牧可以在施舍你几十万,结果看你居然口气这么大,你一分钱都拿不到!” 我早就知道治疗结束之后他们会是这幅嘴脸,只是冷笑着开口。 “这不是你们能决定的。” “什么意思?” “你们等着看吧。” 我没再逗留,直接离开。 贺御川已经等候多时了。 为了捣毁贺家产业,他之前就在国外筹备多年。 只等着一个合适的机会,一击毙命。 也是因为这个,他没有及时回国救我,让我吃了那么多苦。 所以,他将我搂进怀里,轻声说。 “抱歉,是我来晚了,才让你受那么多苦。” “没关系。” 我轻轻拍着他的背:“你现在这不是来了嘛。” 贺御川做事快准狠,很快就捣毁了贺家的产业。 并且趁乱吞并了他们的所有产业。 他们的儿子还没恢复好,就发现自己的产业已经倒台了。 无助中,他们带着贺以牧来到我的面前道歉。 “是我们太贪心了,秋月,求求你放过我们一家吧。” 我没有理会,扭头就走。 可后面,他们却意外的靠着贺以牧怪异的样子走红。 为了维持生计,他们每天都去黑市利用贺以牧表演。 终于有一天,贺以牧受不了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在一次表演中突然发疯亲手杀死了贺父贺母。 就连陆雪灵他也没放过。 在我和贺御川准备出国度蜜月的时候,他疯了一样冲出来,想要夺走我。 却被一卡车撞死。 周围人没见过这么怪异的人,纷纷围上去拍照。 我瞧见是他,刚想上去看看,却被贺御川挡住了视线。 “秋月,血腥,你别看!” “好。” 我笑着牵住他的手,和他一起登上了飞机。 这一世,我扭转了我的结局。 而他们也收到了报应,这就足够了 我将利用好这一世,开始我的新生活。 好兄弟污蔑我偷国宝,我连夜狂吃蛋黄派驾车跑 ----------------- 故事会_平台:黑岩故事会 ----------------- 重活一世,我没有接受好兄弟的参观邀请。 连夜狂吃蛋黄派开车上高速。 面对交警拦路,我直接吹响酒精测试仪。 喜笑颜开地踏上警车。 上一世,好兄弟约我一起拜访知名老藏家,趁我们不备悄悄顺走一块玉饰。 警察从我身上搜出赃物后,我下跪求老藏家帮我作证。 他却一把扯住我衣袖,伙同好兄弟指认我就是盗贼。 父母为救我散尽家财,未婚妻被我连累声名狼藉。 最终,我被偏激古玩爱好者乱刀砍死,抛尸荒野。 …… “开车不饮酒,饮酒不开车,你交通法规怎么学的?” 高速路上,四五辆警车设立拦截点,发动机轰鸣声、说话声嘈杂一片。 交警紧盯手中闪灯的酒精测试仪,高声催促让我赶快下车。 我边解安全带边看手机,果不其然,刚按开锁扣就收到一条新消息。 和上一世一模一样的短信内容撞入眼底。 我心脏倏地漏跳一拍,身体也不由颤抖起来。 “怎么,喝多了不利索?” 交警刚要叫人来扶我,我回过神来,喜滋滋跑上警车。 “又来个疯子!” “喝多了脑子不清醒吧,哪有上赶着被拘留的。” 警车上,几个醉醺醺的大叔用瞅傻子的表情瞅我。 我充耳不闻,乐得嘴角都咧到了耳根。 到达医院,护士要给我抽血化验酒精浓度。 也许是护士察觉到我神态有异,消毒皮肤时一直抬头看我,抽血动作也比别人慢。 “敬溪,你没事吧?” “儿子,警察说你酒驾,是不是真的?” 就在这时,抽血室大门被推开。 我的未婚妻和父母同时冲进来,脸上不约而同带着焦急。 “你们怎么回事?还没抽完血进来干什么?” “我们来找李敬溪!你们有事冲咱仨来,别找他麻烦!” 爸爸首当其冲挡在前面,妈妈和未婚妻担忧地上前看我。 看到他们熟悉的脸,我鼻子一酸。 还好。 一切都还来得及。 这一世,我不会让爸妈一夜之间愁白头发,为了保我散尽家财。 也不会让未婚妻被我连累声名狼藉,落得个众叛亲离的下场。 抽完血做笔录时,护士一直朝我这看,交警也起了疑心: “你应该没喝酒吧?” 我一个激灵,温情瞬间退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慌张。 我不知他是如何看穿我的,只得艰难挤出一抹笑。 像每个醉驾后嘴硬的人一样辩解道: “呵呵,当然没喝,我也不懂酒精检测仪怎么会检测错误。” 所幸对方没有继续追问,只是点了头,慢悠悠走去看其他人。 我心惊胆战吐出一口气,这时,手机又响了起来。 点开微信聊天框,上面是王亚庭新发的语音: “睡着了吗,怎么不回消息?我已经帮我俩约好拜访时间,明早九点不见不散!” 前世,就在王亚庭发来邀约的次日清晨。 他带我踏进老藏家的宅院,没过多久就不知所踪。 直到中午辞行,我刚徒步走回家门口,就见房子已被警方围得水泄不通。 “就是他,就是他偷了邹叔叔的龙纹玉佩!” 尚在我一头雾水之际,王亚庭从警车跳下,径直跑来按住了我。 “就是他偷了国宝?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听说那是唐朝皇帝珍藏的龙纹玉佩,价值连城,这小伙子太贪了!” “人渣,这种人早点死掉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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