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我闭上眼半天也没睡着,脚还是冰凉的,冻的我睡不着,早知道做晚饭的时候我该顺带烧点水,灌个热水袋在被窝里,果然偷懒没有好结果,我睁开眼寻思明天要不然去趟县城,问问能不能安个地暖,但福建的冬天往年都在十度左右,是我能忍受的范围,安地暖也得好几万,不是很划算,我的池塘都还没着落,冬天没啥收入,胖子看样子这段时间是不会回来了,为着我一个人花几万太不值得了,我这身肉称斤卖也卖不到几万块。 我转头去看闷油瓶,一看他已经坐了起来,你知道那种半夜睁眼看到一个人直愣愣坐着的感觉吗?太他妈渗人了,我下意识的骂了一声卧槽,背后的冷汗就出来了,闷油瓶做事又没有声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坐起来的,我以为他梦游了,要知道梦游中的人是不能打扰的,我寻思他难不成跑山的时候发现了古墓,白天里放不下,晚上做梦都要去看看?但转念一想他这么自律的人应该不会啊,再说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也没点征兆。 “小哥?” “嘘” 他做了个噤声的姿势,在黑暗里我看不真切,但以我和他的默契我能猜到。 “你听。”他说。 我发誓我啥也没听到,只是听到了雨声,外面好像下雨了,冬天外面那些蝉、青蛙都冬眠了,闷油瓶要我听啥?我想,他坐着没动至少表明这个声音没有威胁,而且应该不是院子里发出来的,不然他应该直接说这是什么声音或者直接置之不理,他让我听就表明他也没判断出来。 这一下弄的我更没有睡意了,但我不想起来,“是不是哪家在放电视?”我说,然后抬手看了一下表,随即就否定了自己,已经十点多了,村里人没有熬夜熬到这么晚的,再说放电视的声音肯定引不起闷油瓶注意,天太冷了,我的思绪也没法发散,加上我确实没听出个什么道道来,想都没有方向想。 闷油瓶直接从我身上跃了过去,落在地上没有声音,他这意思是要去看看了,我摸着床头的开关开了灯,他已经把帽子戴好了回头看我,意思是问我要不要一起。 我的内心是拒绝的,但我仅剩的那点好奇心又驱使着我,大概是因为最近太闲了,我想是万一是一出精彩的好戏呢,我挣扎了一下也起了身,我摸着棉服套在身上,闷油瓶早已经没影了,我从从梯子上下来,闷油瓶已经在门口等我。 雨雾蒙蒙,他站在雨中有一种孤寂的感觉,他在青铜门里的十年,我常常想梦到他,但是现实就是这样,你越想一个人,他就越不出现在你梦中,那几年我吸收了很多费洛蒙,哪怕只能从环境里窥得一点影子我就觉得心里安定许多,从墨脱的计划到沙海的执行,我害怕我的疯狂与孤执最后都是一场梦,我做了那么多努力最后醒来还是见不到他。 时间会让一个人忘记另一个人,从衣着服饰到身形再到脸,最后那个人就像沉进大海,即使波涛汹涌,你也记不起浪花卷在心头那人的样子。 所幸,我没有忘记他,他也还记得我。 这一次我们只有咫尺之遥,我只要抬腿就能够到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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