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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在他敏感的嫩穴里狠狠转了一圈儿! “啊啊啊!!出来!拔出来,好酸……磨,磨坏了……,混……混蛋。”他双手被捆绑了起来,胳膊杵着床,跪在床上崩溃的扭着腰臀,白生生的挺翘屁股挂满汁液,臀瓣被插得分开,中间窄小漂亮的嫩红吃着继子又粗又大的鸡巴,被塞得满胀,淫液流了满腿。 穴心要被继子的大肉棒操坏了,好烫,好……好硬。 贺巡被他一句话刺激的肉棒更硬,他汗津津的胸膛起伏,一双手抓着闻玉书纤细的腰,一边用力往后拖,一边像野兽交配似的挺着一根紫红悍然捅入又拔出,操得肉腔啪叽啪叽乱响,他喘息急促的垂下眸,那雪白的屁股水哒哒的被操,艳红小眼吃力地吞吐着他硬到极致的紫红肉棍,里面越操越湿。 更何况他们的身份还那么禁忌,背德,让二人爽得战栗。 “小娘好湿啊,咬的真紧。唔……小娘让我射进去好不好?”继子拼命地往前顶着,用力撞击充血穴心,狠狠搅动着水嫩的穴儿,男小娘趴在床上撅着屁股被他大肉棒操,外面乌云遮月,他丈夫和别的女人在歌舞厅里听着歌星唱歌,而他却跟继子上了床,身体被对方狠狠进出,菊穴都要被磨坏了。 “不……不行,混蛋,你不能,不能射进来,啊——” 江南来的男人从来没做过这么出格的事,刚和小叔子偷完情,就又被继子操了穴,他肚子里一片滚热,被捅得泛起阵阵酸胀,一想到自己正和继子背着丈夫做爱就敏感的不行,白肚皮痉挛的越发厉害,清瘦身体被操的在床上乱晃,刚哑着嗓子哭喘了一声,就一下捅进了结肠,那一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腰,啪啪撞击的力道越来越快! 淫水噗嗤噗嗤的流,热热的流了一鸡巴,被插的四处乱飞。 贺巡只觉得自己捅进了一个热乎乎的紧致地方,爽的吸了一口气,托着闻玉书的腰次次都要撞在结肠壁上,他兴奋的尾椎骨发麻,越来越硬的肉棒在男小娘的屁股里进出了数十下,硬的青筋突突跳动起来,最后一边射一边爆发灼热,闻玉书屁股吃不住痛似的猛的拧了一下,他哆嗦着哑了的嗓子,好半天才流露出一声无力的气音。 “啊……” “射了!射满小娘的屁股,让小娘屁股含着我的精水,穿着我的衣服回去!” 肉棒噗嗤噗嗤进出,堵在穴口的两个卵蛋河豚一样收缩个没完,浓稠滚烫的精水随着操干一股一股喷洒进每一处,每一条褶皱内。偷情的二人爽得欲仙欲死,下半身激烈交合,精液被舍不得拔出去的大肉棒挤压出艳红穴口,黏黏腻腻地往下淌,在男小娘嫩白腿上蜿蜒。 满了!!被小疯狗射满了!! 闻玉书猛的扬起了颈子,睁着失神的眼,被他咬到破皮的唇哆嗦,浓精内射的他浑身直抖,脑袋里都是他背着贺承嗣出轨了,对象还是贺承嗣他亲儿子,肉棒好硬……操得好爽,射满了。 他喷了又喷,射无可射,爽得四肢齐颤,汗津津的胸膛剧烈起伏,他大口大口喘着气,好半天脑袋里令人眼前一白的快感才渐渐褪去。 爽过之后,闻玉书彻底脱力了,他潮红着一张秀气的脸,贴着在锦缎被子上,上半身无力地趴上去,香汗淋漓的皮肉凝着一层柔光,只白屁股高高撅着,夹着鸡巴承受着继子源源不断的内射,两条白腿更是一片泥泞,前面那秀气的小肉棒硬邦邦的涨得通红,像是被刺激坏了,没法儿用了一样。 大床附近蔓延开一股淫靡的气味,喘息声许久不停。 贺巡享受着高潮后菊穴吸吮着他肉棒的快感,跃跃欲试地想再来一次,可见弱不禁风的男小娘仿佛快断气了,只好把东西拔出来。 那水淋淋的东西一拔出,就发出了“啵”地一声,艳红大洞瞬间收缩,一股股白浆流淌而出。 贺巡出了一身汗,头不疼了,酒也醒了,见闻玉书流了一屁股精水,下身泥泞的不像话,就大刺刺地挺着湿哒哒的紫红鸡巴,下了床,端着水盆,拿着毛巾过来。 “都流出来了,我给小娘擦干净。” 他笑盈盈地上了床说着,一只手分开闻玉书的腿,拿着毛巾,给他擦拭泥泞的下身。 哗啦水声响了又响,水盆里的水渐渐变得浑浊,贺巡给他清理完腿上黏腻淫靡的液体,准备亲他一下,一直沉默的人忽然抬手,打在了他脸上。 被继子上了,闻玉书应该是生气的,但实在没什么力气,那只白皙的手轻轻滑过了他的脸。 正准备和他温存温存的贺巡被打的一愣,他拧着眉,黑着一张帅气的脸看向赤裸裸地躺在他身下,用一双泛红的眼睛看着他,难过极了的男小娘,气势顿时弱了,不爽又赌气的啧声。 “你又打我?” 闻玉书刚才还爽得不行,哆哆嗦嗦的感叹小疯狗腰真好,这会儿提了裤子不认人。他长了一副好相貌,如今白皙的脸布满情潮,秀气的眉眼活色生香,一双漂亮又温柔的眸盏着细碎的泪光,瞧着贺巡无声地流泪,洇湿了枕头,轻骂着: “畜生。” 贺巡心脏麻了一下,觉得自己真是喝醉了,喝多了,被人骂是畜生竟然还这么激动,他那双琥珀色眼眸新奇地眨了眨:“小娘骂的真好听,我都要硬了。” 那热热的东西抵着他的腿,精神的不得了。闻玉书心道操,好变态。表面气得脸色通红,半天消不下去,最后偏过脸不去看他。 贺巡一只手慢悠悠地捏着闻玉书两边脸颊,让他的眼睛看着自己,不紧不慢地撬自己亲爹墙角: “听说那老东西和季凡柔去歌舞厅了?小娘哪儿都好,就是看人的眼光不太行,既然他这么不疼你,还不如和我来的逍遥快活。” 闻玉书唇瓣动了一下,那句骂让他咽了回去,狠狠偏开了脸,他推开身上的人,双腿发抖地爬下了床,看到地上破碎的衣物已经不能穿了,就走到继子的衣柜前,一拉开,贺巡身上淡淡的肥皂香就扑了出来,他在挂了一柜子的衣物中翻了翻,找了一套自己能穿上的白衬衫西服裤,没敢碰那些黑色的内裤,忍着羞耻和别扭低头穿好。 贺巡个子高,身材精壮,他的衣服穿在闻玉书身上就显得松松垮垮,衬得他腰肢更细,身段更加清瘦,领口大得露出锁骨和肩膀,雪白皮肉上印着深深浅浅的红痕,他伸出手拉了一下衣服,遮挡住皮肉,把一身痕迹都藏在了衣服下面,这下子他从里到外都被贺巡的气味包裹了。 古朴的雕花架子大床上,贺巡坐了起来,楞楞地看着他男小娘穿自己衣服的这一幕,心里闪过悸动,不过随后又黑了脸,不怎么开心的问。 “我到底那儿比不过那老东西了?他老了,还能用几年呢。” 闻玉书累得手指头都不想动,嗓子也哑了,懒得回小疯狗,他得赶紧回去了,要不然等贺承嗣回来,再穿着继子的衣服回去那可就要出事了。穿好了衣服和鞋,走出对方的视线。 这还是贺巡头一次这么不被人待见,他脸色难看,阴沉地看着对方离开。往床上一躺,转过身闭眼睡觉,一副爱走走他不稀罕的样子,但没过一会儿,他又懊恼的坐起来,穿上衣物大步追上去。 今天下了一场大雨,到了晚上的时候风一吹,凉嗖嗖的,闻玉书被吹得一个激灵,原本还迷迷糊糊的这下彻底清醒了,不过他冷了没一会儿,就被身后的暖意包裹,追上来的青年穿着单薄衬衫西服裤,领口肆意地敞着露出一小片肌肤,也不嫌冷,拿了一件大衣把他裹起来,冷风瞬间被挡在衣服外。见他抬眸看过来,格外俊美的脸眉梢一挑,不着调道。 “走得动么?我背小娘回去?” 闻玉书收回了视线,他拢了拢肩上的衣服,不知道该说什么,低声:“不用。” 贺巡便也没说话,跟在他身旁,悠闲地往主屋走。 他的院子里主屋不远,没几步就到了,闻玉书看了一眼隐隐亮灯的下人屋子,脚步越来越慢,随后停下,忍不住回头看他,这也就是旁边没有茶具,不然闻玉书都不知道第几次端茶送客了。 贺巡一眼就看出来他什么意思,心里哼了一声,怎么说也是第一次,他对这位男小娘正新鲜着呢,像一头护食的狼崽子似的,一双琥珀色眼眸弯弯的,含着蜜沾了毒似的缠着他: “小娘,儿子走了,不过提醒小娘一句,如果你不想让我爹发现我们俩的关系,这几天就别给他操,不然……即使他发现不了,让我知道了,我也会当着他的面儿,操你。” 他吊儿郎当的,最后两个字咬的重了重,闻玉书不知道是被羞的还是气,脸红的不行,不理他,直接进了屋。 他洗了澡,换了一身严实的睡衣,把贺巡的衣服收起来,藏在柜子底下,幸好贺雪风和贺巡都没弄在看得见的地方,但只要解开扣子,就能看被睡衣遮挡的深深浅浅的红痕了。 都整理好,外面传来脚步声,贺承嗣回来了,他今儿个和季凡柔去了歌舞厅,多说了会话,心情不错,把帽子和毛呢大衣挂在架子上,去隔壁洗了澡换了套很西式的睡衣,看到闻玉书微红的脸,和咬破的唇,皱了皱眉,心里琢磨着下药这么久也没看见他有什么不对的的地方,怎么看起来还气色更好了?他妻子的唇色有这么红么? “你嘴怎么了?” 正在铺床被的闻玉书顿了顿,随后又恢复了动作,柔声:“不小心咬破了。” 他们夫妻关系本就只有虚名,贺承嗣也没观察过闻玉书平日是什么样子,跟他相处,太没波澜,平淡的像水一样,没滋没味,象征性的问了这么一句,便敷衍地“嗯”一声,躺倒里面,翻身睡觉。 灯光熄灭,二人躺在一张床上,当丈夫的面对着墙,“平淡无趣”的男妻伸手,摸了摸因为继子干的太深而忍不住咬破的唇。遮挡着月亮的乌云飘走,一缕月光洒进屋内,他睡衣扣子系的严严实实,遮挡了一身暧昧的痕迹,有的是丈夫亲弟弟弄上去的,有的是丈夫儿子留下来的。 旁边价值不菲的实木衣柜底下,塞着一套叠好的衣服,那是他男妻背着他和继子偷情的证据。 给旁边的人渣戴了两顶绿帽子,闻玉书舒服了,心满意足闭上眼,准备睡觉,还不忘让系统给贺承嗣来上一针,让他睡得更熟点。 而不远处继子的房间,小疯狗独自一人躺在床上,在黑夜里翻来覆去,他睁着亮晶晶的狼眼,嗅着交合后残留下的淡淡淫靡气味,磨了磨后槽牙的心想,他爹那老东西到底那儿好了! 贺巡一边干一边在小娘耳边邪恶的说:你也不想让我爹知道吧,小娘。 玉书表面屈辱,心里激动的想:来了,来了!这句话他经常在自己那一百多个g的好东西里听见,没想到竟然还有参与的一天! (啊啊啊终于上来了,十一点可能没有了宝贝们,卡住了,我再写点,太少了就不发了) 第40章 多大了不都是小娘的儿子,吃几口奶都不行?(剧情) 章节编号:726723y 也不看看是被哪个小畜生咬的,穿上衣服磨得他又疼又痒,折磨他一早上了。 “别……别碰。” 贺家大宅青砖绿瓦,圆形拱门另一边还有着下人的说话声,闻玉书脸红的要命,抓住贺巡的手,不让他自己长衫里摸,可他这点力气哪比得过身强体壮的继子,那滚热的手伸进他衣服里,摸了摸胸膛,还捏了捏那肿起来的乳粒,引得闻玉书身体颤了一下,“啊”地轻叫了一声。 他身上总是有着淡淡的幽香,吴侬软语的江南调子颤抖,对于继子的重重恶行也不敢声张,只能用两只手抓着他的手腕,以此来阻止,最后就只能被继子堵在角落一只手伸进长衫下,捏着又肿又硬的乳头,欺负的浑身发抖。 贺巡恶趣味极了,光天化日,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过来个人,闻玉书害怕的看向四周,他却一点也不怕,他昨天想了一晚上他爹那老东西到底好在哪,越想越不服气,一晚上没怎么睡。 他将男小娘堵在角落里调情,懒散地低下头,埋在他雪白的颈间,嗅着那好闻的体香,炙热到不正常的呼吸喷洒在雪白的颈子上,没一会儿那处皮肤就红了,一只手手腕被对方微凉的手抓着,还在继续往长衫里面摸着,语气也懒洋洋的。 “碰碰怎么了?儿子到现在可还没喝上小娘一口奶呢。小娘掀开衣服,让我咬咬?” 闻玉书羞的不行:“巡小爷,你都多大了,快放开!” “多大了不都是小娘的儿子,”贺巡在他脖颈蹭了蹭,不着调道,“吃几口奶都不行?” 闻玉书恨不得整个人都熟透了,他规规矩矩活了这么多年,嫁过来后丈夫不疼他,连耳鬓厮磨都没有,更别提在床上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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