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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对方闲聊似的低声:“玉书明天准备开哪辆车?” 闻玉书音色发抖,呼吸微急地喘:“怎么,姐夫舍不得了?哪辆最贵,我开哪辆。” “舍得,你怎砸我都舍得。” 聂明朗笑了一声道,他刚才挤了一大坨的药膏,用手指送到了他身体里面,肠道内过于黏腻的感受让闻玉书情不自禁低收缩起穴口,层层叠叠的嫩肉蠕动,穴口忽然品出了对方手指上一点坚硬的东西,他身体一寸寸僵硬,那是一枚戒指。 他挣扎着扭动一下:“把手拔出去!” “药还没上完呢,”男人一只手按着他被领带绑起来的手,把他隐隐压下了自己身体下,似乎意外他的反应:“……怎么流出来了这么多水,把药都冲化了。” 手指往里一送,顶上了前列腺,闻玉书的身体骤然一抖,违背主人直男的意识,在男人的挑逗下硬了,那处也湿的往下滴水。 黏腻的水声在他耳边咕叽咕叽的响,液体被三根手指带出,流出身体的感觉是那么清晰,微微刺痛的菊穴被微凉的药膏驱散了难受,但因为太过湿滑,又升起另一种异样。 闻玉书冷笑一声:“姐夫记好了,你可千万别心疼。” 松开他的衣领,转身上了那辆撞坏了的慕尚,扬长而去,留下一片灰尘。 聂明朗看着他离开的方向,淡定地抽完了那根烟,才和秘书去公司开会。 今天闻玉书没去赛车场,聂明朗在公司待了一个下午,回去时让司机停在药店下去买了点东西,回到家后什么也不知道的闻婵还在弟弟面前装恩爱,笑盈盈地过来,帮他挂衣服。 “回来了?今天累不累?” 聂明朗看向客厅,他妻子的弟弟靠在沙发中看向他们,一双长腿交叠着,拿着削了一半的苹果,看到他姐姐亲自动手帮他挂上衣服,手中的苹果咔嚓一声,被削下一半的果肉。 聂明朗觉得对方现在可能更想把这一刀落他下半身上。 不过有闻婵在,闻玉书也没和他闹的太僵,俩人还能勉勉强强和平共处,坐在一张桌上吃饭。 “听说城南有一家自由搏击馆,我回国后过得挺无聊的,姐夫什么时候有时间,陪我打两场?”闻玉书坐在聂明朗的对面,状似随意地开口。 闻婵眉心微蹙:“你又去那些危险的地方。” 闻玉书身上的攻击性微微收敛,他面对姐姐永远是乖的,不带一点虚情假意,哄着她。 “没有经常去,偶尔和朋友玩一玩,我有分寸的姐姐。” 聂明朗坐在他们对面,静静地看着他们姐弟相处,在对方低着头准备给闻婵摸一摸脑袋时,忽然开口应下:“好,过几天姐夫陪你玩两把,玉书可要让让姐夫。” 对方被他吸引了注意,头一偏,用我一定把你头拧下来的语气说:“好啊,我一定让让你。” — 转眼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闻玉书上楼的时候有些犹豫,停下来,问楼梯口的佣人。 “还有别的房间吗?” 佣人愣了愣:“有的闻少爷,客房的床被都是每天一换的。” 已经上了几个楼梯的闻婵停下,回头看他,新奇:“怎么了?和你姐夫彻夜长谈完了?” 闻玉书:“……嗯。” “那我回主卧,你去自己的卧室休息。”闻婵想了想。 闻玉书赶紧拉住往前走的女人,深呼吸一口气:“算了姐姐,我和姐夫还没谈完。” 他心说男主在他这个姐控眼里本来就配不上姐姐,昨天还和他上了床,他不半夜拿把刀把对方宰了,都已经是怕姐姐崩溃才忍住得了,现在只想让他们早点离婚,怎么可能看着对方和姐姐亲近。 聂明朗身上的衬衣西裤还没脱,胸有成竹地坐在单人沙发上,他似乎早就猜到了青年会怎么选择,甚至没出去看上一眼,饶有兴趣地看着他明明不愿意,却不得不自己送上门的模样。 闻玉书装作看不见他,去卧室洗了澡,把头发擦的半干出来,就转过身去蒙着被子睡觉了。 “吹干了头发再睡。” 聂明朗拿了吹风机,把他捞起来想要给他吹头发,闻玉书自然不愿意让他碰,吹了没几下,二人就又打起来了,吹风机砰地一声掉在了地上。 他们俩一起摔在了床上,聂明朗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不吹就把药抹了,你后面的洞已经红了。” 闻玉书脸色隐约有些耻辱的难看。 他刚直起一半身体去床头柜拿药膏,就被闻玉书一脚踹在小腹是,疼得嘶地吸了口气,有点被惹出了火,反手把他腿压了下去,一把拿过药膏和知道他要挣扎早就准备好的领带。 他们在床上打架,床头柜被一脚踹开,发出刺啦一声,放在枕头旁边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猜猜是谁?会不会是你姐姐听见了,要过来了?” 男人低喘着沉沉说了一句,身下的青年动作细不可微停顿一下,他抓住这个停顿的机会,把他双手绑起来,一只手抓着压在头顶,另外一只手扒下他的裤子,顶开青年下意识想要合上的两条白皙的腿,对方胸膛起伏着急喘,咬牙。 “变态。” 聂明朗挤了一点药膏到手指上,把手指送进闻玉书身后那个红肿的菊穴内,涂抹着滚热的肠壁:“玉书冤枉姐夫了,我只是想给你抹点药。” 手指在肿胀发热的肠壁内转动,微凉的药膏化开后那种刺痛的痒就被缓解了,引得肠道不自觉裹住手指细细砸弄,聂明朗是豪门出身,这双手没做过什么重活,只有写字弄出来的茧子。 但欲纵过度的身体最受不的刺激,聂明朗压在他身上,用手指沾着药膏在菊穴里抹,没一会儿就察觉到水液,不过这本来就被他操软了,他刚刚一插进去就能察觉到滚烫的湿意,和对方闲聊似的低声:“玉书明天准备开哪辆车?” 闻玉书音色发抖,呼吸微急地喘:“怎么,姐夫舍不得了?哪辆最贵,我开哪辆。” “舍得,你怎砸我都舍得。” 聂明朗笑了一声道,他刚才挤了一大坨的药膏,用手指送到了他身体里面,肠道内过于黏腻的感受让闻玉书情不自禁低收缩起穴口,层层叠叠的嫩肉蠕动,穴口忽然品出了对方手指上一点坚硬的东西,他身体一寸寸僵硬,那是一枚戒指。 他挣扎着扭动一下:“把手拔出去!” “药还没上完呢,”男人一只手按着他被领带绑起来的手,把他隐隐压下了自己身体下,似乎意外他的反应:“……怎么流出来了这么多水,把药都冲化了。” 手指往里一送,顶上了前列腺,闻玉书的身体骤然一抖,违背主人直男的意识,在男人的挑逗下硬了,那处也湿的往下滴水。 黏腻的水声在他耳边咕叽咕叽的响,液体被三根手指带出,流出身体的感觉是那么清晰,微微刺痛的菊穴被微凉的药膏驱散了难受,但因为太过湿滑,又升起另一种异样。 第132章妻子弟弟被姐夫按在婚床上操的肚子凸起 黑色的床单被微微红肿的菊穴淌出的液体洇湿了一大片。 闻玉书的白背心还穿在身上,松松垮垮的,年轻而充满力量感的漂亮身体在昏暗的灯光下充满了诱惑,身下的短裤却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了,来自前列腺的激烈刺激让他即使是个直男,性器也早就成了半勃的状态,微微挺立。 他姐夫用一只手把他被领带捆起来的双手压在头顶,青年浑身紧绷,小腿隐隐可见一点肌肉线条,白皙皮肉在色情的颤抖,他呼吸急促地心说没看出来啊,男主平日里人模狗样的,一身的矜贵气,开了荤后画风怎么有一种衣冠楚楚的老流氓样,浪的霸总圈快要装不下他了。 似乎是留意到了他硬起来的下半身,或者身后那个不断吞吐手指流水的洞,一声低沉的轻笑自上方响起。 “姐夫只是给你上个药,玉书怎么……”他语气缓慢,意味深长地停住了。 闻玉书薄薄的眼皮一垂,那双琥珀色的眸落在他下半身,带着点讽刺地喘着: “姐夫要不要看看自己的反应?对着男人的屁股也能硬成这样,变态。” 聂明朗便低笑了一声,又低头去亲了亲他的唇瓣,在他准备咬人前把头抬了起来,三根手指不疾不徐地往那滚热的湿滑菊穴深处送了送。 “被变态的手弄得满床水,看来玉书和姐夫天生一对。” “呃啊……!!”青年腰肢一颤,溢出一声难耐的鼻音,踩在床单上的脚不自觉地绷紧了几根脚趾,鼻息骤然粗了起来。 聂明朗面料昂贵的黑西装裤被顶起了一个大鼓包,一只腕子上带着黑金手表的手不断往青年有些红肿的菊穴里送,湿软的菊穴吞进他的三根手指,散发着热气地往外喷泄着水,青年身体抖动的更加剧烈,他低头看了一眼,无奈: “都流出来了。” 他将那只手从闻玉书身体里抽出来,液体顺着指尖流下去,弄了满手都是,放在下身去解皮带,闻玉书像是等了很久他放松警惕的机会,一脚踹在他小腹,把聂明朗踹下去后,便要往前爬。 突然,一只戴着玫瑰金婚戒的大手抓住了他的脚踝,把他拖到自己身下,另一只手快速解开皮带,一根极为硕长的肉棍啪地挺出。 聂明朗拿过一旁的药膏,噗嗤给自己上面挤了大半管,撸了一下抹的稍微平整些,便把硕大的龟头顶在那口微张成一个小孔的水淋淋的菊穴,随即公狗腰一沉,悍然捅入,硬物一路侵占到滚烫的深处,龟头深深顶入了想要从姐夫身下逃走,却还是被抓回来的青年肚子里。 “!!” 这一下实在太深,闻玉书脑袋仰了一下,几秒后失去力气猝然砸进了柔软的枕头,一头浅金色头发凌乱散开,脖颈下线条优美又白皙,剩下的春光便被一件宽松的男士背心遮挡了,他埋进枕头里急喘着气,好半天才哆嗦着怒吼。 “滚……滚出去!” 聂明朗高大的身躯俯在对方颤抖的身体上,这才有空吐出一口气,他小腹被对方踹的那一脚不轻,现在呼吸起来还带着疼,身下这头小豹子力气很大,不管是流露出的攻击性还是长相都是讨异性喜欢,同性觉得有威胁感莫名不顺眼的类型,他需要用尽全力才能把对方压制在身下,但凡有一点松懈,对方就能突然暴起咬破他的喉咙。 男人结实有力的身躯隆起了肌肉,将身下的青年笼罩在自己宽阔的怀中,他连衣服都没脱,只解了西装裤,把自己挺进了青年滚热湿滑的菊穴里,缓缓抽动了起来,用裹满药物的坚硬的肉棒摩擦着对方昨天被操了一晚上,实在受不住刺激而抖动的烂红肠壁,在他耳边低声。 “姐夫没给你买肛塞,刚刚上过的药都流出来了,你忍一忍,上完药就拔出去。” 在姐姐的婚床上被身为自己姐夫强行侵犯,这无疑是最能刺激到闻玉书,最让他愤怒的,身体上禁忌的的快感和内心中的挣扎快要把他割裂了,他阴狠咬牙:“聂明朗,我一定要杀了你。” 男人似乎笑了一声,他高大身体笼罩着身下修长的青年,充满力量的肌肉绷紧,颠动着腰胯,粗壮的肉棍往那给他带来无数快感的男穴里一下一下挤压,享受着肉壁包裹着缴吸的强烈快感,冰凉的皮带不断碰在对方雪白的屁股,他直了快三十年,如今却在婚床上对着妻子的弟弟发泄着欲望。 冲撞越来越快,裹满药物的巨物坚硬无比,一抽一动摩擦过滚热嫩红的肠道,引起一阵颤栗的震荡,身下埋头进枕头里的青年身体哆嗦着,那处可能是感受到了药物的舒服,带着一汪热烫的液体纠纠缠缠地裹过来,随着收缩不停蠕动,聂明朗尾椎骨都被它舔弄吸吮的麻了,情不自禁顶地往深了顶,脑袋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怎么会这么舒服。 直男的神经狂跳着,心脏也跟着扑通扑通跳个不停,身体却一下顶的比一下狠,硕长骇人的肉棍又猛又重地捣弄着妻子弟弟后面的那个洞,迅猛的往下砸,对方充满弹性的雪白臀肉被撞的啪啪作响,中间容纳他的菊穴已经成了淫靡的模样,怎么吞吐他的都十分清晰,大床被他们干的晃动。 “呃……,啊,哈啊……” 闻玉书把脑袋埋进枕头里一声也不肯叫,顶得狠了也只有几个闷闷的鼻音溢出,身体却哆嗦的不像话,被白背心掩盖住的好身材泛起一层薄薄的汗,聂明朗的手摸了进去,戴着婚戒的大手摸着他腰和胸膛,坚硬的一根直直地插进最里面研磨,前列腺被顶着碾压的直抖,他喘息道。 “顶到里面了么玉书?我昨天进的那么深,里面也肿了吧,顺便一起上点药吧。” 青年被他按在柔软的黑色婚床上,一身泛着汗意的皮肉反光,年轻的雄性身躯在刺激下不断哆嗦,裸露出来的脖颈蔓延上了薄红,他屁股挺翘,身为男子,中间的菊穴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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