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道男音啧了一声。 “小短腿跑的还挺快。” 闻玉书一抬头,可不是贺巡么。贺巡今天穿了件黑色皮衣,三七分的头发没抹发胶,懒洋洋的垂着,他个子高,腿很长,虽然一双琥珀色眼睛蜜似的十分深情,但那不着调的模样,遮不住一身坏劲。 闻玉书抿了一下唇,垂下头看小狗蹭他,不与贺巡说话。 那小狗十分活泼,爪子勾着闻玉书的长衫蹭蹭蹭往上爬,它刚踩了石板路,爪子都是湿的,在闻玉书白色绣着云纹的长衫上蹭上一道道黑,贺巡当下就黑了脸,捏着那小狗崽的后颈皮,将它从闻玉书身上揪下来,拧着眉训斥它。 “小爷是带你来讨他开心的,你脏不脏啊就往他身上爬。” “嗷呜嗷呜!”小狗崽十分不服气的蹬着四肢,嗷呜嗷呜叫。 那小东西肉嘟嘟的,皮毛淡黄,耷拉着尾巴,有点像小土狗。 闻玉书心都要化了,他把挣扎着的小狗崽从贺巡手下救下来,坐在一旁的长椅上,从怀里拿出一个手帕,低垂着秀气的眉眼,温温柔柔地给小狗崽擦着脏了的爪子。 贺巡看的心痒痒,越和闻玉书相处,他就越喜欢对方,他蹲在闻玉书面前:“小娘喜欢这丑东西?” 闻玉书没抬头,轻轻地说:“不丑的。” “喜欢吗?”贺巡问他。 闻玉书犹豫了一下,怕说不喜欢贺巡就把这小东西带走了,纤细手指轻轻捏了一下小狗崽的尖耳朵:“喜欢,他很乖。” 贺巡见他对小狗崽这么好,倒是有些吃味了,捏着那小东西后颈,把它从闻玉书怀抱里拿出去,放在地上,然后做出了一个让闻玉书愣了愣后脸色爆红的动作,他起身坐在了他的腿上,两膝分开跪在他腿边,一只手伸到闻玉书后面扶着那凉亭长椅的围栏,耍赖: “我也很乖,小娘怎么不疼疼我呢?” 闻玉书脸色红的要命,十分不适应地看着帅气高大的继子,明明对的坐在他腿上,合该是弱势才对,但反倒他被刺激的受不了,红着一张脸,弱声弱气: “你……你快下来。” 贺巡眉峰一挑,跨坐在自己肤白貌美的男小娘腿上就不动了。目光戏谑地瞧着这张红透了的脸蛋儿,笑嘻嘻地逗弄他: “小娘,你脸好红啊。” 闻玉书又羞又臊地偏过了脸去。 贺巡不依不饶地歪缠上去,不要脸地说自己乖,小娘怎么不疼疼他。 闻玉书被他缠的没脾气了,红着脸:“巡小爷,它是只小狗崽。” “小狗崽怎么了?”贺巡吊儿郎当的,搂着闻玉书的脖子:“我爹经常骂我是狗脾气,他还真说对了,我就是专门咬小娘的狗……” 大庭广众的,花园虽然清净,但说不准就会有人来,真正的小狗崽正在闻玉书脚边嗷呜嗷呜的叫着,他低头咬了闻玉书一口,贴着他的胯轻轻蹭着,在他身上摇。 闻玉书一直以来都是弱势的,那儿受得了这种刺激,更何况在他身上摇的人昨天还操的他崩溃高潮,如今一边霸道的亲吻着他,一边在他身上动着胯,惹得他浑身泛红,那东西没一会儿就挺立了,撑得长衫下摆鼓起来一块,被贺巡一下一下的顶,一下一下的磨。 只能泣音哀求道:“别……别动了……” 贺巡哼了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小娘前两天从二叔屋里出来,裤子都湿了,不公平,除非小娘答应给我一次。” 当小娘的亲口许诺给继子操,闻玉书那里敢说出这么不知羞耻的话,只好死死咬着唇,浑身颤抖着隐忍快感,帅气高大的继子坐在他腿上,胯紧贴着他的胯,随着摇晃用硬邦邦的顶起裤子的凸起蹭着他长衫包裹的凸起,听着他喉咙里溢出几声毫不掩饰的畅快喘息,他身体抖得更厉害,可怜极了。 这幅景象若是让别人瞧见,准能吓死一大片。 “舒服吗,”继子目光落在他隐隐脆弱的潮红脸蛋,一边低喘着,一边恶劣的说:“儿子伺候小娘的舒不舒服?小娘疼疼我吧。” 他坐在对方腿上,双膝跪在两边,用自己硬邦邦的大鼓包蹭着那顶起长衫的小鼓包,一下一下的十分畅快,明明并没真刀真枪的干,但看上去却格外刺激。 肤白貌美的封建男妻哪里受得住继子这番折腾,他身子抖得不像话,刺激一阵阵浪潮涌入小腹,那顶起长衫的凸起渐渐蔓延上一抹湿润,竟是在四下安静的花园,被继子坐在腿上蹭射出来了。 “哈啊……” 他紧紧咬着唇,一颤一颤的抖,贺巡猜出来他已经射了,顿时摇的更加卖力,对着那鼓包又撞又蹭,明明是坐在人家腿上,却仿佛把清瘦白皙的男小娘顶在后面的栏杆上操了一遍似的。 直到闻玉书身体从颤抖的紧绷软下来,贺巡才渐渐停止,他就算在闻玉书身上摇半个小时也射不出来,除非小娘坐在他身上摇,让他蹭蹭屁股,倒是有几分可能。 他一副新奇的模样看着闻玉书,戏谑:“小娘好敏感啊。” 闻玉书爽得指尖都在颤,绵软嗓音带着哽咽: “小疯狗。” 小疯狗笑嘻嘻地过去缠着他,问他什么时候跟他爹那老东西离婚,又给他二叔上眼药,知道贺雪风抢先一步帮闻玉书处理了秀场的事儿,肯定会拿出来讨要奖赏,便嘟嘟囔囔的说他二叔没安好心,违心的说要是自己先一步,肯定不会为难闻玉书,要什么奖赏。 闻玉书一个字都没信。 被贺巡缠了好一会儿,闻玉书才抱着对方送的小狗回了主屋,忙着这两天老太太的寿宴。 正巧碰见大管家过来拿账本,看看他十分稀罕地给小狗崽剪爪子,哎呦一声: “大奶奶那儿弄得小狼崽啊。” 闻玉书一愣,停下给对方剪爪子的动作:“不是小土狗吗?” 管家仔仔细细看了看那黄不拉几的小狼崽,认出来了这是巡小爷这几天天天训的,苦哈哈的说:“那儿啊,这是雪狼的幼崽,难得的很呢,小爷训好了的,小的还以为他要送给外面哪个喜欢的姑娘,谁想到竟孝敬了大奶奶。” 他也觉得有点不对味,抓耳挠腮的,憋了半天才干巴巴的笑:“小爷真……呃,真孝顺。” 听到他夸贺巡孝顺,闻玉书脸有些烫,不太自在地低头,看了一眼眨巴着眼睛对他嗷呜嗷呜的小狗崽,心里卧槽,这是狼啊?他还以为是小土狗和二哈的串儿。 …… 贺老太太千盼万盼,终于到了老太太过寿的那天,因为是整岁的生辰,贺雪风又当了督军,这次排场摆的特别大,贺府外人声鼎沸门庭若市,来来往往的人众多,连门槛都换了一条新的。 因为贺雪风的关系,达官显贵,各军阀,政客,都派人来给贺老夫人贺寿,甚至连大总统也派人来。听着门口一声声有面子的传唱,看着众人羡慕的小声交谈,贺老夫人高兴得脸上褶子都多了几条,今天怕不是她这个当娘的看贺雪风最顺眼的一天了。 贺府热闹的桌子都摆不下了,小厮丫鬟端着一道道菜上桌,贺雪风和贺巡忙里偷闲看了一眼,十来道菜的确没有他们不能吃的。 贺老太太笑的像朵花,一个劲儿给贺承嗣使眼色,想让他趁机结交人脉,贺承嗣自然了然端着酒杯,落落大方的去敬酒。 人渣长得出色,谈吐文雅,但真让外人注意了这贺大爷,一些有事求贺雪风或者贺巡的眼珠子一转,也笑盈盈地迎了上去。 贺老太太这才满意了。 贺雪风和贺巡有自己要招待的客人,冷眼瞧着,也没去阻止,这些人看着好说话实际上狠起来能扒掉人一身皮,贺承嗣和他们交好,也不知道这个蠢货有没有命享。 闻玉书安安静静的坐在自己的位置,看了一眼老太太旁边,和女眷坐在一起的女主,女主是女眷中相貌最出色的,自然也引起不少视线,她骄矜的坐在位置上,目光偷偷往贺雪风和贺巡那桌看。 人渣再疼季凡柔也是个炮灰,够不上男主的资格,正儿八经的男主是贺雪风和贺巡,不过这俩人成天忙着事,那里是还要上学的女主想碰见就能碰见的,再加上知道闻玉书被下了药,活不长久了,也没来烦他,倒是让闻玉书觉得很轻松。 桌上推杯换盏,贺家几个男人喝了不少酒,都有些头疼了,但客人一个个热情举杯,他们当主人的,也不太好拒绝。 酒瓶子空了,又上了一批新的,将白瓷小杯倒满,贺雪风和贺巡端着杯喝了一口,停顿一下,才咽下去,看向闻玉书的方向。 这酒已经被换成水了,没多久,一道热汤被端上各个桌子,换下已经凉了的汤,小厮给贺家叔侄盛了一碗,这一口热汤喝下去,直接服帖了被酒水刺激的肠胃。 热热闹闹的笑声中,贺雪风和贺巡看向安安静静吃的闻玉书,心里一叹。 这么好的人,叫他们怎么舍得放手呢。 第45章 男妻穿着旗袍被继子干,吃着小叔子的性器(肉没写完!!!) 章节编号:727718y 贺承嗣终于如愿以偿的结交了几个有头有脸的官员,高兴的多喝了几杯,听见同桌的客人夸赞他家今日寿宴摆了这么多桌还能处处细心,让大家宾至如归,可是了不得。 贺承嗣不以为意。不就是准备个菜的活儿,有什么难的,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把闻玉书的功劳抹去了,端着酒杯,继续和几人交谈。 众人看在他弟弟和儿子的份上乐意捧着他,他春风得意,红光满面,留意到季凡柔离席去了后院,匆匆和同桌的客人道了声失陪,追了上去。 巧的是闻玉书也离席去厨房看了看菜,回去的路上,便撞见贺承嗣拉着季凡柔的手诉衷肠。 季凡柔没机会接近贺雪风和贺巡,便若近若离地勾着贺承嗣,咬着唇,也不吭声。 男人风度翩翩,女的甜美可人,看上去十分般配。 闻玉书站在假山旁边,并没大吵大闹的出去抓奸,只安安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忽的,一只手从后面捂上了他的眼睛,耳边多了一道滚热的呼吸,混合着酒香,来人闷声一笑: “别看,别让脏东西玷污了嫂子的眼睛。” 贺雪风不知何时站在闻玉书身后的,掀开眼皮撇了一眼结了婚还乱撩的大哥,一只手轻轻捂着男人的眼睛,漫不经心道: “当初我问嫂子跟他图什么,嫂子说自己眼瞎了,如今有什么打算,离婚么?二爷帮你。” 闻玉书眼前一片黑暗,隐隐约约还能捕捉到他的正丈夫温柔的和女人许诺着什么。他一言不发地沉默,贺雪风也没说话,耐心等着,许久,他像是放弃了什么似的,轻声开口: “好。” 捂着他眼睛的手放了下去,视线恢复了明亮,眼前一晃,他被压在一旁的假山上,穿着浅褐色军装的高大男人贴上他的身体,一只大手捏着他的下颌,男人凑近了,笑着呢喃: “先和嫂子讨些报酬。” 说着,低头亲了上去。 假山后隐约传来丈夫哄着女人的声音,他后背贴着假山,抬着头,小叔子一只手捏着他下颌,舌头钻进他唇中勾着他的舌头吸吮着,另一只手伸进他衣服里,抚摸着他一身皮肉,唇齿流露出一丝水声,没一会儿他就浑身战栗了。 今天贺老太太寿宴,一大半人都是为了贺雪风和贺巡来的,贺巡还好说,无官无职,又是一副狗脾气,想搭理谁就搭理谁,但贺雪风却是不能离席太久,那些军阀代表表面是来给贺雪风他娘贺寿,实际上肩负着稳固南北关系的重任,贺雪风心里清楚,没欺负的他太过分,摸了两把就带他回了。 因为闻玉书终于答应和自己那废物大哥离婚,他回去后心情十分愉悦,桌上的人面面相觑,不明白这贺督军怎么出去一趟心情还变好了,不过这是好事啊!连忙笑着跟其攀谈。 闻玉书没回去,他脸上还有着红晕,站在一旁喘口气。 没过多久,贺巡从屋里出来,看见他便大步流星地过来:“小娘用好了?怎么吃这么少。” “太闷,没什么胃口。”闻玉书白皙的脸上晕着淡淡的红,温温柔柔的说着。 “我送小娘的丑东西呢?听不听话,有没有咬人?”贺巡懒洋洋地站在他旁边闲聊。 闻玉书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丑东西是那只小狼崽,他可稀罕那小东西了,小声: “不丑的。小乖很听话。” 旁边一米八几大个子的小疯狗一听,酸了吧唧地哼哼了半天: “我比那丑东西好看多了,小娘怎么不来稀罕稀罕我呢。” 闻玉书温柔地垂着眸,好声好气地反驳:“不是丑东西。” 贺巡被他噎的“嘿”了一声,不过随后眉峰略微一挑,又有点得意,笑嘻嘻道: “小娘不恨死我了?都能跟儿子拌嘴了。” 闻玉书怔了一下,白皙耳根稍微一红,又闭上嘴不理他了。 “哎,小娘别不理我啊……” 他吊儿郎当的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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