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起身来,对袁野说:“你回去吧,告诉你父亲,到了那日我会出席的。” 说完,又称自己累了要休息,几句话将袁野请出了松泉堂。 堂外的小井迎上来,看到袁野低头沉思,便问:“少爷,老太太又不肯?” “肯倒是肯了…”袁野手里拿着那只金钗,眉宇之间写满了问号。原本这个事情他已经放在一边,没成想今日来松泉堂一趟,竟然又翻起波浪来,可见有些事情,闭目塞听是不行的,一定得查清楚才行。 他心中有预感,这个金钗和自己家必定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这金钗头一次出现,就是血光之灾,这次再出现,不知道。。…摇了摇头,袁野往自己家里走。 府墙树边陡然刮过一阵风,吹得人凉飕飕的。袁野回头看了一眼,眨眨眼,又看了一下。 “小井,方才你有见着什么人么?” 小井也跟着袁野的方向望过去:“没有吧,这个点,好像也快到巡查兵换班的时候了,许是他们吧。” 方才袁野只恍惚感觉墙边有人走过,只因起了风,不知是树影还是自己迷了眼,听小井这么一说也就不多做细想了。 今夜任何事情都古古怪怪的,袁野把金钗在怀里收好,急急往回走。 墙的那一边就是军统府的偏院,先前关押丛林的地方,老杨头拿着新得到的赏钱买了几两二曲酒,喝得鼻头红彤彤的,哼着花鼓调子,抽着烟回到自己的小柴屋里头。 屁股往小方凳上一坐,嘴巴上再嘬一口,他算算自己的年岁,已过六旬,临了,无儿无女无妻,真是孤苦无依。 真不知是香火烧得少了,还是祖上没积德,都是命呐。 他呜呼哀哉了一会儿,准备歇息了,就听见外头有点脚步声,随即是一阵敲门声。 “谁啊?”这大半夜的,难道是主子有什么吩咐不成么? 门外没有回答,老杨头又叫了几句,外头只有风声和不疾不徐的敲门声。 真是的,现在的下人一个比一个不懂事,连叫唤回答一句都不会。老杨头披着小褂,走到门边,拉下门栓:“来了来了,什么事啊大晚上的?” 门一开,先是一阵阴风吹进来,老杨头打了个冷战,抬头就见面前一个穿黑斗篷的少年,面生的很,不像是府里的下人。 “你是…?” 少年摘下黑斗篷的帽子,将一张面庞完完全全露在老杨头面前,说话毫无温度:“杨伯伯,还记得我么?” 这话大有来头了,老杨头一听就眯起了眼睛,仔仔细细打量一会儿,先是凑近再是后退,想着从记忆里头挖出这个人的信息来:“嘶,你是哪位……你、你不是府上的人吧?你怎么进来的?” 那人见老杨头想不大起来,略有一些失望地叹叹气,复又开口。 “杨伯伯,我要的糖年糕你可记得带回来了?” 很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可是老杨头的记忆,像是沉入大海中的一枚鹅卵石,被这句话网住了,嗖的一下往上吊起来,浮出了水面。 恍惚很多年前,也有那么一个人,拉着他的衣袖,跟他撒娇,要糖年糕吃。 他陡然想起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是一个他本以为这辈子不会再见到的人。眼睛骤然放大,他指头颤抖着点了点:“你…你不会是…” “看来你是想起来了。” 那人笑了一下,在老杨头不敢置信的眼神中抬起来自己的右手,手心抓着一只金色发钗,还没等老杨头反应过来,便一下扎进了他的心头。 “唔!”老杨头发出一阵闷哼,捂着受伤的地方连连后退,血浆喷射出来,将他洗得发白的小褂都弄脏了。 一切发生得太快了,快到让他无法反应,那人依旧站在门口,一步都没有朝里踏进,就那么冷冷的看着他。 眼前尽是血雾,忽明忽暗,渐渐已经有些看不清人,老杨头一手扶着桌子,身子慢慢往下滑,最后跌坐在地上。老杨头看见那人嘴巴微微张动,似乎是说了两个字。 报。 应。 说罢,就缓缓转身离去。 拼着最后一点力气,老杨头挪动着自己的身子,往床边的一个小柜子靠近,颤抖着一只手,垂死摸索,好久好久才掏出一个小小的物件,他死死揣在怀里,嘴里头念念叨叨的。 仿佛被人切断了气管,所有的力气直往外泄,进气少出气多,如缺氧的鱼一样大张着嘴,徒劳无功。 咳出一口心头血,老杨头头一歪,绝了气。 第72章 墙头雨细垂纤草,水面风回聚落花。 夏季的雨,总是来得那么情绪不定。正如此时夜里,细如牛毛的小雨轻飘飘像柳絮一样,若是打伞显得矫情,若是不打它又绵绵密密落在你身上,悄无声息湿透你。 段烨霖走进金燕堂门口的时候,这夏雨才刚刚下。 他途径绮园,就见蝉衣缩在门口,探着脑袋像是在看什么,他走过去拍了拍蝉衣的肩膀,蝉衣转过身,先是行礼,然后立起一根手指嘘了一声:“司令,快看,当家的今日奇怪得紧呢。” 学着蝉衣的动作探头望了过去,许杭一身白色轻纱站在莲叶塘边的垂柳树下,未打伞,淋着雨,不知做些什么。 蝉衣扒着门道:“今日啊,当家的入了夜才回来,一进门就褪了外衫站在这里,也不准我们进去半步。司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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