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殿下什么时候也学会口出狂言了,还是对自己的大夫。”楚延不满道。 先前贺云年毒发之后,最少需休息上整日,有一次甚至卧床三日,若真如他所言,昨日毒发,今日哪还有力气在此练兵。 “本王何时扯过谎。”贺云年神色如常道。 楚延观贺云年神情不似说笑,转念一想又觉蹊跷,便问道:“既是毒发,昨夜为何无人来寻我?还有,洞房花烛夜毒发?那么敢问殿下,你那王妃可还活着?” 贺云年并不接话,只冷冷觑他一眼。 楚延看了眼贺云年脸上云淡风气的神情,心头一紧,嘴里低低说了句“不会真死了吧?”转头看见杨锋一脸平静地站在边上,忙问道:“你快说呀!” “昨夜殿下毒发,是王妃亲自施针,替殿下抑的毒。”杨锋回答得十分平静。 楚延先是长舒了口气,接着脸上一阵风云变幻,惊愕地半晌没说出话来。 贺云年毒发时是何状况,他可是一清二楚,先前在北地时,每次毒发都是他亲自在场医治的,他左臂上的未褪的伤疤,便是贺云年毒发时误伤他留下的。 贺云年所中之毒名为“玄虱”,乃北戎特有毒药,毒性极强,且毒发时日不定,毒发之时不仅全身钻心蚀骨的痛,还会使人产生幻觉。 北戎擅毒,当时贺云年中箭之时,楚延已立即帮他清理伤口,敷药解毒,才消了那箭矢上一半的毒性,若非如此,恐怕如今已性命难保。 外界所传流言,虽有刻意夸大之嫌,但也多半为真,楚延此时回想起前几次他毒发时的状况,尚有些心有余悸。 听杨锋所言,昨日才刚嫁入王府的那位凌王妃,一个柔柔弱弱的小姑娘,只三两下功夫,轻而易举地就把贺云年搞定了? 楚延还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贺云年已行至营帐之外,全然不顾他面上惊愕的表情,只从袖中拿出一张药方,交到楚延手中:“看看这药方可有何不妥之处?” 楚延低头快速扫了一眼,这药方与他先前所书内容几乎完全一样,只差了一味药引而已。 药方上字迹清秀,显然出自女子之手,楚延抬头:“不要告诉我,这药方是你的那位王妃所书?” 贺云年颔首,没有再问,单从楚延面上惊愕的神情来看,已知这药方应是准确无误的。 “你那王妃什么来头?不说是许太后强行塞到王府的眼线吗?怎得还会行医解毒?昨夜居然能从你手中活下来?” 楚延一连问了几个问题,贺云年均未作答,他只需知道,安阳侯府那位替嫁的嫡女是个可用之人,足矣。 如此最好,他们二人各取所需,他也不是恩将仇报之人,待解毒之后,他自会如她所愿。 “既是如此,我今日就不去你府上煎药了,解毒之事不宜再拖,你的那位王妃,有几分功夫在,”楚延将药方交回到贺云年手中,“我得抓紧时间去一趟禹州,再寻些其他这方子该用的草药,三日后返回。待回京之后,我再亲去一次北戎,千难万险也会帮你将那药引找到。” 天色渐晚,冬日上京严寒,瞧着外头的北风,似要下雪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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