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南婉青放开阳物,吻上阴囊。 炙热的阳物自嘴角擦过颧骨,紧贴脸颊滚动,舌尖顶入龙根与囊袋之间的缝隙,翻转着花样摩挲。 宇文序脑中轰然一响,一片空白,只想将那人按在身下狠狠�H弄。 “退下罢。”高坐龙椅的帝王曲肘稳住身形,终是下了逐客令。 吴宗友念着“微臣告退”出了宣室殿。 大掌扣住南婉青后脑往胯下狠狠一摁,巨龙再一次闯入温暖狭小的细喉,软腭随着吞咽动作挤压龟头,宇文序不由低吼,将阳精尽数泄于南婉青口中。 腥臊粘稠,尽数入腹。 美人抬眸,媚眼如丝,仿佛不经意,探出小舌舔去嘴角白浊。 任是铁石心肠也不免心潮澎湃。 “向之,痒、里头痒――向之进来……”南婉青扑进宇文序怀中左拱右扭。 总是浪得人受不住,自己也受不住,娇娇地求人进来,倒像受尽了欺负。 宇文序叹一口气,撩开南婉青裙摆,挺身而入。 月光如水,竹影摇曳。 ―――――――――― 注: [1]双飞:一男两女进行性活动。 [2]竹叶纹套绿玻璃的银碗:参考文物镂空竹叶纹套绿玻璃银碗,现藏于长沙博物馆。 第十一章冷落(有修改) 二人龙椅缠绵,南婉青丢了叁四回宇文序才又泄元阳。娇躯柔若无骨,男人身下宛如春水融融,当真是销魂蚀骨的温柔乡。 落更才打,尚余一夜温存。[1] 宇文序却命人备了辇轿,将南婉青送回昭阳殿。 “不应当啊……” 寝殿红帐深深,众位宫人知南婉青侍寝归来,神思倦怠,皆早早退下,不敢惊扰。 随随翘着腿,仍是郁郁寡欢。 南婉青顾不得四肢酸软,支起上身:“这一回,我分明用的是嘴,符咒也换了新的,就画在颈上,照理说不该有错……” 随随近日修为停滞,一人一狐几番探讨,想是南婉青身上运化阳精的符咒失了效用。此符画于南婉青小腹,十七年间,助随随脱离山穷水尽处,距羽化飞升仅有一步之遥。 常言道: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2] 那符咒许久未曾变化,只怕陷入死局,功用已失,难以作法。 于是南婉青想了画符于颈、以口而入的法子,当即前往宣室殿试了一试。 谁曾想还是无用。 “难不成……”随随蹙眉,“你画错了符?” “这符我画了几百遭,怎会出错?” 十七年来随随潜心修炼,不问世事,符印久用,免不得淡退失效,每回增固,皆出自南婉青手笔,熟能生巧,她自认闭着眼睛也不会出错。 南婉青索性躺下:“你若不信,自己开了天眼瞧瞧。” “我并非怪罪的意思……”随随连忙放下腿,双手拽南婉青起来。 南婉青按住随随细腕,说得认真:“我也并未置气,只不过事关重大,你亲眼瞧瞧总是好的,万不可含糊放过。” 巴掌大的小脸,肌肤细腻白皙,毫无瑕疵。 杏眼,翘鼻,樱桃口,减一分则少,增一分则过。 泫然欲泣时楚楚动人,莞尔而笑又妩媚妖娆。 一人一狐联手缔造的当世第一美貌。 “我明白。”随随应道。 双手结印,霎时流风回旋,纱幔飘飞。 颈上金线勾结,一笔一划,合宜妥帖。 “没错。” 随随睁开眼,不知是喜是忧。 更深人定,碧纱窗透草虫鸣,���黑���,榻上一躺一坐,久久无言。 南婉青未曾沐浴,腿间湿滑黏腻,略微一动便有热流涌出,不知何物。 “或许――”灵光一闪,南婉青翻了半个身,“是后来我又让他入了阴户,双符相抵,说不准有什么冲撞。” 随随猛地抬头,伸出一只手指连连晃了五六下:“你说得有理。” “下回我试试只入口中,看看能不能成。” “好――” 次日晚间,昭阳殿金樽盛清酒,玉盘奉珍馐。 南婉青才看完一出悬丝傀儡戏,《吕后斩韩》,演的是刘邦不忍杀韩信而吕后动手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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