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插十余下,奋力贯穿,严丝合缝,宇文序龙首一抖,知是要来,连忙狠狠一顶,射出阳精。 宇文序卸了力气,厚实的胸膛牢牢覆在南婉青身上,龙根铁杵一般,结结实实挤满甬道。南婉青神思倦怠,以为他这般蛮力冲撞,应是消了气,不想宇文序将人翻了身。 南婉青浑身无力,脑子也昏昏沉沉,只得任由宇文序摆弄。巨龙撤出时阳精堵不住,缓缓流淌,宇文序扶起柔软纤细的腰肢,长驱直入。 “嗯――”尚未淌出的阳精又悉数顶去花心,南婉青不由一颤,将阳物绞得死紧。 此番并非大抽大干,宇文序打着转,细细研磨,各处戳戳弄弄,逗得南婉青蜜液泛滥,二人交合处湿漉漉的,水声淫靡。 龟头戳上某处地方,宇文序只觉身下玉体蓦地僵硬。 欲龙微微后退,狠命一撞。 “不……不要,不、不――” 南婉青眼前发白,咬紧了牙关,宫口传来细细密密的痛,扭着腰只想逃开。 宇文序一把将人拽了回来,压去身下,胯间巨物沾满二人淫液,水润光滑,进出幽谷畅通无阻,又是一记深顶,直直撞去那道狭小的缝隙。 “向之,不要、向……不,不要……” 南婉青疼得厉害,娇声讨饶,宇文序不理会,欲龙横冲直撞,发了狠,虎虎生威,硕大的龟头凿开缝隙,劲腰蓄力一挺,直入宫颈。 狭窄湿润,仿佛一张小嘴含上龙首,轻嘬慢舔。宇文序沉声低吼,一连耸动数十下,次次顶入宫口。 南婉青周身乱颤,几欲昏厥,吐不出半个字。宇文序伏去南婉青背上,大手捏紧一团绵软,白浊喷涌,射了满满一穴,灌入子宫。 九月游猎本是为了打乱白宋献赋的筹划,再让宋阅好生看看宸妃如何独得圣宠,趁早断了心思。 宇文序算漏两处,一处漏在低估了宋阅的文采,一处漏在小瞧了白继禺的胆子。 不过还好,他的青青还是他的。 宇文序将南婉青搂入怀抱,他实在要得凶,南婉青哭成了泪人,气也喘不匀,身子和鼻尖透着淡淡的红,呜呜咽咽,春泥似的软在男子胸口,宇文序爱得不行,越发搂紧了腰,将龙根往深处顶。 贝齿咬上乳尖,宇文序一激灵,南婉青已然筋疲力尽,本是泄愤的啃咬,而今倒像酥酥痒痒的磨牙,勾着人浑身火起。 “还闹……”低沉沙哑,浓浓的欲色,宇文序有意吓她,作势将人按去身下。 怀中人当即放开嘴,抽抽搭搭哭得愈加可怜。 “向之――”嘤嘤嗡嗡的,脑袋在怀里蹭,像小猫儿拱人。 宇文序应了一声,吻上额角,合了十分心意:“明日回宫。” ―――――――――― [1]执手相看泪眼,出自柳永《雨霖铃・寒蝉凄切》;不思量自难忘,出自苏轼《江城子・十年生死两茫茫》。 第四十二章厝蓬莱 乾元五年十月初一,荆州农人冯喜叁手持《齐律》,赤足入京,跪于丹凤门外,状告勋国公白继禺。 太平口二度决堤,荆州疫病四起,横尸遍野,白继禺封城不报,纵容族亲以筹集赈灾银之名搜刮民财,百姓易子而食,京师震动。[1] 宫道幽暗曲长,两行光秃秃的树,北风呼啸,似是无处可去,刀子一般直往人身上割。 “母妃,冷冷――”宇文复将小脸埋去陆婕妤怀中,不满叁岁的小娃娃,奶声奶气。 陆婕妤紧了紧臂弯,将斗篷捂得严实:“再过一会儿,还有几步便到了。” 怀中小人儿“唔”了一声,乖乖不言语。 “娘娘,看这风急天昏的,估摸着是要下雪了。”蕙心抬眼一看天色,开口道,“娘娘与五皇子都是金尊玉贵的,若是冒雪回去,染了风寒,太后娘娘怪罪下来,奴婢万万担待不起。” 言下之意,倘若宇文复受了病,陆婕妤亦是担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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