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扭,手腕牢牢拴着,半点动弹不得。 鼻尖热气喷洒,光洁的肌肤泛起酥痒,宇文序咬开樱桃,汁液四溢,口舌包裹乳尖,肆意吸吮,啧啧有声。 身下春潮涌动,南婉青浑身起火一般,掌不住又是哭:“向之给我――” 宇文序充耳不闻,转头咬开另一边樱桃,淡粉汁水一路淌去南婉青腿心,细细的水渍,流畅晶亮。 “嗯啊――嗯――” 南婉青奋力挣脱手上束缚,愈是挣扎愈是牢固,帛带勒出道道红痕,平添欲火。男人舌尖沿着孱弱水痕向下描画,无处纾解的痒,途径浅浅一窝肚脐,宇文序轻咬一口,身下人又是一阵战栗。 “向之,你行行好,向之――”花谷春水泛滥,濡湿一片被褥,穴口红肿,一张一翕,已是渴极,南婉青生不如死。 纵使沁了满头豆大的汗珠,龙根坚硬如铁,浑似火烧,宇文序偏不遂她心意,花蕊娇嫩,仿佛浸透春雨,俯首轻轻一吻。 “嗯……”南婉青周身瘫软,嚷不出多余的话,气喘吁吁。 软舌钻入重重褶皱,四下翻搅,酥麻入骨,舌尖寻到那一处小圆粒,百般摩挲,南婉青一激灵,阴精喷涌淋漓。 宇文序起了身,解开绸裤,巨物当即跳出来,紫黑粗壮,顶端溢出丝缕白浊。龟头抵去南婉青腿间,泥泞湿滑,左右乱滚,不肯入内给个痛快。 “向之,给我――”泄了一次身,南婉青仍旧不得快活,宇文序又使得好手段,勾人心痒。 宇文序解开南婉青腕上帛带,低声蛊惑:“想要,自己来。” 南婉青总算行动自由,也不知从何而来的力气,扑倒宇文序,抬腿一跨便坐了下去。 巨龙顶开层层阻碍,直捣花心。 “嗯哼――” 南婉青伏在宇文序肩头,上上下下一阵耸动,腰肢柔软如同水蛇一般,打着转,任由龙根在身下横冲直撞,香汗直流。 宇文序扶上后腰,掌心干燥,灼热的痒意,察觉甬道狠狠一绞,便放开精关,一灌而入。 “向之,里头痒,向之,”南婉青软去宇文序怀中,她力气终是小,精疲力尽也不尽意,内里空虚挠人,“你动一动,动一动――” 宇文序却不紧不慢:“此后还敢不敢了?” “不、不敢了……” 乖得很,予取予求。 “叫向之哥哥。” “向之哥哥……” “叫夫君。” “夫君……”娇娇怯怯,甜得腻人。 宇文序一翻身,狠狠顶入,精水本已灌满,涌去更深处,南婉青呜一声,魂飞天外,不觉又到了一次。 阳物硬挺,正是龙精虎猛,宇文序连连贯穿,南婉青受不住,脚一抖,撞落案几旁的莲花碗,只听咣当脆响,宇文序深深一记,顶开花心。 水晶帘雾霭茫茫,渔歌候在帘外,早在宇文序第一回将南婉青按去坐榻,便退了出来,眼下也不敢进去收拾,耳畔仍是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不知又要闹到几时。 ―――――――――― [1]秘色瓷莲花碗:参考文物五代秘色瓷莲花碗,现藏于苏州博物馆。 [2]天地与我并生,万物与我为一:出自庄子《齐物论》。 万物各得其和以生,各得其养以成:出自荀子《天论》。 追・更:χfαdiаn。(ωоο↿8.υiр) 第四十五章压金线 天沉未曙,南婉青睡意正酣,明知她梦中气性大,宇文序却一反常态,硬是将人拽起来,侍奉更衣。 昨日东阁二人闹至黄昏,南婉青累得没胃口,用了几勺粥便昏昏睡去,半夜宇文序又咬醒,掐着腰狠狠入了几回,眼下正是疲乏困倦的时候。 往常南婉青必定一脚踹开,思及宇文序侧首回避的吻,只怕他心有嫌隙,少不得忍气吞声,耐着性子替他更衣。 风雪敲窗,黑压压的天,寝殿灯火辉煌,宫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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