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捣乱,只一瞬便教下身回软些许的阳物再度苏醒。 宇文序一手搂着人,一手是书,腾不出空拿开胸前骚动的爪儿,执册轻拍了拍玉臂,哑着声劝道:“不闹。” 南婉青不肯放手:“你不许我弄它,是要留着谁弄去?” “我……”宇文序噎得说不出话,指尖拧了半圈,干瘪乳果霎时聚血鼓胀,火辣辣地痒,丝衣单薄隆起玉手一团,掩蔽乳肉颜色鲜艳欲滴。 “快念来,念完这一回书便放过你。”话说着,手下抠弄不停,小嫩芽儿毫无招架之力,任人欺凌,南婉青循循引诱。 男人雄躯平卧,一身筋骨痉挛不止,宇文序下腹阳物渐益肿大,喷薄欲出,只想快些读尽,按着柔嫩小手抽送纾解:“王见钮俊姿态横生,丰神出洛,如获明珠,赐其状元及第,下令迎入后宫。内待应声,为纽俊插金花,饮御酒,绿罗袍,黄金带,皂朝靴,乌纱冠,盛装迎入后宫。” 熟透朱果落入指缝之间,春葱甲片一拨一扫,似虫豸钻花取蜜般抠弄细小乳孔。墨黑方字乍远乍近,宇文序头昏脑涨,不及细想便念下去,也不曾疑虑为何将状元郎迎入后宫。南婉青斜倚男人炽热怀抱,呵气如兰,她有了身子,宇文序不敢蛮力推开,生受着撩拨狎昵,强压喉头酥痒一一念诵,语句越发含糊:“钮俊心旷意足,好、好不快活。入宫朝见正官娘娘,娘娘问年岁几许,钮俊道,臣一十六嗯、嗯哼――十六岁……” 南婉青折腾够了,小手转去纠缠另一只,搓搓扭扭,轻而易举拿捏他的气息与心跳。 “嗯……娘娘道,我比卿长二岁,我亦曾中、中状元,承恩立为正宫皇后,卿才貌无双,昭仪指日可待。钮俊听了摸头不着,问道,臣乃男子、嗯――为何言及于此。”红肿乳豆失了挑弄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刮擦丝质单衣,瘙痒难耐,宇文序目眩骨酥,偏生南婉青只顾着另一头,他不齿于开口求欢,强作镇定,“娘娘笑、笑道,我国都是一……样人,哪有啊――哪有两样,但有内外两妆,你、你为昭仪,也要像嗯、我这样妆扮。” 声息紊乱,篇章断句七零八落。 “钮俊未……未及回答,忽报圣上驾到,钮俊俯迎王驾,王、嗯哼――御手相搀,同入宫中。王道,我将立卿为昭仪,常住宫中,嗯……今虽暂为状元,不必归、归府第,便宿东宫啊――”宇文序目色迷离,后颈连着耳根红得惹眼,南婉青重手拉扯乳尖,紧实胸肉浮起一片滑腻细汗,她恐是抓不住,更使了手劲掐紧。男人薄唇颤动不自持,硬撑着捧读文段,南婉青窃笑赏玩他的窘迫,朱唇吹荡香风灌入赤色耳孔,宇文序念到“东宫”两字浑身一抽,唯见颈间喉结上下滚动,不知咽了几口涎水,良久不作声。 小手依旧把玩胸口嫩肉,轻拢慢捻,南婉青明知故问:“向之,这是怎么了?” “无……无事,”宇文序大汗淋漓,已是口齿不清,只将南婉青的瞎话当作催促,赶紧念道,“命内待执御前金莲宝炬,送状元入、入后宫,钮俊不敢嗯――不敢推辞。来到宫中,钮俊俯身接驾,王双手扶起,道爱、爱卿免礼,夜景已阑,好同梦也……这、这是啊――” 宇文序后知后觉此书不对劲,一君一臣两个大男人,何以深夜同眠,疑问尚未出口,南婉青先一步下了手。 赤金乳夹垂落冰凉的小铃铛链子,圆头夹形似蝴蝶,羽翼长须摇摇可动,金光闪烁。南婉青乘人不备,轻手撩开宇文序衣襟,那一点朱红未得爱怜,瑟瑟发抖。宇文序心神皆在南婉青蹂躏的右侧乳尖,不曾察觉左襟大开,念至起疑的“好同梦也”,南婉青正巧扣上蝴蝶小夹。 “你――”胸乳刺痒似毒蜂尾针扎透,又疼又麻,宇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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