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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头,说:“英贤,有些事就留给我做吧。” 尽管热血沸腾,尽管心脏跳进嗓子眼,但他不能让她先说。就这一次,不能让着她。 英贤怔了一会,在他的气息中闭上眼睛。 她想,自己在某些方面,确实堪称麻木。 和沈东扬订婚那天,两家人坐在偌大包间,言笑晏晏地谈生意,沈平说自己就这么一个儿子,蒋震说英贤是他最器重的女儿;沈东扬拿出后来出现在周晓晴脖子上的蔚蓝恒星表诚意,蒋震便点明会用哪些股份、房产做嫁妆。 婚姻对她来说一直是场交易,浪漫成分很少,哪怕男主角换成了真正爱的人,实用性的思维依旧占据上风。从她决定与沈家分道扬镳开始,英贤就已默认自己会和傅城共度一生。 她不是会被鲜花、烛火、单膝跪地打动的人,可他用包容柔软的语气说这话,极其认真诚恳,反倒叫她怦然心动 英贤伸出舌尖舔他掌心,傅城似乎抖了一下,没有挪开手,喷在她眼皮上的呼吸渐渐湿热。 舔掌心不知何时变成了舔手指,傅城食指插进英贤口中,搅拌着她的舌头转圈。另一只手也已覆上柔软的胸部揉捏。 英贤分着唇,给他看清口腔内部,等到口水多到含不住,她想闭嘴吞咽,却被傅城又插一根手指进来,撑开牙关。 她不着急,放任唾液溢出唇角,膝盖抵住勃起的阴茎,挑着眼尾无声询问:那这些事呢,要她来做吗? 骚媚入骨风情,柳下惠也忍不了。 傅城将这一把软肉打横抱起,大步迈进卧室。 对峙 分手三个多月,沈东扬偶尔也会想起英贤,尤其是在女朋友装娇卖傻、哭哭啼啼的时候。 激情过后,他去阳台抽烟。 纪雪套上什么都遮不住的薄纱睡衣靠过来,胸脯贴他手臂,“东扬,在想什么?” 沈东扬没回答,把烟往她嘴边送:“抽吗?” 纪雪娇笑躲开:“人家不抽烟啦。” 人家,啦。 沈东扬喷出一道类似笑的声音,收回手,自己抽自己的。 纪雪茫然而无辜的看着他。 这种眼神有时让他感觉很爽,有时又叫他倍感无聊,现在是后者。 沈东扬拍了拍她的脸,“先回去躺着吧,我抽完这根就进屋了。” 纪雪乖巧点头:“嗯,我等你一起洗澡。” 这次不称人家了。 一点都不傻,沈东扬想。 像这种时候,他会想起蒋英贤,那张他看不透的脸,不过也就一瞬间。 再次听见蒋英贤这个名字,是在荣光的麻将局上。 荣光哎哎两声,说:“东扬,你到底对蒋三干了什么,把人家伤成那样。” 沈东扬满眼疑惑。 “少装无辜,要不是在你这栽了大跟头,蒋三能自暴自弃到这种程度?” 莫名其妙被扣一脑袋屎盆子,沈东扬不仅不恼,还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高兴:“有话说话,少阴阳怪气。” 荣光停下码牌动作:“你真不知道?” “知道什么?” 荣光从头说起:“上周六我表妹过生日,在蒋家的酒店办,蒋三过来送了个礼物,我看见有个男的和她一个车下来,停在门口等她。刚开始还以为是她保镖,结果你猜怎么着?蒋三出来之后直接拉住他的手,那男的还亲了她头发一下。”荣光夸张地抖动:“腻歪死我了。” “我总觉得那男的眼熟,后来碰见徐亚薇,一下子想起来,不就是徐亚薇以前的保镖嘛!维和部队那个,特别高,平头,有印象没?” 因为英贤不像徐亚薇到处乱窜,聘请傅城的时间也短,因此荣光不知道这段。 邪火在体内横冲直撞,沈东扬面无表情地敷衍一句:“是吗。” 行,蒋英贤,把他拿捏得死死的。原来那句“我这么疯”是这个意思,她还真就这么疯。 估计大部分人都和荣光一样,以为她是受了情伤才投奔保镖吧。事实上呢?是她为了保镖处心积虑地甩了他。 邪火更盛,沈东扬笑出声。 * 京州统共这么些人,不是这个的表妹过生日,就是那个的老爹做寿宴。 沈东扬有心,很快堵住英贤。 他肆无忌惮地打量傅城,估价似的目光,然后眼珠转回她脸上:“就为了他?” 没头没尾四个字,好像傅城就只衬得起他四个字。 明显是来找事的。 英贤看他一眼,先对傅城说:“傅城,你先去外面等我一下,我和沈先生聊两句。” 沈东扬插嘴:“英贤,我们之间的事,确定两句能聊完?” 英贤刚想回话,被傅城拦住。 他直直对上沈东扬视线,语气平和,出口的话却强硬:“她和你没什么好说的,要说就和我说。” 沈东扬挑眉:“也行。” “傅城?”英贤不放心地叫他,傅城握了握她的手,什么都没说,跟沈东扬身后往室外吸烟区走。 沈东扬自顾自点烟,慢条斯理地抽,烟燃过半,才问:“抽吗?” 傅城:“不抽。” 这一幕似曾相识。 沈东扬想起那个周日,他要求傅城送自己,中途改道,去门口抽烟,傅城也是这么冷淡地站在旁边等待,而他那时候压根没把他放在眼里。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哦,小丑竟是我自己。 腔子里涌起受辱般的挫败,沈东扬抖落烟灰,问:“你俩什么时候搞在一起的?” 傅城眼神冷下几度,不搭腔。 沈东扬没指望他答,又问:“继续给她当保镖?还是她给你安排了别的职位。” “我在军大读研。” 上学? 沈东扬是真乐了,撩眼看他:“傅城,你觉得自己供得起蒋英贤现在的生活吗?。你知不知道她每天穿的戴的都多少钱。” 见他沉默,沈东扬畅快,狠狠戳他痛处:“我这么说吧,就算你每天中一次彩票头奖,连着中一年都不见得有蒋英贤身家多。” 沈东扬以为傅城会气馁、愤怒,他也确实看见傅城双手握了一下,然而傅城只是垂了一下眼,很快便平静地看向他,说:“我知道。” 傅城当然知道,一直知道。 别说现在做导师助手,每月只有三千块补贴,就算毕业回归队伍顺利升至中校,年薪不过是她一条裙子。 物质上,两人之间横着一道无可逾越的鸿沟。 沈东扬一拳打进棉花里,呵气道:“傅城,蒋英贤就是图新鲜。她玩得起的,你不一定玩得起。” 听他这样说,傅城竟然极快地笑了一下,然后问:“我们谈完了吗,没别的事我就回去了,她不习惯等人。” 沈东扬说:“我劝你别太当真,她嘴里就没一句实话。” 傅城停下脚步,回身看他两秒,沉声道:“那得看对谁。” 沈东扬哪里被人这样呛过,眸底倏地阴下去,周身再无半点惬意。 傅城回身,与沈东扬面对面,说:“沈先生,以后还请你注意自己的措辞。” 沈东扬挑衅:“怎么,我说错了?” 傅城神情冷峻,“她如果说到,就一定会做到。”说完便大步离开。 沈东扬看着傅城背影,嗤了一声,嘴角微扬,满是讥讽。 笑着笑着,笑不出来。 蒋英贤说过爱他吗?还是说过忠诚? 都没有。 她和他谈利益、谈信任,笑眯眯说些模棱两可的话。 沈东扬捻灭烟,报复的念头一闪而过,最终被理智压下。 争风吃醋这种事他做不来,跌份,自尊心不允许他与蒋英贤再有任何牵扯,无论善意的还是恶意的。更何况沈平也不会允许。 回去路上,他突然想到,蒋英贤会不会连他心理也算进去?算准了他知道真相也不会做什么? 一脚急刹,惊起身后震天喇叭。 这一局他输得心服口服。蒋英贤,别让他逮着她。 换道时,沈东扬扫一眼后视镜,竟在自己脸上看出笑意。 大言不惭 回到大厅,傅城先一步拉过英贤的手,说:“走吧。” 英贤打量他的脸:“你们说什么了?” 傅城淡淡答:“没什么。” 他不想谈,英贤便也不多问,两人一起回傅城公寓。 时间尚早,傅城说要再看会书,英贤说好,换上居家服,坐在沙发上处理文件。她常来过夜,因此公寓里备着全套洗漱用品和换洗衣物,和她自己公寓没两样。 英贤看了傅城几次,见他专心致志看书,终于确定有问题。 平时她的视线刚一落到他身上,他就回头,今天硬是被她盯了十几秒没反应。 这人,太不擅长说谎。 放下电脑,英贤走到傅城身后,搂住他的脖子问:“不高兴了?” “没有。” 答太快,欲盖弥彰。 “看着我。”英贤干脆坐到他腿上,与他对视着问:“他和你说什么了?” 傅城扶住她的腰,还是说:“没什么。” 既然不做填空题,那就给他做选择题,英贤问:“说难听话了?” “没有。” “忆往昔了?” “没有。” “说我坏话了?” “没有。”傅城无奈看她:“英贤,真没什么。” 英贤问:“那你为什么不高兴?” 傅城还想否认,对上她乌黑的瞳孔,说不出口。 他看她一会,喉结微微震动,终于说:“英贤,部队的工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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