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她在给婆婆请安的时候,悄悄把一瓶头油倒在了如月必经的路上,如月踩过去,一脚滑倒,整个人摔在地上:「哎哟,侯爷救命啊,我的肚子。」 看着地上的血,崔恒愣住了,马上叫了大夫。 如月哭喊了一个晚上,安胎药一碗碗灌下去也没有用,到了清晨,她肚子里五个月的胎落了下来,是个成型的男胎。 婆母又惊又气,直接晕了过去,醒过来时却发现半边身子动不了,也说不出话,她中风了,只能瘫在床上,吱吱唔唔地指着林如霜,眼睛里都是恨。 崔恒整个人跌坐在凳子上,如月扯着他哭得撕心裂肺:「侯爷为奴家做主啊,我怎么会摔倒,分明是有人害我。」 崔恒狠狠地说:「关上府门,给我查。」 我红着眼睛哭道:「这是我们侯府的香火啊,是谁这般狠毒,这是要害侯府绝后啊。」 在林如霜房子里查到那个空了的头油瓶时,她大笑出来:「好,好,我生不出儿子,她也休想生。」 崔恒狠狠地打了她几巴掌,恶狠狠地质问她:「你为何要害我的子嗣?你这个毒妇。」 林如霜恨恨地看着他,指着外面的姨娘:「为什么?你说过你只爱我一个人,只会让我一个人为你生儿育女,结果呢,你娶了妻,纳了妾,一个又一个。」 「我生下女儿,你看都不看一眼,你再也不靠近我,嫌弃我,我是为了谁变成这个鬼样子,是因为你。」 「你这个负心汉,既然你不要我,要弃了我,那便大家一起死, 她肚子里的男胎落了,我的女儿就是侯府唯一的继承人。」 「我才是侯府的主母。」 崔恒站起来:「报官,将她押到官府,她谋害侯府子嗣,我要她偿命。」 在扭送到官府的时候, 他还同时写了一封休书:「从今日起, 你便不再是我侯府的人。」 林如霜一把抢过休书, 塞进嘴里吞了进去,挣脱了官差,一头撞死在了侯府门前。 断气前,她笑着说:「我死了还是侯府的妾, 我的女儿不能有杀人凶手的娘亲。」 林如霜死了, 侯府只有林如霜生下的女儿一个子嗣。 明珠被我抱在膝下教养,给她取名明珠。 侯府的姨娘都被我放了出去, 我淡淡地说:「侯爷不能人道, 你们还年轻,不能耽误了你们, 这是你们的卖身契,还你们自由身, 各自去吧。」 新姨娘兴高采烈地拿着银子, 又回了百花楼重挂艳旗做回花魁。 而如玉和如月深深看了我一眼, 行了跪拜礼,头也不回地走了。 只在我们知道那眼神里的意思。 那丹药是如玉和如月想办法弄来的,吃多了, 人的身体会越来越虚。在起争执那天,如玉又在一旁拱火,让世子和侯爷打了起来,最后酿成了祸事。 而她们吃的丹药,身子早不适合有孕,如月肚子里的孩子就算不落胎,也活不到生下来。 如今事情已了,我给了她们卖身契还有一笔银子,两个拿着银子,头也不回地走了。 崔恒在吃完最后一盒丹药后,终于在一个夜里倒在了地上, 第二天下人发现时, 他的身体早都硬了。 静远侯府一夜落败了,只剩我一个静远侯夫人和一个女儿,守着大大的侯府,静静地过着日子。 我抱着明珠在院子里看新开的桂花,她咿咿呀呀地笑着,长得一点也不像崔恒,也不像林如霜。 我亲亲她的脸蛋,她身上流着姜家的血。 林如霜猜对了,她的孩子早被我换了,只是换成了姜家族里一个刚出生便失了双亲的女婴。 崔恒与林如霜的儿子,被我给了一对流民夫妻,在逃荒时, 拿着我给的几两碎银抱着孩子走了,不知去了何方。 如今的静远侯府是姜氏的,永远都是。 👁️ 在线:139101人在读 📜 简介: 一枚从仙界带回来的灵玉,改变了许夏的社畜生涯。 玉露一响,黄金万两。 好不容易重生,谁当牛马谁是狗! 许夏立刻收拾包袱回了乡下。 遇到灾年,后山毁了,颗粒无收? 没事,许夏表示还能救一救。 开荒山,养蜜蜂,采玫瑰,炼精油,制纯露,许夏从此过上了斗鸡走狗,吃吃喝喝的美好日子。 只不过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山上的员工们越来越不对劲了。 酒楼掌勺来当厨师,毁容抑郁的大明星在喂猪,京城黑白通吃的大佬在薅野菜,神医圣手的主持老和尚哭着求收留,还有得了绝症的大少爷在山上支个小桌办公…… 关键是,一个比一个能吃! PS:吃过许夏种的水果和蔬菜的客户们表示,许夏,别睡了!起来种菜! 用过许夏制的玫瑰纯露和精油的贵妇们表示,许夏,别睡了,起来采花! 来过许夏后山的大佬们表示,许夏,别睡了,该开饭了! 第1章 回家了 东青镇三面环山,沭河支流穿村而过,正值春天万物复苏,到处都是郁郁葱葱的样子。 但此时东青镇许家沟西边一座稍显陈旧的农村自建房里,气氛却有些沉重。 一对中年男女相对而坐,二人神色郁郁,菜已经凉了,却没人动筷子。 “她要回来,就让她回来吧。” 许建国狠狠吸了一口快烧到手指的烟头,粗糙皴裂的大手微微颤抖,布满沟壑的面庞在升腾的烟雾中若隐若现。 对面中年妇女皱着眉头,眉毛拧着有点不甘心道: “咱们夏夏可是村里头一个大学生啊,回来种地那算怎么回事,十里八乡的,不知道在背后怎么编排呢。” 当年闺女考上的时候,他们敲锣打鼓办了三天的流水席,连村书记都来喝了几杯,孩子好不容易寒窗苦读十年考上了大学,现在却忽然说回来种地,谁能接受得了! 许建国嘴角一抿,忽然将手中的烟头杵到桌子上,掷地有声的开口。 “行了!编排怎么了,让他们说嘴去,你还能少块肉不成?夏夏多要强一个孩子,怎么会无缘无故说辞职回来,指不定在那受了多少委屈呢!” 王淑芬嗫嚅着嘴唇刚要再说几句,许建国却抓起碗狠狠刨了一口已经凉掉的米饭。 “咱老许家世世代代在地里刨食,不偷不抢,没给谁丢人!市里有什么好的,本来夏夏自己一个人出去闯荡我就不放心。” 许建国夹起一口炒豆角塞进嘴里,瞪了一眼还在发愁的王淑芬:“赶紧吃饭!” 王淑芬看了一眼自家说一不二的汉子,勉强提起筷子吃了一口索然无味的白米饭,心中苦涩。 “对了,我跟你说,等夏夏回来,不准在她耳朵边念叨!”许建国好似忽然又想起什么似的,又对自家婆娘嘱咐道。 王淑芬刚要反驳,脑海中却忽然浮现出自家女儿上次回来时候的样子。 村里谁不知道许建国家的闺女从小就漂亮。 个子高挑,骨肉匀称,白嫩的鹅蛋脸上挂着两只大又明亮的杏眼,见了谁都一副笑眯眯的样子,唇红齿白的,谁见了不稀罕。 但就这么一个漂亮闺女,出去工作了两年,回来的时候却好似被什么吸干了精气,两眼浑浊,下面挂着大大的黑眼圈,头发也没了以前油亮顺滑的模样。 瘦倒是没瘦,反而还胖了不少,但一看就是不健康的虚胖,手脚浮肿,肤色暗沉,刚一回家王淑芬都没认出来。 闺女这副样子看得王淑芬心疼得要命,想着一定得给她好好补补,可惜闺女就算过年也只有三天的假,还不等王淑芬好好给闺女养养,她就又匆匆走了。 一走又是大半年不见,王淑芬还想着带上点瓜果蔬菜去城里看看闺女,却不想忽然接到了电话,她闺女许夏说要辞职回来种地! 想到这里,王淑芬长叹一口气,黑黄的脸上带着几分释然。 “哎,回来就回来吧,家里总比外边好,她要累了就让她休息一段时间,不过你可别撺掇她去种什么地,又累又晒的,她可受不了那种苦!” 许建国点点头,终于有几分赞同。 “这种地哪是小女娃子家干的活,我估计她就是说说,到时候她休息好了给她找点别的活计干,我听说合作社那边还缺个会计呢,虽然挣不了几个钱,但好在轻松,每天就坐半天班。” 王淑芬眼前一亮,赶紧跟自家汉子合计起来…… 而此时的许夏,正坐在回村的大巴上。 刚下过一场雨,空气中充满潮湿的泥土气息,墨绿的山林一眼望不到边,和黑黝黝的矮山一道绵延到云的尽头。 盘山公路弯弯曲曲,一环又一环,司机小心驾驶着,这段路有些险峻,即使几年间走了无数趟,他也依旧要时刻将神经绷在弦上。 临安市到东青镇的班车每周只有两趟,因此车上大都是去往东青镇的村民。 几个穿着朴素的汉子脚边堆着褪色的尼龙袋,里面似乎装着好些瓜果,因为长时间行驶在路上没法吸烟而显得有些焦躁不安,只得抓了一把地瓜干分吃,低声聊着今年收成如何。 刚从市里采购了大包小包的妇女们兴奋之情还未散去,叽叽喳喳分享着坊间趣事,晒得黝黑的脸上表情生动而鲜活。 许夏坐在潮乎乎的座位上,感受着周围咸湿的汗水和体味交杂而成的复杂气味,心中不仅没有烦躁,反而更加兴奋。 她将车窗推开一个小小的缝隙,虽已入夏,但这里的山风还有些料峭,微冷。 空气中未散尽的细雨轻轻拍在脸上,被风推着汇聚成细细水流蜿蜒没入发间和衣领。 她从没有比现在更加感觉到自己真真切切的回来了。 她从修仙界穿回来了! 前世她是苦逼的996一枚,因为熬夜加班猝死,但却阴差阳错穿越到了修仙界。 然而她并没有成为呼风唤雨的修仙文女主角,也没有成为人人喊打的修仙文女反派,而是成为了一个…… 路人! 是的,她从头到尾都是一个路人。 在修仙界呆了三百多年,她依旧是无人在意的一个小小外门弟子,由于照看灵植得力每个月能比其他外门弟子多领十块灵石。 其他,没有了。 她兢兢业业照看灵圃三百年,到死也没有遇见过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 哦,不,她可能有那么一点点特别,她还有一个小小的贴身灵玉。 许夏低下头,单手握住挂在脖子上的小小玉佩,玉佩通体乳白,成色莹润,触手冰凉,粗看并不打眼,但仔细一看,内里似乎氤氲着淡淡雾气,还在缓缓流动。 一路驶来,随着海拔越来越高,植被越来越旺盛,它和许夏一样,似乎也越发激动。 只见灵玉中心,那团在城市中还如一潭死水的雾气流动越来越快,升腾翻涌,好像马上就要凝结出一缕琼浆。 相比起到处充满了工业废气和噪音污染的城市,它显然也更喜欢现在的环境。 “幸好,它也跟着回来了。”许夏缓缓阖上双眼,感受着灵玉的兴奋。 这可是她的老朋友,这是她前世无意在聚宝阁中淘到的一件灵器,没想到竟阴差阳错认她为主。 也多亏了这灵玉,她才能每个月比其他师兄妹多领十块灵石,虽说不多,却让自己过得宽裕不少。 这灵玉在修仙界的确算不得什么宝器,没有什么生死人,肉白骨的逆天功效,只不过每日都会凝得一缕玉露,口服不仅可净化身心,美容养颜,还能修复暗疾,强健体魄。 但许夏最常做的,却是将玉露兑到水中浇洒灵植,因此她负责的灵圃总是照顾得最好的,连最普通的劲风草都养得比别人粗壮。 许夏睁开双眼,再次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可以算得上是千疮百孔了,经脉滞塞,阴虚两亏,浊气堆积,这样的身体显然无法修炼。 而且现代世界灵气稀薄,先天灵脉更是百不存一,想要再次踏上仙途谈何容易。 不过眼见灵玉马上就要凝结出第一缕玉露,对于玉露的妙用许夏自然比谁都清楚,所以她倒没有什么沮丧。 重新修炼不指望,但起码调养身体不在话下。 就算无法踏上仙途又如何呢? 自己手握灵玉,已经比别人幸运太多,做人不能太贪心。 “嗤——”大巴车刹住了闸,车门打开,稀稀拉拉的人流涌了下来。 许夏微微一笑,抬手将玉佩塞入衣服里,抓起身前的背包,快步随着人流走下了大巴。 甫一下车,许夏便感受到了扑面而来的植物清新与朝气。她狠狠地呼吸了一口,一股清气从头贯穿至脚底,顿感疲惫全消,浑身都有劲儿了。 她低头看了一眼手背,轻轻撕下手上的胶布,露出还有点青紫的针眼,不禁回想起了自己刚回来时的景象。 第2章 医院少年 “好难受啊……” 许夏感觉自己的脑壳似乎被谁扯得四分八裂,只余一坨脑浆在脑袋上方汹涌翻滚,晃得她几欲呕吐。 她只依稀记得,自己所在的昆仑派小师妹的坐骑麒麟兽忽然发疯,不仅在灵圃四处捣乱,还打伤了众位负责照看灵圃的外门弟子。 许夏更是其中一个大倒霉蛋,她被麒麟兽一脚踢个正着,滚进灵圃之中,瞬间便昏死过去。 自己居然还活着吗…… 许夏努力回想着之前的事,用尽全身力气才勉强坐起来,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却看到一个身材高挑的少年正坐在床边的椅子上闭目养神。 少年大概十八九岁的样子,穿着简单的白色卫衣和运动短裤。 窗外的阳光穿过他蓬松的碎发,落在眉间。 流畅的眼尾轻轻上挑,睫毛细长,高挺的鼻梁上在侧脸投下淡淡阴影,即使闭着眼睛也不难看出这男孩生得极好,只不过此时他眉头紧皱,似乎有些不耐。 许夏正感叹这位师弟是哪个峰的,怎么长相如此英俊,她居然没见过,但忽然间仿佛一道天雷劈下,她呼吸一滞。 不对,他居然穿卫衣! 这不是仙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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