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问他:“什么?慎哥你在说什么?” 席慎泽见她一脸醉意朦胧的娇憨,好笑地搪塞她:“说你聪明。” 方书漫摇头,特认真地说:“我才不聪明,你肯定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了。” 席慎泽忍俊不禁地逗她:“那,小西施,蛋糕还吃不吃了?” 买回来的蛋糕,她也就吃了两三口。 “吃的,要吃的。”方书漫说:“不吃就浪费了。” 她说着就开始低头吃蛋糕,吃的嘴巴上都沾了奶油。 席慎泽捧住她的脸,把她唇边的奶油一点点吃净。 方书漫也忍不住探出舌尖想要将嘴巴周围的奶油卷进嘴里,然后就被席慎泽给捕捉住,肆意汲取了好一会儿。 后来方书漫整个人都躺到了餐桌上,酒杯倾倒,酒水洒砸了桌上,方书漫的发丝沾了酒香和蛋糕上的奶油,席慎泽单手揽紧她的腰肢,俯身凑近她,另一只手摁在了蛋糕上,又把蛋糕上的奶油抹到她的唇边、颈侧…… 他再慢条斯理地将奶油吃干净。 结果席慎泽把方书漫惹得意乱情迷,自己却突然要退开。 方书漫死死勾住他的脖子不准他走,席慎泽无奈,低声诱哄她:“我去拿东西,很快回来。” 醉酒的方书漫倒是能跟得上他的思维,还能回他一句:“我亲戚才走,今天安全期,不要措施也行的。” 席慎泽微微叹气,回她:“不可以。” 虽然她现在这样讲,但席慎泽笃定,如果他听了她的话,等她明天酒醒后,她一定会害怕中奖,到时候保险起见她绝对又要吃避孕药。 他回了卧室一趟。 再回来,才给了方书漫。 到底是喝了点酒,席慎泽陪方书漫闹的有点凶。 客厅餐桌周围一片狼藉。 除了不成样子的蛋糕和倒在盘子里的酒杯,他的眼镜也被放在了一堆奶油上,两个人沾了很多蛋糕奶油的衣服凌乱地扔在椅子上,地上的残渣碎沫和滴下来的酒水混作一团。 在抱方书漫进了卫生间后,席慎泽先给她摘今天她戴的首饰。 手链、戒指、项链,还有耳坠,都摘下来放在洗手台上。 洗澡的时候席慎泽好奇地问方书漫什么时候打的耳洞。 她很乖地如实回答他:“20岁生日的时候,想送自己一个礼物,就花了二十块钱打了一对耳洞。” “结果发炎一整周,天天用酒精棉球擦拭都不顶事儿,后来一年内又反反复复地发炎,一直到第二年夏天才逐渐好起来。” 席慎泽听得心疼,轻轻地吻了她的耳垂,吻完左耳又歪头去吻右耳。 “很疼吗?”他低低地问。 方书漫摇头,说:“没有很疼,但是特折磨人,就像是……” 她停顿了片刻,才找到合适的词句来形容描述这种感觉:“就像是,我弄丢了你,又无法不想你,于是心脏反反复复地发炎。” 她抱紧他,小声嘟哝:“想你就像那年我耳洞发炎,因为反反复复地想,所以反反复复地疼,反反复复地被折磨,它不断地提醒我,我已经把你弄丢了。” 席慎泽回拥着她,低头吻在她的发顶,旋即温柔低喃:“书书,你没有弄丢我。” “你不在的日子里,我一直在乖乖地等你回来。”他说。 其实这几年只要方书漫想找他,去沈医大就一定能找到,想联系他,打他电话就能听到他的声音。 他还在原来的地方,还用原来的手机号。 但他一直没有等到她出现,也没收到他的电话或者讯息。 方书漫不是不想,是不敢。 她以为他早已有了新的生活,而她不配去打扰。 . 方书漫洗过澡后换上睡衣,吹得半干的头发被她用鲨鱼夹夹起来。 她盘腿窝在沙发上,抱着席慎泽拿给她的装了榴莲的盘子继续吃榴莲。 席慎泽则负责打扫餐桌。 等他打扫完坐过来,刚好发完朋友圈的方书漫就喂他吃榴莲。 两个人分享着吃完榴莲就去洗手刷牙了。 直到要睡觉时,打开微信的席慎泽才看到方书漫半个多小时前发的那条朋友圈。 她用今天拍的各种照片组了个九宫格,正中心的照片是写有“9th Anniversary”的蛋糕。 她给这条朋友圈配的文字是:“想和你过数不完的周年。” 席慎泽眉宇疏朗地笑了。 今天在合潭寺的大殿内,他跪在蒲团上望着她的时候就在想,他要和她过好多好多个周年。 席慎泽对方书漫有多贪心只有他自己才清楚。 因为他早在寻回她的那一刻,就妄想着能生生世世都做她的爱人。 做方书漫的爱人。 在席慎泽心中,这世间最动人的一句情话便是—— 我是书书的爱人,席慎泽。 这是他最最最喜欢的一句自我介绍。 40.不疼 今年冬天沈城的初雪来得比去年要早, 十一月还没过完,初雪就落下来了。 11月28号,周五当天中午, 雪花就开始簌簌地往下落, 一直到晚上方书漫下班都还没停。 席慎泽早在午饭期间就给方书漫发了微信消息说今天晚上过去接她。 方书漫加完班从殡仪馆出来时, 席慎泽已经等了她一个小时。 方书漫看到席慎泽站在车外等,也不管路滑不滑,立刻就朝他跑来。 席慎泽边大步流星地往前走边忍不住出声提醒她:“慢点儿。” 好在方书漫只是在到了他跟前后才没站稳, 一下子扑进了他怀里,被他稳稳地接住了。 她仰起脸来,还未说话,席慎泽的吻就随着冰冰凉的雪花一起落了下来。 方书漫的眼眸轻轻颤了颤,同他在大雪中温柔地厮磨了片刻。 时间好似回流到了她上高二时的那年冬天。 那个冬至, 他们才在一起一个半月, 他从大学回来, 到高中学校接她放学, 在送她回家的路上,和她淋着那年的初雪接了吻。 一吻结束, 方书漫随着席慎泽上车。 回家的路上, 她总是很沉默。 和平日里跟他有说不完话的她不太一样。 席慎泽直觉和她今天的工作有关。 于是, 他开口询问:“书书,你还好吗?” 正走神的方书漫被他的声音拉回思绪,轻轻点头,“还好的。” 不等席慎泽问她怎么了, 她就主动把事情告诉了他。 “慎哥, 我今天接待了一位十七岁的女高中生往生者。”方书漫抿抿唇,才继续往下说:“她是割腕自杀, 过了一整夜才被人发现,那个时候她的身体都已经凉透了。” “后来我才知道,她父母双亡,寄住在大伯家,大伯无法生育,但有个继子,是她法律上的堂哥,她经常被她堂哥殴打欺负,她在日记里说她堂哥只要心情不好看她不爽就会打她,她不敢反抗,因为反抗会换来更狠地殴打,后来她发现自己抑郁了,也尝试过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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