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狠狠地啜几下,手背随便擦掉下巴上的水,站起身,掰开她一条腿,扶住阴茎对准淫水的源头,艰难地往里入。 龟头残忍挤开细小柔嫩的缝,一点一点劈开绞上来的肉壁。 “嗯……”英贤皱起眉,感觉身下有丝丝疼痛,疼痛转瞬化作撑涨麻木,穴口几乎丧失知觉。 “放松。”傅城揉着她充血的阴蒂,闷喘命令:“夹这么紧我进不去。” 她的水更多了,甬道却咬得更死,嫩肉紧紧包裹住肉棒,拓印着青筋沟壑,甚至往马眼里钻。 他让自己不要去想,那个想法却不受控制地无限放大管 理 扣 号:二 三 0 二 0 六 九 四 三 0:怎么这么紧,他是不是可以认为她也很久没做过了? 太阳穴疯狂抽动,傅城用力一沉,野蛮地挤了进去。 英贤溺水一般拼命喘气,每一块骨头都在发痒。 她张口咬他肩膀,用他肌肉来堵喉咙里的尖叫。 有了龟头扩撑,剩下的部分顺利许多,就着她流出的水,傅城掐住她的腰,臀部紧绷发力,狰狞肉棒尽数没入,顶端重重凿开最深处软肉,似乎在说如果小穴吃不下全部他就要这样插进她的肚子里。 灭顶快感令英贤浑身发软,穴也变软,蠕动着接纳他,从龟头到根部,一点不留。 深色球囊连同茂密阴毛死死堵住穴口,将水也封在穴里。 傅城忍住汹涌而来的射意,阴茎又涨一圈。 托住她的臀瓣开始抽插,傅城想用最快的速度?H她,可她咬得太死,穴肉像吸盘一样黏住肉棒,他一动,它们就跟着跑,拽得她又麻又痒,不停颤抖,喘不上气。 傅城耐着性子将她插得松软一些,咬住泛红耳尖说:“说话。” 他想听她声音,听她用骚得滴水的声音一遍又一遍的叫他名字,告诉他她有多想要他。 英贤不负他所望,红唇贴上耳廓软骨,气声呢喃:“傅城、傅城……嗯……鸡巴好大……啊……很舒服……” 破碎声音气若游丝,分享秘密一般,只有他能听见。 傅城突然抽身离开,翻出床下行囊,摸索着掏出一盒安全套,最外层的塑封包装都没拆。这是公司送给他们物资补给里带的,意思很明显。一群成年男人常年生活在高危环境中,公司从未奢望他们洁身自好。性是最好的解压剂,要做就安全的做。 他还穿着迷彩服,身姿凛然,胯间却翘着一根水光粼粼的狰狞肉棍,要多糜烂有多糜烂。 英贤挪不开视线,眯起眼睛细细打量,看得胸腔着火。 快速套好安全套,傅城将她推到在睡袋上,拉着她的腿把人拽过来,放开速度狠狠?H弄。 床经不住这么个弄法,一定会咯吱咯吱响。 他无声地操穴,像在发狠,抬起她的臀,每一次都插到最深处。 英贤超过半分钟不吭声,他就插得更重更深。 汗水滴在英贤脸上,她闭着眼睛,含住他耳垂亲吻,用只有彼此才能听见的声音说:“快一点……嗯……好爽……” “啊……太深了……傅城、傅城、傅城……啊……” 傅城低低喘着,短发被汗打湿。 肉棒越来越肿,穴口被?H得血红,淫水淅淅沥沥浸透裤子,随他捣入飞溅,两人交合处磨出层层白沫。 狭小房间内,男人的喘息声与女人的闷哼声此起彼伏。快感叠加而上时,傅城?H得凶猛,大开大合耸腰,英贤被他插得丧失神志,淫水一波一波地喷,双腿放浪大敞,任他肆意进出。 “我不行了……啊啊啊……” 就在她要尖叫出声之际,傅城舌头堵住她嘴巴,直往她喉咙里钻。 英贤涨红了脸,抽搐着泄出大股淫水。 她用尽最后的力气攀上傅城身体,抬高屁股,让他在自己的高潮中再次?H入最深处,小腹小穴一起用力,将他精液硬生生夹了出来。 鹅绒锁不一样 不一样 这次射精时间比之前任何一次都长,气味也浓郁。 闻着他的味道,英贤刚刚得到满足的身体又在蠢蠢欲动。 然而激情过后是现实,英贤没想好说什么,于是选择沉默。 傅城停留在她体内,隔着薄薄橡胶感受她的热度与湿润。许久,哑声道:“不用说了,我知道。” “今天我和机场联系上了,确认那边没有受到袭击。下周二晚上9点有一趟飞马德里的航班,还有几个空位。”停顿片刻,他说:“我已经订好票了。” 英贤想说谢谢,气流划过喉咙,没能变成声音。 傅城训斥她的声音被不少人听见了,虽然听不懂内容,但能听得懂语气情绪,因此即使后来没了动静也没人往做爱上想。 至于杰克森说的“躺在被窝里聊天”,其实他们大部分人还真信。至于中国妞是谁,傅和她什么关系,他们没兴趣知道。他们只是被公司分配到一起赚钱的合作伙伴,不是战友,只要傅能带领他们完成任务拿到尾款,女不女人的无所谓。 肉棒半软下去后,傅城恋恋不舍地拔出来。 房间内没有水,两人用傅城的换洗T恤擦掉多余体液。英贤本打算一起出去,被他拧眉拦下:“你待在这,我出去把晚饭给你拿回来。” 她眼角湿润,嘴唇也肿,这样出去无异于大声宣告两人刚刚做了什么。 屋里没有镜子,英贤猜到自己状况,点头回去床边坐。 房间外,里昂已经归队,汇报完露露的事后,转过话锋替英贤求情:“傅,别吓坏女孩子,男人要懂怜香惜玉,她拔枪也是为了你。杰克森过线了,回去之后我会帮你向公司提交报告。”他一回来就听说傅城“发怒”的事,见英贤躲在房间里不出来,以为她在哭。 傅城看着他不吭声。 “我只是说说而已。”里昂赶紧做出投降姿势,脚底抹油溜走。 傅城想,他确实没怎么怜香惜玉,做的时候劲儿有点大。两人擦身体时,他瞥见她大腿内侧通红。 可他没够。 刚才被她夹出来,一是因为太久不做没忍住,二是担心两人消失太久引人怀疑。 欲火一旦点燃,烈得燎心灼肺,满脑子都是把她压在身下?H到天亮的念头。 傅城将晚餐送到房间后就离开了。反叛军突然袭击将军府,他们的防范等级也要提升,他要与里昂等人商讨接下来的工作安排。 直至夜深人静时分,傅城才锋眉紧锁地返回房间。对上她视线,冷硬线条稍稍软化,“他们都洗完了,浴室现在没有人,走吧。” 营地没有吹风机,英贤只能采用自然晾干法,散着头发坐在星光下吹风。这里偏僻,除了维和部队营地的灯光再无其他光污染。白蒙蒙的银河,像一条漫长绸缎,向着大地倾泻而下。人类文明仿佛不复存在,而她的各种考量也随之消散。扣扣:二三0二0六九四三0 脚步声靠近,英贤侧头,看见傅城一手端塑料盆一手提水桶走过来,盆里泡着几件衣服。 “你们要自己洗衣服?” 傅城看着她说:“一般不用,旁边村子里有人专门做这个生意。我们每周五早上把所有脏衣服送过去,第二天傍晚再去拿回来。偶尔有着急用的就自己洗一下。” 这是他们重逢之后第一次心平气和闲聊,横亘在两人之间那不可言说的隔阂似乎一下子消失不见。 英贤安静两秒,让话题继续:“对面维和部队的也是吗?” “不是,他们人多, 会送到专门的洗衣工厂洗。” 英贤点头,看见那件她刚刚换下的军绿色T恤才反应过来傅城为什么会因为“着急用”而手洗――她穿了他的换洗衣服。 她起身挪到盆前,双手伸进肥皂水里,“我帮你。” 水中十指纤柔,骨肉均匀,哪里是做家务的手。 英贤也确实不会,揪着一个袖子发懵,傅城搓一下她再有模有样地学着搓一下。 “你去旁边坐吧。”傅城将那只袖子从她手里抽出来,浅色瞳孔中有温柔笑意。 英贤一瞬尴尬。 “伸手。”他突然出声,语调轻柔,英贤顺从照做。 傅城舀一勺干净清水冲掉她手上泡沫,“洗衣粉伤手,不冲干净容易起皮。” “你经常洗衣服?” “以前在部队的时候都得自己洗。” 她蹲在原地静静听着,瞳孔色深,不笑时显得很专注。 傅城不想就这样结束,于是又说:“刚进雪豹队那会,洗衣服也是训练之一,有时候教官会把我们叫出去洗,一人端一个盆,列队蹲在宿舍门口,一边洗衣服一边背条令,有时候是喊口号,规定时间内必须洗完,之后还要检查谁没洗干净。” 英贤想象出那个画面,眉眼舒展问:“喊什么口号?” 傅城也笑,脱口而出:“报效国家,热爱人民,献身使命,崇尚荣誉。” 英贤沉默。 他记得这样清楚,连回忆的时间都不需要,只怕一刻未曾忘记。 聊天功夫,傅城已经洗完大半,满盆军绿迷彩中出现一抹不和谐的浅色。 英贤定睛看,发现是自己被救时穿的内裤。 亲眼看着一个男人手洗自己内裤,感觉太奇怪了,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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