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好犒劳大家。 和开机宴一样,地点仍是索菲的宴会厅,陆文走向主创席,重新见到“唐德音”、“陶素宜”和“陈碧芝”,有种集体穿越的如梦错觉。 席间气氛高涨时,瞿燕庭握着麦克风,以导演和投资人的身份走上台,向剧组全员表达了感谢,并道:“如果觉得我这个新人导演还可以,希望还有下一次合作。” 这个临时拼凑的班底专业又融洽,已经磨合出默契,他需要这样的团队。 等瞿燕庭说完,陆文登台,说:“和大家在一起工作真的很开心,漂亮话我就不讲了,祝所有人在这个圈子里越来越好。” 在掌声欢呼中,陆文又说:“还有一句,我真的想唱主题曲!” 宴会从下午进行到晚上,结束后,陆文和瞿燕庭没走,上套房,三个发小和暑假回国的庄凡心都在,继温居之后第二次团聚。 陆文和瞿燕庭被按在长沙发上,四个人围成半圈。没见过这阵势,瞿燕庭竟然有点怵,担心陆文又骗兄弟钱了。 “干吗啊?”陆文倒是理直气壮。 苏望说:“咱哥几个从小好到大,庭哥也是自己人了,所以为避免产生隔阂,我们决定把丑话说在前面。好,顾拙言你来说。” “你他妈,”顾拙言道,“电影拍完了,上映的时候我们肯定支持,但你先透露一下,拍得怎么样?” 瞿燕庭懂了,这几个人是被陆文曾经的惊悚烂片虐出了阴影,忍笑装傻,替陆文回答:“我第一次导戏……挺难的。” 连奕铭深吸口气,仍记得索菲员工当初看完《今夜无眠》后向他打招呼的神情,说:“酒店业也不容易,我这次就不请索菲员工了,换个方向,顾客入住就赠票。” 苏望道:“鬼才啊,入住率那么高,我帮你分担一半吧。” 顾拙言没捞着机会,说:“那我还请我妹的同学去看吧,大学生进社会之前需要一些历练。” 陆文拳头硬了,看向一直没说话的庄凡心,问:“那你呢?” 庄凡心有谱,说:“我跟他们不一样,我对你和庭哥有信心。” 陆文感动了:“患难见真情,那你准备包几场?” “你别占人便宜了。”瞿燕庭忍不住道,“现在说有点早,不过应该不至于太差,支不支持,你们好歹看一场啊。” 庄凡心披露道:“放心吧,你们来之前他们一直在攀比,看谁到时候奉献最大。” 陆文说:“这还差不多。” 庄凡心又道:“你如果拿奖,我帮你设计礼服,真空西装让你艳压全场。” “真的?!”陆文一脸憧憬,“我还没露过胸肌呢!” 聚会到深夜,清晨各家司机到位,几个人才意犹未尽地散场,临分手,瞿燕庭捋了下庄凡心微乱的头发。 “庭哥,祝票房大卖。” “谢谢。”瞿燕庭温柔笑笑,“但西装还是别真空了……给他穿件衬衫吧。” 休养结束后,瞿燕庭恢复忙碌,开始投入到电影的后期制作中,剪辑是非常重要的一环,他每天有大半时间和剪辑师待在一起。 陆文如愿以偿得到唱主题曲的机会,高兴得要命,天天屁颠屁颠地见词曲老师,光在录音棚的照片发了五六条微博。 年代戏,内容上容易触及敏感的地方,很多历经辛苦打造了一部成片,却因模糊的标准不小心越线,继而不可挽回。 瞿燕庭最担心这一点,因此剪辑的过程中很疲惫,不单是在塑造一部电影,也是无可奈何地在自我审查。 有一天回到林榭,阮风拍戏走了,钟点工将书房以外打扫干净。 重要的文件和剧本很多,瞿燕庭习惯亲自整理,擦完桌子,他把近期收到的一沓名片摞好,拉开抽屉拿出一只铁皮饼干盒。 盒子专门装名片用,瞿燕庭抠开盖子,忽然停了下来。 最上面是一张写着私人号码的便签,号码的主人是说过欠他一个人情的杜长翰。 瞿燕庭拿起那张纸,捏紧了,入行这么些年,他还不曾求过谁,也没讨过人情,可是为了电影他愿意一试。 电话拨通,他惴惴的,不确定对方是否记得他这个人,甚至担心这其实是一个随便写写的空号。 正胡乱想着,手机里传来沉稳的一声:“你好,我是杜长翰。” “杜老。”瞿燕庭欣喜地说,“我是瞿燕庭。” 静了两三秒,杜长翰笑道:“后生,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 第二天,瞿燕庭登门拜访,就电影的事情与杜长翰聊了一上午,他无意走捷径,更遑论破坏行业规则,只想请对方在内容的保留上给些意见。 剪辑工作日渐顺利,另一边,陆文录完了主题曲,每天泡在摄影棚,拍摄电影宣传需要的图频,然后和其他主演录制综艺节目。 电影一共发布了两版概念海报,一版是黑底,陆文和余孝卿背靠背,肖像一高一低一虚一实,两副拔尖儿的男性侧脸。 第二版发布得晚一些,是由瞿燕庭亲自设计,海报上没有人物,只在中央简笔勾勒了孟春台的背影,背影的两边延伸出浪花图案。 左边的浪花是阴丹士林的蓝色,右边的浪花是丝绒旗袍的赤红,一面克制,一面肆意,孟春台从旖旎红尘里走过,最终消逝于滚滚波涛。 两行瘦金小字由上而下,道不尽纠葛的关系—— 春台生碧芝,浓素总相宜。 直至年底,电影《藏身》曝光了终极预告片。 历时一年多,从《台前幕后》便备受期待,粉丝翘首以盼,整个电影圈都想一睹优劣的新人导演处女作。 点开预告片时,瞿燕庭的指尖微微战栗。 像等到一班迟来的车,像铁树开花,像吃到葡萄藤上最饱满的那一颗,像悬了太久的念想落地,变成最汹涌的安慰。 片头浮出一行字,是瞿燕庭遒劲的笔迹。 ——仅以此片献给我的父亲。 作者有话要说: 杜长翰是去年瞿燕庭师父介绍给他的大佬,他改的脑残剧是杜长翰女儿公司的剧,所以杜说欠他个人情,给了他号码,他一直收着。另外,因为他不让陆文穿真空西装,陆文闹脾气在家光膀子,感冒输了三天液(壮实男孩本文第一次生病) 第115章 电影上映在即, 全国各大影院展出宣传物料, 平台开启预售,《藏身》官方微博每日活跃得像个自媒体。 剧组主创四处路演宣传, 跑了很多城市, 陆文和瞿燕庭继真人秀之后, 再度公开出现在大众视野。 路演的最后一站是电影学院,瞿燕庭的母校, 那里承载着他最期待、也最心悸的四年时光。 礼堂内挤满了学生, 连过道都人头攒动,瞿燕庭在台上望着一张张年轻的面孔, 想起自己坐在下面听讲座和看话剧的日子。 瞿燕庭两手握着麦克风, 郑重地自我介绍:“同学们好, 我是《藏身》的导演兼编剧,瞿燕庭。” 他悄然地想,在旁人眼中,一位编剧跨界成为导演, 将荒废多年的专业捡起来, 大概是一时兴起的玩票, 并没有多认真。 这时,台下第一排展开了一条巨大的横幅。 瞿燕庭愣住了,不待他反应,一位学生代表抱着一大束鲜花,直接从正面跳上舞台,跑过来送给了他。 那么沉, 瞿燕庭抱住后甚至轻晃,随后台下许多学生站起来,齐声大喊横幅上的句子——“欢迎学长重返母校!预祝《藏身》票房大卖!” 等路演结束,瞿燕庭被导演系的学弟学妹们包围,堵在礼堂追加了一场个人见面会。 陆文不无嫉妒,怎么说呢,他想象中瞿燕庭在大学时期是清纯小白花,实际上对方是堪称校草的万人迷。 连孙小剑都感觉到了,说:“瞿导当年很多人追吧?” 废话,连曾震都有想法,陆文翻个白眼:“归根究底还得怪我爸,让我学什么国际贸易,当年我就应该考电影学院。” 孙小剑道:“等你考上,瞿导毕业了。” “万一我高中跳级了呢?”陆文说出口感觉难度过高,自动另辟蹊径,“万一瞿老师因打工太多没修够学分,延迟毕业了呢?” 瞿燕庭抱着花出来,听见一耳朵,问:“什么毕业?” 陆文怂道:“毕业多年人气还这么高,你以后一定要常回来看看。” 各项宣传渐入尾声,距电影上映的日期越来越近。 瞿燕庭每天早晨起床会撕掉一张日历,一开始八点钟,再到七点钟,然后到六点,五点……他醒得一天比一天更早。 无论瞿燕庭几点起,陆文都会跟着一道醒来,陪他听音乐,打游戏,或者挑灯拼一件乐高。 凌晨三点半,瞿燕庭又辗转睁开了眼睛,他轻轻下床,走到露台上扒着栏杆。肩后温暖,陆文跟过来给他披了件外套。 “把你吵醒了?”瞿燕庭问。 “没有。”陆文说,“但你越来越过分了啊,这才几点啊。” 瞿燕庭睡不踏实,埋在陆文的胸膛上规避寒风,低喃道:“再过两天就正式上映了。” 陆文搂住他,问:“你怕什么?” “不知道。”瞿燕庭回答,“可能因为太在乎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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