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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公寓水压很足,拧开阀门,热水哗啦一下冲出来,又急又吵。 英贤坐上浴缸边沿,两只脚伸进去试温度,一会太凉,一会又太热,故意折腾之心昭然若揭。 傅城绷着脸,由她折腾,始终一言不发。 水满了,她也玩够了,大发慈悲打发人走,脱掉身上仅有的衬衫裙,舒舒服服泡个热水澡。 将身体擦得七八分干后,她推开门,对椅子上的男人发号施令:“你抱我上床。” 从浴室到床,不过五六步远。 她身上只裹一条浴巾,将将遮住屁股,皮肤被热水泡得白里透出红,隐隐冒着热气,像颗熟透了的果子,一吮就要烂。 傅城看她一眼,移开视线过来抱人。 到了床上,还有别的花样在等着他,脱拖鞋、擦头发―― 在她又一次伸出脚来让他把小腿上的水珠擦干净时,傅城耐性耗尽,一把攥住她脚踝,“如果你只是需要一个佣人,用不着花这么多钱。” 他的长相本就偏硬,生起气来更甚。 可是英贤不惧反笑。 终于忍不住了?功亏一篑。 她替他可惜。 试着抽出脚,没成功。 他的手比她的粉红小手铐更像手铐,看来是真生气了。 她发现这人最有意思的点就是,虽然气性挺大,但是说话做事很克制。换了别人,在医院那次就要先破口大骂一番来解气,可是他没有,他最过分不过扔掉她名片。 英贤放弃挣扎,身体后仰着抬起另一脚,慢悠悠说:“可是佣人干不了这个。”边说边一下轻一下重地踩他跨间。 她的脚也热水熏出了粉,脚趾白皙圆润,涂着最鲜艳的甲油。柔软触感透过布料侵袭着他最敏感的地方,隔靴搔痒一般,越瘙越痒。 察觉身体有了反应,傅城用力推开她。 怒火助长了欲火,欲火又反哺怒火,两团火烧得他心烦意乱。 英贤整个人倒在床上。松垮垮的浴巾不堪重负,彻底散开。 浑圆的、颤颤巍巍的胸,艳红的乳头,水蛇样扭着的腰,还有两腿之间那光裸的、微微凸起的阴户,毫无征兆地全部暴露在他面前。 傅城一怔,旋即背过身去。 英贤悠哉开口:“有本事动手,没本事看哦。”深刻诠释了什么叫倒打一耙。 傅城动了动嘴唇,只说:“抱歉。”企鹅F②③0②0⑥FFF⑨④③0 长时间得不到回应,他竟有点不安,又说:“我什么都没看见。” 身后传来一阵细微声响,淡淡香气随之而来,不等他反应,两团柔软温热已经贴上他后背。一只雪白的手绕到前面来,凭轮廓抓住他勃起的阴茎。 “骗谁呢。”她声音娇软,隐约有笑意,“这么大,我都抓不过来了。” 隔着裤子抚摸几下,手指就要往他裤腰里面钻。 傅城一把攥住她手腕,却听身后那人说:“又想动手?” 明知她在胡搅蛮缠,手还是下意识松了一下。 英贤趁机挣脱,直接伸进去,紧紧握住里面粗硬。 “硬成这样,还说没看见,下次说谎之前记得先问问自己鸡巴同不同意啊。”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下流的词。 傅城小腹猛地收紧,太阳穴突突直跳,肉棒也跟着跳。 她竟然叫他那里是―― 她到底有没有羞耻心! 话一出口,英贤也有些兴奋。 热得发烫的阴茎不住抖动,她手心出汗,就快握不住了。 他太大了,内裤被撑得满满当当,没有多少空间给她活动。她将手伸得更深些,握住阴茎下面的柔软球囊,轻轻搓弄起来。 傅城感觉自己几乎被她逼疯,竭力压抑住出声的冲动。 然而他越这样,她越想听见他声音。于是手上动作更加放肆,甚至用食指指甲去刮肉棒上的沟壑。 接连快感刺激下,马眼很快吐出少许前液。 英贤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机会,手指游弋向上,沾取他的液体充当润滑剂,一圈一圈,指腹磨着龟头打转。 她踮起脚,轻声说:“舒服么?你也流水了。”她用声音引诱他:“你叫出声,我就松手。” 傅城敏感地捕捉到了那个也字,大脑不自觉想起她自慰的样子,她的指尖上沾满黏腻的液体……他仿佛又闻见那股甜腻味道,胸膛隐忍地起伏着,就是不肯发出半点声响。 啧,真能忍。 英贤用力勒住龟头,像要把精液榨出来似的不停挤压马眼。就在快感即将叠加到顶峰时,她忽然抽手而去,拽着他往床上倒。 身体失衡,他本能地护住她肩膀,像无数次保护人质那样。摸到掌下滑腻,才反应过来她是裸体,抽手已经来不及,只能亡羊补牢地闭上眼睛。 “累死了。”英贤枕着他手臂,转动手腕抱怨,“把灯关了。” 既然不肯出声,就忍着吧。 她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献身”,全是逗他的。如果点了火还要负责灭火,那算谁玩谁呢。 黑暗中,女人呼吸节奏舒缓,似乎睡着了。 傅城看着黑漆漆的天花板,毫无困意,阴茎在内裤中兀自硬着,带着欲望得不到满足的痛苦,久久没能平息。 ******************* 英贤喜欢的是玩火,那种危险和掌控并存的刺激感,而不是满足生理需求。 但是吧,玩火终自焚 有珠珠添柴的话火会烧得更旺一点(厚颜无耻的明示) 扣扣号:23020VVV69430/梦中星借个人 借个人 英贤睁眼时,傅城人已经走了。 她没太在意,翻身下床,开始一天的行程。 乐趣之所以称之为乐趣,就是因为它只是常规生活之外的调味剂。 周五傍晚,她正准备准时下班,柯蕊敲门通知:“老板,陈特助刚刚来电话说董事长和夫人今晚临时有别的安排,聚餐取消了。” “好,我知道了。” 每周五晚是蒋震定下的固定家庭聚餐日,无特殊情况,所有人都要参加。看似其乐融融,其实真正乐在其中的只有蒋震,其他人都是彩衣娱亲的狐狸。 屁股落回座位,英贤继续看报表。十点多钟,手机嗡嗡作响,竟是陈枫打来 facetime。 她按下接听,不自觉微笑:“妈。” 陈枫也笑:“英贤,还在公司加班?” “有点工作没做完。” “最近怎么样,工作顺利吗?” “挺顺利的。”英贤顺势说起产业园的事,陈枫提出几点建议,两人就此谈论了半个多小时。 谈完工作,陈枫问:“他怎么样?” 英贤知道这个他指谁,自觉说:“爸挺好的,今年体检的各项指标都不错,就是胆固醇偏高一点。” 陈枫嗯一声,说:“你也不要光顾工作,干得好不如干得巧,你的辛苦得让他知道。人年纪大了,就喜欢被子女围着,你也要在这方面多少上心些,别叫那个钻了空子。他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之前好歹还是个影后,现在这个……” 英贤沉默听着。 陈枫继续问:“你和东扬怎么样?他那些事我在这里也有听说一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别忘了英见是怎么落到今天这个地步的。” 英贤说:“我知道。” 蒋英见是长子,学历够格、能力不差,还比她大十几岁,是当仁不让的接班人。但他在婚事上犯了糊涂,非要娶一个名声不好的小演员进门。蒋震气得连婚礼都没露面。 父子闹僵的结果是,蒋英见在公司里逐渐被边缘化。正因如此,才有了她的机会。 想起过去,陈枫嗤道:”何止英见,我当初也是,年轻气盛,结果呢,白白给人做嫁衣。这些都是前车之鉴,你要沉住气。” “妈,我明白。” 得到肯定答复,陈枫一扫阴霾,“英齐呢,在忙什么?” 英贤不想提他和陆轩那档子事,含混地说:“我最近没怎么见着他。” 陈枫听出她敷衍,叹气说:“英贤,他才是你亲弟弟。” 挂上电话,英贤感到深深的疲惫。她仰头靠住椅背,盯着惨白的天花板许久,长长呼出一口气,还是拿起手机,拨通英齐电话。 “喂?”电话那头十分嘈杂,陌生男声不得不用喊的。 英贤皱眉,“你是谁?” “你管我是谁,你谁啊?”说话都是大舌头,看来醉得不轻。 英贤眉头更紧:“蒋英贤。英齐的姐姐,他在哪?” 短暂的安静过后,那人声音变得又闷又远:“操,是英齐他姐。他是不是说别让他姐知道来着?”显然不是和她说话。 “好像是,赶紧挂了、挂了。” 下一秒,信号果然断了。 英贤抿唇,翻出英齐朋友圈,里面一片空白。事情本该就此结束,可她今天不知怎么了,心口憋着股无名火,亟需一个发泄口,于是起身走出办公室,来到柯蕊面前问:“柯蕊,你有没有英齐微信。” 柯蕊有点懵,“有,去年在董事长的生日宴上加过,但是从来没联系。” “嗯,你点开他朋友圈看看。” 柯蕊照做,然后将手机送到她面前。里面有不少内容,最新一条正是今晚,几人约好了上山试英齐的新车,结束后又一起去喝酒。照片下面还有定位,一家叫秀的夜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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