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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几个人难过或者生气。 但看陆清则面色如常,也未谈及那封密函,应该是没看到。 宁倦松了口气,心里又开心起来,说起早朝上的事,还有宁琮的问题。 宁琮现在已经被带去了宗人府关着。 待到京城安定一些,宁倦不会留他的命,蜀中那边的后患也要早日铲除。 宁倦在外人面前不显山不露水,情绪收敛得滴水不漏,在陆清则面前,就不怎么遮掩了,像条摇着尾巴的大狗,心情好的时候尾巴摇来摇去,心情不好的时候耳朵又会耷拉下去。 陆清则清晰地看到他从微微紧张到松弛愉悦,心底暗暗发笑。 既然宁倦这么高兴,他就更不可能提那件事了。 回到寄雪轩,没等多久,徐恕就过来了。 徐恕依旧没领受太医衔,不过有自由出入太医院的权力,在城中开了家药铺,平日里就琢磨些疑难杂症,改善改善药方,有时候还会离京一段时日,四处走一走,找找新药材。 如果在京城的话,徐恕就会时不时应召进宫,给宁倦看看病。 现在陆清则回来了,徐恕负责的人就又多了一个。 徐恕先给宁倦请了脉,半晌,摸了摸下巴上不存在的胡子:“陛下的脉象,比前些时日平稳了许多。最近还频频失眠、常犯头疼吗?” 宁倦摇头。 徐恕忍不住看了眼陆清则。 他都搞不定的病,陆清则一回来居然就好了? 就说是心病吧,不是他的问题! 皇帝陛下的身体过于康健,徐恕问完话就说不出什么了,又给陆清则把了把脉。 陆清则嫌天热,回来就把领子扯松了些,徐恕眼尖,不可避免地注意到了点显眼的痕迹,若有所思地想了会儿,放开手,扭过头,直言不讳:“陛下,房事别太频繁,陆大人身子虚,受不住的。” 陆清则猝不及防,差点呛到:“……” 宁倦面不改色:“没其他问题了?” 徐恕丝毫没注意陆清则那一瞬间难得变幻的脸色,老神在在地道:“风寒痊愈了,其他的和从前差不多,平日里多注意注意。现在陆大人的身子,已经比三月前好些了,适当控制一下频率还是可以的,我的药是顶好的,要坚持喝,换三个月前,陆大人可能都承不住……” 陆清则深吸了口气,“当”地放下茶盏,温柔地笑道:“徐大夫,说完了吗?” 徐恕察觉到他话里的不善,啧了声。 都是事实,怎么还不让说呢?讳疾忌医啊。 宁倦也意识到了,再让徐恕口无遮拦地说下去,他今晚可能就进不了陆清则的屋了,立刻打住,把徐恕这尊大佛给送走了。 到晚上的时候,宁倦沐浴完就赶紧先钻上陆清则的床,免得被陆清则记仇赶走。 陆清则的确有点想赶人,结果掀开被子,看到皇帝陛下一大只横在那儿,板起来的脸就绷不住了,啼笑皆非地踢了他一下:“出息。” 倒也没继续赶人了。 宁倦知道陆清则身子不好,现在恐怕都还没恢复全。 但是知道是一回事,身体的躁动是另一回事。 皇帝陛下才二十二岁,前几日才开了荤,叼着心心念念的人爱不释口,被踢一脚都觉得是诱惑,晚上抱着陆清则哪能安分下来。 陆清则往常闭上眼,不消片刻就能睡着,今晚被皇帝陛下揉来弄去的,弄得也有些发躁,无奈地吐出口气,翻了个身面对宁倦,声音很低:“快三更天了,你到底还睡不睡了?不睡滚去睡罗汉榻。” 屋内静悄悄的,只有从窗格透进的浅薄月色,被薄薄的纱幔筛过,朦胧地落在床上,柔和的光影似是融在一起,分不开彼此。 过滤过的光线再落在陆清则的脸上,有种奇异的圣洁感。 他开口时的温热气息喷洒在喉间,宁倦的喉结不由抽动了一下,有点委屈,嗓音喑哑:“我睡不着,老师。” 俩人的身体贴在一起,气氛暧昧旖旎得简直能滴水。 陆清则一听到这个称呼就耳根发烫,轻轻吸了口气:“那你想做什么?” 宁倦想了想,低下头,在他耳畔厮磨:“像从前那样帮帮我好么?老师。” 陆清则现在还不适合,但他适合呀。 陆清则闭了闭眼:“……都让你别这么叫我了。” “好不好嘛?” 怎么还撒娇的。 皇帝陛下的威严何在? 陆清则最吃不住的就是宁倦示弱撒娇卖乖,在黑暗里和那双狼似的炙亮眼眸对视片晌,自暴自弃地想,不是说要直视吗,那就直视这狼崽子的欲望吧。 现在都不习惯的话,以后日子还长呢。 他合上眼睫,微不可查地点了两下头。 宁倦浑身的血液都似在发烫,立刻抓着他的手,小心翼翼地带着他摸索,声音里含着笑:“老师,那年中秋过后很久,我才发现,你其实也生疏得很。” “……”陆清则面无表情道,“闭嘴。” 宁倦不肯闭嘴,不依不饶地问:“老师平日里会想着谁?” 有完没完了? 最开始不愿意叫他老师,养熟了才肯叫,后来又不肯叫他老师,想撇清师生关系。 现在他愿意不以师生身份相处了,这小兔崽子反倒又开始叫了。 让他叫的时候不叫,不让他叫的时候半点不消停。 陆清则有点恼,手上力道重了点,宁倦轻嘶了下,低低闷哼了声,把陆清则抱在怀里,下颌抵在他头上,止不住地笑:“怎么都这么多年了,老师还是这么生疏?” 陆清则费着力,还要被这么羞辱技术,恼怒地张口就想骂一声,宁倦找准机会,趁机低头含住他的唇,缠着他接了个绵长的吻,又叼着他后颈,磨着那道越来越浅的咬痕,就是不咬下去,腻腻歪歪的。 陆清则被弄得一身汗,忍无可忍威胁:“你是不是想像宁琮一样?” 宁倦转到他耳边,含笑道:“你才舍不得。” 顿了顿,他压低声音,跟说什么秘密似的,小声道:“怀雪,你有反应了。” 陆清则浑身都僵硬了。 他自诩清心寡欲,从来不会沉湎这方面的事,除了宁倦外,他都嫌弃脏。 怎么会? 宁倦察觉到他的僵硬,抚了抚他的背,嗓音低沉:“别怕,怀雪,对喜欢的人有爱欲才是正常的,不是吗?” “多多对我产生这样的私欲吧。” 宁倦像在蛊惑着什么:“换我帮你了。” 陆清则仓促地别开头,想要拒绝:“不用,我……” “别躲。”宁倦看他慌乱的样子,怜惜地在他耳边亲了亲,“我也想让你舒服。” 陆清则向来抵抗不住宁倦的攻势,微弱的抵抗很快便被击溃了。 在陌生的感觉来临时,陆清则浑噩的脑子里跳出个念头: ……怎么,貌似,宁倦说他技术不行,真有几分道理? 等到陆清则因为承受不住,眉尖深蹙着半昏迷过去时,宁倦才平复了如雷的心跳,没有为自己的步步紧逼感到愧疚。 在床下他可以都听陆清则的。 但在床上陆清则得听他的。 再听话的狗狗也是吃肉骨头的,不是吗? 作者有话要说: 陆清则:?还是做个绝育手术吧 宁倦:?说好的撒娇攻最好命 第八十九章 隔日醒来的时候,陆清则脑子还是晕乎的。 活像被生生烧灼得融化了,又勉强拼凑到一起,嘴唇和后颈都在隐隐约约发着痛。 当真跟条狗似的,逮着他就不肯松口。 陆清则虚弱地爬起来,随即发现,不仅身上清清爽爽的,昨晚弄得乱七八糟的床褥也不知何时换过了。 皇帝陛下哪用得着亲手换床褥。 那是谁换的? 陆清则闭了闭眼。 算了,只要他闭上眼,就不用去细思这件事。 等到宁斯越像往常一般,来寄雪轩读书时,就惊恐地发现,父君似乎被虫子咬得更厉害了! 不仅咬出了红痕,还有些青青紫紫的。 宁斯越咬着手指纠结。 他跟安平说了这件事,安平笑眯眯地说父君怕虫子,不能在他跟前说。 那就……不说了吧?他也好怕虫子呜呜。 昨日就算了,今日宁斯越怎么还是盯着他看? 陆清则敏感地发现不对,让宁斯越先背着书,顺手在屋里找到面打磨精细的铜镜,仔细照了照自己。 这才发现,在他注意不到的地方,不知何时布满了充斥着占有欲的吻痕,他的肤色本来就白,掐一下都容易留下青痕,三五日才消得下去。 脖子上这规模,层层叠叠深浅不一的,不是每晚上啃几口,都留不下来。 他这两日就是这么顶着一脖子吻痕见人的。 “……” 陆清则深深吸了口气,在心里骂了一声。 狗皇帝。 当晚自信满满的皇帝陛下没能进入陆清则的屋子,直到那些痕迹消失了,陆清则的火才消了下去。 宁琮被抓入宗人府一事,无人敢置喙——锦衣卫当天就在蜀王府里搜到了蜀中独有的秘毒。 就搁在宁琮书房墙上的暗格中,秘毒抹在当晚行刺的刺客刀上,见血封喉,其心可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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