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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皇帝陛下着凉? 宁倦昏在怀里的那一刻,陆清则担忧得心率都有些失调,多少算是体会到了点往日宁倦看着他昏过去的感受,这会儿心跳才缓了点,冷然道:“……他作死。” 徐恕啧啧两声,看这样子,也不多问了,又吩咐了几句,收起医箱回去睡觉。 徐恕施针之后,宁倦的情况好了些,也没那么发烫了。 以往病床上躺着的都是陆清则,这会儿却是宁倦,陆清则坐在床边,握着宁倦一只手,看着那张布满了病态潮红的俊脸,有点颠倒错乱之感。 厨房煎的药还没送过来时,病得迷迷糊糊的宁倦醒过神来,看到坐在床畔的陆清则,嗓音沙哑:“怀雪……” 陆清则心疼又心软,轻轻“嗯”了声:“渴了吗?还是难受?” 宁倦:“我是不是要死了?” 陆清则皱眉:“就是场风寒罢了,徐恕已经给你看过了,喝了药明日就能起身了,你咒自己做什么。” “可是我好难受。”宁倦用高热发烫的额头贴在陆清则手上,声音气若游丝,“我若是走了,你会为我难过吗?” 陆清则冷冷道:“死不了,但你再说一句,你就会真的很难过了。” 宁倦微微噎了一下,更可怜了:“怀雪,我在生病。” 陆清则:“……” 平时活蹦乱跳、精力旺盛的陛下这副模样,看得他的确很不是滋味,无奈地低下头:“那你想要我做什么?” “其实,我一直有一个遗憾,”宁倦叹息道,“我担心有朝一日,我当真病死了,也无法补全这个遗憾。” 霎时陆清则脑子里涌过无数个猜测。 是幼时的不幸,还是少年时与他的分别? 他的语气忍不住更温和了点:“你说,我都答应你。” 得到陆清则确切的答复,宁倦抬起头,烧得发红的眼底含着笑,鼻音很重:“我想在临死前,听你叫我一声夫君。” 陆清则:“……” “若是听不到,便是抱憾终身。” 陆清则:“…………” 这狼崽子,越来越欠了。 陆清则忍了会儿,和善地与他对视片刻,欣然道:“好啊。” 他凑过去,在宁倦发热的耳畔轻轻吹了口凉气,嗓音低低的带着种勾人的笑:“那陛下,你是想让我床上叫,还是床下叫?” 宁倦:“!!!” 陆清则说完,别开头,看着皇帝陛下眼底别样的红,没等他伸手过来,就轻巧地躲开了。 近在咫尺却没能触碰到,宁倦简直百爪挠心,腾地起身想把陆清则逮回来,无奈风寒过重,还没起来,就先一阵头脑发热的眩晕,又倒回了枕头上。 他眼睁睁看着陆清则退开,自自在在地望着他,哼笑了声:“差点忘了,陛下现在有心无力,那我就不打扰了。” 说完,优雅地退出了房间,准备去厨房看看药煎好了没。 宁倦:“……” 他决定了。 小孩子才要选择,皇帝陛下两样都要。 等他病好,他要陆清则床上床下都那么叫。 作者有话要说: 小果果才做选择,大果果全都要! 第99章 番外二:旧事与告白 盛元十年,渡过内忧外患,又喘了一年气的大齐真正意义上地进入了平稳的恢复期。 如今四海安定,就算偶尔有点小毛病,也不是问题。 朝廷百官在宁倦和陆清则共同努力地修剪之下,处理事务的效率变得很高。 给俩人也省了不少心,至少不必像去岁那般,每天都要加班到半夜才能睡下。 陆清则得了空,陪宁斯越的时间便多了一些。 小孩子精力旺盛,就算一大清早就要起来上课,下课之后依旧能蹦蹦跳跳地跑来找陆清则。 ——立为太子之后,宁斯越每日的学习任务便繁重了许多,陆清则也忙,许多时候不得空,所以一般都是由几位颇富学识的先生来教导宁斯越。 除此之外,礼仪、骑射的学习也不能少。 陆清则虽然心疼孩子,但宁斯越往后得接宁倦的班,储君的教育不可马虎,也只能尽量在课外的时间陪陪孩子,让他开心点了。 得知陆清则回宫了,宁斯越一下课就跑来了寄雪轩。 前些日子陆清则忙于旬考的事,一时冷落了宁倦,在陆府待了五六日才回宫,皇帝陛下非常不满,折腾他到大半夜,非要逼他叫两声好听的才放过他。 导致陆清则这会儿依旧昏昏欲睡。 宁斯越叭叭地说着今天课上的事,他含笑听着听着,差点迷瞪过去。 宁斯越是个乖孩子,看到陆清则困乏的模样,收了声,踮着脚摸了摸陆清则的额头,关心地问:“父君不舒服吗?” 注意到陆清则脖子上好似有什么痕迹,他又踮了踮脚:“父君是不是又被虫子咬啦?” 陆清则回过神,尴尬地捂了捂领口,在心里骂了声宁倦狗崽子。 正在南书房内接见阁臣的皇帝陛下突然打了个喷嚏。 底下众臣顿时关切:“陛下千万保重龙体啊!” 宁倦随意摆摆手,心里估摸着,八成自己大概又在陆怀雪那儿挨骂了。 骂完宁倦,陆清则揉了揉眉心,勉强打起精神来。 这两年在宁倦一眼不错地精心地调养下,他的身子好了许多,但依旧比一般人的底子差,常年精力不满格。 还要经常接受精力十足、火气旺盛的陛下盘剥。 陆清则无声叹了口气,摸摸小斯越毛茸茸的小脑袋:“这俩月太忙,都没怎么陪你,不如我们出去走走?” 宁斯越眼睛一亮:“好呀好呀。” 宁斯越如今是太子,行走坐卧都有严格的标准,也只有在陆清则身边能放松放松。 不过陆清则精神不太好,只打算带宁斯越在宫里没去过的地方转转,顺道溜达去鹰房,看看小雪回来了没。 放养的海东青十天半月都搁外面浪,偶尔回来几日,时不时叼点礼物回来,上回叼来条蛇,差点把怕蛇的驯鹰师吓厥过去。 准备离开寄雪轩时,宁斯越扑到陆清则怀里,长睫毛忽闪忽闪的,凑到他耳边小声跟他说秘密:“父君,上次我在宫里放风筝,风筝不知道掉哪儿了,安平公公过去捡,好半天没回来,我就偷偷跟过去找啦,路过了几座没看过的宫殿,我走进去,碰到个好可怜的人,她说她被人打,吃不饱,我们能不能带点吃的,过去正好给她呀?” 陆清则眉梢微扬:“是什么人?” 宁斯越拧着小眉头,思索了下,比比划划:“我不知道她是什么人,但是和嬷嬷看起来很像。” 陆清则心里顿然有了几分数:“站好。” 宁斯越敏感地发觉他的语气不対,呲溜一下站好。 “斯越,往后不可以再偷偷离开侍卫的视线范围,”陆清则的声音依旧清润,脸色却很严肃,“不能进陌生的地方,更不能随意和陌生人搭话,这三项无论哪一项都很危险,明白了吗?” 父君总是温和的,但要是严厉起来,有时候比威严的父皇还可怕。 宁斯越还见过父皇挨骂的样子,可怕极了。 宁斯越不敢顶嘴,察觉到自己好像真的错了,乖乖低头认错:“我知错了,以后不会再犯,父君不要生气。” 然后仰起脸,期期艾艾、可怜兮兮地问:“父君,可不可以不要告诉父皇这件事呀?” 边问边努力眨巴大眼睛,试图让陆清则产生些许父爱,心软之后放过他。 小太子撒娇的功力没他父皇强,陆清则防御力极高,微笑着摸摸他的脑袋:“不可以。” 这不是小事,宁倦膝下只有宁斯越,不知道多少人盯着小太子,宁倦派人保护着宁斯越,也需要宁斯越有一定的警觉性。 宁斯越是小太子,未来的皇帝,身在这个位置上,若是没有警觉性,宁倦就得考虑换一个储君了。 宁斯越垮下了小脸。 完了完了,他要被父皇教训了。 “我今晚再告诉你父皇,现在还要出去玩吗?”陆清则笑着问宁斯越。 宁斯越苦兮兮地想了会儿,含泪点头:“要!” 在被教训之前,他要开心一点! 而且他还答应了那个人,要给她送点吃的呢。 陆清则被小家伙苦中作乐的精神惹得有些想笑,换了件衣裳,牵着宁斯越出了寄雪轩。 俩人身后只跟着拿着食盒的安平,这让宁斯越自在了许多,很快又雀跃起来。 六月的京城已经炎热起来,天冷了陆清则容易生病,气色不好,天热了又容易犯困,精神不好,出来走两步,困乏感才消去。 宁斯越哒哒哒地在前面带路,走了许久后,有些陌生的旧殿映入了眼帘。 陆清则就算没特地来过此处,脑中也有整个皇城的地图,知晓这是哪儿。 崇安帝病去后,几个宠妃也被赐了毒酒,只留下几个存在感微弱、不得宠的边缘妃子。 这些妃子在宁倦登基后,老老实实地待在偏远的后宫里,努力减少自己的存在感,以免惹得新帝不快,被赐白绫去见先帝。 这倒是她们多虑了,掌权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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