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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老臣想见见陛下,亲自与陛下禀报一番,陆大人可允准?” “陛下向来喜静,病中更不喜欢受人打扰。”陆清则没有因为他的态度而动怒,淡淡道,“我允准与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陛下的意思。周尚书若实在想见陛下,不如随我回寄雪轩,看看陛下愿不愿意见你?” 其他观望着的人顿时一默。 以陛下的脾气,还真可能是讨厌打扰,才将寄雪轩的人遣走的。 别以为他们不知道,陛下取消了那么多宫宴,嘴上说是为了以身作则,节省国库开支,实际上,更多就是嫌宫宴太吵了! 如今这位陛下,和从前的君主可不太一样。 周尚书哪儿敢跟去寄雪轩,陛下君威如雷,臣下无不惶惶。 但看陆清则这副坦然的样子,他们害怕的“挟天子以令诸侯”的场景应当不会出现。 周尚书只得将话咽了回去。 陆清则莞尔,将杯中最后一口茶饮尽:“周尚书安心,各国来使,郑指挥使都会小心接待,不会出差错的。” “小心接待”几个字略微咬重,众人也就明白了陆清则的意思,安下心来,纷纷揖手一礼,告辞离开。 该说的也说完了,陆清则看人都散了,便赶紧回了寄雪轩。 时间耽搁得有点久,皇帝陛下无聊地在寝房里磨爪子,把帷幔给磨成了流苏状。 但陆清则回来了,也没法陪他,年关时政务繁忙,随着他回来的还有新的一批奏本。 宁倦虎视眈眈地盯着那些奏本,头一次感觉它们十分碍眼。 陆清则看黑狼盯着那些奏本,挑眉道:“就算我不处理政务,你又能做什么?” 他伸手捏了把毛茸茸的狼耳朵,感觉手感不输于尾巴和肉垫,情不自禁地又多捏了几下,低头凑到那双狼耳边,话音带笑:“陛下,你这个模样,有心无力啊。” 宁倦目光不善地盯着他。 他还没就倒药的事跟陆清则算账,陆清则就敢继续挑衅他了! 陆清则欣然坐下。 往日里他挑衅宁倦,很快就会被宁倦在床上教训回来。 但宁倦再怎么狗,也不可能以这个姿态和他做些什么。 反正早上倒药的事给宁倦看到了,等宁倦恢复,肯定要和他算账,不趁现在多调戏几下回点本,他不是白遭罪了。 陆清则含着笑,提起笔,正打算继续解决面前的奏本,黑狼就把脑袋凑到了他怀里。 陆清则随意摸了两把,捏捏狼爪爪,低头翻开一本奏本。 下一瞬,陡然察觉到不对。 黑狼偏过头,叼着他胸口的衣裳,轻轻一拽,“刺啦”一声,锋锐的尖牙就将他的衣裳咬破了。 温热的舌头随即落了下来。 陆清则瞳孔放大,猝不及防叫出了声。 那一声落入宁倦耳中,跟催晴似的,让黑狼舔得更卖力了。 自从上次徐恕用药,导致陆清则出现了一次假孕状况后,宁倦就格外钟爱弄他这里,弄得他极为敏感。 但人的舌头和狼的,可完全不一样啊! 陆清则方才还悠哉哉捏着肉垫的手抬了抬,慌忙去推胸前毛茸茸的脑袋。 然而宁倦还是个人的时候,他都推不开,更别说宁倦现在是头狼崽子了。 他被按到厚实的毯子上,随着再一次重重地甜弄,声音倏地变了调,色厉内荏:“宁霁微!你别……唔。” 恰巧正是来送药的时候,安平在厨房守着药煎好,端到门口,按陆清则的吩咐,放到外间正准备退下,就隐约听到了里间的动静。 知道陛下和陆大人都不喜欢被打扰,他没敢贸然进去,但感觉那动静好像不太寻常,又有些担心,往里张望了眼,出声问:“陆大人,怎么了?需要请太医过来吗?” 陛下生了病,明明是用人的时候,陆大人却将寄雪轩的宫人调走了大半,而且到现在也没见过陛下一眼。 其实安平多少有些疑惑。 但长顺有事离京办差去了,过几日才回来,也没人给他解答。 黑狼早就听到外面的脚步声了,故意没提醒陆清则,直到安平开了口,才暂时放过陆清则,戏谑地看着他。 身下的人小口小口喘着,眼底蒙了层潋滟的水光,眉头困扰地蹙起,眼眸横瞪了过来。 他不瞪还好,一瞪过来,眸光含着水,跟勾魂似的。 黑狼的大尾巴兴奋地摇了摇,立刻重新埋下头。 陆清则还以为宁倦消停了,没防又被弄了一下,差点叫出声。 这种时候,外面的安平又叫了一声:“陆大人?” 陆清则陡然生出几分偷情似的羞耻感。 察觉到狼的舌头逐渐越舔越向下了,他捂住自己的嘴,声音压得极低,威胁道:“宁霁微,你再这样,我就回……别、别弄那里!” 察觉到宁倦的目标,他慌乱地并起腿,想要阻止黑狼的进攻。 却还是失败了。 狼的舌头粗粝、温热,与人的完全不一样。 蹭过来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陆清则红润的唇瓣张了张,无声地重重呼吸着,白皙的面容上泛着红,眼尾连着泪痣也红了一片,每被弄一下,他浑身就禁不住跟着颤一下。 无边的刺激欢愉中,他逃不掉也躲不开,脑袋难耐地后仰,却只是暴露出雪白脆弱的脖颈,引诱着人咬上一口。 看着他的样子,黑狼金黄的瞳眸愈发炙亮。 数九寒天,即使屋内烧着地龙,陆清则也怕冷得不行,觉得手足发冷。 此刻却好似被丢进了蒸锅中,浑身浸在一股散不掉的潮热之中,汗水顺着鬓角,往下滴滴淌落。 外头的安平没听到回应,愈发担心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脚步声靠近了些:“陛下?陆大人?发生什么事了?” 屏风遮挡着书案,因此安平没有看到他心里如雪似月、神仙模样的陆大人衣衫不整,被一头黑狼按着甜的场景。 前所未有的刺激太大,陆清则脑中发白,指尖泛红,羞耻又无力地抬手,挡住眼睛,单薄的胸膛起伏着,极力稳住语气,嗓音微哑:“……没什么,陛下睡过去了,你将药放在桌上,就退下吧。” 安平原本想要绕过屏风,听到陆清则开了口,虽心头疑惑,但不敢不遵命令,恭谨地应了一声后,将药碗放下,退了出去。 直到脚步声远去,陆清则紧绷的身子才松软下来。 狂跳的心脏渐渐平复,残余的感觉依旧在四肢百骸乱窜。 他浑身汗涔涔的,像从被水里捞出来的,乌黑的发粘到脸上,不住地喘气。 要不是这具身体的心脏没问题,方才他不知道得厥过去多少次。 简直想今晚就炖个红烧狼头吃。 陆清则喘匀了气,移开手,剜了眼趴在他身上,眼底仿佛带着促狭笑意的黑狼。 然而刚得了欢愉,他的眼神实在说不上有杀伤力。 黑狼低低嗷了声,把他重新拱回地毯上蹭个不停,尾巴也在他身上扫来扫去。 陆清则这才隐约意识到,黑狼似乎是……在向他求欢。 哪怕陆清则见多识广,还是不免呆了几瞬,还未消尽红意的耳根又发起烫,声音都在发抖:“宁霁微!” 他想起前晚上那个梦里,宁倦就是变成了头银黑色的狼向他求欢。 ……没想到梦还成真了! 眼前的人香甜且脆弱,这几年调养得好多了,但仍是轻轻一撞都会散了架,娇气得很。 黑狼一眨不眨地盯了他许久,才勉强移开了爪子。 陆清则连骂他的力气都没了,想坐起身,才感觉到腰上有些疼,蹙着眉扒开残破的衣裳,低头看了看。 刚才黑狼太兴奋,爪子没注意,刮破了点他腰上的皮。 因为……另一种味道,黑狼才没嗅到那一丝淡淡的血腥气。 注意到陆清则腰上细微的划伤,黑狼彻底蔫了,连尖尖的耳朵都耷拉了下来,低头蹲到一边,默默递出了自己的双爪。 他居然弄伤了陆清则。 爪爪算什么,还是剪掉吧。 陆清则扶着桌案坐起来,心里还含着怒气,嗓音清冷且哑:“伸出来做什么,想让我剁了吗?” 宁倦抖了抖耳尖。 骂得真好听。 陆清则指着他鼻子,越想越火大:“来了人你还敢甜我……那里!” 他一说,宁倦就想起方才混乱的场景,享受地眯了眯眼。 慌乱脆弱,因他而感到困扰,又因情玉而被困缚,无意识沉溺在他给予的欢愉中。 那样的陆清则可不多见。 他比欲望本身还要美味。 陆清则眼睁睁地看着黑狼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周,回味什么似的。 气得他狠拧了把狼耳朵:“今晚不准上床!” 黑狼震惊地睁大了眼,倏地抬起脑袋,想要反驳,为自己争取权益。 陆清则却已经不打算再搭理他了,起身找出膏药,抹了抹腰上的擦伤,又换了身新衣裳,将桌案搬到榻上,冷着脸看也不看底下打转的黑狼一眼。 当晚陆清则极为强硬,当真没让宁倦上床。 黑狼可怜巴巴地趴在床边,陪着陆清则睡了一晚上。 陆清则这气生了两天,各国使臣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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