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哼!”春花吃了几口,就觉得伤口隐隐作痛, 倒在床上,“我不吃了。你先去吃饭吧!我想行睡一睡!” 韩孝宗把春花的被子盖好,紧紧看着妻子和小女儿,心里暖得不行,眼里一润,忙眨了一下,慢慢关门出去。 晚上仍然不清闲。 本来以为晚上能大睡一觉,但却想不到伤口却奇痛起来。一阵一阵撕了开来,比阵痛也差不了几个级。 韩孝宗睡得迷迷糊糊,又听见妻子喊着,“相公。我好痛”,闭着眼,又轻轻拍着她,嘴里喃喃着。“不痛,不痛”。春花便好受些,消停一会儿。然后又痛起来,又是一阵忙碌。万幸笑笑小,睡眠深。不像亲娘,竟一次也没醒过。 这一夜就这么含糊地过去。 第二天,等韩孝宗出去了,春花娘才进来,叹道:“春花,我算是服了你了!反正我是从来没见过有哪个相公这么心疼妻子的。你算是找对了人!太惯着你了!样样都依你!前晚上人家一夜未睡,昨晚上你那么叫喊,又几乎一夜不睡!换得一个男的,早不耐烦!只有这个韩孝宗,竟然一次都没吵嚷过你。连声气儿都没大过一次!屋内一股血腥,他也不嫌你,还和你一起睡!这个丈夫,你算是选对了!” 娘不说,春花还真不觉得。这会听她这么一说,倒好真是,“娘,他天生有耐心!他对我好,我也会对他好的。女人就是这个难关,如果丈夫能陪同走过了。那这个男人就是真的选对了。娘,我还是有福的!” “你眼光的确比娘好!我活了这么一辈子,从来没见过有哪个男的能做到他这一步的!以后就这么过吧。娘盼你好呢。可惜是个女儿。你要赶紧的,再多生儿子才行。” 春花一阵头痛。“娘,我真是不想再生了。太痛了。” “痛一时,幸福一生。不要落得像娘一般。当年我生你时,你爹见是个女儿,理都不理我呢,煮的肉都是半生的。我还好。我们村的,生了女儿,还自己出去打水烧饭,还要挨打。女婿能做到这个田地,是你有福。但你要惜福,要对得起他。要给韩家传宗接代。” “好了,好了。娘,等笑笑大了再说吧。” “你就惜福吧。你说女婿喜欢不喜欢笑笑啊。” 春花笑道:“怎么不喜欢?他可爱死了,一放在床上就去亲了一口,比我还早亲呢!你说他喜欢不喜欢?” “喜欢就好!你可真是有福的。以后春月春雪的婚事,你得帮着看看。” “我理会得。” 坐月子不能出门,不能吹风,避讳也多,时间久了,谁都会烦躁不已,兼之虚汗狂流,浑身时冷时热,实在让产妇无所适从,憋闷难地。又有小婴孩张着小嘴巴,毫不容情地吃奶,将乳头吸破血流不止,让产妇烦痛难当。一切都是那么艰难。 春花半夜又被笑笑吵醒,无奈地坐起来,捧着小丫头,道:“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又饿了!你一次不能多吃一些吗?” 韩孝宗也坐起来,道:“还是去找个奶娘吧。你又喂不饱她,晚上睡不好,白天也不能休息,这个月子怎么能坐好?” 春花妥协道:“行。你去找一个吧。我白天喂就行了。反正初乳也吃着了。倒不在乎了。” “你只管休息好,把身体养好。等孩子大点,我们还要出去游玩呢。” “相公,听说外头有人争水打破了头,你可调停好了?” “你不要管,安心睡吧。” “相公,当初我生孩子,你怕不怕?” “怕什么?自己的女人生孩子,有什么好怕的?” 春花安心睡下来,道:“我的什么丑态你都见着了。以后可别嫌我!” 韩孝宗压根儿就没想过这些,“别胡思乱想了。快睡吧。” 本来生产后夫妻要分房睡,春花娘见女儿夫妻关系这么好,也不好说出口,只悄悄嘱咐春花,“同床可以,可千万别圆房!且记,且记,不然得月子病!要死人的!” 春花翻个白眼,“娘,你就放心吧!” “我是为你好。有的人记不住,坐月子就做了那种事。女的活不了一年半年,就要死了。” 春花心里自然知道轻重,点头称是。L 第十七章 变天 春花擦干头发,呼出一口大气。 整整四十天不洗头不洗澡后,第一次洗头洗澡的感觉简直太舒服了,好像自己又重新活过来一样! 从头到脚做了一回全身清洁,春花这才感觉自己又像一个人了。 “等会我要吃小炒菜、炒肉、咸菜,再也不吃鸡蛋,不吃鸡肉了!”春花嚷道,“吃了午饭,我要出去逛一逛!吹吹风!晒晒太阳!” 韩孝宗悄悄从后一把抱住,不理她说话,只管耳鬓厮磨起来。 春花推了推,“大白天呢。” 韩孝宗轻抬起妻子的下巴,一点点辗转地碰触着对方的嘴唇,唇齿相依,水乳交融,一时有些气喘吁吁。 很久没有过,春花同样有些愿意,搂着韩孝宗,仰起头接受着,浑身轻轻颤抖起来。 呱啊啊! 春花一惊,连忙回神,道:“笑笑又哭了!是不是拉了!” 韩孝宗将头埋在春花的肩上,“怎么又哭!叫奶母理她去!” 春花随手一推,嗔道:“哭得我心慌,我要看看去!” 韩孝宗心里有点醋,随之一笑,这才慢慢跟着走出去看。 春花靠在韩才宗身上,道:“韩曦,等笑笑长大一点,离得开我了,我们就去外面走一走吧。买只大船,沿着涪江走,开到沿海去。一路既可以游玩,又可以沿途采买当地特产,把我们自己的东西卖出去,这样一来一回,又赚了买卖,又玩耍了一番,开阔了视野,何乐而不为。” 韩孝宗想得却多些,“那要准备万全才行。水性好的随从要多带,会武艺的也要有,通晓水务的向导。还有随船的医者、通行文书等等,一时半刻可准备不好。又带自家货去卖,一只船可不够。还有船也是个大问题,一定得买最好的船才行。我们走了。家里怎么安排,谁来负责大局,也要多多考虑。可不得准备一年半载才能成行。” “慢慢准备罢。必须事事周全,样样精细才好。总之不急。相公,听说韩家似乎出了些事……” 韩孝宗一顿。小声道,“详情我也不知。我虽是韩家人,也就知道一点内情。韩家受宠其实是因为韩家有个养大官家的奶娘。官家去年驾崩。新朝人员兴许有变动也说不定。韩大人总是正经翰林出身,只要无大过,兴许没事。” “韩大人可能没什么紧要,可韩家人就说不定了。新官家儿时多受搓摩,与韩家颇有些不睦。未上位不好说,这一手握生杀大权,许多事就不好说。隐忍三十载,一朝得权。还不是想怎么就怎么。韩家虽在地方上势大,但一文官尔,韩大人又并非当世圣贤,能在韩中有多大影响力?若不趁新皇登基之初,好生周全,韩家危矣。 韩孝宗一向知道春花眼界甚宽,想不到对朝局竟也有几分见地,佩服之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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