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
江行野冷冷地看了一眼陆明秋的脚踝,没有丝毫羞愧之心,“呵,脚跟垫那么高,不就是用来摔跤的吗,如愿以偿,活该!” 许清欢扶了扶额,这男人,竟然还是个妥妥的钢铁直男啊! 范安洁气得跺脚,“高跟鞋,认不认识这是高跟鞋?” “不认识!不知道!滚!” 江行野冷冷地丢了一句,虚揽了一下许清欢的肩膀,迈开大长腿朝里走去。 许清欢朝地上的女子看了一眼,明秋?难道是陆明秋?看那一身打扮,许清欢很怀疑。 她想了想,上前去,弯腰问道,“你是陆明秋?陆家的人?” 那股惨烈的痛劲过后,陆明秋终于不哭了,抹了抹脸上的泪,“是,我是陆家的人,你是谁?” 许清欢得到了答案,也就不再搭理她。 江行野却宣示主权一样,“她是我未婚妻,陆家的女人都这么贱吗?” 许清欢忍不住笑了一下,扯扯他,“走吧!” 陆明秋面色惨白,她听懂了江行野话里的意思,他竟然把她和宋宛霖看作是一类人。 顿时,无地自容。 “她认识我,她知道我的名字,她怎么会认识我!他们是谁?”陆明秋魂不守舍。 范安洁也觉得这事儿有点诡异,昨天她们看到江同志的时候,这女的分明不在。 她以为好友还是不死心,“要不,去问问?” 陆明秋朝那两人看过去,江行野那冷若冰霜的脸,满是嘲讽的眼睛直接将她劝退,她摇摇头,“还是不了!” 她哪还有脸啊! 她又没有眼瞎,早看得出来这男人和那女人是一对,他看别人的时候,眼里如同淬着冰渣,可看那女人的时候,眼里柔柔的光,如水一样温润,那满目的爱意将女人笼罩。 她早该知道的,是她鬼迷心窍了! 她不想再丢人现眼了! 她也不是那个女人,能不要脸地明目张胆地去抢别人的男人。 刚才那么冲动,也是因为想了一天一夜,乍然看到人才会满腔热血。 她早后悔了。 范安洁扶着陆明秋一瘸一拐地走远,“这种男人真是没品,算了,你也算是吃一堑长一智,这种没心肝的男人,你离他远点好。” 陆明秋心说,他可不是没有心肝,他的心肝只用在一个人的身上,这种人也不是不好,只不过他的好很少很少,只会给他在乎的人。 “好了,你也别生气了,你没看到人家都有对象了,感情那么深,真好!”陆明秋羡慕地道。 范安洁为姐妹感到痛心,“是啊,真是可惜了!不过,我看那男的家世肯定也不怎么好,你就算再喜欢,家里人也不一定会同意,还是早早死了心了好。” 陆明秋“嗯”了一声,去医院里敷药后,范安洁就把她送回家了。 家里只有宋宛霖一个人,正在讲电话,脸色铁青,看到她回来,只瞥了一眼,眼里闪过嫌弃,陆明秋也没有搭理她,径直上楼。 “他是这么说的?呵呵,他不过是蒋家的弃子,有什么资格和我谈判?”但宋宛霖的语气很快就软下来了,“他真是这么说的?” 也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宋宛霖久久不语。 陆明秋在楼梯拐角处停留了一会儿,宋宛霖察觉到了,她捂着话筒,凌厉地道,“你在干什么?” 陆明秋没有说话,抿了抿唇,撑着扶手,一瘸一拐地上了楼。 宋宛霖一直等她进了房间,才和另一头的老章说话,“那个知青死了吗?” “没死,被许清欢救活了,也就是因为没死,才有这些麻烦。”老章道。 “你刚刚还说,有个叫周长安的知青做了人证?”宋宛霖道,“你去找他们,让他们撤回证词。” “这个已经不行了,我找过他们,他们都不同意,而且我一来就不知道入了什么人的眼被盯上了,再去找他们,会打草惊蛇。” 宋宛霖想了想道,“反正人没死,你去跟许泓图说,让他把这件事扛下来,就说都是他做的,等风头过了,我再想办法。” “好!” “不过,在此之前,让蒋承旭把该交代的都交代了,他要是有任何隐瞒,我会让他后悔从里头出来。” 打完电话,宋宛霖在茶几旁坐了很久,她真是想不到,当初还有人盯着她,那些证据现在拿出来,虽然能够证明他们的确是违反了军婚原则,但以陆家今时今日的地位,又能把他们如何呢? 何况,许靖安已经死了! 就算他还有战友会站出来为他讨个公道,陆家也不是吃素的,陆老爷子还活着,陆家的将来还要指望陆让廉,就不可能会让陆让廉的简历上有任何污点。 但宋宛霖也很清楚,一旦这件事被世人知晓,所有的泥浆狗屎最后都会甩在她的身上。 是她不要脸,不知廉耻勾引了陆让廉。 她的过往,也将被世人知晓,所有的体面都会被撕下,她会落个什么样的下场,还真是难以想象。 宋宛霖甚至连告诉陆让廉这件事的勇气都没有,只能一个人将这杯由两个人酿制的苦酒独自咽下。 五点多钟,家具门市部要下班了,许清欢和江行野向负责这一块的主管道谢告别后,走出了门市部。 一位中年模样,容貌不出众的男子在门口的香樟树下不知道等了多久,这会儿看到二人匆匆过来,笑道,“许同志,您好,我是蒋家老爷子跟前的人,老爷子听说您来了燕市,想见您一面,请跟我来!” 说完,他走在前头,走了几步,感觉人没有跟上,扭头一看,许清欢还站在台阶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第219章 威逼利诱 许清欢与江行野并肩而立,男俊女靓,下班高峰期,路上的人很多,纷纷朝两人露出惊艳之色。 陈福生还是第一次遇到不屈于他目光之下的小辈,明明年纪不大,但这淡定从容的气势实在是罕见,她身边的男子也不简单。 陈福生心想,申市的那位小辈也的确配不上她,也难怪她会想方设法地退婚。 “许同志,我是蒋首长的警卫,这是我的证件,我确实是奉首长的命令请您去家里坐坐,我们不能让首长等急了!” 不管这姑娘心气儿有多高,陈福生都觉得,她没有拒绝首长的权利。 许清欢也深知这一点,至少,她明面儿上不能得罪蒋振国,正好这会儿霍家的司机也来了,她和司机说了一声,这才坐上了陈福生开来的车。 陈福生认识霍家的司机,“老温,你别担心,我家首长只是想见一见许同志,回头我会稳妥地把人送回招待所。” 许清欢可不觉得区区一个蒋承旭,值得蒋振国对她青睐有加,百忙之中拔冗召见,唯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为了药丸配方的事。 蒋振国是蒋有良的父亲,今年也有六十多岁了,不算老,大背头,一身半新的军装,脸上挂着和蔼可爱情的笑容,一双不大的眼睛炯炯有神。 他在自家的书房接见许清欢二人,不动声色地打量二人后,就请两人坐。 家里的阿姨泡茶后,他亲手将茶递给许清欢,“原本我以为有生之年还能听你叫我一声爷爷,谁知啊,这缘分终究是没到。” 他又看向江行野,“是个好小伙子,最起码比我那不争气的孙儿强。” 许清欢淡淡地说了一句,“您老客气了!” 寒暄终究有限,很快蒋振国就言归正传,“这次,霍家那小子的腿是你治好的?” 许清欢笑道,“说是我治好的,这话也不准,眼下不还连院都没出吗?哪里算得上是治好了?” 蒋振国眉头一皱,威严自生,“都说是你说了的,他的腿两三个月后就会恢复到和以前一样,这话儿传得到处都是,难不成是我听错了?” 当然不能说领导听错了。 许清欢道,“老爷子,一个人能不能被治好,固然是要采取有效的治疗手段,但往往病人的信心也非常重要。如果一个人一心求死,哪怕再有本事的医生,用再好的药也很难让他活下来。” 蒋振国好笑地挑眉,“这么说来,你那些话未必都是真的?” 许清欢不置可否地道,“有很大一部分是为了给病人树立起信心,让他知道自己能好,能站起来,最起码要把眼前的难关度过去。” 她顿了顿,道,“也是为了让病人能够更好地配合治疗。” 蒋振国端茶喝了一口,敛目略沉思,“小许同志,你的医术从来没有人质疑过,当年张淮山同志也是犯了一些错误,才会被送去改造,但可惜的是,他一直到死,都不愿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也让我们都很失望啊!” 蒋振国的语气充满了遗憾。 江行野也听出了这话中的威胁,他的眼中聚集起了一场暴风雨,气势隐隐压制不住,许清欢伸手,轻轻地握住了他的手指,拇指在他的手背上轻轻地抚摸。 “老爷子,张淮山老先生至死都不肯收我为徒,他说我与他道不同不相为谋,他祖上是效忠皇帝的,而我家祖上十八代贫农,到了我父亲这一辈,才从乡下出来,当兵的当兵,当工人的当工人。” 她的意思,拿张淮山来吓唬她没有用,她虽然一身本事是跟着张淮山学的,可是张淮山并没有收她为徒弟。 而且,她的出身和张淮山不同,她父亲是军人,是烈士。 蒋振国只觉得可惜,心里将蒋有良两口子,还有他都记不起长啥样的孙儿骂了个狗血喷头,如果蒋承旭能够和许清欢结婚,他倒是愿意把资源朝他们那一房倾斜一二。 但,他们太不争气了。 蒋振国见敲打不起作用了,就直言道,“小许同志,你父亲是烈士,我们永远不可能忘记他们这些为祖国为人民牺牲的同志们。我相信,你肯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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