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谢不辞就是故意的,装都不带装! 她开始强迫自己想单词,想公式,试图让知识冲垮被堆满了黄色废料的脑袋。 谢不辞确实说了不能想别的,但谢不辞都这么钻规则漏洞了,她小小作弊一下怎么了? 谢不辞又不能打开她脑袋看她在想什么。 “温砚,”谢不辞忽然开口:“不要想除我以外的事,不要想学习。” 温砚下意识否认:“我什么都没想!” 谢不辞:“可以想我。” 说完这句谢不辞就不再说话,房间里安静下来。 她们贴得太近太紧,温砚几乎能感受到谢不辞的心脏贴着她胸口跳。 轻浅呼吸声与心跳此起彼伏,随着时间流逝逐渐趋同。 拥抱的身体明明不属于自己,可她们的心跳与呼吸,却仿佛已经融为一体。 太安静了。 温砚已经习惯谢不辞身上的那股香味儿,甚至习惯到不会注意,可在这样安静的环境下,那股属于谢不辞的味道,又忽然鲜活起来。 温砚的心跳忽然乱了。 她想了很多。 她已经在谢不辞家住了好几天,她说过不能在学习时打扰,谢不辞就真的一次也没打扰过,哪怕忍不住也只是安安静静坐在她旁边。 谢不辞在很认真地完成约定。 或许是谢不辞的放纵态度让温砚逐渐大胆,在跟谢不辞约定好的陪伴时间里,她开始分心学习,谢不辞生气也只是咬她几口。 就连这次她提出的比赛,谢不辞明明可以索取更多,可以压着她的底线索要奖励,但谢不辞没有,她要的只是温砚在拥抱时不要做别的。 一件她本就该做到的事。 静默几秒,温砚忽然歪头,在谢不辞颈侧轻轻亲了一下。 不管谢不辞是有意还是无意,温砚确实有被打动,心软。 谢不辞一僵,随即开口,声音还有些紧绷:“温砚,你亲我了。” “嗯,亲你了,我认输。” “是没忍住吗?” “不知道能不能忍住,但确实不舍得让你输了,”温砚手指比了个长度:“可能是喜欢长大了一点。” 爱是喜欢长大后的样子。 谢不辞记得温砚说过的这句话,她呼吸略微急促,用力攥紧温砚的手:“长大的再快一点吧。” 温砚忍不住弯起唇角,刚想说话,目光忽然定格在谢不辞握着她的手背上。 白皙手背上是一片密密麻麻的月牙痕迹,有的已经平整,却留着弯弯红痕,有的掐得很深,仍旧凹陷,最深的几个甚至已经浮出血丝,好在没有破皮。 “怎么回事? 你还自己掐自己?” 温砚眉头皱起,很快反应过来为什么:“为了赢? 为了赢这么掐自己? 谢不辞,好胜心太强不是好事。” “不是为了赢,”谢不辞低声道:“是为了奖励,为了承诺,为了你以后能专心和我拥抱。” “我只能占据你很少的一点时间,只有这点时间属于我,不想让其他什么跟我分享你 温砚,我想你全心全意看我,只看我,只想我。” 温砚沉默几秒,点点她手背上的痕迹:“以后不能因为任何原因,做伤害自己的事,知道了吗?” 谢不辞:“嗯,听到了。” 温砚没好气点了下她脑袋:“要你保证做到,不是听到!” “不能保证,有时控制不住,”谢不辞放轻声音:“温砚,你要看着我,一直看着我,我就不会” “我哪能一直看着你呢? 总有看不到的时候,就像过年你得回家去吧? 我可不能跟你回洛海过年,那见不到你的时候怎么办?” 谢不辞:“和你打电话。” 温砚噎住,心想,也还行吧:“要是电话打不通,要是我没接住怎么办?” 谢不辞:“一直打。” 温砚心想话题好像歪了:“总之,这种伤害自己的事不能做知道吧? 谁让你不开心你就去收拾谁,现在收拾不了留着以后收拾,别因为别人的错伤害自己,知道了吗?” 谢不辞点头。 “这才对嘛,”温砚满意,夹带私货谋取福利:“来! 奖励接吻十分钟!” 第三十九章第 39 章 期末成绩不止是分班依据,也是过年亲戚们的重点询问话题,层层加码下,期末成绩就是目前阶段的重中之重。 一月上旬期末考,还有不到一个月时间,班里学习气氛已经紧张起来,直到月底的平安夜才稍稍放松。 小学初中过平安夜圣诞节的风气更浓,小孩们喊着“不给糖果就捣蛋”,找熟悉或不熟悉的朋友同学老师玩闹,兴致冲冲交换糖果。 大学则是夜晚在操场校园游行,化妆拍照,扮鬼吓人,还有支摊卖苹果礼物糖,卖闲置小商品的,各种社团也会路演节目,更自由热闹。 只有高中不同。 每天的学习高压下,所有人都带着股淡淡死意,还有气儿有精力的揣把糖散一下,打打闹闹是折腾不起来了。 班主任也觉得最近班里学生压力大,活人气太少,平安夜这天特意跟各科老师打了招呼少留作业,买了不少糖给同学发,还抽出晚自习放电影。 放映的是部跟圣诞节有关的国外搞笑电影,学生们总算感受到点过节气息,后排学生大部分都搬着凳子往前坐,一起看电影。 温砚没往前走,留在最后一排写卷子。 谢不辞对电影没什么兴趣,却有点想跟温砚一起看:“现在没有光,写题伤眼,看电影吧。” 温砚摇头,语气坚定:“你不懂,这才是冲刺的最好时机,当所有人都在摸鱼时你努力学习,就可以甩出别人一大截!” 谢不辞:“那平时呢?” 温砚语气理所应当:“平常别人也在努力,当然只有加倍努力才能超越别人!” 谢不辞:“所以你什么时候休息?” 温砚说出孙何婷的至理名言:“先苦后甜,好日子在后头!” 谢不辞:“” 谢不辞有一堆话去劝温砚不要那么努力,但那些话在温砚看来都是歪理。 谢不辞说服不了温砚,温砚也同样说服不了她,于是她们默契地不在这个话题上更加深入,权当是留给彼此的空间。 教室里只有电影放映闪过或明或暗的灯光,谢不辞对电影没什么兴趣,只低头翻看许镜心布置的学习资料,看了没几行,忽然被温砚碰了碰手臂。 “谢不辞,你来跟我换个位置。” 虽然不知道温砚想干什么,但谢不辞还是起身跟温砚换了位置。 温砚带着卷子坐到右侧,右手拿笔验算,空出左手放到谢不辞腿上,手心朝上,五指张开:“来,牵手。” 谢不辞怔了怔,略带迟疑地将右手覆过去,温砚唇瓣扬起,跟她十指相扣:“不要不开心,班里这么多人看电影多没意思? 等回去,你想看什么我们单独看就我们两个看。” 谢不辞轻声重复:“只有我们,两个?” 温砚哼笑,打趣她:“怎么? 两个人太少,把司机阿姨也叫上一起看?” “不要,”谢不辞立即开口:“只要你。” 温砚笑着应了一声,很快把注意力放在卷子上,继续专心做题。 谢不辞借着电影的朦胧灯光,看了一会儿她们交握的手。 温砚的手指和她不同,不是纤细白皙的柔软模样,温砚的手指很长,这就让她略宽的指骨也不显粗壮。 掌心和手指上都有薄茧,或许是以前干过搬运体力活,手部肌肉线条遒劲有力,是看着就觉得可靠,充满力量感的手。 温砚的力气确实很大当初能在巷子里按着那个寸头打,完全不落下风。 明明是柔和温柔的长相,偏偏藏着跟容貌截然相反的野蛮性格,像从崖底上攀的藤蔓,带着扎眼的鲜活生命力。 谢不辞将学习资料摊开在桌面,另一只手也落下来,双手合扣,将温砚的手囚在掌中。 她的。 温砚是个专心,也不太纯粹专心的人。 具体体现在学习中不会突然想亲嘴,亲嘴时偶尔会想学习,她对学习很专心,一旦开始学习,几乎没有什么能让她转移注意。 班主任找的这部电影很有趣,节奏紧凑笑点密集,班里时不时传来一阵笑声。 一些本来跟温砚一样没兴趣看电影,坐在后排学习的学生,第一节晚自习结束的课间里没忍住抬头看了会儿,第二节晚自习上课也没继续写作业,纷纷搬着凳子往前去了。 只有温砚自始至终专心写题,一次都没抬眼看过。 冬日夜晚总是来得很早,八点天色已经完全暗下去,班里拉着窗帘,连那点微弱的月光也被隔断。 谢不辞今天的资料已经学到尾声,正在看最后几个例子时,眼前忽然暗下去。 彻底的暗,暗到看不清字,看人也只有模模糊糊的影,班里安静一瞬,爆发一阵杂乱声音,此起彼伏高低错落。 停电了。 教室里吵吵嚷嚷昭示着旁人的存在,偏偏视线中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到,颈侧忽然搭上一只手,热气喷洒过耳垂:“谢不辞,停电了。” 谢不辞眸子微动,不动声色嗯了一声。 “虽然什么都看不见,但我觉得我能一下亲到你,你信不信?” 谢不辞轻声道:“不信。” 后颈被人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谢不辞耳侧传来一声轻笑,紧接着是温砚刻意压低,近乎呓语的声音:“谢大小姐,你是不是故意说不信,好让我亲你啊?” 谢不辞睫毛颤了颤,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堵住呼吸。 温砚准确无误地亲上谢不辞唇瓣,与以往的细腻研磨不同,她这次像谢不辞的风格,亲了这顿没下顿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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