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5章
被制住,宴无微倒也不需要做些什么,只要随意掐掐他的腰,或者摸摸他的胸口,他就没什么力气挣扎了,像筋骨软嫩的无骨玩偶,任由他人摆弄。 “夏哥小心一点不要乱动。”宴无微说:“虽然我的手很稳,但也防不住夏哥乱动,扎坏了尿道喔。” 夏知怕极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宴无微把把那细长的东西深深扎进马眼里,冰凉的金属滑入细嫩的尿道,他被刺激的直掉眼泪,却一动也不敢动,“啊……” 马眼被严严实实的堵住,顶端是一颗金色宝石。 “夏哥身体刚养好没多久,可不能经常射。” 宴无微把贞操带给他扣好,亲亲少年的唇,含着笑起来去衣帽间换衣服。 夏知穿着贞操带在床上,他身体是软的,没有什么力气。 但他似乎心有不甘,手指颤抖着,想要慢慢爬起来,腿也是抖的,他往前爬了一步,只一刹间,屁股里深深陷进花腔的东西就因为他的动作而摩擦起来,花腔里的精液没有排出去,这样一动,又痒又极致酸疼。 他腰猛得塌了下去,浑身发起抖,泪水汹涌而出。 他泪眼朦胧中看到宴无微换了身白西装出来,看着他悠然自在的调整自己昂贵的机械手表,头发向上撩起来,露出那张完美的脸。 他总是似笑非笑的瞧着人,此时偏偏又正经穿着西装,像个雅痞。 他换完衣服,就把戴着贞操带的夏知抱起来,出了房间。 太阳刚出来,晨曦太灿烂了,夏知甚至恍惚闭了闭眼,把头埋在了宴无微怀里,避开了光。 外面的味道……好陌生啊…… 虽然不情愿,但日夜交缠,宴无微的气息他现在已经……非常熟悉了。 那淡淡的,有点花香味,和铁锈味的味道。 ……很有……安全感…… 宴无微低头看一眼好似神志不清,以至于不自觉开始依赖他的少年,微微笑了。 而透骨香比少年的无意识更加直白明烈,它死死纠缠着宴无微,热热烈烈的萦绕在他身体的每一个部分。 透骨香主一旦被肏开了花腔,身体就会勾缠着主人的潜意识,渐渐开始依赖对方。 像一只被带到陌生地方开始应激,本能依赖主人的小猫。 夏知被宴无微抱着,走到了酒窖里,避开了刺眼的阳光,他慢慢睁开眼睛,看着宴无微打开了地下通道。 地下通道弯弯绕绕,夏知一开始勉强还记得,但他很快发现跟记忆中对不上了。 不对……不是……这边应该没有这条路的…… 夏知茫然中开始觉出恐惧,他死死抓着宴无微的领带,弄皱了他的西装:“你……你要……” “没事的夏哥,不要害怕。” 宴无微轻轻笑笑,“地下通道夏哥好像很熟,我让工程师稍微改了一下设计图……” 夏知瞳仁战栗,于是他被宴无微抱着,从他十分熟悉的通道,走进了一个崭新的,仿佛新建立的通道。 他被宴无微带进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界,这个通道在他记忆的地图里是不存在的——而且竟然四通八达,通道的墙壁竟然都是镜子!不仅如此,镜面天花板与镜子墙壁交错的两边都镶嵌着白色的灯带,亮地近乎刺眼,夏知一错眼以为那是路口,然而再一看却发现只是镜像。 太晕了,完全……记不住路。 夏知的手颤抖起来,他在宴无微怀里挣扎起来,“不,不……” 他哭着说:“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 宴无微亲亲少年这些天哭肿的眼睛,“毕竟夏哥这么招人疼。” “不在的时候,可得藏好啦。” 他仿佛柔和的打着商量似的,“只是呆一天而已,等我回来就放夏哥出来,好不好?” 夏知遍体生寒。 他嘴唇哆嗦,望着四面八方根本辨不清到底哪里是哪里的镜子,“你找不到我……你要是找不到我怎么办……” 宴无微笑眯眯:“那夏哥就要呆在里面……我不来找夏哥,夏哥就会戴着贞操带还有我的精液,慢慢的,慢慢的死掉啦……” 夏知眼睛睁圆,他感觉着深陷他身体内部的贞操带,恐惧无所遁形,以至于浑身冰冷。 他不想这样死。 ……太难看了。 宴无微扑哧笑出来,亲亲他的唇。 “看把夏哥吓的,我怎么会找不到你呢。” 他的声音幽幽的,眼睛睁大:“无论你在哪里……我都是能找到你的。” 夏知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高兴,抑或是应该感到悲哀,他只麻木的被宴无微抱在怀中,一种灰色的情绪像缸里的水被寒意冻成了膨胀的冰,它用力往外挤,总有一天,要撑裂他的心脏,压折他的肋骨,令他再无复生的余地。 他好冷。 …… 颜 第262章bloodX72颜 255 夏知被宴无微带到了一个宽敞的大房间。 这个房间很大,也很漂亮,地上铺着纯白的绒毯,毛毛厚实而极其细腻,即便夏知这样的生嫩的皮肤,在上面打滚也不会觉得刺挠,设施也很齐全。 但让夏知无法接受的是,四面墙都是完整的镜子——它清晰的照着他——他的丑态。 宴无微把夏知很轻柔的放在了床上,修长漂亮的手指插入少年长长的头发,给他把因为挣扎扭乱的头发捋顺,笑着说,“我不在的时候,夏哥要乖乖的哦。” 夏知颤抖着拉上了被子,把自己的头蒙住,背对着宴无微。 对于宴无微,他仿佛连一个字都欠奉了。 “哦对了夏哥。”宴无微漫不经心的说,“……贞操带是可以远程控制的哦。” 他看见少年瘦白柔嫩的手指抓紧了被子。 “因为夏哥的恢复力实在太好了,所以不得不这样做。”宴无微弯着唇角,他打了个响指。 被子里蜷成一团的少年骤然颤抖起来,白皙的脚猛然蹬开了被子,“啊——” 空气中渗出了浓浓地,绝望的,艳烈的透骨香,但这香味却又死死缠在宴无微身上,仿佛一个贪嘴的孩子。 然而它的主人,却赤身裸体,穿着不断震动的贞操带,深深陷入后穴的粗大不断刺激的前列腺,而凸起的地方也死死深入花腔,少年像一只被海水抛上岸的白鱼,而跳跃的所有节奏,都由宴无微控制。 他先是嘴唇苍白的忍耐着,抽搐着,但后面——花腔太敏感了,总是那么敏感又生嫩,怎么能耐受住按摩棒这样深入又快速的震动?他很快受不住了,想要射出来,前面挺立着,却因为马眼针,什么也射不出来,他被迫一次又一次用后面高潮—— 少年大颗大颗的眼泪滚下来,和汗水融在一起,腰间的金色宝石被汗水浸湿,瘦长的腿筋骨柔韧,脚踝细瘦,因为是被躺平放在床上,这个姿势压着贞操带后面的粗大,令少年吃得更深,少年已经被操得失去理智了,他本能地在寻求自救,是以他两条腿曲着,腰肢用力,试图把屁股抬起来,但又被贞操带震得毫无气力,再加上身体的力气也没有多少,往往抬起来没一会儿又迫不得已落下来,穿着贞操带的屁股狠狠摔在床上——那粗大自然被他吃得更深了,又因为它扣在花腔里,每一次被深入,都是对柔嫩花腔的一次拉扯—— 夏知又被碰到了前列腺,快感和疼痛同时冲击大脑,他呆呆的,直勾勾的望着天花板——于是他自然从镜子里,看到了一个自己——不,那或许已经不是他自己了。 镜子里的人或许不应该称之为,而是一个被玩弄得浑身痕迹的漂亮美人。 美人眼瞳浸着湿漉漉的清泪,红唇都被亲肿了,脸颊毫无棱角的柔软,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凌乱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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