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看,江行野十分不自在地回目看她一眼,眼中充满了哀怨,活像一个被欺负了的小媳妇儿。 许清欢也有些窘迫,她抱紧他的腰或许情有可原,但摸人家的腹肌,是怎么解释都说不通的。 而且那一把摸得还挺重的,来回蹭了蹭。 那就干脆不解释了,许清欢故作镇静地清了清嗓子,目不斜视地道,“你等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嗯!”江行野低头,脚尖在地上的石头上踢了踢。 许清欢转身跑开,他这才如释重负地吐出一口气,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腰腹,目光在许清欢摸的右腹处留念很久。 哪怕最饥饿的时候,看到一大块五花肉都不比这让他开心。 要不是长在自己身上,他都想割下来供奉,每日里五体投地地膜拜。 他激动得就像个大傻子。 许清欢再次来到了任家,敲门的时候,她顺便从空间里又拿了五斤米和五斤面,两斤白砂糖,半斤包子,一饭盒红烧肉,一只空间里的野鸡。 空间里的牲畜和外面的长相一模一样,但口感要好很多,前世,她经常从空间里逮兔子和野鸡吃,既好吃又补灵气。 半天没有人来开门,许清欢喊了一声“任京墨”,这会儿才听到沉重而缓慢的脚步声从院子里传来。 开门的是任老头,看到许清欢十分诧异,“你怎么来了?” 许清欢看到他的气色好多了,直接将门推开,挤了进去,“我想来就来了。” 任商陆倒也没有撵她,将门关好,跟在她的身后进了屋,“你赶紧走,不要在这里一直待着。” 屋子里,原本惊恐不已的任京墨看到许清欢,松了一口气,朝许清欢跑过来,“姐姐,你怎么来了?” 这位姐姐很好,上次给他们留了米面和肉包子,他好喜欢这个姐姐。 许清欢抓了一大把大白兔奶糖给任京墨,任京墨的手颤抖了一下,双手接过来,不确定地问,“姐姐,这是给我的吗?” “不给你给谁啊,吃吧!”许清欢道。 任京墨抬头看爷爷,爷爷点头,他才欢喜地接过来,小心翼翼地剥了一颗放嘴里,含住,甜甜的感觉溢满口腔,只觉得幸福得都快要冒烟了。 许清欢将背篓放下来,“今天去供销社晚了,没有买到肉,我只带了点米面来了。” 任商陆就看到她一样一样地往外拿东西,泪水慢慢地模糊了双眼。 任京墨看到她还拿出了一口锅,惊讶不已,“姐姐,这锅也是给我们的吗?” “是啊!”许清欢见他的眼睛里有了点神,也很高兴,“有了锅你们才好做饭呢。” 她将包子和红烧肉递到任京墨的手里,“快去和爷爷吃完,还是热的,再放一会儿就凉了。” 红烧肉和肉包子是她在申市国营饭店买的,放进去时还很烫,这会儿依然很烫。 祖孙二人也不怀疑,以为她是在这边的国营饭店买的。 任京墨打开饭盒一看,浓郁的肉香扑鼻而来,他的心跳得特别厉害,用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看着许清欢,“姐姐,我好开心,谢谢你!” “不谢,你吃吧,以后我还给你带。”她问任商陆,“老爷子,这些东西,我就先卸在这儿了,您想办法藏好,回头我再想想办法,看能不能帮忙让那些人不来欺负你。” “不用你管!”老爷子厉声道,“你把自己管好就行了。” 许清欢知道他是怕牵连自己,如果没有遇到就算了,既然遇到了,这人还是自己恩师的老师,她的师公,她怎么能够见死不救,置之不管。 许清欢轻轻地抚摸任京墨的肩膀,孩子却是撕拉一声倒抽凉气。 许清欢的手顿住了,她一把扯开孩子的衣服,瘦骨嶙峋,后背肩上伤痕累累,指腹宽的伤痕,血肉模糊,深可见骨。 一股愤怒的情绪油然而生,她眼底冰寒一片,声音也冷冽得如同三九寒冬吹过的风,“谁干的?那些人干的?” 任商陆别开眼睛,眼底是愤恨,脸上是泪水。 任京墨转身握住许清欢的手,“姐姐,我不疼。” 许清欢浑身都在颤抖,她紧紧地握住任京墨的手,泪水也滑落下来,蹲下身,将任京墨搂进怀里,泪水也打湿了孩子的衣服。 许清欢将孩子的衣服小心翼翼地脱下来,拿出空间里的一盒药膏,轻轻地抹在孩子的背上。 这些都是新伤,应该是今天受的伤。 如果不及时用药,夜里孩子肯定会发高烧,伤口面积这么大,一旦感染,后果不堪设想。 虽然不知道任京墨是不是因为这个而夭折,但这么热的天,感染的可能性非常大。 “姐姐,这药膏涂上后,好舒服啊!”任京墨情不自禁地道。 许清欢涂完后,将药膏和两片退烧药一并递给了任商陆,“这是退烧药,要是夜里发烧,就先给京墨吃一颗,明天我会再过来看看。” 任商陆却道,“不用过来了。” 他自己就是医生,有药的话,不需要别人。 第95章 有人欺负你了? 许清欢没有说话,她小心翼翼地帮孩子将衣服穿上,二话不说就出了门。 任京墨很害怕,眼中含泪,声音颤抖,“爷爷,姐姐是不是生气了?” 任商陆点点头,又摇摇头,“她是生气了,不过,她生气那些人欺负你。她没有生你的气,你不用担心。” 他想,他们遇到好人了,但这姑娘自己都是一个孩子。 他吃力地将许清欢留下来的东西搬到了藏物资的地方,许清欢上次送来的米面都还没有吃完,这次又送来这么多,这让他既安心又担心。 也不知道这孩子自己有没有吃的。 他走过荒漠,上天为他送来了一片绿洲,任商陆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为自己曾经的愤世嫉俗,满腔怨愤而感到羞愧。 错的只是一部分人,绝大部分人都是好的,他这样告诫自己。 “爷爷,我们吃红烧肉吧!”任京墨吞咽着口水,眼里亮晶晶的。 “吃肉,你先吃!”任商陆将筷子递给孩子,自己也拿了一双,一人拿一个大包子,就着一饭盒红烧肉吃得津津有味。 许清欢从里头出来,眼圈儿红红的,江行野看到后不自觉地就握紧双拳,他眼里露出了凶光,低沉的声音问道,“有人欺负你了?” 许清欢摇摇头,“不是,没有,你说为什么有人那么狠心,舍得对一个只有五岁的孩子动手?” 这个问题,江行野回答不了,因为曾经有人拿着菜刀想砍死一个十二岁的少年,而那个人就是他! 在恶人眼里,这世上只有可欺负的人,和不能欺负的人两种,没有老弱病残之分。 “有人欺负他们了?”江行野指着屋里的人。 许清欢点了点头,担心将江行野牵扯进来,“你不用管,他们的身份……,我想再去一趟武装部,可以吗?” “嗯,我载你去!”江行野道。 许清欢去而复返,李守志担心不已,以为她遇到了什么大事。 “不是为我的事。”许清欢实在是很难开口,她双手搭在膝盖上,相信李伯伯一定会出手,但也知道这件事关系重大。 “你说吧,当着伯伯的面还有什么不好说的,不管是什么难事,都说出来,伯伯能帮就尽力帮,不能帮,你就算打死伯伯,伯伯不也帮不了?”他用许清欢给的茶叶,给许清欢泡了一杯茶。 “我老师的老师,我遇到我师公了,他过得很凄惨,五岁的孙子被人打得遍体鳞伤,要不是我今天看到,他或许性命都不保。 伯伯,能不能想办法把他们下放到农村,我想就近看着他们。” 许清欢提出这个要求,一是不忍心看到那个五岁的孩子早早就过世,二是看在《难经笔记》的份上,任商陆是她正儿八经的师公,张仲远那般苦心孤诣地教她,没有一点保留,而张仲远浑身的本事也都来源于任商陆的教导。 可以说,任商陆就是本,做人岂能忘本! “师公?是谁?”李守志问道。 “任商陆,他是一名老中医。”许清欢直言道,她请人帮忙,自然不能有所隐瞒,因为一旦沾手,或许会牵连李守志。 李守志深吸一口气,“任商陆先生,你确定是任商陆老先生?” 他眼中含着热泪,仰望着天,不等许清欢说话,就道,“我们找了他两三年了,谁能想到,他就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欢欢,你回去吧,这件事我会处理。” “伯伯!”许清欢不解。 李守志道,“任老先生救过我,救过你父亲,救过我们很多人,他是你的师公,他也是我们的救命恩人,我们之前是不知道他的下落,现在知道了……哦,对了,他现在住在哪里?” “国营饭店旁边,怀仁路38号。”许清欢出来时,专门记了门牌号码,“伯伯,我师公的孙子受了很重的伤,至于师公自己,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受伤,他们怕是要马上上医院才行。” 李守志撵许清欢走,“这件事你不要插手了,我们会处理,不管是任老先生还是那孩子,我都会想办法妥善安置。” 许清欢放下心来,这才从武装部离开。 事实上,有了她给的自制的生肌膏,任京墨就算不进医院也不会有问题。 李守志好半天才平复心情,往市里打了个电话,对方熟悉的声音传来,李守志的声音都在颤抖,“老王,欢欢来我这里了。” “哦,你说靖安那闺女啊?我知道啊,我早就知道了。”王越泽在电话里笑道,“你才知道啊,老李啊,你不行啊,这么重要的大事,你现在才知道,你这人肯定是人品不行,老林才没有告诉你。” “我去你的,少仗着不在老子跟前,就踏马的在电话里阴阳怪气。你们就瞒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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