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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我扒开,说:“哥,我去趟厕所,你们灌我灌太狠了。” 我从叠在一起的人之间挤出来,那天人是真多,一个个都疯了似的,等我找到一楼厕所的时候才发现袖子上的纽扣被挤掉一颗。女厕所排着长队,男厕所倒还好,就是味太重。我本来就想去上个厕所后在那里安静一会,这么大味道我可遭不住。 于是我顺着暗梯往二楼走,记得来之前晁鸣给我说在二楼楼梯间还有个厕所。可能是因为没什么人来,厕所很空,也没什么难闻的气味。 唯一不好的,是没灯。 我不害怕,我老家楼里的声控灯从来就没听过我的话,初中姜为民打我和我妈,我就是在楼道里睡的,这点黑算不了什么。 实在晕得不行,加上刚从舞池里出来,远离音乐和尖叫,耳朵里有顿感的嗡鸣,眨一下眼睛太阳穴就有鸡蛋壳破裂的声音。我蹲在隔间的角落缩成一团,两片嘴唇有一下没一下地夹手背的肉。 我不想回去,一是我需要缓缓,二是我需要躲施奥。 施奥是我的“同类”,可是晁鸣好像不知道;但倘若施奥藏着掖着,又为什么在我面前如此坦荡,恨不得把那三个大字贴脸上。 也说不定,有的人就是男的女的都喜欢呢。 很快我又意识到不对,施奥主动向我搭话,那双不老实的手,他好像笃定我喜欢男人,即便错了也不怕。我好欺负呀,我在他眼里就是个小孩,又不像是晁鸣那样的小孩,踩死也没人在意。 突然想起来,我给晁鸣买的礼物丢在包间了,放在晁鸣借我羽绒服的口袋里。那么贵,我越想越不放心,还是回去拿了放在身边好。我扶着墙站起来,顺着墙走,我低血糖蛮严重的,即使已经很慢了,眼前还是黑。 打开门,一个人影站在门口。 没来得及惊呼,我就被捂着嘴推了回去,差点一脚踩进便坑里。 极浓的酒味,第一反应是施奥。手很大,掌心贴着我的嘴,手指压着我的眼皮。 我要伸手打他,却被他轻巧地攥着手腕高举头顶。他把脸凑向我,看样子是要亲我,就在他松开捂着我的手的时候我喊道:“施奥你疯了,放开我!” 他顿了一下,捏我手腕的力气更大,按着我的脑袋往下,我被迫跪在地上,头顶在他的胯。 他仍然控制着我,另一只手开始解皮带。 我怕死了,怕死了,救命也喊了、饶也讨了,他全听不进。内裤褪下,一个粗硬的玩意儿直直打在我脸上,膨得很大,顶端是湿的。 他掐我的腮帮,我就拼命往后缩,他要做什么我隐隐有预感,可根本抵不过。平常的我是个胆小鬼、懦夫,什么坏透了的想法都只敢在心里过,在外面屁也不敢放。这次我却打定主意,他如果敢把那东西塞进我嘴里,我就一口咬断他。 一个圆润的东西挤进我的口腔,我就要咬。 这时候我看见。黑石头。我梦里的黑石头。 就像幼儿园学的版画,嵌在黑暗里,轮廓边缘发出幽幽的光。它从那个人的口袋里坠出来,一瞬间烧得像鬼火,把我的理智都烧没了,神经崩断,晁鸣带我上牙套、给我讲题、抓我的头发、教我抽烟…什么时候,任何时候,心跳都没有这样剧烈。 不是施奥。 我再抬头看他,隐约的,他的下颌,他的头发,他穿的黑T,硬的喉结滚动,裸露的皮肤上有种黏腻腻的光。 我不反抗了。 他摁着我的头,抽送。 迷恋爬上山,欲望走下河。 我的嗓子被噎住,唇皮被磨破,在干什么,在做梦。 是他的味道,为什么没早闻出来?楼下喧闹依旧,震得地在抖,但那和我们无关,我只听见滴答的水声和粘液交融。这过程中我在想,原来整颗地球就是一座动物园,有的猛兽扎堆吼叫,有的猛兽偷偷躲着口交。含了多久,他不再桎梏我,扶我起来,抵我在墙上。 我看清楚他了。 小时候过年,我妈会给我买花炮,一个枣灰色小筒立在地上,点了就能看到金灿灿的呲花。 晁鸣的嘴碰到我的嘴,我的眼前满是小时候的呲花。 呲啦呲啦。 “你是谁呢?”我明知故问。 他不说话。 “你是晁鸣。”我自己回答。 他更用力地抱我,舌头钻进来弄我。 我用尽全力推开他,捧上他的脸,“晁鸣,我是姜亮点。你看好了。” 他咬我,流血啦。 真好笑,在破旧的厕所隔间,我的初吻竟然吻出了壮丽磅礴的味道。 企鹅群/ 488 /制作?--6 ::4 我的出租屋在很旧的家属院里,楼梯间没有灯,幸亏我邻居在自己家门口安了一颗灯泡。摸出钥匙开门,施奥的双手插口袋里,站在我身后。 “住的很差,我不理解你。”施奥说。 房东给我的钥匙起了很多锈,插进去要捅半天才能开。我想对施奥说:我初中高中住的更差,可是话到嘴边又咽进去,施奥是为我好,我没必要呛他。 “这儿房租便宜啊。”终于把门打开了,我让施奥先进去。 “来找你之前我去找心巧,她的房子也是你租的,比你的好多了。” 我把灯打开,屋子里有种热的酸气。 “她是女孩,一个人住就该住的干净安全些。”我只买了一双拖鞋,因为我没有想过别人会来这里。现在自己换拖鞋,再让施奥直接进去不太好,于是干脆我也没换。 家具都是房东的,我端水出来的时候,施奥正在抠松绿色皮沙发上露出来的黄色海绵。 “什么玩意儿?”施奥从里面抠出一坨灰白的东西,然后展示给我看。 “烂海绵呗。给,哥你喝水。” 施奥这次没嫌弃,咚咚咚灌进去,看来是渴坏了。 我抱着靠枕坐在他旁边,有一会儿我俩很安静,谁也没说话。实在是闷热,我就去把窗户打开,然后拉上纱窗,有很多小飞虫,嗡嗡的。 “明天就回去吧。”施奥突然开口。 “你在上城多待几天啊,整天两头跑。”我说。 施奥家在上城,九八年我从医学院毕业,要开牙科诊所,他先是打算借我点钱,后来又说和我合伙一起办。一边料理自己家的公司一边去临城帮我的忙,现在诊所规模大起来了,他就更有理由常来我这里。 “别把话题扯远了,就算我不走,你也得回去。”施奥站起身走到我旁边,“以前的你和现在的你都在做无意义的事情。” “你怎么知道无意义呢?” 纱窗右下角有只蜘蛛。 夏天在十七岁前像湿泥土里埋的清凉糖,十七岁后就像咿咿呀呀的老风扇,和破房子里蜘蛛结的网。 施奥弹了下我的耳朵,我扭头看他。 “虫子。”他解释。 我眨眨眼睛说:“我打定主意不走,你别劝我了。全世界我只不想和你吵架。” 施奥是我的恩人。 “好,”施奥点头,“希望你记得那时候和我说的话。” “嗯。” 施奥还要再说点什么,我直接走开了,准备去给他收拾房间。今天我睡沙发,他睡我的床。高中辍学出来打工的缘故,我不喜欢在住的地方摆用品,也不喜欢生活仪式感,所有东西都放在固定的袋子里,需要离开,就直接离开。 “收拾好了哥。”我出卧室的门,发现施奥不在客厅。 厕所、厨房都是黑的。 我看向另一个房间,门开着条缝。 糟了。 施奥就是这样,心很软,心很硬,火起来快而让人措手不及。他坐在我每天都坐的位置上,头歪仰着,眼睛向下看屏幕。 “奥哥…”我嗫嚅。 他没动,然后指着屏幕说:“是晁鸣吗?” 我走上前,看见屏幕的一瞬间差点晕过去:屏幕上的晁鸣一件衣服都没穿,站在客厅擦头发。 这真的很怪,真的很怪,怎么以前不脱,偏偏今天脱个精光。我还没来得及细想,就被突然站起来的施奥吓了一跳。 “姜亮点。”他靠近我一步我就后退一步,“姜亮点。姜亮点。很多时候我都不知道你脑袋里在想什么,我从来没猜对过你。” “你擅长说好听的话,把我骗得团团转,这没什么,我心甘情愿。可我不喜欢你作践自己,也以为姜亮点离开上城的时候就明白一个道理:人不能喜欢讨厌、伤害自己的人,犯贱要有度。” 施奥把我逼到墙角,我的后背抵着冰冷的墙。 “你看看自己现在在做什么?”施奥极狠地往电脑的方向指了一下,“在人家家里安监控,像个变态一样痴痴傻傻地看人家的裸体。” 我很难堪,施奥说的对。 “最关键的是,哈,人家不喜欢你。更可悲的,根本喜欢不上。两个物种。” 我咽了口口水,抬头看施奥的眼睛,“你怎么那么笃定,晁鸣为什么不能喜欢我?” “你是谁呢?” “你是晁鸣。” “晁鸣,你看好了。我是姜亮点。” 我的第一次性冲动,第一次春梦,第一次手淫。 第一个吻。 施奥笑起来,嘲讽地笑起来,“点点,我求求你别再傻了。” 所有人都觉得我傻,觉得我是螳螂面前的蝉,空长着一对玻璃翅膀,在各样的树上笨笨地叫。如果不被吃进肚子、不被淘气的小孩剪掉翅膀放在桌角,就只能从生到死,平平无奇地“知了、知了”。 “施奥你看着我。” 施奥还在笑,可我觉得他眼角有点湿。 “我从来都不傻。”我说。 “那我问你,七年过去了。你还喜欢晁鸣吗?” 施奥真的是一个很简单的人。在他的世界里,颜色分黑白,电梯上或者下,太阳东升西落,遇到十字路口不是向左就是向右。对一个人,只能爱,或者恨。 “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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